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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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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辰用四根手指压着太阳穴,两道眉毛向上抬起,额上显出几行抬头纹。这是前一世的习惯,一个少年摆这样老气横秋的姿态,实在是违和之极。

    “母亲!这样的小事,哪用你操心?你老人家就安安心心养着身子,儿子自会办妥了。”

    “当真?”

    “当然,儿子定会为平婶子和她儿子讨回公道的,您就不要再管这事了。”

    “好,好。还是辰儿有本事,你爹……”

    “好了,母亲用了这肉灵芝,赶紧去歇息,益血补气。儿子还有事,先去书房一趟。”

    沈辰出了福熹园,终于放出一副极不耐烦的神情。

    他唤来管家,吩咐道:“交待下去,从今往后这府中任何人不得再提那什么平婶子,若是我娘问起来,就说凶手已被处置了。”

    既然只有母子二人相依为命,眼下都死绝了,自然不会再有亲戚闹到陈夫人那里。为这种事去得罪公主?简直是失心疯!眼下正准备在轩辕无邪的重阳花会上好好出一出风头,叫她后悔错过了良人呢!

    想到这个,脑中不由浮现出秦挽月那张苦情脸。

    没想到那样的脸,吊着眉毛嘲讽人的模样…竟然还是能看的。

    “念白……”

    “嗳,爷?”小厮颠颠儿跑到身边立着。

    “这个时辰,有没什么理由去碧玉斋叫门?”

    “嗳?!”小厮愣了一会,笑了,“夫人又逼您啦?”

    “没有。啧,我怎么有点…想见见那个秦挽月。你说一说,这是怎么回事?”

    “噗嗤!”念白乐了,“爷是太久没碰女人了。我还记得爷曾经说过一句‘当兵有三年,母猪赛貂蝉’,想来就是这样情形了。”

    “噢”沈辰恍然,“原来如此。你上风月楼挑个清秀些的,从后门带进我书房来。”

    他掂了一锭银子,足有五十两,随手掷给念白。

    “嗳!”

    人带进相府时,消息也递了进来。

    杨嬷嬷收到消息,关好暗门,摇头笑着回去歇了。

第57章 圆房?!

    挽月不知沈辰召了她旗下女伎,偷偷从后门送到书房。

    她正抓住林少歌的衣袖撒娇。

    “记住了,记住了。”少歌举手投降。

    “那你说一遍。”

    “九月九日,重阳花会,我需带上李青、判官、燕七、时子…时狗蛋同去,任何时候身边不得少于二人,酒水只抿一口,一刻钟之后身体无恙才能饮尽。任何人相约,不得离座,不单独与人赏花,不接私相授受之物,不与同一人对视超过三次……”他说到后面,忍不住笑出了声。

    “严肃点!人怎么少了一个?公子荒呢?”

    “他有事,离开了京城。”少歌轻轻蹙眉,也不知公子荒到哪里了?此行十分凶险,不过…若是他连自家的事都解决不了,留他也无用。

    “嗯。还有一样,要是有女子落水或者喊救命,离远远的,派一个人过去就行了。”挽月绞尽脑汁。

    “是……”少歌无奈叹息。

    挽月也叹:“宫斗剧看得还是不够多,总觉得还漏了好些。”

    默了一会,她幽幽斜他一眼:“眼下你我正是浓情蜜意时,我这样念叨,倒也还好。日后相处久了,厌了倦了,我再这样说话时,你一定是烦极了。”

    “不会。”他抿嘴一笑,“小二,你知道统帅三军之时,每日放到案桌上的‘紧急军情’有多高吗?”

    他抬手比了比,“这么高,堆满整个桌子。”

    挽月歪头看着他,不解其意。

    “所以,将军第一件要学的,就是过滤掉那些无用的信息,看过就过了,不会往心里去的。”

    她愣了一会,吊起眼睛要发作。好哇,原来她讲了半天,他全当废话就对了?

    “嗯…”他轻轻揽过她,“我要留着神,记住你说过的每一个字。”

    挽月狐疑:“我怎么觉着,上一句才是你的真心话。显然那个语境才对。”

    “你放心。”

    看着他弯弯的眉眼,她不禁摇着头笑了。自己还当真变成十多岁小姑娘了,瞧瞧这副患得患失的跳脚模样!

    有人轻轻扣门:“姑娘,沈状元在外面叫门。”

    是映花。

    “沈白菜?他来做什么?”挽月唤她进来问道。

    “杨妈妈说,一刻钟前他让小厮到咱们楼里把青烟领了来,带到书房。也不知为什么他人反倒过来了?莫非他发现了什么?”映花有些焦急。

    “不可能。青烟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挽月蹙眉,他这是要干什么?!

    “一刻钟。”林少歌似笑非笑。

    “咳!”挽月重重翻了个白眼,买金丹的人,好意思笑话别人!

    少歌深深吸气,一张俊脸黑成锅底。此时在她眼中,他怕是连一刻钟也比不过…早知道这样,昨日就不该怜惜她的身体…不对,就算早知道,也还是她的身体更要紧。

    罢了,自己的事,自己清楚就好……

    虽这样想,不免心中憋屈。小二你给我等着……

    “状元还等在外头呢!”见他二人打起哑谜,映花急道。

    “告诉他我已经歇下了。”

    “让他进来。”

    男女主子同时发话,映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该如何是好。

    挽月疑惑地看向少歌,见他一脸傲娇,撇着嘴道:“听说是个潇洒倜傥的人物,上一回没瞧仔细。”

    原来他也会吃醋。挽月偷偷抿嘴一笑。

    他提身上了梁:“映花给我扔张毯子。”

    “好嘞!”

    挽月只能摇头苦笑。

    沈辰进了房中,见挽月衣裳齐整,脸上隐隐还有没散尽的笑意。

    他忽然有些心虚,讪讪道:“方才在书房读书读得好好的,小厮怎么领了个青楼女子进来,你吩咐的?”

    挽月有点发懵。不仅是她,就连梁上君子林少歌也纳闷得侧了头向下望。

    “我闲的?吃撑了?钱多烧得慌?”挽月往桌旁一坐,抄起手上上下下打量着他。

    分明是他自己召的伎,特特跑过来给自己泼个脏水又是什么套路?

    沈辰毕竟两世为人,又久在官场打滚,论察言观色其实能力大大在挽月之上,只是从前没将心思放在她这里。

    如今他既然有心,自然一眼就看出她神情里淡淡的不屑和嘲讽。心中不由一个咯噔她不会知道了吧?!

    沈辰有些心惊。她究竟是知道女伎是自己叫来的,还是知道自己想她了,借口女伎的事来找她。

    什么?!他瞪大眼睛,被自己的念头惊得魂飞天外想她?!怎么会想她?!!

    不是母猪变貂蝉。

    那个清秀女伎还等在书房里头呢。

    他有些失神,直直坐到挽月对面,随手抄起一只茶碗咕咚咚就喝。

    “哎”挽月呲起牙,“那个是杨妈妈刚喝剩的,她有洁癖……”

    “噗!”沈辰急急转头,一口没吞下的茶喷出三尺远。

    想着杨嬷嬷那张老脸,口中像是含了黄连。洁癖…她还洁癖……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把什么都搞砸了,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况,仿佛说什么都是错上加错。明明面对一个丑女,怎么压力那么大?就连对着那平泰庵的绝代佳人时,好赖手是手,脚是脚,哪像现在,舌头打了结似的说不出话来。

    忽然他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们…还没圆房。不如就今天。”

    挽月本以为他要发作,却听他冷不丁冒出这么个惊天霹雳来,吓得一个激灵,口中的茶直直喷了他一头一脸。

    其实话一出口,沈辰已经把肠子都悔青了。给她的茶一浇,更是从头顶凉到了脚底。

    “莫非是撞客了?”挽月吩咐映花,“快叫杨妈妈进来看一看,这种巫鬼之事她在行。”

    “不是……”沈辰一双桃花眼蔫蔫垂着,失魂落魄的样子,半晌,意兴阑珊道:“秦挽月,嫁给我你很委屈?”

    “呵呵,你更委屈一点。”挽月干笑,“沈辰,你不要有压力,我无所谓,真无所谓的!你要实在看我不顺眼,我搬回去就是了,别弄得怨偶似的。”

    “我没有看你不顺眼……算了,你歇息吧。”

    他抹了抹脸,起身走了。

    挽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梁上君子倒是看明白了。

第58章 无盐莲姬

    林少歌翻身下来,面上带煞。

    果然沈辰早晚会发现她的好!

    见他闷闷一坐,伸手去拿那只茶碗,挽月赶紧制止:“别…刚才他喝过。”

    “小二,我后悔了。”他的眼神有些空。

    “什么?”

    “不该把你留在这里。”

    挽月愣了愣,笑了,他们其实是一样的心思啊。

    她知道那花会是温柔陷阱,正如他认为这相府是龙潭虎穴。

    他沉吟片刻,忽地笑了。

    那笑容就像是钻出云层的清月,猝不及防就将清朗的、能够驱散一切阴霾的光华倾泻下来。

    “安心,我会堂堂正正带你走。”

    挽月心中一震。他的语气分明淡淡的,脸上挂着笑,不知为什么竟有一种雷霆万钧的气势,让人深信不疑。

    她知道这是他的誓言。

    堂堂正正,多好啊。

    不是改头换面隐姓埋名。虽然那样会容易得多。

    挽月眼眶微红。他不愿让她受半分委屈啊…

    他眯起眼睛,思考片刻:“小二,你这院中少个管家,明日起,让判官住进来。”

    挽月无力扶额:“哪家院子里还多设一个管家?少歌你放心,素问武功好得很,住在这里也方便。再说,沈辰今天显然是撞客了,总不能往后天天撞客?”

    少歌一怔,原来她没看出沈辰的心思?面上不由浮起一丝狡猾的笑意:“他定是撞了一只饥不择食的色鬼。”

    挽月磨了磨牙。这么快就进入老夫老妻毒舌模式了吗…既然如此…

    她斜了眼撇着嘴,望向房梁:“不至于,色鬼爬那么高,怎么撞得着?!”

    少歌正要反击,忽然想到若是气氛暧昧了,自己又不对她做些什么事,岂不更是坐实了那个葫芦引发的误会?

    “小二,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还未处理。若是沈辰再过来,便让素问将他扔出去,不必顾忌。大不了…”他清冷一笑,未说尽的话中杀意毕现。

    “安心,他一定不会再来的。”

    “嗯,自己当心些。”

    出了相府,他有些后悔。

    明明可以温香软玉抱满怀,只静静守着她入睡也是好的。

    此时折返回去,又差个借口。

    他踌躇半晌,竟体味到了沈辰方才的苦恼和纠结。

    踏着月色,不知不觉游荡到国公府外。

    他摇头苦笑,一些下意识的习惯早已刻入骨髓,但凡稍有疑虑,总是要弄个清楚明白才肯罢休。

    他轻轻眯缝起眼睛,跃上了那株老槐树。

    谢永寅的菜刀已经被收走了。他微仰下巴,用眼神缓缓倒推那菜刀飞行的路径。

    果然,窗口、自己在墙头的位置、树上的刀口并不在同一道直线上。

    也就是说,谢永寅掷出菜刀之后,有外力改变了它的飞行路线。

    少歌愉快地笑了。

    阴谋比巧合有趣多了,不是吗?

    对方不至于蠢到认为那把菜刀就能要了自己的命,既然如此,杀招果然就是墙下那床大被。谢倾宁知不知情?若是知情,他涉足多深?

    少歌缓缓摇了摇头。不可能,两人同行一路,目击者众多,若是自己当真在这国公府出了事,谢家可是脱不了干系。不需要林氏出手,轩辕氏自会给歧地一个交待。

    谢倾宁平日里也不可能一个一个记住小厮们的样貌,他应当是不知情的。

    呵,这是想借林氏和轩辕氏的手,除掉谢家?

    或者只是想要自己死,不惜拖人下水?

    林少歌边走边轻轻点着头,那一脸阴险狡诈兴味盎然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狐狸。

    这只狐狸正打算找个借口多和谢倾宁亲近亲近,不料一大早,谢倾宁自己送上门来了。

    “林老弟!我大舅哥听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林世子只肯卖我一个人的面子,便想沾沾我的光,见你一见!”

    少歌听得一愣,理了半天,大约知道某个人想通过谢倾宁的关系见自己?他大舅哥?

    “不知谢兄的大舅哥是?”

    “,愚兄日后娶了无邪表妹,那去邪表弟自然也是我大舅哥。”

    “原来是大皇子。”少歌淡淡道,“轩辕家爱讲那些个虚礼,我是能躲则躲。”

    “林老弟此言差矣。”谢倾宁摇头晃脑,“老弟不知,去邪表弟是个自在人,最不喜欢那些规矩的。在宫中,他被拘得紧,不敢行差踏错,出了宫门,嘿嘿嘿。”

    少歌笑眯了眼睛:“如此,倒是可以一见。”

    莫不是想替妹妹轩辕无邪当说客?有谢倾宁在,任他舌灿莲花,也能给他歪曲到面目全非。

    “辰时下朝,我和他约了巳时凌云楼会面,我们兄弟二人先去吃着酒等他!我已替他点好一出荤戏,嘿嘿嘿!他就好这个。”谢倾宁是个头脑简单的人,他并不担心少歌会不卖他这个面子。

    过了巳时,并没有等到轩辕去邪。

    “大约又被唤去御书房了。不管他,咱哥两个听戏!”谢倾宁挤眉弄眼,拉着少歌出了雅间,坐到二楼回廊的小桌上。

    戏台搭在一楼大厅。不得不说谢倾宁挑的位置真是好极了,戏台上角儿的脸,正正就在二人眼皮子底下,居高临下看得清楚明白。

    唱的是《无盐莲姬》。咿咿呀呀唱了半晌,少歌打起呵欠:“谢兄好这个?小弟着实听不明白,只觉着和街口那弹棉花也无甚分别。”

    谢倾宁摇头晃脑:“为兄也听不明白!不过……老弟莫要心急,”他猥琐地挤了挤眼睛,“好戏在后头!”

    “唔?”

    谢倾宁突然双眼一亮:“来了!”

    少歌向戏台上看去,只见戏台边上飘出一个彩衣花旦,原本两个正襟危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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