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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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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后说自己慢待了她,自己何时慢待过秦挽月?!

    得知父亲中毒数月,白后说的是“你不带她回歧地,将她扔在那里月余…”

    当局者迷,彼时只惦记着父亲的病情,竟然没有多想。回头一看,自己当时说的是药王,白娘子说的是秦挽月,二人分明在鸡同鸭讲!

    京中这处府邸虽不似歧地防卫森严,却也不是寻常人说闯就能闯的。是谁救走了她?白后身边的女侍卫?!

    少歌深吸一口凉气,炽热的心上仿佛被浇上一桶冰水。

    她一身伤病,还中了毒。她是小二?怎么可能?

    少歌松开缰绳,马儿悠然行走在街巷间,直到天色渐暗,它终于停下来,安安静静立在一棵老树下,对面是一处宅邸,不大的牌匾上端端正正刻着秦院。

    他翻身下马,整理衣裳。片刻后,眼中闪烁起莫测的幽光,信步走到后巷,提身跃过院墙。

    先探一探,万一猜错了,自己贸然找过去恐怕又要惹是生非。

    他行走在屋顶,一袭月白衣裳在暗夜中耀眼夺目,幸而秦宅没几个人,个个只忙自己手上的闲事,无心抬头去望。

    廊下两个丫鬟在说话。

    “姑娘都答应了,你还哭丧着脸做什么!好生晦气!等姑爷见着姑娘真容,怎么可能不爱重她?两人和和美美过日子,姑爷不知道又要写出多少好诗来,姑娘能不喜欢?到时候什么狗屁柿子李子的,谁还管他去死!”映花气冲冲。

    “好映花,你就别气了,都怪我乱说话。我也是担心姑娘嘛,我我我以后再不提那什么烂柿子坏桃子,你别生气了好吗?我们是闺蜜呀!”

    “呸!姑娘和白娘子那样的才是闺蜜,真能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此言差矣,姑娘说,闺蜜就是闺中密友。你和我待字闺中,同吃同睡,比姑娘她们可蜜多了!”照水摇头晃脑。

    “咯咯!我挠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

    少歌呼吸一滞。那日梨花醉,小二可不是拍着他的肩膀,说她有个很牛的闺蜜,不必怕杨万名…

    那日,她目光幽幽“天下多少夫妻该散不散…”

    那日,自己说沈辰一棵好白菜被猪拱,她瞪着眼,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山猫…

    真相仿佛就在眼前。

    少歌有些激动,有些彷徨,有些伤感。

    如果她是小二,她为什么不说?

    那一日见到沈辰后,她一脸无助想要寻求庇护,她…受了那么多苦,还是信任自己啊。

    明明那么熟悉,偏偏不敢相信。

    马车上,她小心翼翼,“你在意我和沈辰成了亲吗?”

    那是她最后的努力了吧。她扔掉自尊,孤注一掷。

    难怪自那之后她再没了怪诞举止…

    小二…

    他找到她的卧房。

    她正侧身睡着,身子蜷缩成小小一团,烛光下脸色憔悴苍白。

第36章 梦里梦外

    他坐在她床边的脚踏上,凝眉望着她的睡颜。

    蜷缩着身子,露出小半张脸,美极了。

    这真的是小二吗?不像。

    可是,他只见过快乐的小二,不曾见过伤心的小二。伤了心的小二,是什么样子?是眼前这样吗?

    终于,她像是感觉到被人注视,眼皮轻颤,缓缓张开了眼睛。见是他,有些失神,但并不惊诧。

    盯了他一会。垂下眼皮。

    “呵,色鬼。你终究还是来了。我还以为像我这样的毒物,连鬼魅也要退避三舍。”

    林少歌心头巨恸,这不是小二还能是谁?明媚如朝阳的小二,怎么被他伤成了这个样子?她把自己误认为“色鬼”,果然在她心中,自己就是她失去的夫君啊。

    “算了。”她翻身朝里,冷淡说道:“你走吧。与其沉溺在幸福的幻象中死去,倒不如清醒地睁眼活着我倒要看看,究竟还能痛到什么程度。”

    少歌肝肠寸断,一时口不能言。

    不料过了一会,她又转了回来:“啊,怎么说你好呢?说你听话,让你走,又不走;说你不听话,你又那么规矩。”

    “小二…你希望我怎样?”他哑声说。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趁我还没反悔。”

    “……”他恨恨想,要是来的当真是“色鬼”,自己岂不是要做王八戴绿帽?!

    “嗯?不来算了,总还有别人。”挽月嗤道。

    世间又不是就你一只鬼,胆子这么小,也敢出来学人家做色鬼。只是…自己这轻生的念头,怕是断不掉了。

    不,不是轻生。只是抗拒不了他啊…哪怕是幻象。

    “来,怎么不来。”他咬牙切齿,翻身上了床。

    他心中想着,不是这样的,却不知道此时应该是哪样的?

    对上她冷冷的嘲笑的眼神,他决定先把该做不该做的做完再说,免得她又生了“找别人”的念头,想一想,都让人发狂…是不是今天,谁来都可以?!很好,等不到无望的人,便及时行乐,该干嘛干嘛?!

    于是他随手扯掉她的裤头,两膝制住她的腿不管不顾就顶过去。带着他疯狂的歉疚,以及失而复得的迫不及待。

    挽月一声痛呼,冷汗涔涔,眼前天旋地转。心道,想不到被恶鬼吸食阳气竟然这样伤人!自己这条残躯恐怕是挺不过去的。来不及细想,人已经晕死过去。

    少歌吓得彻底清醒了。明明是来向小二陪不是,怎么反倒把她弄伤了…

    他叹着气,帮她穿好衣服,搂到怀里。

    手掌抚上她的脊背,不由一颤,她竟然瘦成了皮包骨。

    她小小的身子蜷缩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刺猬,时刻防备着外界突如其来的伤害。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柔柔吻她的额头。胸中又是怜惜,又是疼痛。

    终于,她的身体柔软下来,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她甚至不自觉的把两只手都放在他胸前。

    他以为自己会失眠,不料闻着她的气味,很快就睡熟了。

    这夜,挽月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这个梦最离奇之处是,她全程清清楚楚知道自己在做梦。

    那是一个狭小的房间,四面墙壁刷得粉白,有些失真。

    高书远坐在她对面。

    “真不想梦见你。”跟他说话倒是用不着客气。

    “不想梦见我?”高书远胡子拉渣,摇头苦笑:“你想梦见谁?林少歌?别傻了,他把你害得这么惨。你不会还爱他吧?”

    “我……”她深深吸气,发现空气里满满当当都是林少歌的味道,心中剧痛,“是,我还爱他。”

    “哈哈哈哈!”高书远像是听到极好笑的笑话,笑得吊起了眉毛,“你知道他图谋什么?他不会救你的!他眼睁睁看着你死,然后继续他的宏图霸业,你,只是他踩过的一块垫脚石你知道吗?!”

    “随便你怎么说。”挽月冷然道:“不论他怎样对我,我知道他始终是君子,你始终是小人,这就够了。”

    “小人吗?原来在你心里,我真的就是个小人。因为秋白,你恨我,是不是?”高书远神情有些受伤。

    “也许我恨你吧?但不是因为秋白。你爱她,这没错,你不爱我,更没错。错就错在,你不应该欺我骗我。如果当初,像你遇到秋白一样,我遇到了他,那么不管他如何对我,我一定会实诚告诉你,然后离开你。”

    “挽月,你错了。其实我是爱你的。”

    她笑出了声:“睁眼说瞎话算是职业病吗?而且,你为什么叫我挽月?”

    “因为在你叫挽月的时候,我真的爱上了你。”

    她打了个寒颤。梦境支离破碎,她跌进了无边的黑暗。

    东方发白时,挽月和林少歌一齐醒过来。

    脑海里还残留着昨夜的梦境,她有些懵。

    做那个梦之前,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来了一只色鬼?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躺在他怀里?一双手正正放在他的胸膛上,她感受到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天亮了…他怎么还在?他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整个身躯。这哪里是一只鬼?

    原来不是色鬼,是少歌啊…他叫自己小二?他怎么突然知道了?知道了…那又怎么样呢!

    “你这样…就不怕你妻子伤心?”她这样问时,自己倒是伤了个透心凉。

    “小二,我只有你一个妻子。”

    她震惊地抬起眼睛,深深望进他黑眸深处。他坦然回视,眼中只有心疼和深情。

    “你不是有…”她咬咬牙,艰难说道,“有世子妃了?”

    “什么世子妃?”他眉头紧锁。

    挽月难掩失望:“那日我亲耳听到,你也没有否认。现在是不认帐,还是铁了心要瞒我?或者又是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要和我说这些。”

    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套路?从古到今如出一辙。没被戳破之前,都是死不认帐的,非得把证据甩在脸上了,又找一些有的没有借口。

    说来说去无外乎父母包办、没有感情、说不上话,可他怎么也这样?他怎么能是这样的人呢?

    她失望地垂下目光。

第37章 冰释

    少歌愣了很久,突然恍然大悟:“你说的是那一日在我房中,燕七来报,药王找到了,时子非在那守着?他姓时,名子非…男的。”

    挽月绿了脸。

    少歌也绿了脸。

    后世史学家们每每写到西歧煞神时狗蛋坑杀金国十万降兵时,总是觉得很不严肃……

    “小二,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挽月满腹委屈:“你还把我关在柴房,你可知道……”

    你可知道,那三十多天,我几次三番挣扎在生死边缘?你可知道,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肠断了又续,续了又断?你可知道,因着心神过度受损,原本还要伏在体内月余的百日消香提前发作,若是小儿没有捡到信号弹,若是素问没有找到柴房,若是再提前那么一日半日,我早已成了一缕孤魂?你可知道,你杳无音讯,我有多着急,有多想你?

    罢了罢了,既然已经成了往事,何必说出来让他也伤心?

    她重新抬起晶亮的眸子,嘟起嘴巴说道:“你可知道,那一个月,在那小小的地方,我一个人过得多无聊?”

    少歌强压下心头的酸楚。他又怎么会相信仅仅是无聊?那一口心头血…还有她现在这副身体…

    小二,逞强的小二…直到这一刻,才真真正正,把你重新找回来了!

    “以后不会了。不会再离开你半步……”

    “还有…我救你父亲,你还那样对我…”她不依不饶撒着娇。

    “小二,”他正色道,“我已经有了你,怎么会给其他居心叵测的人机会?”

    “好啊,说我居心叵测。”

    “不是吗?”他好笑地说,“见面就要嫁给我,言语暧昧、投怀送抱……可还要我再说?”

    挽月红了脸:“那…还不是因为…你真是个呆子,这样一个大美人,你也能狠心拒绝。”

    “我有你就够了。小二,你受了那么多苦,怎么这样轻易就原谅我了?你为什么不恨我?”他柔声问,掩不住心疼。

    “当然是因为……”她狡黠一笑,“我大人有大量啊。”

    当然是因为,能得到你这样的良人,那些算什么?

    幸而又幸,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哪怕受了那样的伤害,哪怕忍痛决定放手,她却从来没有生过毁了他的念头。否则,她知道的那些秘密足以陷他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一口心头血的事,她并没有告诉白娘子。那是在柴房的第三十天,她要发出信号时,突然醍醐灌顶他不可能放走她的,她知道得太多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不愿杀她,也不能放她,是这样吗?

    她摔下来,吐出那一口心头血,然后彻彻底底病倒了。

    幸好,她没有报复他…

    “嗯…大人。”他奸笑着,缓缓靠近。

    气氛持续升温时,突闻讨厌的“吱呀”一声,照水推门进来。

    “你!大胆登徒子!放开姑娘!来人啊……”她不顾自身安危就冲向床边。

    “照水,是姑爷。”挽月尴尬无比。

    “啊?!对、对不起。”照水急急后退,边关门边口中不停:“姑娘,沈姑爷,你们忙,你们忙。”

    “……”

    少歌眼神不善。他怎么会忘记,她向他讨要了一日一夜,和沈辰待在屋中!她和两个丫鬟,还在水房伺候沈辰洗浴?!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

    她明明说过不喜欢沈辰…

    “我和沈白菜,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根本不知道我就是我。”挽月解释道。

    旋即觉得这样的解释太苍白,明明是夫妻,什么叫做什么关系都没有?而且,“我就是我”又是什么鬼?!

    但于他而言,有这句话就足够了。

    “沈白菜?”他的关注点偏了。

    她不由咬唇笑道:“你说的。你说他这棵好白菜被我这…我真没拱沈白菜。”

    “……”他默了片刻,“其实,我挺庆幸。庆幸他怀璧而不自知。他若是能早早看见你的好,我便没有机会了。”

    他的样子有些失落。

    “不是的。少歌。”挽月心中一痛,“平泰庵中,他看到我真正的模样时,那个痴迷劲儿你也看见了。这样的人,我怎么会给他机会?你难道以为我真的很傻很天真,谁对我真的好,谁对我假的好也分不清楚吗?我轻易就跟了你,那是因为是你,独一无二的你,再没有别人了。”

    她心中想道,随便和凑合这种事情,有过高书远就够了。一次就够够的。“宁缺毋滥”这四个字,要深深刻进灵魂里,生生世世牢牢记着!

    “哦…”他满意地叹息,又想起什么来,皱眉,“那你为什么还要亲自在水房…”

    挽月白他一眼:“给你爹解毒时,不也一样?医者父母心。我那是帮他解毒呢!”

    他又想了一想:“那沈白菜以为你长什么样子?是我以为的样子?”微微不悦,自己眼中的宝贝,旁人竟然不识货。

    她吐着舌头:“其实是另外一个样子。”和你以为的样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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