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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妖刀记-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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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纨趴在榻上,本想回臂推拒,雪臀又失陷魔爪,那枚鸡蛋大的钝尖沾着黏润贯入红肿的阴户,像要贯穿她似的,「啪!」

一声撞进娇躯深处!

阿纨叫也叫不出,睁眼剧颤,随之而来的是更强更深的抽送,更疼痛也更快美,直到膣底某处被插得迸开,犹如花房熟裂,一大股、一大股的阴凉浆液涌出,似无止尽……

第六八折 火融冰消,玉洁何守

或因药物催情,抑或牝犬般的姿态带来强烈的羞耻,意识稍复的少女旋被推上高峰。

阿纨身子一僵,处子元阴激射而出,一注接著一注,竟不稍停。

初经人事的玉户被插得满满的,红肿的洞口撑似薄膜,充血的阴蒂阴唇扩成了一只艳丽的桃环,死死嵌着肉柱根部;嵌合处明明无一丝缝隙,却不住汨出花桨,丰沛的液量迅速漫过了锦被棉絮的含水限界,淅淅沥沥而下,在舱板积出浅浅一洼,宛若失禁。

「啊、啊、啊……」

少女的喘息与紧缩若合符节,夹著非自律性的抽搐,上身酥软于榻,将饱满的胸脯压成两团娇绵;双膝更是软似烂泥,紧并著斜斜歪倒,雪股挂在男儿掌间,一松手便要「啪!」

一声滴下。

泄身之后,腔内依旧烫得吓人,处子元阴却是寒凉之物,阳物彷佛被一张漱过热汤的小嘴含著、喉底又有一团异凉涌至。汁水填满了所有褶皱缝隙,裹着粗长溢出洞口,溅湿了男儿股间——滚烫的依旧滚烫,清凉的却异常清凉,水火绝不交融。

若是昔日的青涩少年,怕已丢盔卸甲,一泻如注。此刻耿照却稳守精关,尤能细品少女的初次高潮,但觉汁凉肉烫纷至沓来,龙根竟又粗硬些个,弯翘着要将少女顶起。

阿纨「嘤」的一声雪股大颤,埋首细细呜咽。

耿照料她出汗极多,又泄出了大量的阴精,阳燥梢解,该是醒转的时候,怜其破瓜,柔声道:「阿纨姑娘,你醒了么?是不是疼得紧?」

阿纹颤抖摇颈,半晌才呻吟道:「大……好大……好……好硬!呜呜呜……」

那「硬」字一出口,火热的腔中一掐,掐得浆水泥泞,雪股颤摇,大大勾起男儿欲念,直想抱著圆翘的大屁股狠狠蹂躏,双掌微收,十指都掐入股中,却无一丝骨硬,最后才为骄人的弹性所阻。

耿照捏得兴起,阿纨却悄静静地没甚反应,阴中又黏腻起来,滚烫一如前度。耿照警醒:「不好!交合一停,阳毒又渐次积累,这……却要如何问话?」

只得狠起心肠抽送。

阿纨翘臀趴卧,被插得垂头乱摇,股间唧唧腻响,蒸去水分的爱液十分厚重,三两下便刮出大片乳白,涂满整个阴部,微带腥麝的强烈气味极是催情;抽插一急,还不时发出打入空气的呼噜声响。

这景象本就淫靡,少女的臀股又是难得的腴美,耿照低头见紫红的怒龙进进出出沾满乳沫,被阿纨细小艳丽、沾满落红的肛菊一亲,更觉阳物威武难当,淫兴大盛,「啪啪啪」地悍然进出!

桃红色的裸背沁出大片汗珠,片刻阳毒抒解,阿纨又迷迷糊糊哭叫起来,揪紧锦褥摇头:「好……好难受……大、大人……大人……啊、啊、啊……」

玉趾蜷起,破瓜痛楚渐渐麻木,快美旋将理智吞没,少女既害怕又无助,沾着处子落红的臀瓣不自觉地抛挺,承受身后男子推撞,不知是闪躲抑或迎凑。

激情的爆发快抽干了她的体力,阿纨「呜」的一声瘫软如泥,连扭臀的力气也没有了。

耿照不敢半途而废,索性让她趴下,屁股微拱,跨上她腴软多肉的腿根,双手掰开臀肉,连充血的处女阴户都拨成了两瓣山茶花似的泪点,龙根长驱直入,「啪!」

挤出大把乳浆,沾得雪股间红白一片。

「啊——」

阿纨受伤似的昂颈,娇躯一颤,将脸埋进枕中呻吟。

耿照「啪唧!啪唧!」

撞著雪白的屁股,这样的姿势插入极深,但阿纨的屁股似乎反馈了所有冲击,腹底一撞入绵软的臀肉便即弹开,紧并的大腿反使阴道更紧凑,彷佛抵抗着男子的侵入。

阿纨美得死去活来,双手掐紧绣枕,几乎将织锦揉碎,忘情叫唤起来。

耿照见她神智渐复,两手向后一撑,慢慢将阳物抽出,直到肉菇卡住洞口肉膜,随着巨物深人不住轻颤。

阿纨尖叫起来,双腿死命颤抖,雪臀却不由向上挺翘,彷佛被阳物抛顶着,身子越拱越高。

「阿纨,你说絃子将被剖腹,可是宗主命你说的?」

「唔、唔……哈、哈……是……啊啊啊」她迷失欲海,竟是有问必答。耿照略微放心:「幸好絃子姑娘平安无事。」

加紧挞伐:「你说宗主派人去擒符姑娘,也是假的?」

阿纨想要点头,却被插得乱摇螓首,片刻才勉力呻吟:「假……啊啊啊啊……假的……我骗……大人……啊啊啊……」

所虑皆得圆满答覆,耿照再无挂念,用脚分开少女的膝盖,手掌插入榻间托起一双玉乳,整个人俯贴她汗湿的裸背,插得阿纨满满的:「阿纨这么乖,典卫大人弄得你美美的,好不?」

「好……好……阿纨要、阿纨要……呜呜呜」她被搂得侧转身子,屈起左腿,每一插均是全根尽没,美得魂飞九霄,高高抬起的左脚无助晃摇,玉趾忽张忽蜷,几欲痉挛;股间的浓厚气味更随汗水大量蒸腾,如兰如麝,无比催情。

耿照伸头探前,与她四唇相贴,堵住少女的尖声呜咽。两人腿心嵌成十字,龙根一轮逼命急挑,蓦地阿纨舌尖发凉,失控的呻吟拔尖儿一飘,闭目抽搐,似将气绝,阴中涌出大片腻浆,又痛丢了一回。

五帝窟纯血女子的元阴乃练功圣品。阿纨所出十分滋补,竟不下宝宝锦儿,但量不及宝宝锦儿丰沛,泄身的青涩美态也不如她销魂。

耿照守住精关收敛心神。一一将元阴吸化。处子元阴增益功力,效果非凡,碧火神功所至,心头忽生微妙感应,不及拔出阳物,径抱起娇小的阿纨返身疾退,口中叫道:「尊驾既来,何不一见?」

「哗啦」一声船舱碎裂,一条乌影破墙而出,双掌推运,所对竟是……阿纨!

「杀人灭口么?」

耿照重重一哼,鼓动真阳,双臂挟雄浑内力轮转,却苦了挂在身上的阿纨。他全身内劲澎湃,尚未消软的阳物更是坚逾金铁,真气鼓荡的瞬息间怒龙暴涨三分,饶是腔里腻滑依旧,阿纨却已抵受不住。抱著地的颈子呜咽尖颤:「好硬……好硬!啊啊啊啊——」

竟又小丢了一回。

来人出手飞快,一击不中随即变招,劲力不强,仗的是出招刁钻,极是难防。

可惜世间徒手之巧,难出「薜荔鬼手」其右,耿照回护阿纨,冒险与之拆解,两人越打越快,砰砰之声小绝于耳,忽然耿照倒退几步,跟蹈坐倒在汁水狼籍软榻上,面色煞白。

他臀骨重重一顿,阿纨被顶得身子大跳,腿心「唧!」

漏出花浆,呻吟娇腻,分明极是动情,嘴角却淌出一抹血丝,脸蛋软软偎在他颈窝里,一动也不动。

「我错了!」

耿照一口真气转不过来,本欲深受抚胸,手臂却软绵绵地抬不起来。

「你从头到尾都是针对我。佯攻阿纨不过是诱我出手罢了,宗主真是好心计。」

「那也亏得典卫大人怜香惜玉。若换成了岳寰风之流,此计不过是徒劳而已。」

来人抿嘴轻笑,鬓上的飞鸾金簪不住晃摇,大袖长裙、云肩披帛,一身打扮形制雍容,周身却只有白绫、黑纱二色,正是五帝窟之主「剑脊乌梢」漱玉节。

她假意攻击阿纨,诱得耿照出手相格,招式看似轻巧,却暗藏一门刚猛无匹的重手法。耿照吸化元阴不及手工,过招本就凶险;等他察觉时,真气已被重手法打乱,连带使身上的阿纨也受了内伤,晕死过去。

漱玉节轻移莲步,姿态优雅,似乎不觉眼前景况有什么好尴尬的,怡然行至榻前,瞥了阿纨乳沫狼籍的股间一眼,鼻端嗅得浓烈的爱液气味,轻哼道:「没用的丫头!连点小事也办不好。」

耿照心中有气,沉声道:「有请宗主惠赐解药。」

优雅的贵妇人淡淡一笑。

「阿纨是我手底下人,典卫大人倒比妾身上心了。」

大袖一挥,昏迷不醒的阿纨自耿照身上飞起,越窗而出,「噗通」一声落入江中。夜间江水冰冷,不小心失足坠落即有性命之忧,何况是阳毒未尽、身负内伤的阿纨?

耿照眦目欲裂,怒道:「你——」

挣扎欲起,无奈动弹不得。

漱玉节看在眼里,露出满意之色,随手点了他的穴道,转头吩咐:「捞将起来,带回莲觉寺去。这里用不着你们了。」

舱外掠过两抹苗条的漆黑衣影,冲她一躬身,旋即消失不见。

「她中的「火融冰消」药性还未全退,冻不死的。典卫大人既亲身尝过,当知那体内火炽欲融的滋味,非是舞文弄墨而已。」

漱玉节见他神色不善,微笑道:「此方没什么解药,甚至不是害人毒物,不过是帖催情助兴的偏方罢了。」

耿照心想:「原来这害人的淫药叫「火融冰消」。」

且不论药的观感,这名又勾起了适才在阿纨体内热烘烘、晕凉凉的销魂记忆,绮念顿生,龙杵不由一跳,益发昂扬。

漱玉节面颊微红,水汪汪的妩媚杏眸中闪烁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狡黠,仪态仍是端庄华贵,眼神却与印象中素衣礼佛的「帝门宗主」大相径庭。倒是耿照无比尴尬,强要收束心神,偏偏真气又难以运行。

(难怪宝宝锦儿一直喊她作……

一缕香风飘过鼻端,打断了他的思绪,漱玉节竟轻轻巧巧坐到了他身畔。

榻上的垫褥泰半浸湿,还闻得到阿纨腔中的粘腻腥甜,味道浓厚,夹杂着落红血气、汗嗅刺鼻,光闻就觉淫靡不堪。漱玉节竟不避腥秽,→枫¤叶··枫·¤·学←一屁股坐了下来,圆润的香肩轻挨著耿照。

耿照一颗心怦怦直跳,不知怎的却有些厌憎,吞了口唾沫,涩声道:「宗……宗主为何不按约定来见,却……却要使这些个手段?你……宗主!」

嗓音一紧,原来她以指尖挑开他半掩的衣衫下摆,滑腻的玉手探了进去。

「宗主请……请自重!在……在下有要紧之事要同宗主说。」

「大人以为妾身做甚?这些安排,便为同大人说这「要紧之事」。」

漱玉节的口吻一派淡然,甚至有些轻佻,凉滑的指甲在他腹肌上轻轻刮擦,檀口方吐出「紧要」二字,玉指已「啪!」

一声剔开衣布,令他的肚脐完全袒露……此际自然不见有丝毫异样。

「这件事,只能你跟我谈,毋须旁人。因为珠子在你体内,而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微笑著伸出食指,以尖细的指甲轻刺着脐眼,似觉耿照蹙眉忍痛的模样很是有趣。

「化骊珠是从这儿进去的,是也不是?」

「你……宗主却是如何得知?」

世问唯一知晓这个秘密的只有宝宝锦儿,耿照不曾告诉别人。但若要找个宁死也绝不会泄漏给漱玉节知晓的人,世问大概也只一个宝宝锦儿而已。

漱玉节淡淡一笑。

「有些事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但总要有个知道的人。」

正色道:「这是帝门宗主代代相传、绝不能泄露的秘密:化骊珠,是活的。据说一遇血肉活体,便会钻入其中,那日絃子回报珠子在你身上,我便猜到会有这种结果。」

耿照暗忖:「她倒是沉得住气。」

漱玉节似读出他的心意,笑道:「大人不用佩服,妾身实没安什么好心。依本门历代宗主秘传,化骊珠乃鳞族圣物,非真龙不能当;一旦钻入凡夫俗子体内,必定鼓爆凡躯,便如闭镀煮水,炸得尸骨无存。」

言下之意,是她迟迟等不到化骊珠破体而出,逼不得已才来赴约。

耿照没理会话里的尖锐讥诮,暗自凛起:漱玉节所言非虚,若非当日他以「入虚静」的法门死中求生,逼得化骊珠与他融合,妇人的盘算应不致落空。

漱玉节见他面无表情,以为他不信,曼声道:「毕竟三百年来,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故老遗言,难免会有些出入。但无论如何,妾身总知道得比典卫大人多些。」

耿照本想问「可有取珠之法」,话到嘴边又吞回去,片刻才道:「我猜宗主并无取殊之法,否则动手取出便是。又不能杀人剖腹,化骊珠与我血脉相连,既是活物,只怕宿主身亡,珠子也有危险。我猜的是也不是?」

漱玉节闭口不答,俏脸掠过一丝霜寒。

「你很聪明,典卫大人。」

「这话宗主已然说过了。」

耿照宁可她出言嘲笑自己、尽情发泄怒气,或许狠狠折磨他一顿再将化骊珠取出,也不愿听她认得这样乾脆,闭目叹道:「既然如此,宗主可有打算?」

漱玉节的声音出奇地冷静。

「能纳化骊珠而不亡者,唯真龙之体耳。就让妾身瞧瞧,典卫大人究竟是不是化骊珠等待了千年的真龙之身……」

温温的香息喷在颊边耳畔,令腿间的狰狞巨物硬翘更甚。

耿照脸红耳热,忽觉胯问一暖,赫见漱玉节取来一方柔软布巾,以几上的温茶浸湿了,细细替他揩抹阳物上的秽迹!漱玉节生性好洁,手脚又利落,眨眼便将龙根上半干涸的爱液血丝等擦去,一路往股间抹去。

她的手比象牙还白,玉指修长,动作十分灵巧,掌心的色泽是淡淡的绯樱,又似梅渍糖膏,拇指指丘玲珑饱满,即使隔著温茶布巾,仍觉绵软腻润。

这景象连在耿照的梦境绮想中都不曾出现过:素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的高贵美妇人亲身服侍,来做这等侍床婢子的羞人私活儿,是何等的香艳!回过神时,下体已硬得发疼,弯刀似的怒龙胀成了艳丽的紫红色,杵身上青筋暴虯,圆钝的龙首不住上下摇晃、一跳一跳的,大显雄风。

漱玉节正将阴囊轻托掌间,拈布擦拭囊间皱褶,见阳物昂扬,不禁微眩,红着脸别过头去;想自己堂堂一尊、守贞十七年,平生只给过一个男人,一夜缠绵便怀上女儿,此后再不曾为其他男子所染指,连岳宸风再三逼迫,亦难越雷池一步……今日却为一名陌生少年行这等娼妓之举!

她突然羞怒起来,索性扔去布巾不再打理,左手五指一捏,又尖又细的指甲微微刺入绷得紫亮光滑的阴囊表皮,皮肉之痛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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