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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魍魉诡谈-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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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功,便是死尸“站立功”,也就是首先要让死尸能站立起来。

第二件功是“行走功”,也就是让尸体停走自如。

第三件功是“转弯功”,也就是尸体走路能转弯。

另外,还有“下坡功”、“过桥功”、“哑狗功”等。

“哑狗功”可使沿途的狗见着尸体不叫。因死尸怕狗叫,狗一叫,死尸会惊倒,特别是狗来咬时,死尸没有反抗能力。死尸会被咬得体无完肤。最后一种功是“还魂功”,还魂功越好,死尸的魂还得越多,赶起尸来便特别轻松自如。

小月听得入迷,便一路追着兄弟俩要他们继续讲故事,这时隋义才发现原来这个丫头的厉害。那张小脸蛋是想哭便哭,想笑便笑,而且一副含羞带怨妩媚魅力一旦使出来,那绝对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威力,令人丝毫没有招架之力……

湘西赶尸还有“三赶,三不赶”之说法。

凡被砍头的(须将其身首缝合在一起)、受绞刑的、站笼站死的这三种可以赶。

理由是,他们都是被迫死的,死得不服气,既思念家乡又惦念亲人,可用法术将其魂魄勾来,以符咒镇于各自尸体之内,再用法术驱赶他们爬山越岭,甚至上船过水地返回故里。

凡病死的、投河吊颈自愿而亡的、雷打火烧肢体不全的这三种不能赶。其中病死的;其本人已享尽天年;其魂魄已被无常鬼勾至阎罗王那里去了,法术自然不能把他们的魂魄从鬼门关那里唤回来;而投河吊颈者的魂魄是“被替代”的缠去了。(也就是被抓了替身)而且他们有可能正在交接,若把新魂魄招来,旧亡魂无以替代岂不影响旧魂灵的投生?在冥罚中其实阎罗王对于不珍惜自已生命;故意轻生的人非常的厌恶。即便他生时不作恶;也一般不愿同意让他们立即转世;而要等待有同样轻生经历的人;方可许他转世。这也许是个漫长的过程;因此一些轻生而死的鬼魂;会使一些下三烂的手段;使一些人丧失心智而自杀!

这也就是就是前面讲过的鬼找替身。

另外,因雷打而亡者,皆属罪孽深重之人,而大火烧死的往往皮肉不全,这同样不能赶。横死之人大多是宿世恶报;故施术者亦无能为力。

还有些是弟兄两个曾亲眼见过的所谓“赶尸”,那些个骗子其实就是“背尸”而已。

他们将尸体分尸,然后在残肢上喷特制药水,防止尸体的残肢腐烂。“赶尸”的骗局是由一人乔装死人;另一人扮成“赶尸术士”。如果路途遥远两人的角色就一日一换。

“死人”头戴大草帽,将整个头部覆盖无余,连面部的轮廓也难叫人看得清楚;身着青面长袍大褂;膀臂披挂纸钱、黄表。行走时纸钱飘飘荡荡,活象旧剧里扮的孤魂野鬼;四肢捆上斑竹篾片,象是骨科用的夹板,其作用是不让手足关节弯曲,使举腿跨步硬枝梗杆,俨然一具僵硬死尸的样子!其状至为恐怖,见者唯恐避之不及。“术士”引路走在前面,形神枯稿,满面烟容,踽踽斜行,时时掉头关照后面跟随的“死人”,边走边丢纸钱,名曰“买路钱”;“死人”则沿着“买路钱”向前挪动足步,实际上纸钱成为了路标。引路人还提着一个灯笼,火光半明半灭,闪烁不定,这也是为“死人”指明去处的暗号。背上高耸耸的背一夹背;满咚咚的盛着纸钱和香蜡。就这样,一前一后,缓缓的,阴森森的,幽灵似的,走在荒郊小道,或僻静的小待小巷里。未晚投宿在鸡毛店中,点燃香蜡,焚烧纸钱,一时充满阴风惨惨的气氛,使人不敢与之接近。

到目的地两三天前,事先通知死者家属,准备好衣衾棺材,等“死人”一到,立刻将寿衣帽寿鞋给死人穿戴齐备,装进寿木。这种入殓过程,全由“赶尸”者承担,绝对不允许旁人插和旁观,正如出发时将尸体“扶出棺材”不允许窥视一样。说是在这些关键时刻,生人一接近尸体,便会有“惊尸”的危险,而入殓过程,必须在三更半夜。一切安排就绪,就是说将死者装殓以后,丧家才去认领。棺盖一揭开,须眉毕现,果然是丧家亲人,象貌宛如昨日,如今却翘翘长眠在棺材里了,伤心惨目,摧人肺腑,顿有的嚎啕大哭,有的泣不成声。“赶尸”者这时特意劝说大家不要过于悲伤,致使死者不安。幸亏他生前积有功德,得平安的返回乡土。刚经过长途中跋涉,急需安息。人们悲痛之余,感到一种既见死者后的踏实、满足、欣慰,谁还怀疑它是骗局。

其实全部秘密都在那只夹背里,表面看来是装的纸钱和笪蜡,全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分散人们视线的把戏。出人意外的是,夹纸底层赫然装着尸体。确切的说夹背内装的是死者的头部和四肢,至于主体部分,那就不知道哪座荒冢下埋藏着游子的残骸了!

真正老司或是茅山术士所用的是一般则是搬运法。这种方法赶尸原本只赶死在战场上的尸,发展到后来,老司也帮那些被官府冤枉杀死的人赶尸回乡。通常赶尸的地域范围往北只到朗州(常德)不能过洞庭湖,向东只到靖州,向西只到涪州和巫州,向西南可到云南和贵州。传说,这些地方是苗族祖先的鬼国辖地,再远就出了界,即使老司也赶不动那些僵尸了。

以前每年秋分之后,各州府县衙门都奉刑部的批文处决死牢里的死囚。本地的死囚处决后自有其家属收尸埋葬,而欲将被处决的客籍死囚搬运回故里,通常一具尸首需要请四人抬运,花费较大,而请老司赶尸返乡则相对费用少,并且可以保证中途不腐不臭,而被抬之尸一天以后就可能腐烂。一般临刑的前一天,客籍死囚的亲属和同乡甚至是那些好做善事的善人,都会凑一些银子给他们请来的老司(惯例是各着青衣和红衣的两位),买好一应物品。行刑当天,二位老司及助手以及帮忙的人都要在法场外等候。午三刻,刀斧手手起刀落,死囚人头落地。

一等到监斩官离开法场,红衣老司即行法事念咒语,助手帮忙将被斩首的客籍死囚身首缝合在一起,在由青衣老司将辰砂(最好的朱砂)置于死者的脑门心、背膛心、胸膛心窝、左右手板心、脚掌心等七处,每处以一道神符压住,再用五色布条绑紧。相传,此七处是七窍出入之所,以辰砂神符封住是为了留住死者的七魄。

之后,还要将一些朱砂塞入死者的耳、鼻、口中,再以神符堵紧。相传,耳、鼻、口乃三魂出入之所,这样做可将其留在死者体内。

最后,还要在死者颈项上敷满辰砂并贴上神符,用五色布条扎紧;再给死者戴上粽叶斗笠(封面而戴)。诸事办妥,红衣老司念毕咒语,大喝一声“起!”客籍死尸便会应声站起……

一般说来,老司赶尸除须用祖传的“神符”外,也万万少不了丹砂。这丹砂以辰州出产的最好,因而也叫辰砂。而那赶尸之术,原叫“辰州辰砂神符法术”,只因名称太长不好念,就简单地叫成了“辰州符”。

……

说到这里,兄弟两个亮亮手里一个小包,和铜锣、铜铃。

当然这可不是炫耀,他们只是向这两个外乡人表示他们是有出身的手艺匠人,并不只是两个小伙计那么简单罢了……

关于莲花山旱魃的传闻是打去年开始的,大概先是有山民过岗,见到有山坟的坟头被推翻,而后就在附近村寨里有鸡鸭牲畜无端端失血而死,最吓人是夜里有巡山守林人见过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在山间行走如飞,那身材高大、一对手爪像是十只铁钩抓着牛羊一边蹦跃一边大嚼,那个怪物过山石裂、过涧水干,就连一路上百草花木也青烟直冒、纷纷枯死,就像是被烤干了一样!

虽然没有听到过有村民遇害,但是也有可能消息不灵通,这种案件发生在深山还没有被曝光出来的说法,沐清扬一路赶来也是为此;另外,他也怀疑这里的旱魃和地府百鬼出逃有关,这是无常神君的遗愿,所以也是不得不去过问的原因之一。

第五十八章荒山寻踪

一行四人在莲花山里整整转了一天,既没有找到传言里说到的乱坟岗,也不曾见到过类似传言中僵尸旱魃一类的怪物,所以当小月这个丫头一喊累,几个人就很痛快地决定在林子里先歇一歇,等到第二天再说。

作为本镇第一高峰,也确实是名不虚传。四个人一早开始进入到山林纵深处,其中不乏有危隘深谷,紧邻崇山峻岭之侧,断崖峭壁每每可见怪石虬松探出于云雾缭绕,山道崎岖多是仅仅由人畜野兽踩踏而出,可见这里山势之险,自然四人感到疲劳也是应有之意。

哗哗的山风浮动扫动枯枝败叶,时不时古怪的鹰啼鸟鸣在林间响起,沐清扬侧躺在一块大石上面辗转难眠。

“少爷,你说这山里真的有传说的那个东西吗?”

小狐狸眨着眼睛看向树叶重叠间隙里的墨蓝天空,星光璀璨缀满了夜幕陡然生辉,她手指无意识地拨动一支草叶喃喃地问道。

“也许吧?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既然有这个说法,我觉得就不会是空穴来风。”瞅瞅在另一边酣然入睡的两个赶尸匠人,沐清扬刻意压低了声音回答道。

“这还是两个孩子嘛……能靠得上吗?”斜眼看看那边撇撇嘴,小月翻了个身把头转向里侧。

“不管怎么说,萍水相逢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大不了这件事了了给他们一些报酬……总归是辛苦一趟的。”

其实沐清扬对于两个半大孩子也是不太放心,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一旦有了线索就打发两个人回去。这一路上刻意地记住了一些往来山路,加上随身的罗盘和装备,相信即便是离开向导他们也不至于迷路。

“早些做完了这件事咱们赶紧回家吧?”

小狐狸这次出来零食早就吃完了,她现在只感觉心里空荡荡的,满脑子都是花花绿绿的糖纸在飘来飘去。

“我就说你不要跟过来,你偏不……现在又想家了?”沐清扬叹了口气,对于女人们的喜怒无常,他着实没有什么办法。

稍停了停,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手指眉心召出了魍魉录,书册翻开一道金光翻卷而出,地上凭空出现了一堆五颜六色的糖果。

小月一声欢呼,立时纵身而起扑倒在那堆糖果里。

“少爷,你可真好!”香风扑面,欢喜至极的小月竟又扑过来结结实实亲了一下沐清扬的脸颊,顺手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以资奖励。

看着孩子一样在糖果堆里撒欢的小狐狸,沐清扬哭笑不得地摸着腮帮子摇了摇头。

这时魍魉录里却又一道黑影飘逸而出,身材窈窕面貌清秀,却是小田这个小女鬼袅袅婷婷站在面前。

“少爷,我也想要在你身边伺候,我不要在那个世界里面,大家都是不停的修炼,无聊死了……”早就羡慕死了小月可以随意在人前走动,小田再也忍不住向沐清扬提出了要求。

“夜里时间还好,白天你出来没有可借以藏身的肉身,被太阳照到可是要大损元气啊?”沐清扬有些愕然,没想到手底下这些个小丫头一个个都这么难缠。

“没问题!”

也不知从哪里拽出了宽大的一把花伞,斜担在肩上,田小草一脸的有恃无恐,笑吟吟看着沐清扬。

无力地点点头,赶紧收起了魍魉录,他脑子里回想起了老妈的嘱咐:“今天起,这两个丫头就是你的影子,以防你再搞什么突然消失……”

还有晴晴一脸乞求拜托的模样:“碌哥,不管怎么样,你身边有她们在,我多少放心一点……等手头事情少了,我一定自己来陪你走遍天涯……”

复又合身躺下,嘴里嚼着小狐狸塞过来的糖果,两眼望天愣愣出神……

嗖的一声,一条灰色的影子从头顶一闪,树叶扑索索乱响那个东西已经飞快地钻进了树冠之中去了!

“谁!”

地上几个人霍然站起,而小田早就把花伞往小月手里一塞,率先追了过去。

看到小田凌空飞舞的身影,方卞、隋义一呆之下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又齐齐看向了沐清扬;后者只能尴尬一笑,心里清楚,这种事只怕是越描越黑,不得不等找机会再解释了……

不多时,小田已经返了回来,潇洒的在空中转了一个圈缓缓落下:“少爷,那个怪东西往西南那里的山崖去了……”

“带路!”

沐清扬没有多说,只是立刻让小田在前面领路。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有了那家伙的藏身之地,不愁抓不到一个现行。看看头上树冠里一片枯黄,他不禁暗自兴奋——这无疑是传说里旱魃的特征之一,看起来,这次运气实在是不错!

情绪激动之余,他扭头对那兄弟两个嘱咐道:“小兄弟,我们自己去追就好,你们两个可以先回去旅店,咱们有缘再见!”说着从怀里内揣口袋掏出了一个小布包塞到方卞手里,接着纵身而起跳上了树顶,又是接连几个纵跃,很快便消失了踪迹。

“我们好像被当成了累赘呢?”隋义懒懒一笑,摸了摸鼻子。

方卞嘿嘿傻笑着打开了小包,里面金灿灿的是两根三两重的小黄鱼(金条),他在手上掂了掂、眼睛一亮,甩手丢给了隋义一根。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走!”

方卞面色一整,脸上露出肃然之色刚刚那副憨傻的样子已经荡然无存,他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对着隋义吩咐道。

反观那个平时多话的隋义,现在却把金条往怀里一塞,二话不说,只是往空抓了风头往鼻尖晃了晃,毫不犹豫地把手指向了远处一道断崖:“就是那里!”

说着已经率先往那里跑了过去。

方卞此时也跟了上来,一改方才那一瘸一点的缓慢步伐,只见他左脚用力一顿,整个人已是轻飘飘地跳起了五尺多好,那瘸了的坏脚往上一竖,整个人在半空中掉了一个方向,脸冲前,胸膛向下,双手单脚着地,仿若一只巨大的蝎子一样快速飞奔起来,看那娴熟无比的姿势,恐怕这种跑法对他而言早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再说沐清扬,招呼着小月两个在树顶上飞奔,原本就不太容易掌握平衡,偏偏小丫头还扛了一大包糖果在身后背着,也多亏了小田一路上回护左右,要不然,恐怕这个贪嘴的小家伙早就不知从树上掉下来多少回了?

沐清扬也是临时起意才带着两个丫头上了树顶,不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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