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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玉堂娇色-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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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闭嘴!”盛明珠回头恶狠狠的看着萍儿,又压低了嗓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动的是什么心思,现在把你这份儿恶心的心思给我收起来!我娘是你亲姑姑,我娘名声毁了,你还想谋好前程?”。
  
  萍儿被言中了心思,一张脸涨得通红,又怕旁人听见了,“你混说什么,事实如何你哪儿知道?灵珠本来就不——”话还没说完,盛明珠一个巴掌抡圆了下来,“灰衣!”她高声喊了一句。
  
  萍姐儿这一巴掌比刚才打盛箩重了许多,整个右脸都红了。原本还想跳出去的盛箩彻底歇了心思,又十分后悔起了和盛明珠作对——
  
  “封住她的嘴,给我带回盛家。”
  
  灰衣领命,退到一旁。盛烟看了盛箩好几眼,发现她捂着脸缩在那里,似被盛明珠打怕一样,暗道不争气的东西,又看了一下郑瑞。
  
  “盛明珠,到底她是你表姐,你这般待她?”郑瑞知道她心软,便替她说了出来。
  
  盛明珠回眼看着这个被盛烟捏在手心里的男人,头一次觉得自己眼光奇差无比。当年怎么会觉得他长得不错,明明一个猪脑子,抽了灰衣腰间的鞭子,“这是我盛家的事情。”
  
  又冷了眉,正色看众人,“我爹是府台,你们可知侮辱朝廷命官是何罪?污蔑官员亲眷又是何罪?今儿个的人我且先记下了,若日后再有关于我姨娘的流言出来,莫怪我不念同窗之宜。”
  
  盛明珠说完,狠狠甩了一鞭子,溅起了一地的灰尘。转身欲走时,突然又回头,贴近盛箩,“盛箩,我一直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跟在盛烟屁股后头。就像今日这样,你看看你,把我得罪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盛烟她可什么话都没说。”
  
  盛箩看着她,还没反应过来,盛明珠已经扬长而去。
  
  过了办儿会儿,腿不软了。盛箩从地上起来,盛烟唤道,“箩儿,你去哪儿?”
  
  盛箩一路小跑走了。她如今再没有心思听盛烟的话,如盛明珠说的那样,她把人得罪死了,爹是靠不住的,如今若不赶紧回去跟娘商量,真没了盛家的庇佑,她们一家该怎么活?
  
  ——
  
  萍儿被灰衣用布条堵着嘴,一路到盛府。
  
  此时盛谦也已经从衙门里回来,正在大堂里坐着看账册,旁边管家在给他斟茶。盛明珠快步走了进来,她身后灰衣就一把将人推了进来,毫不怜香惜玉。
  
  萍儿一个体力不支跪倒在盛谦跟前,不过好在灰衣放开了对她的挟制,她很快便起来了,手肘却已经磨破了一层皮子,红彤彤的。
  
  抬头泪珠子便落了下来,梨花带雨的看着盛谦,“姑父,求姑父为萍儿做主!明珠,明珠她太过分了!”
  
  盛明珠一旁冷笑着,也没说话,她到要看着她这萍表姐是怎么作死的。
  
  盛谦正为最近的事情头大,以为小女儿吵架这样的事情又闹到了他这里,起来便是一阵不悦,他心里自然觉得自己闺女最好,顽皮是顽皮了点,但心肠绝不坏,也不会主动找事儿。便只能是这侄女借住他家还欺负了自家闺女。
  
  “今儿个外头都在说灵珠不是姑父你亲生的”,萍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我看外头风言风语的太过分,又怕影响了姑父你的名声,便让明珠妹妹先别说,万事都等回家,哪料她当面就给我一个巴掌,我也是个女儿家,这让我日后如何见人?”
  
  盛谦脸色蓦然沉了下来,一双眼珠子阴沉沉的看着萍儿,“你说外头再说什么?”
  
  “说灵珠……”萍儿咬了咬唇,当年她误听爹娘说了一嘴,只以为灵珠不是她姑父亲生的,如今还没赶姑姑走也只是为了男人家的脸面,说不定,这事儿真相大白了,姑父就容不下姑姑了,“萍儿也不晓得消息怎么传出去了,现如今外头人都知道灵珠不是姑父……”
  
  “什么叫外头都知道?”盛谦冷不丁从椅子上起来,遏住萍儿的下巴,“你在外头都说什么了?你知道什么?”
  
    
  
    
  
    
第十六章:灵珠的身世

  
  第十六章
  
  “姑父……”萍儿被迫扬起了头,两个眼珠子也只能直直的看着盛谦。
  
  谁人不知道并州府台大人年少春风得意,也是整个并州城年轻姑娘里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可眼下这般状态,被他这样的目光盯着,好似在审视堂下的犯人,原本心目中的那些个似水流年一下全都淡了。
  
  “你都说了什么?”盛谦又重复了一遍。
  
  萍儿额头起了一层一层的冷汗,却什么话也不敢说。她今儿听见盛明珠说的了,乱议朝廷命官及其家眷是要进大牢的。一旁明珠慢悠悠站了出来,“表姐今日可厉害着呢,我也奇怪着,连我都不知道我妹妹的身世,表姐从哪里知道?”
  
  刚才萍姐儿差点脱口而出灵珠不是她爹亲生,若不是为这个,盛明珠也不会这么不给她面子,直接令灰衣将人掳了回来。
  
  “不,姑父,不是这样,我……”她话还没说完,盛谦抬手,“马六,去把门关上,没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过来。”
  
  “是。”
  
  “明珠,你也出去。”盛谦转头看了眼盛明珠,她皱了皱眉头,试图抗议,“爹?”
  
  “出去。”
  
  胳膊怎么也强拧不过大腿。盛明珠一步三回头的出去,到最后也没等盛谦改变主意,只能跺着脚出去。外头灰衣还在门外,她到后头,轻声吩咐,“你在这儿听着,有什么话儿一会儿回去跟我说。”
  
  灰衣点了点头,片刻后又轻声道,“昨个儿姑娘叫属下做的属下已经做了,陈正暂时被扣押在主子那儿,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盛明珠脚步微顿,回头狐疑的看了眼灰衣。她从那管先生那里要来他的时候,也没多想什么,她想要调查这件事情,但什么人手都没有。府里的人也不敢用,爹也不会帮她,管先生是外人,与府中无利益牵扯,用也就用了。
  
  就是没想到这灰衣——用的是真称心。
  
  “我知道了。”盛明珠思索了一下,“她那边的动向呢?”
  
  “昨日我放了消息之后,夫人便排了周妈子出来打探。”说到这儿,灰衣脸微微红,凑到盛明珠身前,省略了一番姑娘家不该听的话,又将昨个儿跟管平说的重复了一遍。
  
  盛明珠听完了眸色一亮,道,“你去将陈正二人带过来。”
  
  灰衣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她,刚才她让他在这里偷听。盛明珠看他还没走,催促道,“去啊。”
  
  灰衣离开之后,盛明珠正大光明的推门进了屋子。此刻萍儿正瘫坐在地上,头上一直不停的冒汗,原本清雅的妆容也被融了,看上去狼狈不堪,“姑父,是真的,那日我听我娘说的——姑父那时候在家里陪着姑姑,日夜用的饭里头都吃了那些东西,那段时间怎么会有灵珠?”
  
  盛明珠眉头沉下,不解的看着盛谦。
  
  “不是让你出去吗?怎么进来了?”盛谦看着盛明珠,不太想让她听见这些。
  
  “爹”,盛明珠没过多纠结于这些,转头道,“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若没有证据,不能随意以下犯上。可是若我如今有证据了呢?爹打算如何?如何处理我娘的冤屈?”
  
  盛谦看着自己女儿,她脸上还残存着稚气,只是那双凤眼越发的锐利了。她不像自己,也不像芸娘软和的性格,声音温和下来,“囡囡你若长再京中,肯定会得祖父喜爱。”盛国公就是一个强势到极致的人。
  
  又回头看着萍姐儿,“你走吧。”
  
  萍姐儿早出了一头的汗水,刚从地上起来,又听他道,“别让我听到一丝不愿听到的消息。”
  
  她腿又一团,咬着唇小声道,“萍儿知道,不会多话的。”再怎么样的少女情怀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都要淡去几分,何况如今明显盛谦已经对她有了不好的印象,暂时她是再也不敢往前凑了。
  
  萍姐儿退出去不久后,灰衣就来了。一并带着两个人,被押解来的陈正和之前跟陈正一起厮混的寡妇,“爹,你想知道昨个儿我派灰衣过去的时候,陈正与这寡妇在说些什么吗?”
  
  盛谦是并州府台,寡妇自然认得他,忙道,“府台大人明察,小妇人和这汉子只是露水情缘。他做的事儿小妇人全然不知道啊!”
  
  “灰衣,你来说。”盛明珠扭头,“一字不漏的说。”
  
  灰衣拱手,又看着盛谦,“小人昨日放了陈正,之后便一直派人跟着他。约莫到夜里三更,府里的周妈子突然出门,行踪鬼祟。我心生怀疑,便一直跟着她,一路走到这寡妇住处。只透过窗看见周妈子递给他一包沉甸甸的银两,让他走的远远的。”
  
  “而后陈正便与那寡妇厮混到了一处,缠绵期间,说了夫人的名字。”
  
  “别说了”,盛谦抬头看着灰衣,原来昨个儿放了陈正的人是他,“管先生的人,好本事。”灰衣垂头,他摇了摇头,“你出去吧,我们父女俩有话要说。”
  
  灰衣很快退了出去,留着父女两个,
  
  “囡囡,这些你看看吧。”盛谦拉开案几底下的小格,将一踏书信给了盛明珠,“这是从你母亲那里拓印过来的。”
  
  盛明珠不解的看了眼她爹,又看着书信。都是宋氏和京城的往来书信,在她看的时候,盛谦继续道,“盛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母亲为人我也了解,她心软又没主见,这事儿是她错了,但估计幕后另有其人。”
  
  这书信内容大多是宋氏和盛家老太太的,但其中却还隐约涉及到了并州的赋税账本,这些再怎么看她也懂不了。
  
  “爹,我知道你从小和母亲一起长大,我不想为难你?可是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吗?”盛明珠放下那些书信,“你晓得那些人如何说灵珠吗?她如今快十岁了,是记事的年纪了。”梦中灵珠与盛家反目成仇,她断不想再看见那一幕。
  
  “还有我娘那里。”万事有度,盛明珠也知道。宋氏如何害她娘,可如今她娘没事儿。宋氏即不是她爹心中的妻子,也是亲人。
  
  盛谦其实并不想把这种事情告诉自己女儿,可大约是近乡情怯,他十分想和芸娘和好,可又偏偏不敢直接找她,“那时你娘生你难产,大夫说最好五年之内不要有孕。我怕教坊女子所用的丹砂之类药物坏了你娘的身子,便使人找了些蔺草。”
  
  他说的含蓄,明珠也懂了,“可爹你吃了这些蔺草,娘还是有了灵珠?”
  
  盛谦点了点头,“那时在你娘家,我总能听到旁人说陈正与你娘幼时感情有多好。后有日又见你娘睡着,陈正就在旁——”说到这儿盛谦也叹了口气,“只怪当局者迷。如今看来全是漏洞,我当时却怎么都看不清,后来灵珠生了,也误会了你娘近十年。”
  
  盛明珠听的连噎带咳,她在喝这碗茶之前还觉得她爹对不起她娘。
  
  哪个男人心存疑虑戴着绿帽子能给别人养女儿养了十年,盛明珠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气的很,又有些乐,活该你不相信我娘,憋了片刻后,又把今日族学里发生那些事情完完整整跟盛谦讲了一遍。
  
  ——
  
  陈正被放了之后,宋氏总觉得心头不安。
  
  那日周妈妈得来的消息,说是看守的人喝了酒,陈正才找到机会逃出去的。按盛家老太太的意思是斩草除根,杀了陈正,好不留后患。可宋氏毕竟是女子,没怎么见血,就让周妈妈带了一百两银子好封他的嘴。
  
  “夫人”,周氏匆匆忙忙走了进来,又跟着宋氏耳边禀道,“今儿个老爷把族学的先生辞了,茂山那边的盛家族学,据说也要拆了。”
  
  “怎么回事儿?”宋氏眉头皱起,“不是要等到回京吗?这还有大半个月呢?”
  
  周氏拍了拍大腿,“说是大小姐跟族学里那几个盛家分支的丫头闹了起来,好像还说了刘姨娘的闲话。二小姐好像还被打了,大小姐回去跟老爷诉苦,他一个生气就直接让人辞了。”
  
  “夫人,这大小姐的气焰再不摁住,可就难了。”周氏道,“并州按不住她,日后到了京城,只怕刘姨娘那里东山再起。”话音刚落,外院伺候的丫头说有事儿禀报,周氏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脸色更沉了。
  
  宋氏忙问她发生了何事。
  
  “老爷去刘姨娘那里了”,周氏道。
  
  宋氏坐在椅子上,到头来两个人和好了,让她有种妄作小人的感觉,周氏又说,“盛烟丫头在外头等着,说是有事儿要见夫人。”
  
  宋氏揉了揉太太阳穴,“她能有什么事儿,我如今头疼的很,让她先回去吧。有事儿改日再说。”
  
  周氏点头。
  
  盛烟在外头等了许久,也不过等来了一个不见的消息。整个人从头凉到尾,盛家除了族学,如今还好,可一旦盛谦整府离开并州,那其余的盛家人只会成为不入流的门第,连个族学都没有。
  
  甚至明年即将入学的,盛烟的亲弟弟盛成也没机会了。
  
  寒门难出贵子,一切都断在了盛明珠手上。盛烟被日后晃的有些头晕,侧眼却刚好瞧见了一旁的盛箩,还有她母亲,估计也是求见伯娘不成,她走过去,看着盛箩一身粗布衣裳,“箩儿,你怎么这般打扮?”
  
  “我本就该这般打扮。”盛箩仍旧不喜欢高高在上的盛明珠,可如今她更厌恶盛烟,“我因为帮你说话,如今得罪盛明珠,盛家拆了族学,族长在怪我族中所有人都在怪我。我父又是个赌棍,并州城已经容不下我和我娘了。”可是盛烟依旧好好的,她还有家境富裕的未婚夫。
  
  “箩儿……”
  
  “别跟我说话,日后也不想再看见你。”盛箩撇开她,很快扶着她娘离开。
  
    
  
    
  
    
第十七章:和好

  
  盛谦有意与芸娘和好,周身气质也显得很平和。芸娘心里却还有气儿,只顾着给灵珠夹菜,一旁的黄妈妈看不过眼,冲她使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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