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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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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月怔怔看着他,胸中升腾起无尽的软弱委屈,一时难以自持,竟然扎进他怀里:“少歌,保护我好吗?”

    林少歌呆若木鸡。正因为不想和她再纠缠,这才将她的夫君带了过来,不想当着沈辰的面,她竟敢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举动!亏自己方才还为她着想,在沈辰面前只字未提。

    而那沈辰见她抱着其他男人,也不敢吭声,只用一双桃花眼带着醋意假装不经意地扫他二人。这对夫妇,简直是人中极品!

    他厌恶地推开她。

    “娘子请自重。有我在,安全自然不是问题。现在便出发前往歧地如何?”他十分不耐,只想一槌定音。

    “我需要几天时间…”挽月暗忖,清除余毒大概还要六七天。如今疑窦重重,沈辰既然不是给自己下毒的人,自然应该帮他也解了毒再走。否则等自己从歧地回来,大约正好能赶上给他哭个丧。他这样的人,轻轻易易就死了,倒是便宜了他!

    “难舍难分?”林少歌扯了扯嘴角:“那便将人带上。”

    他目光悠悠,望向听他们对话听得一头雾水的沈辰。

    挽月如梦初醒,此时在他看来,自己岂不正是当着自己夫君的面,向其他男人投怀送抱?一时羞得无地自容。羞过之后,胸间泛起无尽的酸楚,原来桃花谷底,真的是一场冤孽!往好听了说,叫偷情男女,往难听了说……

    哪里还开得了口,告诉他自己就是小二郎?

    不,如今最要紧的,是不能让沈辰知道自己就是他娶回家的合法正妻秦挽月!看他那副模样,林少歌应该没有和他说过。呵,幸好。

    她急道:“不,我一个人随你去。给我一天,就一天,好吗?”

    “好。明日此时,我来接你。”少歌得到了想要的答复,辞过白贞,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平泰庵。

    其实他也需要一些时间回去带上小二,如果她耐不住孤寂跑了,还得去把她捉回来呢。世子脸上缓缓绽开一抹灿烂的笑。

第30章 失手

    少歌骑着马,到了东街口。

    念头一转,恐怕直接去风月楼能更快见着她。两腿一夹,掉头朝着风月楼行去。

    老鸨凤娘见了他,甩着帕子贴身上来:“阿弥陀佛!可算回来了!二当家呢?没事吧?”

    “她没回来?”少歌自语,“小猕猴竟然这般老实。”

    转向凤娘:“她没事,过些日子再回来。”

    “没事就好。”凤娘拍拍胸口,“虽然过去了这么久,七公子你还是要当心些才是!”

    “好。”

    回到府中,唤过管家容德:“人呢?”

    容德噗通一声跪在地下:“老奴没用!虽然命人严加看管,好好关押起来,前日却还是叫那奸滑小贼逃了!请世子爷责罚!”

    少歌有些茫然:“逃了?关押?我让你好生看顾她,你怎样看顾的?”

    容德磕头如捣蒜:“是,是老奴没有好生看住,都是老奴办事不力!早知道就把他腿给打断。”

    容德耳背,依旧听错了。

    少歌倒吸一口凉气:“带路。”

    “是,是。”

    越走,心越是沉到谷底。

    望着那间柴房,向来不可一世的他竟然轻轻颤抖起来。他甚至不敢伸手去推那扇门。

    “她,跑了?不是死了?”

    容德听着这像是从地狱飘来的寒声,浑身哆嗦起来:“是、是跑了!肯定有同党,顺子他们手重,小贼走路都困难,自己肯定没本事逃出去…老奴已经加派人手去拿他,若是还活着,定将他捉回来交给爷发落!”

    少歌两眼一黑,推门而入。

    容德惊叫:“爷别进去!小贼关了月余,吃喝拉撒都在里边!里面污秽!”

    他缓缓环顾整间柴房。

    她在屋角用木柴圈了个小小的茅厕,对面墙角下铺着一层薄薄的干草,草梗子上有血斑。他们打了她,她受伤了,流血了。

    少歌神魂俱恸,木偶一般挪到干草前。

    “爷!”

    “滚。”

    “小二,“他蹲下身子,轻轻触碰那些稻草,“我该怎么惩罚他们?又该怎么惩罚自己?你来,说给我听,好不好?”

    她没回风月楼,那她去了哪里?是死是活?

    少歌喉头一甜,喷出一蓬心头血。定睛一看,却见那新鲜的血迹下面,正好盖着星星点点的旧血迹。她,也这样吐了一口血?她一定伤心了。

    那只天真单纯的,全身心信任自己的小兽,就这样被伤害得体无完肤…仅仅因为一个可笑的误会?!

    两个时辰后,少歌面沉如水离开柴房。唤来燕七和时子非二人。

    这两个手下轻功一流,寻人问迹更是一把好手,当日药王藏在大相国寺,就是他二人追着蛛丝马迹找到的。

    “我月前带回府那个人是风月楼二当家,凡见过她的人,你们都带上。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回来!不许,让她掉一根头发!”

    二人面面相觑,“是!”

    并没有一个人,我时刻需要他得知我的行踪…没有这个人啊…

    小二,我是不是,弄丢了成为这个人的资格…

    这一夜,京城鸡飞狗跳。

    这一夜,沈辰欲死欲仙。

    挽月听脉时,他趁机把一双桃花眼直勾勾挂在她身上,盯得她怒火中烧。

    她配药时,他不忘在耳边聒噪。

    “姑娘救命之恩,辰没齿难忘,不知该如何报答!还望姑娘告知在下芳名,辰铭记于心,日后好报答姑娘!”

    “姑娘可曾婚配?姑娘可听过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姑娘姑娘,今日那个凶神为何唤你娘子?姑娘已嫁作人妇?我不信!像姑娘这般谪仙人物,俗世中有谁配得上?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妨告诉辰,辰定救姑娘于水火!万死不辞!”

    挽月终于怔怔抬起头来:“此话当真?我若是所嫁非人,沈辰公子愿助我脱困?”

    “万死不辞!姑娘若是信得过…不妨安心将自己托付于我。”沈辰双目放光,起身长揖。

    “好,我记下了。”挽月淡淡说完,不再理会他,只专心摆弄手上的瓶子。嗯…本来已经配制好了,不过,他在耳边聒噪,影响了自己,稍微失手,今夜解毒时,会让他比较…嗯…

    备好热腾腾一大桶水,挽月让沈辰脱了衣服坐进去。她抄着手,也不回避。

    沈辰心花怒放,哪里还知晓今夕何夕?解毒,分明就是借口!想不到这小娘子如此奔放,太合意了!瞧瞧她一脸冷冰冰的模样,一会下了水,还不知道有多浪呢!

    他坐在桶中木椅上,背靠桶壁双目灼灼准备欣赏挽月脱衣。

    她突然娇笑着走过来,令他转过头,玉手握住他的下巴,轻轻掰开,将一只白玉碟中的不明物灌进他口里。

    沈辰隐隐有些担心,但转念一想,古代又没人偷器官,怕什么?大不了就是拉几天肚子。看这形势,八成是助兴的药,哼哼,不让你欲死欲仙大爷不姓沈!

    果不其然,一股邪火直直向下蹿去!沈辰喉结滚动,想要发声催促挽月,突然发现脸上肌肉僵硬,一动也动不了。

    他大惊失色想站起来,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了。想呼救,舌根僵硬,整条喉咙就像一根没韧性的橡皮,哼哼声都发不出来。他成了植物人,成了蜡像。

    不对,有一处还是灼热鲜活的,突突地跳跃着,膨胀着。沈辰又惊又怕,却连眼睛都眨不了。

    挽月盯着他的胸口发怔,这个红色胎记好生眼熟!略一回忆,记起来了,十一二岁时曾救过他一命。

    他得了花柳病,他娘叫人背了他挨家药铺求人救命。大约是太丢人,用了假名字。

    挽月当时不知他就是沈辰,她看他面目清秀,小小年纪想是被人骗了,实在可怜,于是救了他。

    想不到第一个用异术救的人就是他!

    第二个救的,是挽月自己。就在为他医治花柳病后,挽月莫名染上时疫,病势汹汹,普通大夫肯定无力回天。

    第三个,是白娘子。

    挽月后脑阵阵发麻,如果没有城隍庙里老神仙传授的异术,白娘子,沈辰和自己现在恐怕已经只剩下骨渣子了。

    失了会儿神,看见他胸前两排肋骨,不由想起桃花谷河中光着上身抓鱼的林少歌。

    难怪两人看着身材差不多,少歌就是说不出的好看,原来内里另有乾坤。

    想起他,挽月眼神一黯,捉弄沈辰的兴致也没了,于是唤来映花照水,在她指点下用盆换走木桶中的脏水。

    此时解药已开始生效,沈辰皮肤上渗出毒血。

    挽月正正站在对面,沈辰不想看她都不行。她时不时往水中抖一些药粉,闲时就抱着双臂眼睛直勾勾,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发呆。

    沈辰很害怕。这个绝美的女人…会不会是妖怪?!她要做什么?!可这里是佛门圣地,妖怪怎么敢在这里害人?!

    偏偏她给自己灌的那药太厉害,人都瘫了,可…该瘫的地方就是不瘫,她白皙的面孔,脖颈和胳膊又一直在眼前晃荡…该死!

    磨人的妖精!别落我手里!他暗暗咒着。

第31章 前尘

    终于,随着皮肤上渗透出的毒血越来越多,沈辰记起了一些恐怖的过往。

    那是十二岁时,跟着小厮去逛窑子。去的是黑窑,又脏又臭,那个女人黑壮胖,他看不上。

    谁知小厮当他是不知事的小娃,当着他的面就行起好事来。上一世年逾四十,已经隐隐有点力不从心,这一世如旭日初升,看着眼前毫无美感的丑陋画面,他重新感觉到鲜活的生命力就在体内跳跃,他头脑轰鸣,扯开小厮扑了上去…

    那个女人有病,他年纪太小,短短月余,病情就发展到晚期,整个下半身流淌着恶臭的黑水,性命垂危。

    他让人把那个小厮吊起来鞭打,喂他茅厕里的黄白之物维持性命,足足折磨了小半月才弄死了他。之后原还要去寻那娼妓晦气,可惜实在是无力起身,这才作罢。

    后来一直浑浑噩噩,只晓得这一世的妈陈夫人带着他四处求人救命,最终,也是这样坐在一只木桶里面,身体里的病毒从皮肤上渗透出去才治好了。

    难道当初就是这位美娇娘救了自己?!早知道,早知道,哪还轮得到别人?!也不知道她嫁给了谁?!幸好不是下午那个凶神,不是那个凶神就好,那货虽然凶,倒是个实打实的小白脸!女人不就是最喜欢那种装逼的货色么!当初那个白灵…打住!怎么又想起那个贱人了?

    不对,这么说,真的中毒了?!谁干的?!谁…啊!秦、挽、月!?沈辰目露凶光,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不错,一定是她。除了她,再不会有别人了。这下她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旁人。

    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沈辰为色所迷,正愁找不到理由对付家中正妻秦挽月。无论这毒究竟是谁下的,他都会认定是她,这样他就不会有丝毫负罪感,可以毫无愧疚地要了她的命。

    到了次日,毒血终于渐渐排尽了。挽月累得虚脱,估了估时辰,大约也到了昨日和林少歌约定的时候。

    又要见到他了吗?这一路山高水长,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和他说上话?又要说些什么呢?对,得请他帮忙清一清余毒…对,这是正事,没有私心的,完全没有私心的!

    一夜没睡,脸色一定很难看吧…要是映花和照水能学一学医术,偶尔帮帮忙就好了。

    少歌此时已到了屋外。

    听着水房里哗哗作响,心头隐隐不耐,想要走到窗外咳嗽一声,提醒秦挽月时辰将至。

    到了近处,听见她正对丫鬟说:“让你们学一学,替我分担些,我一个人太累了。”

    “姑娘,使不得。”丫鬟沉声说。

    “这有什么,素问使得,你们两个如何就使不得?”

    少歌紧皱着眉。久闻这些名门嫡妇为了笼络丈夫的心,不惜把美人送上他的床。男权当道,只因契合了男子的利益,如此无耻行径,竟被冠以“大度”、“贤德”之名,大肆褒扬。可见世人眼中,“利弊”远大于“是非”。

    又想,这秦挽月容色倾城,身怀高绝医术,竟然也不能免俗,而她的夫君沈辰虽作得一手好文章,气质却轻浮浪荡,可知私下定然混乱不堪。果然以皮相、技艺识人,都会有失偏颇。

    想到此处,胸中又刺痛起来,那个姿色平平,身无所长的,世间最耀眼的女子,她在哪里?她…还好吗?

    正失神,见秦挽月开了门,甩着手上的水滴走出来。

    见到他,也是一怔。

    “秦娘子是否还要再见见别人?”

    “走吧。”她垂下眼皮,越过他走向院外。

    马车宽敞舒适。出了城,挽月想起往事,不胜唏嘘。倚窗闲望,见他骑在马上,走在车子侧前方。看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和一小面侧脸,一时竟有些痴。原来他骑马…是这样的。清冷的、孤傲的。那个爱笑的少歌去了哪里?他…已经不属于她了。

    挽月心中刺痛,重重放回了帘子。

    走了几日,林少歌纵然是冷静内敛的性子,也有些忍无可忍。

    秦挽月总是偷偷盯住他看。虽然他每次将冷冷的目光投向她时,她已转向了别处,但像他这样常年在修罗场上打滚的人,哪个后背没长几只眼?

    这也罢了!两日三日间,她总有不舒服的时候,受不得颠簸。

    父亲正在毒魔的掌心挣扎,小二不知身在何方,他的时间怎能被白白浪费?

    偏偏有求于她,说不得,骂不得。李青今日已劝了她三次,依旧不答应动身。

    少歌强压了怒火,立到她身旁:“说罢,如何才肯上路?”

    她蹲在路旁,仰起头看看他,站了起来,微微有些气喘:“怎么样都行?”

    “……”他不答,只冷冷看她。

    她迎着他双眸中的寒霜,笑道:“只要你和我同坐马车。”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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