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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晚明之我主沉浮-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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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她们是皇太极的妃子和妹妹。”

“皇太极的妃子?”朱由检一怔,“皇太极的妃子们,不是全被皇太极杀了吗?怎么是他的妃子?”

“陛下,她们是两条漏网之鱼。”

“好,先将她们留在这儿,再留下一名会说女真话的人,你们先回去吧!”

“是,知道陛下要审问她们,会说女真话的人,我们已经带来了。”

第248章一头受惊的小鹿

朱由检打量着面前的两个女人,前面一个峨眉淡目,皮肤非常细腻白净,一双大眼睛晶莹剔透,就像养在水晶中的两丸黑水银,她只看了朱由检一眼,便一直低着头。

后面那个女子,梳着如意发髻,云鬓淡扫,猩红的嘴唇轻轻颤动,脸上有一股微微的怒气。

朱由检沉声问到:“你们谁是皇太极的妃子?”

翻译传过话,前面那个脸蛋非常白皙的女子答道:“奴婢乃是大汗的西宫侧福晋!”

西宫侧福晋,那就是汉人所说的西宫娘娘了,在宫中,是仅次于中宫大福晋和东宫侧福晋的第三号人物,地位自然不低。

“西宫侧福晋?哈哈,在宫中的地位可是不低,皇太极杀了那么多妃子,为何独独留下你?”朱由检仔细打量着这位皮肤非常白皙的女子,在草原上,像她这么白的的女子,可是不多见。

“不是大汗要留下我,早上大汗下达屠杀令的时候,奴婢正好和格格在如厕,等奴婢如厕结束,你们已经攻进来了,他们来不及屠杀了。”

朱由检上前两步,伸手托住她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西宫侧福晋没有闪避,他的眼神还在朱由检的脸上扫了一圈:“奴婢叫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朱由检念叨着,“这是什么名字?从来没听说过。”

“将军是汉人,自然不知道奴婢的名字。”

朱由检不理会她的话意,“皇太极的中宫大福晋和东宫大福晋分别是谁?他们被皇太极杀了吗?”

“大汗的中宫大福晋是奴婢的姑姑,名字叫哲哲,东宫侧福晋是奴婢的姐姐,叫海兰珠,他们都被大汗派人杀了。”布木布泰的眼睛霎时红了起来,眼泪在眼框中打转,盈盈欲滴。

“姑姑?姐姐?”朱由检觉得好笑,称呼姐姐还差不多,地位低也不能称呼姑姑,那不是乱了辈分吗?于是随口问了一句:“她们是你的亲姑姑、亲姐姐吗?”

“她们是奴婢的亲姑姑、亲姐姐。”布木布泰小声地回答,声音中已经含着哭腔。

“什么?亲姑姑、亲姐姐?”朱由检低呼起来,“你们是女真人吗?”

“不是,奴婢是蒙古科尔沁人,奴婢的阿爹是科尔沁的台吉塞桑。”

“塞桑?”朱由检想起来了,李鸿基出使科尔沁部的时候,与李鸿基谈判的,除了科尔沁的大汗奥巴,还有一个人,就是塞桑,“你是塞桑的女儿?”

“奴婢正是塞桑的女儿,怎么了?将军认识我阿爹?”布木布泰的眼睛里,闪出一股说不清的灵动,她的视线,也是久久地停在朱由检的脸上。

很遗憾,朱由检摇头了,“我不认识你阿爹,你阿爹也不认识我,但他是科尔沁的台吉,我倒是听说过他。”

布木布泰的眼里,明显闪出一缕失望,瞬息就不见了,“将军听说过我阿爹?”

“嗯!”朱由检头,“刚才你说,你叫什么名字?好像挺拗口的。”

“奴婢叫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朱由检想起来了,这位就是历史上的名人,太有名了,大名鼎鼎的孝庄皇太后,顺治的生母,康熙的祖母,其实,在当妃子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名气,难怪自己刚才没认出来,她的名气,乃是从他的儿子当上了满清的皇帝之后,从他和多尔衮的恩恩怨怨开始的,一直延续到康熙中年之后。

“你刚才说,你有个姐姐,叫海兰珠?”

“奴婢是有个姐姐叫海兰珠,就是大汗的东宫侧福晋,这个名字,还是大汗给取的,她的蒙古名字,叫哈日珠拉,可惜,她现在已经……”

“你生过孩子吗?你有个儿子叫福临吗?”

“没有,奴婢还未生过孩子。”

朱由检想想也是,在历史上,皇太极去世的时候,还有十几年,福临,也就是顺治皇帝,那时才六岁,他现在应该还没有出生————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他已经没有机会出生了,皇太极已经死了,光有一个布木布泰,也生不出孩子。

“你是不是有个名字,叫大玉儿?你有个妹妹,叫小玉儿吗?”

“没有,奴婢自打出生,一直就叫布木布泰,奴婢也没有妹妹,更没有什么叫小玉儿的妹妹,将军,你这是……”

朱由检轻笑着摇头,清宫历史剧,害人呐,好在布木布泰并不知道他的真实意思,他赶紧转移话题:“她是谁?”

“回将军,她是聪右图格格,是天命大汗最小的女儿。”

“聪右图格格?”朱由检念叨着,希望从历史的记忆中找出这个人,但是他失望了,脑海中根本没有这个人的影子,“既然是格格,那怎么呆在宫中?”

“将军,聪右图格格虽然许了人,但她还未出嫁,她是格格,不住宫中,那要住在哪里?你们汉人的格格,不住宫中吗?”

朱由检一时噎住了,他将目光移到聪右图格格的脸蛋上,她的脸蛋,比布木布泰还要娇嫩,只是她的眉眼之间,含着一股怨气,好像害得她国破家亡的,都是朱由检一个人的罪孽。

不过,朱由检在记忆中并没有找到这位聪右图格格,对她的怨气也没放在心上,他只是对布木布泰感兴趣,不知道历史环境变迁之后,她,将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朱由检小寐片刻,精神好多了,他要好好看看皇太极的皇城,临出门时,他对守卫清宁宫的侍卫说:“这两个女人暂时留下,就让她们服侍朕吧!”

内城的尸体,基本上被运到城外去埋藏,但地上的血迹,还没来得及清洗,空气中弥散着浓烈的血腥味。

朱由检正待去外城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他迎面遇上了正在清理内城的王慕九。

“陛下,大喜呀!”

“慕九,又有什么喜事?难道清理女真人的尸体,还能发笔小财呀?”

“陛下,不是小财,是大财。”王慕九左右偷看,显得神神秘秘的,好像担心别人在偷听。

“慕九,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像个小偷?”

“陛下。”王慕九靠近朱由检,几乎贴着朱由检的耳朵,颤颤巍巍地说:“陛下,我们奉命清查内城,现在还未结束,已经查抄了大量的黄金、白银,如果全部兑换成白银,恐怕已经超过了两千万两。”

“两千万?”朱由检惊呼一声,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慕九,真的吗?你没计算错误?”

“陛下,这么大的数字,末将怎么敢开玩笑?现在的数字不太精确,但肯定已经超过这个数,而且,我们还未计算古董、玩物和各种金银器皿的价值,包括清宁宫在内,还有几个宫殿没有清理。”

“建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金银?”朱由检抹抹自己的前胸,心境总算平复下来,“没听说过建奴出产银矿,他们的银子,主要来自大明和蒙古,来自朝鲜的部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其实,蒙古的金银器物,主要也是来自大明,算起来建奴的这些金银,最终还是来自大明。”

“陛下,他们这一次全部归还了我们。”

“难怪大明的财源逐渐枯竭,原来是白银被建奴囤积起来,没有白银在市场上流通,户部哪里有足够的纹银收入?幸好我们攻破了盛京,否则,建奴不用打仗,他们光是收紧白银一项,就可以让给大明从经济上破产。”

“陛下……”这些经济学的知识,王慕九哪里听得懂?

朱由检也发现了两人之间的代沟,不是数年、数十年的代沟,而是数百年的代沟,“慕九,这么多银两的讯息,放出风了吗?”

“没有,陛下,现在除了陛下,只有末将知道大致的数量。”

“慕九,现在北伐尚未完全成功,我们还有仗要打,千万不要在这上面,让士兵们眼红、分心,先不要对任何人透露具体的数字。”

“是,陛下,等所有的宫殿和府邸清理完毕,末将将列出专册,只禀明陛下一人。”

“嗯,该奖励士兵的部分,朕自当奖励士兵,但现在不是奖励的时候,更不能透露这么大的数字,防止士兵眼红,丧失斗志,我们的士兵,毕竟新兵太多。”

“陛下,末将明白,末将一定遵循陛下的指,暂时隐瞒银两的数字。”

有了这么多的银两,朱由检的心情一下子开朗起来,什么烦劳和忧愁,都抛诸脑后,本来他还担心,北伐成功之后,要改造关外,户部没有足够的资金,现在皇太极一下子解决了朱由检的难题,皇太极生前,总算做了一件好事情。

朱由检得意起来,哼起一首经典的歌曲,“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咱老百姓高兴,高兴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哟么哟么哟呵哟嘿哟么哟么哟呵哟嘿……”

朱由检忽然发现不对,今天也不是过年过节的日子,而且,他现在也不是老百姓了,身边的亲兵侍卫,任谁见了,都不会认为他是普通的老百姓。

他讪笑着摇头,一边朝清宁宫走去,清宁宫,这座皇太极以前的寝宫,现在就成了朱由检的临时寝宫。

进入大厅,聪右图格格正在清理桌椅上的灰尘,看到朱由检进来,她头一低,抓住抹布,闪身进了侧首的一间偏厅。

朱由检摇头笑笑,这是大金国格格,她会干这些宫女做的家务吗?他见晚膳的时间还没到,现在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便准备去床上躺会儿,顺便想想接下里要做的事。

不料,推开寝房的门一看,他又看到一头受惊的小鹿————布木布泰正在朱由检的银床上铺床叠被。

第249章双喜临门

朱由检离开京师,已经两个月了,看到布木布泰正在银床上给他整理锦被,他的某根神经,霎时调高到警戒水平,他随手掩起房门,立在房门里侧。

布木布泰低头迈着小碎步,急急的想要出门,却被朱由检张开双臂拦住去路。

“你这也叫叠被呀?在科尔沁,你是格格,在大金国,你是西宫侧福晋,你哪会做这样的事情———————哎,说话你也听不懂,你还是看我的吧!”

朱由检自言自语,他一边将布木布泰拉到椅子上坐下来,一边操起以前军训时学到的手艺,先在锦被上划出中线,双手一切,将锦被对折,再打成三段,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薄薄的锦被已经被朱由检叠成豆腐干,分明有棱有角。

布木布泰的眼睛瞪得比驼铃还大,“……”

她可能什么也没说,也可能哆嗦了一句,反正朱由检也听不懂,就当她没说话了。

说话听不懂,只好打手势,朱由检将手握成空心拳,放到嘴边,做了一个喝水的姿势。

布木布泰稍稍迟疑了片刻,还是从椅子上站起来,她从橱柜中找出一个白色的带碎花瓷杯,又翻出一些茶叶。

“咚隆……”

布木布泰向杯中斟了半杯热水,他双手捧着瓷杯,含羞带笑走向朱由检。

朱由检揭开杯盖,闻了一下,一股淡香,若有若无,茶是好茶,除了茶叶陈、制作的火候差。

这早茶的汤头不足,清香中带有一股涩涩的味道,朱由检只好亲自洗茶,他盖上杯盖,缓缓将杯中的水倒掉,重新加了大半杯开水。

直把布木布泰看得目瞪口呆,原来汉人喝茶,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朱由检小酌了一口,放下茶杯,歪靠在银床上,自己捶了捶腿。

布木布泰抢过来,这是她非常熟悉的,她不知道已经捶过多少遍了,熟悉的银床,熟悉的衾被,除了人不是熟悉的,从皇太极换成了朱由检。

布木布泰站在床外,躬着身子给朱由检捶起了大腿,朱由检闭上眼睛,双手枕在脑后。

看到朱由检享受的样子,布木布泰的小白脸上泛出了红晕,他终于让朱由检满意了一次。

朱由检为为睁开眼睛,见布木布泰弓在床前,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他猛地抱起布木布泰,将她扔到银床上。

布木布泰吃了一惊,樱桃小口张开,待要叫唤,朱由检指指虚掩的房门,她终于没有叫出声。

朱由检坐在床沿,反过来给她捶了起来,他从下往上,从小腿捶到大腿,再到小腹,当捶到前胸的时候,朱由检改捶为捻,“轻拢细捻抹复调”,两个手指,轻轻捻住那一对紫红的桑葚。

要不是隔着衣衫的阻挡,朱由检打算用嘴去啃上几口。

单薄的春衫,挡不住君王的欲望。

朱由检从刺入菊花台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身下的这个女人,将会是他一生的女人。

自从海兰珠嫁到盛京,布木布泰劝阻未果,反而受到皇太极的冷遇,她至少有半年没有得到皇太极的恩宠了。

布木布泰数度冲上云端。

今天,她觉得自己不是躺在银床上,而是飘飞在空中,越飞越高,她担心自己一旦醒来,这样的梦就会被摔成无数的碎片,她紧紧抓住朱由检的颈脖。

晚膳过后,在布木布泰的游说下,聪右图格格小心翼翼地来到朱由检的寝房,她的脸上,依旧结着一层寒冰,对朱由检的仇视,显然没有解除。

朱由检有心和她说说弱肉强食的道理,奈何语言不通,估计布木布泰类似的话了,早就说过无数遍了,他只能苦笑着摊开双手,一副自己纯粹是无辜者的样子。

布木布泰连生拉硬拽都用上了,聪右图格格勉强坐上了银床的边沿,却死活不肯脱衣。

朱由检知道她的心结没有完全解开,也是没有办法。

布木布泰使出了她的杀手锏,她亲自上床,与朱由检上演了一场少儿不宜的原始无声话剧。

在布木布泰的启发和示范下,聪右图格格稍稍松开了握紧上衣的双手,布木布泰从衾被里钻出来,小心帮她揭开了一块块的遮羞布,将她拖了进去。

朱由检老大不满,这温室中的春光,自己还没看够,他在布木布泰的脸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以示惩罚。

大半推小半就。

聪右图格格就这样丢了自己的防线,朱由检刺破她的的菊花台的时候,她已经释然了。

战争是残酷的,草原上的女子,不用直接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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