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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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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欺负我。你故意的。”她眼泪汪汪控诉。

    “小二,你护食的样子真的很凶。”

    “还说!”

    她飞身一扑,狠狠咬住他的嘴。打得他措手不及。

    他稳住阵脚,正要反击时,她已经飞快离开了他。

    “我不喜欢这里。这是沈辰的家,不是我们的。”挽月微微喘息。

    “我明白。”

    今日诸事不宜。身体还没有恢复,方才一阵激动,又开始心慌气短。少歌虽然看透了轩辕无邪的用心,但毕竟她当初舍生救他不假,少歌又怎么会毫无触动?今日,确实不是亲热的好日子。

    “你的风月楼,是个好地方。”

    “嗯?!”

    “酒拿稳了。”

    他朗声一笑,把那只装金玉兰酒的小泥罐扔进她怀中,背起她穿过窗户,跃出院墙,向着风月楼去了。

    她伏在他背上,晚风扬起二人的头发,不经意时,丝丝缕缕已纠结在一处。

    风月楼内院中,有一处独立的小阁楼,样式普通,二楼窗户正对着女伎奏乐的乐厅。

    “我偶尔会来听听曲子。”挽月推开窗户,搬了两张凳子放在窗边。

    少歌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将她的头按在他肩膀上,拔开泥罐的塞子,自己先喝了一大口,再把罐子递给她。

    挽月小心地尝了一口。兰花的香气沁入心脾,入口滑滑的,醇厚得像是半固体一般,她略含了含,才舍得吞下。少时,一阵清凉返入口中,她惊喜地“咝咝”吸着气,唇齿间又香又凉。

    片刻后,凉意散了,只剩下一丝淡淡的玉兰香,她举起泥罐,又喝了一口。

    反复数次后,想起旁边还晾着一位酒友,不由有些心虚,悄悄抬眼看他。

    他唇畔噙着一抹笑,对上她贼兮兮的眼神,那抹笑渐渐扩大。

    “你尽管喝,我不爱吃花酒的。”

    挽月重新低下头,小口小口把那只泥罐喝个底朝天。

    喝的时候清凉,喝完了,脊背开始阵阵发热。

    金玉兰酒有极淡的催情效用。

    “少歌……”媚眼如丝。

    他微微一顿,从怀里摸出一块碧绿的植物根茎,放在她鼻下。

    凉意直冲百汇,挽月眼中恢复了清明。

    噢,今日果然不宜。她垂下眼帘,微微失落。

    “小二,我唯一的顾虑是你的身体。”

    “嗯。”闷闷的声音。

    他知道她还有心结。

    “小二,我原不愿意对你说这些,怕你认为我冷血。但我更不愿你误会。”他定定看住她的眼睛。

    “嗯?”

    “御下之道,本就是要让下属甘心赴死。那样的情况下,我身边不论是李青,或者判官,公子荒,燕七时子非,都是一样的。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替我引开追兵,而我不会有丝毫愧疚。较真的话,公子荒救过我三回,李青,判官至少也有两回。你见他们可有要我报恩的意思?”

    挽月愣愣想了一会:“没有。李青对你十分敬重。公子荒…怕你。”

    “不错。那她轩辕无邪又凭什么要挟我呢?她口口声声称当年受我救命之恩,其实是提醒我莫要忘记她对我有恩。阿克吾立国之后,我将国都定名为无邪城,是为纪念一个小小奴隶的勇气,也是给予一个英灵至高的荣誉,我不认为我还欠她什么,更何况她并没有死。呵,她的命是我救下的呢,倒是她欠我多些。不过为夫大度,不与她计较。”他这样说话时,眼底隐隐有些冷漠的威严,像是…帝王之气!

    挽月沉默片刻,失笑道:“你就是一只千年老狐狸。什么都是你有理。”

    他一指戳在她心口:“怎样?还有哪里不舒服?一并说出来。”

    “嗯……”她沉吟片刻,“我记得,那时候你不知道我就是小二,你说我长得好看,又救了你父亲,你并非心如止水。那轩辕无邪呢?”

    “你不一样。你始终是你。”他叹道,“你说再不相见,便是再不相见,我能感受到你的决绝。而轩辕无邪,说是终生不嫁,却有‘但是’、‘除非’的味道,如何能令我高看?再者,那时也没见你忠心的丫鬟冲出来,冒死替你表明心迹。”他略顿了顿,“三言两语间,你便知晓了轩辕无邪的意图,可见你不是不懂这些伎俩。”

    “小二,”他捧起她的脸,“单纯的人很多,并不珍贵,但你,明明融在一只大染缸之中,为何捞你出来,却见你纯白无瑕?”

    她怔怔看了他许久,喃喃道:“谢谢你。少歌,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知道,我并非一无是处。”

    “难道有人说你一无是处?沈辰?”他冷笑。

    “不是他。”挽月开心地环住他的腰,“我只是不那么自信,怕自己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

    “傻瓜。”

    “少歌,如果你用生死大义压我,我再怎么委屈,也只能认下。那样,你就可以坐拥两个女人,为了争夺你的宠爱,也许我对你比现在更好。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你只要装装傻,放任一切发生,连负罪感都不会有……”

    “嗯。然后我便拥有一个不知什么心思的公主,和一个对我关闭心门的木偶小二?我何苦这样折腾自己?更何况,我若当真做了那样无耻之事,你必定不会留在我身旁。”

    挽月幸福地喟叹:“真希望时光就这样停住。白娘子说,无论怎样的时光,无论愿意或不愿意,都会成为过去。坏的时光,熬一熬也就过去了,好的时光,别得意,也会过去的。少歌,我不愿意让这样的时光成为过去,我想一直一直这样,和你这样好。我想一直这么得意,这么骄傲。”

    “会的。”

    “可是那些完美的爱情故事里,总是有一个人死得很早。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倒希望我是早死的那一个。”她吐了吐舌头,“留下来的那个好像更惨。”

    他摇头叹息:“小二,我真不明白,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那你…是要管教我了吗?”挽月双颊飞红,眼涟秋波。

    嗯…桃花谷那夜,他是如何管教她来着?

    少歌哭笑不得:“快去睡罢。我守着你。”

第49章 凤求凰

    挽月翻起白眼:“人家都是凤求凰,像我这样腆着脸皮求欢还屡屡遭拒的,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了。”

    少歌瞠目结舌:“还有什么话是你不敢说的?”

    略一想,醒悟过来,他阴险地眯缝起眼睛,吊起一边眉毛,“啊…报复我方才捉弄你?小二,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玩火是要付出代价的。”

    手臂一探,重重揽住她的腰。

    她果然慌了:“你…别乱来,我…我病着哪!”

    “我轻点,没事的。“

    头一探,衔住她的下唇,用牙轻咬。

    “嗯?”他的声音低沉带笑。

    她真慌了。脊背再一次开始发热,比喝了金玉兰酒还要热得厉害,呼吸又急又乱。

    “小二,如果我没听错,你刚才是说求欢?嗯?”他乘胜追击。

    “不…没…我错了…我投降!”

    他愉快地弯起月牙眼,拦腰抱起她向床边走去。

    “喂,我已经投降了。”

    他脱下她的鞋子,摘下她头上的银簪,凝神看了看,放在床边的架子上。然后把她抱到床里侧,自己脱了外袍躺在她身边。

    “这样怎么睡?衣服脱了。”

    “嗯?!…哦。”她学着他脱掉了外面的棉布裙。

    他拉过薄被罩住二人,轻轻拥着她。

    “小二,其实许多很好的爱侣都是长长久久的,譬如我的父母。父亲曾说,如果遇到那个命中注定的女子,第一眼就会觉得她眼熟,再闻到她身上独一无二的香,那就没错了。他说的便是我母亲,他只有过她一个女人。我想,大约他这一生也不会再有别人了吧?”

    挽月见他神情认真,不由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答道:“我也这样想。他们真的很好,神仙眷侣一般。我十分羡慕,当时还想,做他们的亲人一定很幸福,可惜自己没有那样的福气。”

    “傻瓜。你当时若是肯告诉我你是谁,那次回歧地,我们正好成亲。”

    “这样都行?”

    “为何不行?”

    她把头埋在他怀里,笑个不停。

    “小二,我和父亲一样幸运。我也遇到了你,命中注定的你。我们会一直这么好,年年岁岁。”

    “嗯。一定会的。”

    “既然轩辕无邪此时送上门来,正好帮你脱身。”少歌一脸阴险。

    “你对我那么好,对别人却很坏。”

    “我想对你坏,是你身体不允许。”

    “……”挽月红了一张脸。

    他正经的时候,她还敢口无遮拦。他稍微还击,她就羞得恨不能钻进他胸口躲起来。

    “怎么?向我求欢的小二哪里去了?”

    完了,成了一辈子洗刷不掉的污点了。

    “睡吧。迟点我让李青过来接你回去。”

    “那你呢?”挽月可怜巴巴抬起眼睛。

    他冷笑:“今日我借口上风月楼有要事,摆脱了轩辕无邪纠缠。若我所料不差,她此刻或许就在外边苦守着,大约明日会邀我参加一些花会酒会?而我见她诚意万分,大约也不忍拒绝?”

    挽月扶额:“对你用套路实在是自寻死路。”

    “何谓套路?”

    “呃……圈套和路数!那怎么办呢?你会答应吗?我想想,就要重阳了,应当是重阳花会。若是以歧地福金菊作为主花卉,再请一道圣旨,让你这个世子代歧王主持花会,你就没得逃了。李青可以代你行事,但无法代你父王行事。”

    “小二,你心中似有套路万千。”

    挽月大窘,聪明人就是不一样,瞧这活学活用的!

    “我心中只有你呀。”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见。

    正对着他的心口,他的心上要是长了耳朵,应当是能听到的。

    闭上眼睛,甜甜的,黑黑的,很安稳。

    第一缕晨光照进来。

    空气中翻飞着薄尘,他静静看着她。

    她的脸上挂着笑,呼吸均匀,依旧把双手放在他的胸前。

    在这初升的纯净的晨光中,她脸上细细的绒毛纤毫毕现,黄腊遮不住双颊淡淡的粉红。

    他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侧脸。

    然后他惊奇地发现他吻过的地方慢慢氤氲出淡红色来。

    嗯?

    嘴角一勾,埋下头,亲吻她的颈。又红了。

    他眼中闪烁起稚童发现新奇玩具的光芒,拉开她的衣领,亲吻她的锁骨。

    衣服下面没有涂黄腊,白皙的皮肤泛红更加明显。他看着她嫩白的肌肤上缓缓绽开一朵红,就像花儿绽放。

    他把手悄悄探进中衣里面,覆在她腰间。感觉到手下的皮肤慢慢变烫,他知道那里也红了。

    大约是热了,她动了动,踢开被子。

    他伸手去够被子时,眼角一跳,定在她腰间。那里被他掀开了衣服,露出一截亮白的腰身,他的手覆过的地方微微泛红。

    他想到一件很要紧的事。

    宫中的嬷嬷都是老人精,看一眼便会知道自己这一夜究竟有没有纵情过。

    嗯…为了大计…嗯…轻点没事的。

    旭日初升,万物复苏,天地间朝气蓬勃。轻轻把她点燃,想一想,都叫人情难自禁。

    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做贼一般偷偷脱去她的衣裳,把手肘撑在她身旁,抿着嘴唇坏笑着开始偷食。

    挽月睡梦中感到有些奇怪,不由轻哼了下,扭动身子。

    突如其来的刺激险些让她身上的人失控。

    他握住双拳,咬牙喘了会儿粗气,等到她重新沉沉睡过去,又继续偷食。幸好金玉兰酒有安神镇定作用,她并没有醒。

    她若是醒了,对上她温柔缱绻的眼神,听着她娇声软语,怕是要控制不住。

    她的身体承受不了。

    果然,她整个身体慢慢变红了。先是淡淡的粉红,颜色很快加深,额头上出现晶亮的细小汗珠。

    她的呼吸变得很急促,眉头蹙起,微微张着嘴,终于一声轻唤:“少歌……”

    他以为她醒了。正想说话,发现她眼皮没动,身体已经软软瘫在被褥间。

    “梦到是我,算你老实。”他淡定道。

    眉里眼里藏不住笑意。

    跳下床,翻箱倒柜找来丝帕给她擦了擦,帮她穿好衣裤,顺便摸了盒胭脂,胡乱往脸上印了几处,然后穿戴整齐,一步三回头出了阁楼。

    到了前厅,遇着打着呵欠正要去歇息的凤娘。

    “七公子昨儿来了?!”

    “嗯,”他扬了扬下巴,“昨儿的姑娘我很满意。”

    凤娘疑惑得呵欠都变形了:“怎地想不起来给七公子安排了哪个姑娘……”

第50章 戏子

    少歌跨出风月楼大门时,脚步虚浮,右手搭个篷挡住并不刺目的阳光。

    他眯了眼,一脸不耐烦喝道:“本公子的马呢?怎地还不牵来?!”

    等了一会,他一拍脑门:“是了,怕他们去父王那里告状,昨夜我偷偷来的,并没有叫小厮们知道。”

    这样说着,细了眼睛,透过指缝望向对街那辆戒备森严的华盖大马车。

    他似乎没有看见身后的“算命先生”向着对面打了个手势。

    要开演了?

    马车上爬下来一个嬷嬷,哭得情真意切,急急向着马车里的人说着什么。她不经意望过来,见着少歌,大惊失色险些摔倒,飞快地合上车帘,指挥着车夫就要走。

    好一个欲擒故纵。

    少歌揉了揉太阳穴,喃喃念叨:“既要走回去,再讨一壶花茶吃,免得口干。”

    说罢头一扭摇摇晃晃就返回风月楼。

    半刻钟后,他再次踏出大门,果然见那马车并没有走。

    定睛一瞧,原来是叫人拦下了。

    拦车的是平国公谢定雄的独儿子谢倾宁。

    这一位乃是京城天字第一号纨绔,他母亲是当今圣上轩辕玉同母的嫡亲姐姐安宁长公主,父亲平国公谢定雄手握京三省防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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