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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使徒的逆袭-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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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

一屋子的人再次目瞪口呆起来,并不约而同的朝乌达顿望去。

“将军,外面的女人舌头粘一下汤水就能吃饱?”那个头脑不灵光的青年迷惑的对乌达顿问道。

乌达顿望着法米娜远去的背影嘴角飞扬起一抹微笑,然后瞪了一眼那愣小子,讲道:“你知道什么,刚才看见她的手了吗?白不白?”

“白。”

“你见过这么白的手吗?”

那愣小子抬起自己黝黑的手掌看了看,然后摇起头来,“没有。”

“那不就对了,你们没出去见过外面的世界,外面世界的女人食量都很小,所以他们的肌肤都那么白净。”

“哦,原来是这样!”一屋子的唏嘘声再次响了起来。

“别废话了,既然罐头都开封了,也没有办法在蕴藏了,便宜你们了,抓紧吃吧。”说着乌达顿站起身来,便也朝外面走去。

“那将军你不吃了吗?”

“那个女人落了东西,我去给她送去。”

“落了什么东西?”

乌达顿神色一黑,挥手便给那小子一记爆栗,“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吃罐头都不能堵住你的嘴?”并同时抄起一盒罐头朝那小子的嘴中倒去,直待他发出呜呜求饶声后,乌达顿才罢手,转身离开了房间,去追逐法米娜的身影。

村子外更远处偶尔会有炮击的炸鸣,通过喳喳塔姆山地中低洼的山岩回应,而更加清晰,有时候那炸响的声音仿诺就是在身旁,可是四下打量寻找时,却无法找到那炮火打击后的创痕。

九月并不是这片大陆上丰收的季节,而成长的岁月,但在他处原本应是绿油油的庄稼,此处却是一片焦黄,少量的绿姿才是点缀的色彩。

山间的风总是不断的。法米娜秀发的黑丝便随着这山风的节奏而舞动。庄田中的虫蚁不停的稀疏做声,在它们的世界中丝毫没有感受到对着不断炸响炮火的恐惧,或许他们认为这是没有雨露的雷鸣吧?

眼前的一片安逸在这不断的炮声中独特的宁静。

后重的脚步声传响,渐渐清晰,最后完全的止息在法米娜身后,“想不到你跑到这片庄稼地来了。”

“是来给我送手套的吗?”法米娜缓缓的转过身,面朝向身后的乌达顿。

乌达顿被突兀转过身来法米娜那冰冷坚韧的眼眸怔了一下,片刻之后,他才点了点,把手上的那只黑色薄皮手套递给了法米娜。

“我一直以为女人都是很愚蠢的,但你却是让我第一个觉得聪明的女人。”

“哼,讽刺我吗?”法米娜着手戴上了手套,她的周身除去白皙的脸庞又一次的被黑色覆盖笼罩。

“没有真心实意的奉承。”

法米娜不在做声而把身子转了过去,目光继续朝向那在山风吹舞中摇曳起伏的庄稼。

“话说回来真是抱歉,让你在我的那帮手下面前尴尬了,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的。”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想确认一下,你除了左臂外,身体上还有其他地方时金属吗?”

法米娜的身子微微一震,然后她再次转过头来,在那冰冷坚韧的眼眸中突地有多了几分惊讶,不过却稍纵即逝。

“你不必惊讶,在战场的时候,我把你抓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沉重,这重量与你的体态完全不成正比,并且你在绊倒我并擒拿过肩摔的时候,使用的是左手,所以我才有此推测的。”

法米娜再次着眼仔细打量这个独眼大汉,心中不敢再有丝毫的鄙夷。

“你的心倒是够细。”

“你这么说,那么我的推测就都是对了?外面的世界还是一片的荒诞。曾经受过很重的伤后而改造的身体?难怪你的眼神那么坚韧,一般如你这样的年纪,在我们村落中不过还是情窦初开的女孩罢了。”

“那都是过去的记忆了,眼睛总是看向前方的。”

“眼睛总是看向前方的?你们东方人总是爱讲这样无用的话语,眼睛自然不能看到后面,不过我喜欢你们东方人这样朴实的哲理。对了你的机甲哪里坏掉了,需要我们的帮忙吗?我们村里可是有位天才,他既是医生又是孩子们的老师,有时候也帮我们修理修坦克……”

法米娜刚想回绝,但乌达顿接下来的话语让她改变的主意。

“……在战场上看到我那台MS了吗?那就是他给我给我组装的!呵呵。”

“我的MS粒子推进引擎无法点燃了,目前只能缓步的走动,让他试一试吧。”

“没问题,由米西那家伙一定可以做得到的,不过事先说好,他的样子有些恐怖,所以他一直都是用围布包裹他的头的,见面的时候不要意外。”

“恐怖?被战争影响的吗?”

“不,并不是,你还记得那个疯狂的美国商人特染吗?”

“嗯,你们非洲人整个种族的肤色变的接近黄种人的黑黝,全拜那个疯狂的商人所赐,不过那都是近三个世纪以前的事情了。”

“由米西的皮肤就是种族间突兀的变异成为纯白色,没有任何一丝的血色的白,当他刚出生的时候,村里人都以为是白化病,后来临村的大夫过来确认在判定了感染后的显性遗传。”

“是吗。我原以为这片被山地环绕的村庄是片净土,想不到也有着恐慌的厄运。”

“这个世界何处都在上演着不幸,或许只有否定了这个世界的存在,便会安宁吧。”

“否定这个世界的存在……”

弗利可可西的首都城市会馆中,那名美国高瘦的议员马尔加辗转的在房间中不停的踱步,最后似乎下了重大的决心才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号码。

短暂的一阵忙音后,语音接通了。

“我是马尔加议员,请给我转接福达利上将的视频通讯。”言罢他便把手机端放到自己脸庞的面前,其电话屏幕微微刷新后,一名留着金黄色卷曲短发的中年白人出现在屏幕上,并率先讲起话来,“我还以为你会明天的这个时候才会找我呢,议员先生。”

“抱歉了阁下,想必蓝龙机甲的结果您都已经清楚了,整件事……”

“整件事和你无关,你不必再解释什么了,瑞马尔那个家伙的脾气我也是很清楚的,不过他的父亲可是不好惹的人物,怎么样,那个家伙被炸的尸骨无存了吗?”

“还没有……但……”

“不必但是,既然他还活着就好对他的父亲交代了,想必他的父亲也清楚他儿子的德行,你也不必担心。”

“那么我这里接下来的协助作战……”

“在我得知蓝龙出事后,我便派潜God of victory出发前往你处了,预计会在下午到达。”

“God of victory……”

“你不必惊讶,对方既然是一台落单的MS,就要全力的击杀或是俘虏,决不能轻敌而出动次等MS作战。”

“是。敢问阁下您那边的战况如何了……”

“战况?哼,各怀鬼胎的组合体能有什么战斗力?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罢了。”

注:

1,God of victory:胜利之神。

2,疯狂的美国商人以及非洲的三个世纪以前的灾难在接下来的故事中会逐步介绍,本作中出现的非洲人默认肤色均为黝黑的黄色。

第十章 定义失败的战斗(白鸽)

题记:不知道是谁提出鸽子便是和平的象征。

在乌达顿的引见下,法米娜见到了这个被称之为天才的由米西。

初次的见面,由米西的周身完全的包裹在衣衫中,仅在眼睛处留出一道允许光线进入的缝隙。

虽然乌达顿之前提醒过法米娜,但法米娜此时在心中还是有些惊讶,尤其是在由米西脱口讲出一口流利的英语后。

“我叫由米西,我已经听乌达顿将军说起你了,法米娜小姐。”说着,他有些微微犹豫后,从长衫的袖口中探出手来,示意要和法米娜握手。

那只手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任谁也无法相信这是人类的手掌: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宛如白石灰涂抹过一般,似乎只有在故事传说中,恶魔的手臂才是这般模样。

法米娜不敢怠慢,连忙的伸出手与其相握,接触之后,那温度却还是清晰的存在,证明确定这是生命体。

“真是抱歉法米娜小姐,这手可能让你害怕了。”他的声音有些衰老,不得不让人猜测那被布匹包裹之下人的年纪。

法米娜立刻摇头否认“没有,存在即为合理。”

由米西的身子微微一震,默默的点了点头,“那么我们便开始工作吧,法米娜小姐。”

一旁的乌达顿打起哈哈来,“好了,既然都见过面了,由米西大夫,我就把法米娜小姐交给你了,我便要去处理这次战斗军械的损耗了。”

“将军请便。”

待乌达顿离开仓室后,这还算是广阔的仓库室内,便开始清冷下来。由米西开始拿着工具箱蹬踩着梯架攀爬到与Nemesis机甲合适的高度后,仔细的检查起机甲的背部引擎,除去了他时而敲击机甲金属的声音后,便不再发出任何声响。

法米娜呆呆的站在其身后,原本认为他会提出一堆机甲上面的疑问,而准备回答,却没料到这个人却没有提出任何疑问,只是在那里一言不发的摸索。

任凭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站得久了,法米娜的机械身体也觉得有几分倦意,她便扭头着眼打瞧这个仓库,最后来到一处静放木箱的地方坐了下来。

此时她才发现,在不远处,正对着她的墙面上,悬挂着一幅油画。

装载画布的框架玻璃早已不翼而飞,木质的框架边角上也被青苔腐蚀,其上满布着尘埃与碎屑。

纵使这幅画,如此的残破,但曾是富人小姐的法米娜凭借着那时候奢侈生活的记忆,立刻便认出了这幅画是出自大师手笔。

画布上那一群展翅的白鸽,与漆黑幽暗的背景色对称鲜明,任何人只要见过一眼这幅画就绝不会忘记。

惊讶之余的她立刻撇头朝那依然在梯架上作业的由米西,刚要开口疑问,却又觉有些不妥。她不得再次仔细打瞧了这幅满布尘埃的画卷,却依然找不到任何瑕疵和错误,这完全就是大师的亲笔之作。

“但是如此价值连城的画卷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被如此的遗弃?除非……”

法米娜偷眼朝身后的依然在作业的由米西瞧了一眼后,缓缓的探出手指在那画布的右下角满落尘埃处抹了一下,灰屑脱去后,再其背后真正作者的名字裸漏出来,并不是原作大师名字的书写,而是非洲文字的墨迹。

“法米娜小姐,你的机甲之所以推进引擎无法打火点燃,是输液口被粒子固化而堵住了。”

由米西突然的声音,让正在对别人画作搞破坏的法米娜猛了懵惊。

此刻的由米西似乎踩察觉到了什么,他从梯架上转过身,朝法米娜方向瞧去,短暂的接触后,他立刻便察觉到,在法米娜身后墙上那幅油画画布上被抹过的痕迹。

“对不起……我……我只是好奇而已……”法米娜的心有些错乱起来而不知如何是好,任凭谁发现自己的佳作被破坏后都要大发雷霆的,此刻的她已经开始准备承受即将要来的风雨。不过这一次又让她的判断失误了。

由米西只是微微一怔,然后讲道:“对不起?你是指那幅画吗?那没有什么,那幅画陈放那里都好几年了,这里的人都不认识这幅画作,原本就是废品,弄脏磨损让它氧化也没有什么的。”

“那么这幅画作上的签名……”

“是我的名字。年轻时候的涂鸦。哦,年轻,看我这话说的,那幅画是我孩童时候的涂鸦,一直忘了介绍我的年龄,其实今年我才二十四岁而已,想必你也从乌达顿将军那里得知了我患有特染白化显性遗传,这遗传并不彻底白化了我的肌肤,还使我的身体器官除了皮肤外均格外的老化,所以我的声音才如此的苍老,有些时候我都习惯了自己被当做老人了……”

“二十四岁……”法米娜彻底的震惊起来,如果由米西说所的是真的,那么这幅《白鸽》就在他还是孩童的时候便临摹出来了,那么,他就是个天才!!

看着法米娜惊讶的模样,由米西开始有几分得意,一直以来他虽也被认为天才,那不过是被鄙陋的村人赞誉的,今天他的成就被这个村落世界之外的人认可,他便觉得无比骄傲,心也随之兴奋起来,一直沉默寡言的他开始打开了尘封的话匣。

“出生的时候被误认为白化病,不过还好这不是几千年前的非洲,否则我便要被架上火刑柱了。我幼年时,这一带还是没有战火的,虽然人闻依旧落后,但还是偶尔会有货郎商人路过此地的。那时候因为这可恶的特染白化显性遗传,没有任何一个同龄人愿意与我玩耍,虽然他们很友善,但他们却认为这是遗传是可以传染的,所以我的幼年便开始被孤僻起来,孤独的我只能聊以书籍为伴,所以每个月当有商人货郎来此处贩卖的时候,就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他们不会鄙夷我,即使我知道他们是看在钱的面子上。那时候家中还算是村中富有的,终日无事的我便囚禁家中,并不劳作,每日只是无聊的读书涂鸦而已。现在回想起来或是那般终其一生也是不错。但是纷乱才是这片大陆的主旋律,迟来的战火终于染至此地,我的父母兄长都被搅和于战乱之中而丧命,那时候的我才十四岁而已,并且我还有个盲眼的妹妹,为了生计,我只好当起医生,靠着那些从各式各样书本中杂学来的知识。毫无疑问,我是个天才,或许这样讲有些自大,但我就是个天才!上帝除了赐予我智慧外剥夺了我的所有,或许这就是命运守恒的定理,拥有什么就势必会失去什么。话说远了,那幅《白鸽》应该是我父母丧命的时候临摹的,具体的时间记不清了。《白鸽》,呵呵,就算鸽子是和平的代表,象征,也无法阻止整片天空的暗淡。”

法米娜的心头一悸,这样感悟这幅画作的语言,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曾经她还生活在巴尔也夫吉斯坦的时候,贵族学院的老师曾点评解析过这幅画作:即使天空再暗淡,也挡不住展翅飞翔的白鸽。

这或许就是不同人心间的感悟吧,生活在和平国度的人,会有后者的评论。但在饱受战争痛苦中的人们,那对和平的象征意义都已被扭曲,因为看不到光明,所以才便的黑暗。

短暂的意识流后,法米娜才开口讲道,“由米西先生,刚才你说我的机甲之所以推进引擎无法打火点燃,是输液口被粒子固化而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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