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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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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我,我的一切、还有我的招牌。这不是预言。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

    这一次,其实他是来道别的。他希望历史能够发生改变。那样的话,他就会继续沉入黑暗深渊,像之前的二十年一样。

    如果她没听他的话,从轩辕去邪手上抢了黑石逃走,到了她用黑石许下“要一条孕脉”的愿望之时,一切就已经不可挽回了,“林少歌”不可避免将走上既定的历史轨道触碰黑石。所以,他能做的只有再在她的心中种下一粒种子。

    他做的一切,并不只是徒劳的挣扎。一旦历史重演,她被逼到最绝望的境地之时,他在她心中埋下的所有种子,将会破土而出,带着她找到答案!事实上,他也成功做到了。

    他真的很聪明,只听她提过一次“催眠”,他便运用得得心应手了一次次重复着,把“想起我,还有我的招牌”这句奇怪的话成功地植入了她的潜意识,再通过旁人的口,叫她知道他的招牌是“最绝望的时候想想我”。

    这便成为了只有他和她两个人知晓的暗号,是他留在她潜意识中的一粒火种。因为没有第二个人,被他一次又一次用那句话催眠过,所以对于旁的人而言,“最绝望的时候想想我”,便只是一句极寻常的,听过便过的话罢了。但对于她来说,“绝望”便是一把钥匙,一粒火种,点亮他留在她记忆中的所有线索。

    少歌……

    挽月依旧闭着眼,将泪意尽数收回了身体中。

    虽然她一时还理不清所有的头绪,但她知道,他做到了,她也做到了。

    她仿佛看到他傲娇的模样“难倒我,你好像很开心?”

    她的少歌,无论什么样的困境,都难不倒他啊……

    他现在、在哪里?

    林少歌和神棍七,从来也没有同时清醒过。

    在神棍七频繁醒来的那段日子,少歌总是精神不济,眉眼之间带着深深的疲惫。

    难以想像,他究竟是用怎样的精神力,来操纵两具信息不能共通的身体呢?强行让“神棍七”频繁苏醒,一定是极大地损害了他的心神吧……

    那个时候,作为林少歌的他,是不是常在梦中感受到那样深刻的焦急和绝望呢?

    离开了“林少歌”的身体之后,他是不是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而不会再长时间地昏迷了?

    挽月急急起身往外面走。

    去找他……

    今夜无月。她摸黑出了院子,她的心怦怦直跳,她的血液在燃烧。

    她找了一条路,一脚深一脚浅胡乱地向着她以为的大门方向走。

    真黑啊……

    “你要去哪里?”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

    她惊出一身冷汗,一瞬间,仿佛一桶冰水当头淋下。

    是啊,她能去哪里?

    她现在能做什么?她去找他,岂不是要害死他?!他和她,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和这个人对抗啊……

    她悄悄平复了呼吸:“找你。”

    身后的人嗤笑:“找我做什么?”

    做什么?找他做什么呢?

第297章 鬼新郎

    找他做什么?

    “世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垂了眼,慢慢转过身。

    这里不是密林,多多少少总是有些夜光,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就能看得清物体轮廓了。

    白衣的青年坐在一块山石上。他看起来好像有些寂寞。

    “为什么叫我世子?”过了一会,传来他玩味的声音。

    挽月道:“我只是个会些医术的商女,自然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他沉默了一会:“找我做什么?”

    又绕回来了。

    挽月不确定他有没有看见自己刚才兴奋的模样。应该是看到了!

    “我想给你把脉。”她不自然地咳了下,“你从渭城带回的女伎可能不干净,我给你看看有没有得病。”

    他放声大笑。

    一面笑,一面说:“秦挽月啊秦挽月,你还不死心哪?你莫不是以为,能从脉中听出那个游魂还在不在我这身体里面?”

    挽月大吃一惊的样子:“你怎么知道?”

    “莫非我会以为你说这些话,是为了和小玉仙争宠?不过你说得对,那样的女人的确不干净,我明日就将她打发了。”他自嘲一笑,“那么久了确是有些饥不择食。”

    挽月怔了怔。她想起那天,少歌神色疲惫,双眼却闪着近乎于病态的渴求的光芒,那样迫不及待地抱住她他是不是感受到了作为“神棍七”的困顿和绝望?

    面前这个人也一样,记得那一天他掌控了身体之后,去了校场狠狠发泄一通,然后就去了玉仙楼

    他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洛城。

    “音儿你别担心,这么久了都没有消息,岳父大人一定是逃出去了!”

    方音轻轻点头,用冰袋敷了敷红肿如桃的双眼,不好意思地笑着:“玉珩,这些日子我太任性,苦了你了。”

    孙玉珩不自觉地摸了摸脸上的抓痕:“小事情,我明白你的心情。”

    方音叹息道:“我真后悔没把月儿交给木师虽然我知道她那个夫君是个混蛋,可我竟料想不到,他可以坏到那样的地步也不知月儿现在怎么样了。”

    孙玉珩摸摸她的头:“哪里能想得到呢?”

    方音突然吊起了眉毛:“这几日,听说那个清小姐时常来找你?!孙玉珩,你莫要忘记了白文秀的教训!”

    见她突然说这样的话,孙玉珩微微一怔,心情竟是出奇地好有心思吃醋,便是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了!只要走出来了就好,哪怕将来知道她父亲真的遭遇不测,也不会再像前几日那样悲痛欲绝。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孙玉唔”

    狠狠地亲吻她一通之后,孙玉珩微微喘息着答道:“她只是想见木师。音儿莫要担忧,你夫君我虽然玉树临风,可是如今木师的风头,是谁也抢不走了。”

    方音轻轻叹了口气:“是啊就连这几个丫鬟,背地里也嘀嘀咕咕猜测他长什么模样呢。那一天,木师来找爹爹,说能帮助我们破敌,条件是把月儿交给他当场被我赶出去了!还狠狠骂了一通!”

    孙玉珩呼吸微滞:“你恐怕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敢给木师脸色看的人了。”

    方音撇了撇嘴:“要不是他真有几分本事,还叫你们看见了他的本事,你摸着良心说一说,你会将那样一个人放在眼里?”

    “音儿,你见过木师的样貌?”孙玉珩突然眼睛一亮。

    “嗯。”

    “说来听听!”他激动地坐直了身子,像是当初在学堂上聆听先生教导一般。

    如今最能引爆渭城难民们激烈讨论的话题,便是那个拥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带领他们走出必死之局的神秘人物木师,而关于木师黑斗篷和面具之下的真容,更是叫人津津乐道。

    方音翻了翻白眼:“瞧你这点出息!莫不是你也和外头那些人一样迷上他了?哎呀就长得还行啦。”

    “什么样嘛?眼睛是大还是小?鼻梁是高还是矮?嘴唇是薄是厚?脸庞是方是圆?”

    “孙玉珩你有完没完!他是个男人!你还是不是男人!”

    孙玉珩默了片刻:“你马上就会知晓。”

    辛无涯离开洛城之后,清小姐的生活无趣极了。

    程里正叫她不许吵不许闹,不许杀辛无涯那几个妻妾,乖乖地等着,他会让她当上女皇。

    清小姐觉得做女皇也不错。

    所以她很听话,前些日子,只时不时故意当着辛无涯的面吓唬吓唬那个怀孕的平清茹,再用匕首划一划那两个小妾的脸,看着辛无涯那为难纠结的模样,也能找到许多乐子。

    但那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很久,平清茹生了个胖小子,辛无涯也被程里正派去了平原城,说是当什么主帅。

    她想跟着去,可程里正不许。

    平清茹怀孕的时候受了惊吓,足足生了三天,差点没生下来,程里正可怜她,不许清小姐再靠近那边屋子。

    这样的日子无聊到折磨那两个小妾都没什么意思了。

    曾经,清小姐久居乌癸山,并没有见过什么出色的男子。

    后来来了辛无涯,又来了个七公子,她也算是见一个爱一个。今次趁着辛无涯不在,她戴了帷帽,跑到街头蹲了数日,却发现这洛城中的男子,大多浑浑噩噩神色木然,比乌癸镇中的还不如她还以为山下多的是好男儿呢。

    便是这时,洛城来了大堆的新鲜人。

    当头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眉清目秀,虽不像辛无涯和七公子那般俊俏,却是另有一股浓浓的书卷气。程里正亲自迎到城门底下,将这大队人马接进了城。

    清小姐也跟在后头看热闹。

    她听到这群人个个都在说“木师”救下了众人性命,猜测木师就是那个当头的男子,于是挤到了前头,矜持地亮个了相,却发现男子背后背着个女的,好不扫兴!

    然后她见程里正恭恭敬敬地凑到一顶黑布小轿前,躬着身子对着里面的人说话。

    程里正这个老倌儿她可了解得很,无事献殷勤,轿子里头一定坐着个有用的人。

    果然就是众人口中的“木师”了。

    待他下了轿,清小姐挤到面前一瞧,却是戴着面具。粉白的底子,黑眉红唇,脸颊上两坨红色,像鬼新郎。

    瘦削的身材,裹在一件大黑袍里,怎么看怎么怪诞。

第298章 侧妃

    那日见没着木师的长相,清小姐略上了心。

    闲了几日,实在是无趣。四处逛时,听到坊间巷尾都在谈论这个神秘的木师,不由又挑起了清小姐好胜之心。若是能接近这个旁人仰望也望不见的人,甚至让他拜倒在自己裙裾之下那倒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可惜木师不见人的。清小姐自持身份,也不好撒泼硬闯进去,便去找木师身边的孙玉珩。

    孙玉珩便是那日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背着个女子的俏书生,后来知道他背上的是他妻子,渭城守备方涛的独女方音。

    清小姐见方音长得远不如自己漂亮,就对孙玉珩生起了些心思。倒也不是多龌龊,只是瞧着孙玉珩相貌端正又是个人,便想要得他垂青,叫他欣赏自己甚至倾慕自己。

    可惜这孙玉珩圣贤书读得太多,始终牢记着非礼勿视四个字,从没抬头正眼瞧过她一回,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说他在木师那里说不上话,没有办法将她带进木师的院子。

    即便如此,清小姐依旧隔三差五来找孙玉珩。在方音黑如锅底的脸上,清小姐找到了另外一种满足感。

    挽月被细细的说话声吵醒了。

    映花取了水来,一面服侍她洗漱,一面笑逐颜开地说起今晨发生的事情。

    原来一大早,赵管家就带人收拾了小玉仙的东西,要送她回渭城去,说是世子的吩咐。

    众人都以为世子和挽月和好了。

    挽月收拾齐整,独自照着昨夜走过的路径慢慢地走。

    假山上依旧坐着一个人。

    莫非他昨夜就没离开?

    她正犹豫是进是退时,他发现了她。

    “想我了?”他斜斜看她一眼。

    挽月心头一跳,有一瞬间,她以为她的少歌又回来了。

    她半仰着脸,凝望他的容颜。可惜空有其形。那不是他的眼神。

    他一跃而下,一只手斜斜插进她的鬓发。

    “这具身体想要靠近你。”他的目光有些迷茫,偏头看了看他方才坐的假山,“在上面,能看到你屋里。”

    挽月不知应该如何作答。

    她知道眼前这个人注定要成为生死仇敌。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昨夜,他一定自以为看穿了她的目的先稳住他,再找机会杀掉他,为那个“他”报仇。

    所以他不会把脉门交给她的。

    那他现在说这些,是想干什么?

    她试探着,慢慢将手伸向他的手腕。

    果然,他瞳孔一缩,重重钳住了她的手。

    他怔了下。

    他能看得出她的皮肤很白很细,却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柔嫩细腻,藏在皮肉底下的骨头也像是软软的,叫人疑心那不是寻常的白骨,而是透明的软玉。

    可惜了。

    这个女人,他是不会要的。

    但他的身体很渴望去触碰她。这让他有点心烦意乱。干脆杀掉?

    挽月感应到浓重的杀机。她呼吸一滞,脊背上的寒毛根根竖立起来,后脑一阵阵地发麻。不能死!

    “你弄痛我了。”她抽了抽手,轻轻地挣扎。

    她的力量和他相比,就好像三月的春风拍打在他身后的山石上,连挠痒都算不上。

    他再一怔。

    只是一个毫无威胁的女人而已,就算把脉门交给她,又能怎么样呢?

    他这样一想,唇角绽开一个笑:“你不是要替我把脉吗?来。”

    一条胳膊递到她面前。

    轮到挽月怔了怔。

    “哦。”

    她要是不做些什么手脚,是不是要引起他的疑心?问题是她也做不了什么手脚啊。她伸出两根细细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腕脉上。

    “没病。”她小心地看了看他的脸色,“听说你早上把小玉仙送走了,倒是冤枉她了。”

    “没有关系。”他笑道,“我不缺女人。”

    “呵,”挽月微微摇头,“他故意弄了个纨绔的名声,倒是正好衬你。”

    他眯了眯眼睛:“我记得昨日有人曾说,尊卑有别,要摆正身份。”

    “我知错了。”挽月垂眸。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对了,”他走出两步,又转回头来,“安朝云曾经是我的女人,日后也会是我的女人。”

    挽月追上去:“你是说安朝云在这里?你把她带来了?那其他的人呢?”

    他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张岳、陆川都是我的人,自然要带在身边。”

    挽月的心怦怦直跳,那么他是不是也在这里?!

    见她神色变幻得厉害,他有些疑惑:“怎么?”

    挽月定定神:“你的事情我无权干涉。没事的话,我退下了。”

    他随意地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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