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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圣域密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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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脚走进院子的同时,我的头皮又开始隐隐发麻。院子里飘荡着一股淡淡的香烛味儿,如果正常人注视这个院子,可能什么都看不出,可我眼皮上那滴淡红色的液体还没有干涸,一下子就看见院子里头的房门两边,蹲着两个“人”。

我根本就分辨不清楚房门边蹲着的是不是“人”,骨瘦如柴,脸上抹着一道一道的香灰,脖子上套着两根铁链,被锁的死死的。

“这是给我看门的,你不用怕。”万老头儿一边跟我说着,一边回过头望向还在墙角一脸愕然的周同:“你就呆这儿,不要乱动。”

我和万老头儿进了屋,心里就想着,难怪外头都传闻一六花园闹鬼,万老头儿的院子里就有不干不净的东西。

“年轻人,你身上肯定有东西。”万老头儿招呼我坐下,说:“只不过这个东西,我看不出来。”

我就觉得心里发毛,万老头儿总是神神叨叨的,说的话让人惊悚不安,但他又不会胡说,我慢慢的点点头,同时在紧张的思考,从小到大,我的生活跟普通人是一模一样的,从来没有特殊怪异的经历,所以真的回想不起,自己身上会有什么东西。

“这事情我看不透,也不好随便妄言,你自己留心就是了,你身上的东西阴气非常重,会招鬼,脏东西不敢近你的身,是因为你脖子上的玩意儿。”

万老头儿这么一说,我不由自主的就摸了摸脖子上那根红线。红线的吊坠是一块金锁,小的时候,母亲说过,这金锁是专门给我打的。现在这个年头儿,很少有年轻人会佩戴这种土气的东西,只不过对我来说,那是对母亲的缅怀。

这块金锁佩戴了那么多年,我从来都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但这个时候低头看看金锁,我隐约看见金锁除了黄澄澄的金光,还有一片若隐若现的红光。

“这东西的来历不简单啊。”万老头儿看着我脖子上的金锁,说:“肯定有高人加持过,锁里面是一团雷阳血,阳气很盛,把那些脏东西都吓退了。”

第十二章人鬼情未了

万老头儿说的什么雷阳血之类的话,我完全听不懂,不过能听出那肯定是一种辟邪的东西。闲扯了一会儿,我就想起了这次来找万老头儿的目的,有意的把话题转移到了阴楼玉上。

“那种东西,真正的称呼肯定不是阴楼玉,就因为首次出土,没办法称呼,暂定了个代称。因为是从阴楼出土的,所以就叫阴楼玉。”万老头儿重新把茶色镜戴上,说:“你知道什么是阴楼吗?”

万老头儿说,所谓的阴楼,是一种很罕见的墓葬方式。传统的墓葬说,生死两界其实就是阴阳两界,人活着,在阳间,死了就到阴间。阴楼这个东西说白了很简单,活人住的房子,是阳楼,阴楼是用来葬人的,从地面破土朝下修建。全国各地,类似这样的阴楼有很多,万老头儿也说不清楚,阴楼玉到底是从哪一座阴楼里出土的。

“我想弄一块阴楼玉。”

“难。”万老头儿摇摇头,说:“这种东西现在都是天价,如果你花钱买,就得有足够的家底。”

“没有别的办法了?”

“有,自己找地方去挖,或者,抢。”万老头儿咧着嘴角笑了笑:“听说,马五魁手里有一块阴楼玉。”

万老头儿说的马五魁,是阳城地下圈子里一个势力很大的团伙的头领,用他们圈里的话说,那是“龙头”。黑吃黑这种事情并不罕见,只不过马五魁那种势力,绝对不是我能招惹的起的。

我和万老头儿谈了谈,可能从一见面开始,我就给他留下了比较特殊的印象,所以老头儿不藏私,跟我说了很多事情。不过他没有亲眼见过阴楼玉,给我提供的都是周边线索。问了很久,实在打听不到什么了,才抽身准备告辞。

“我这个地方,你没事了可以来坐坐,但是不要再带外人来。”

“那个。。。。。。你眼睛里滴出来的东西,能不能再给一瓶子?”我临走的时候左思右想,跟万老头儿商量,那么多脏东西跟着我,心里非常不踏实,我想要点那种淡红色的液体,必要的时候可以观察到隐形的情况。

“拉倒吧。”万老头儿当时就表示很为难:“弄一滴出来都费了老劲了,你还要一瓶子。”

反正我觉得万鬼眼并不难打交道,只要摸到他的脾气,还是很好说话的,所以死乞白赖的跟他磨了一会儿。万老头儿不傻,或许他是从我脖子上那块雷阳金锁看出来某种不寻常的来历,所以乐得卖个人情,磨蹭了一会儿,万老头儿给了一滴。我看得出,从眼睛里挤一滴这样的液体真的费了老劲,万老头儿整个人好像都蔫了。

从万老头儿家里离开的时候,我就想着找一块阴楼玉的几率很渺茫,而且那东西有没有实际的意义还很难说,倒不如从圣域游戏里下手,慢慢的寻找线索。

我和周同在市区分手,圣域游戏的服务器在域外,而且这段时间因为游戏死了人,风声比较紧,服务器关闭了下载以及注册功能,我只能硬着头皮重新回到萧瑟家,把他的电脑卸了搬回自己家。有了万老头儿的告诫,我一路走着,总觉得身后好像跟着什么东西,尽管知道那些“脏东西”可能因为雷阳金锁的原因不敢真正靠近,可那种感觉依然非常不好,我加快速度,一溜烟的蹿上楼。

萧瑟的电脑是整个屋子里打理的最干净也最整齐的电器,卸下来很方便。这间屋子里发生过的事情历历在目,面对着电脑,一直都感觉背后那个硕大的衣柜藏着什么东西。我胡乱找了个箱子,把显示器和主机还有乱七八糟的连线全部放进去,时不时的都会突然回头,看看后面的衣柜。

滴滴滴滴。。。。。。

就在我搬着箱子准备离开的时候,那只猫头鹰挂钟又响起了滴滴的报时声,这阵声音很刺耳,耳膜隐隐生疼,我回头看看挂钟,心里突然紧了紧,因为时钟的指针,恰恰指在午夜零点的位置上。

很多怪事都是发生在午夜的,我有点迷糊,不知道自己干嘛非要选择深更半夜跑到萧瑟家里来。目光扫过时钟,又忍不住瞥了瞥衣柜,这只衣柜,我不知道前后看了多少次了,可这一次注视它的时候,我的身子顿时打了个哆嗦,双手一松,抱着的箱子差点就脱手掉下来。

衣柜贴墙摆放着,挡住了半扇窗户,可透过衣柜后的半扇窗子,我突然看到一团淡的好像青烟般的鬼影,正漂浮在窗外。那是一团人形的影子,虽然很淡,却还是被我察觉出了。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淡淡的鬼影,它曾经在监控中出现过。

我的心理很复杂,恐慌,但又很想把这团淡淡的鬼影看的更清楚。脑子乱了一下,随即就冒出一个念头,我放下手里的箱子,跟窗外的鬼影遥遥对峙,然后暗中取出那一滴从万鬼眼那儿要来的淡红液体。这滴液体迅速涂抹到左眼的眼眶边儿,整个屋子连同窗外的情景模糊的摇曳了一分钟,紧跟着,视线清晰了。

当视线清晰的时候,我的眼神就像被低温冻结了一般,双手随着心脏在剧烈的颤抖,忘记了所有的恐慌和不解,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冲到了衣柜旁的窗边。隔着几根钢筋窗栏,我看到丁小宁站在窗外,她和过去一样,纯的和清水般的脸庞,像一朵随着夜风轻轻摇摆的花儿。

“小宁。。。。。。”我的声音发颤,我忘记了丁小宁已经死在宗卡台,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始终不愿面对这个事实,我固执的认定,她还活着,只是迷失了,忘记了回家的路。

“陈凡凡。。。。。。”窗外的丁小宁真实又恍惚,好像一道漂浮在水面的倒影,她想对我露出一个熟悉的微笑,可是笑容绽放的时候,我看见,她哭了。

宗卡台天空上的巨大的脸庞,卫生间墙壁上的影子,出现在梦境和现实中的手机。。。。。。丁小宁,这个对我来说重如生命般的女孩儿,她到底死了,还是以一种我想象不出的方式继续活着?我从不相信人鬼同途,可她就站在我面前的窗外。

“陈凡凡。。。。。。”丁小宁哭着,笑着,身躯在轻轻的颤抖,她好像在强忍着泪,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没有机会再多说什么了,陈凡凡,我只想告诉你,我很爱你,很爱很爱。。。。。。”

“你不要走!”我看着她的身躯就好像一团被烈火引燃的灰,将要慢慢的消散了,我心里全都是撕裂般的痛,还有无尽的不舍,无论她是人,还是鬼,我都不想让她消失在视线和生命中。

“你听着。。。。。。”丁小宁的身影越来越淡,她的哭泣和笑容一同消失了,只剩下一道声音,从窗外传到我的耳边:“束草村,有一块阴楼玉。。。。。。你要找到它。。。。。。”

“小宁!”我预感到她将要完全消散,但是钢筋窗栏阻挡了我,我全力伸出手,从窗栏的间隙伸出去,想要抓住她。

可当我的手伸出去的时候,抓到的却是一团空气。丁小宁不见了,窗外是一片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我觉得身子软塌塌的,顺着墙壁慢慢的坐到地上。丁小宁这样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我的脑子乱,却还是清醒的,她给了一个明示,我理解不了的明示。我从圣域游戏里发现了阴楼玉,刚刚发现,丁小宁就出现了,带给我阴楼玉的消息,我很想认为这是一种巧合,可我清楚,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一切都好像是一条被精心安排过的线,一层一层的慢慢把我引向了一条未知的路。

我很固执,丁小宁已经像一个谜题,难解的谜题,可我还是坚信,她不会害我,她一定有苦衷。

我坐在墙角,一动都不想动,时间流逝的很快,等到脑子完全清醒下来的时候,阴楼玉,束草村,同时浮现在心头。

束草村,那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子,估计没人听说过,但这个地方给我一种莫名的感觉,因为这个束草村离阳城不算很远,它紧邻着传说中的封门村。

第十三章吊鬼梁

我呆坐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扒着窗栏朝外面看,那团影子真的看不到了。我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窗户外面那一片茫茫的夜色还有已经消失的影子突然让我醒悟过来,不管之前我看到的影子是什么,我和丁小宁,的确身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每个人都要面对死亡,可是,丁小宁的死,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带着已经收拾好的电脑离开萧瑟的家,束草村这个提示又让我整整一夜都陷入了苦思中。现在为止,我掌握的线索并不多,猛然看上去,这些线索杂乱无章,可只要认真的琢磨,丁小宁的死亡,宗卡台石头上的那串数字,圣域游戏,阴楼玉。。。。。。杂乱的零星线索之间又好像带着无法揣度的关联。尤其是束草村,阴楼玉,让我感觉找到阴楼玉这种东西,可能就会得到更重要的讯息。

第二天,我开始打听相关的情况。封门村离阳城很近,这几年封门村的名声传出去之后,到那儿去的人就多了,不过很少有人知道束草村这个地方。我问了几个熟悉当地情况的人,又弄了一些装备,做好出发前的准备之后,又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三天的早上,登上了前往目的地的车。

我跟其他游客的目的不一样,说实话,我没有很强烈的猎奇心理,这几年封门村的事情被传的很邪(这其中肯定有诡异的真事,不过也不排除刻意的渲染夸大),好多人都是带着那种探知和好奇的心理来这儿的,我在阳城呆了几年,对封门村其实没有什么兴趣。所以我直接绕过封门村,朝束草村的方向而去。

来这里之前,我把能打听的情况都打听清楚了,大致路线已经掌握。当我走到封门和束草之间那座矮矮的小山跟前时,朝上面望了望。这座小山在当地被称作跳马山,海拔二百来米,阳城这边地处太行山脉,虽然山势的平均海拔没法跟西北和西南的高原相比,但二百来米的小山,确实很不起眼。我看到了登上小山的路,还有山顶稀稀拉拉一小片迎风舞动的老树,背后就开始冒凉气。

很多事情,初来这里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他们只知道这个地方叫跳马山,但只有在这边土生土长而且上了年纪的人,才清楚这座跳马山,过去的暗称是吊鬼梁。

吊鬼梁的山顶,有二十多棵已经说不清年月的老柏树,如果放到西南川藏那边的山上,这种柏树或许就是崖柏,但吊鬼梁的老柏树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神秘和诡异。过去,封门村里有一户姓刘的,独门独户,一脉单传,这家人不做别的营生,不种地不打粮食,平时的工作就是隔三差五到吊鬼梁去转悠一圈。吊鬼梁的事,二三十年前在附近传的有点玄,据说一个月之内,总有两三个人在吊鬼梁山顶的老柏树上吊身死。

上吊的有当地人,还有一些从外地来的异乡客。上吊这种事情,现在不多见了,在过去却不是什么稀罕事,村里乡下,有人想不开寻短见,一半跳河跳井,一半就是上吊。吊死其实是一种很痛苦的死法,死者的死相也非常难看。但吊鬼梁上吊的人,都有一种诡异般的安详,身上的外衣叠的整整齐齐,脚上的鞋子也摆的一丝不乱,垂着头吊死在老柏树上。姓刘的那户,专门在吊鬼梁收尸,一收几十年,一直到封门村的人络绎外出,村子破落之后,收尸才告一段落。

事儿就是那么古怪,刘家的收尸人离开封门,吊鬼梁的老柏树就很少再有上吊的人,吊鬼梁的称呼,渐渐被跳马山取代了。可是我望着遥遥山顶那片矗立的老柏树,就觉得心里发毛,有点不自在。在当地有句老话:日头在天,不走跳马山,意思就是白天的时候不从跳马山过路,因为会白日见鬼,遇见怪事。我没来过这儿,关于跳马山和束草村的事情,打听到的也不多,心里想着那就是一句毫无来由的老话,说不准是以讹传讹,但越是这么想,就越感觉面前这座小山透着一股邪邪的气息。

一边想,一边朝前走,不多久就到了上山的小路跟前。日头在天,不走跳马山,我突然觉得这就是一句屁话,光天化日不从这儿走,难道深更半夜走的才安稳?我颠了颠身上的背包,一步跨上了登山的路。

这条小路估计平时很少有人走,一路都是灰土,坡度又陡,滑不留脚,不小心就会连滚带爬翻下去,所以我走的很小心。顺着曲折的小路走到临近山顶的地方,整个人就被灰土给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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