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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午夜尸递-第19章

小说: 午夜尸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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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不知道哪里传来了嘀嘀嘀嘀嘀嘀的警笛声。这声音紧促而阳光,虽然还没有看到警车灯光的闪烁,但还是让人心头一震。

所有的触手头发潮水般褪去,周围的空气刹那间变得清凉无比。我大口的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清新空气,阿娇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脚踝。我低头一看,她脚踝上居然在汩汩冒血,一圈圈的细密纹路如同螺丝一般,但一下子便被从中渗出的血布满。

阿娇大口的喘息,额头上的刘海黏贴在皮肤上,鼻头上出现细密的汗珠。我知道她这是疼的,鬼知道那玩意儿到底有没有毒性。但她看着我关切的神情还是朝着我做出一个可爱的笑容。“咱们成功了,我们找到了克制尸姩的东西。那就是警笛声,天地间严厉而正义的警笛声。”

我也笑了,虽然不知道这声音从哪里传来,但只要有了这个方法。以后直接录下,等尸姩再次出现,将这警笛声用扩音器一放,周围不久清静一片了。

我抱起阿娇,朝着前面走去。一片光明的走廊出现了,我看到了负一楼的字样。等了电梯,重新回到了七楼,我靠在电梯上喘息。老杨风尘仆仆的冲了过来,看到我站在这里,立马问道:“阿娇呢?还好吧?”

我点点头说道:“受了点伤,具体伤情不明,但已经送进了急症室,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出来。出了什么事情了?”

“今晚医院门口惊现黑色灵车,车子一晃而过没有停留。但医院还是有人死了,六楼一个癌症女病人死了,死的很凄惨,但更加恐怖的是诡异。”

老杨说到这里,我脑海中一下子浮现出不久之前那恐怖是尸姩,老杨继续说道:“头颅连着脊髓被拔出,身体所有的骨头断裂。整个身体都没有了丝毫的人样,我甚至听说连腮帮子都被用刀划破,舌头从耳朵下面漏出来了。”

“最为恐怖的是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在医院的监控视频中如同算计好了时间一样。从午夜十二点开始,用刀子慢慢在自己脸上划动,最后是自己抱着自己的头颅,将脊髓从身体里面拔出来了。虽然医院极力的不承认和公安局镇压消息,生怕引起恐慌,但还是在这一片瞬间传开了。说有鬼作祟,整个医院一下子戒严了。我是托了表哥的福才能进来。”

听到这里,我也将自己和阿娇的经历同他讲了下。当然是隐藏了我自身檀中穴出现的变故,而着重讲了那尸姩的恐怖之处和阿娇的伤势。在听到尸姩两个字的瞬间,老杨的脸色一下惨白无血,他立马朝着急诊室跑去。

我跟在他后面,但紧接着他的焦急的声音传来。“快点,阿娇或许有问题了。”

当我和老杨用了五分钟从七楼赶到一楼那红色急诊两个字门口时候,里面已经传出了一声声的戾啸。这声音粗犷而磅礴,老杨二话不说一脚将急诊室门踹开。

入目场景让我眼前发黑。只见阿娇蹲在柜子上,乌黑的头发遮蔽了整个面孔,周围的医生护士战战兢兢的躲在一旁的病床后面。细密的头发顺着阿娇的头朝着下面疯狂生长,两米高的文件柜加上半蹲的阿娇不算矮了,可那头发不仅塌在了地上,甚至有种在地板上蔓延开来的趋势。

老杨的脸色一下子由苍白变得潮红。“尸姩,不死不灭不是代表本体的不死不灭。而是可以无限制的寄生和传播,而且传播速度堪比新时代的新型病毒。看住她,我去找表哥来。”他说完,一个转身消失在了门口。

我看着阿娇一动不动的身形,那头发如同潮水一般的四散而开。再过不久,整个空间都会被这黑暗潮水给淹没,到时候这里的人还能有几个存活下来?我想到这里,立马朝着那几个医生护士大声喊道:“快跑,有多远跑多远。”

他们这才仿佛如梦初醒,迈着颤抖的腿脚消失在门口。整个空间一下子只剩下我和阿娇,此刻的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感觉之前实在是太大意了,不然这一切说不定不会出现,哪怕只要我细心那么一点点,一直的陪在她身边就行。

“阿娇,你还好吗?”我轻声的问道。这时候我只能期望她还保持着理智,不然那种恐怖的尸姩朝着我扑过来,所有的头发交缠在一起,整个空间被封闭,就算是阎王爷在这里也只能饮恨而走了。

第二十章 尸姩之毒

周围安静到了极致,落针可闻。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从柜子上一直铺展到地面,朝着我的脚边不停的蔓延,发尖纠缠如蛇头。

我看了看附近,随手拉过了输液架,衣服脱了缠绕在上面,找了一瓶酒精朝着上面一倒,一个简单的火把就这样形成了。我怕点燃了火把长时间了烫手,只好过了个被套在手上。眼前一阵火热的光芒如泼墨宣纸般逸散开来,感觉阴翳被驱散不少,而眼前的头发纷纷避让开来。

我走到柜子下面,所有的头发被我劈开了一条道路,而后全部闭合在一起。如果此时我手中的火把熄灭了,这铺天盖地的头发可以瞬间将我淹没。我将火把朝着上方凑去,头发纷纷离散,一个恐怖到了极致的头出现在视野中。

常理之中,头发都是从额头上开始有,然后密布满整个头盖骨到厚脖颈。可是眼前这个头如同一个圆润的瓜蒌,所有的头发都从四面八方的长出,没有了脸,更加分不清鼻梁和眼睛。

火把凑得太近了,一股剧烈的焦臭味瞬间传来。那张本来应该是阿娇圆润的娃娃脸,此刻万千根黑丝从里面飞速的生长,她的嘴巴张了张想要说出什么,可一丝一毫的声音也难以发出。我从她张开的嘴里看到,里面灵活的舌头上,每一丝舌苔都化作了头发,牙缝间,牙床上都是头发冒出。

她的眼睛被头发纠缠,根本没有开阖的力量。焦臭味越来越剧烈,火苗周围的头发被灼烧变得卷曲。数万千的长发朝着我扑了过来,我耳朵里面有种靡靡之音,这些头发被烧过后居然在悲惨的呻吟。

两尺多长的火苗在我手中燃烧,那纤细的钢筋输液架已经被烧的通红。要不是手上还缠绕着一层被套,那焦臭味道就不是头发灼烧产生了。

可就在此时,无数的头发密布了整个空间,简直化作了一片发海。那两尺多长的红色火苗瞬间被压制到了半个拳头大小,而颜色也变得暗紫色,似乎随时有熄灭的可能。

我刚想寻找一个没有完全封死的角落举着火把突破,一阵阴冷的湿气瞬间席卷而来,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层层冒出。而那脆弱的火苗仅仅是摇曳两下便扑的一下熄灭了,眼前一下子陷入了绝对黑暗中,而空气也变得凝滞起来,我的呼吸心跳一下子困难无比。

我什么也看不见,但我能感受到附近的绝对空间正在飞速的缩小。之前就体会过那被头发缠绕到全身的感觉,全身上下所有外露的空洞都被头发不停的深入,只能用一个词形容:生不如死。

空气被绝对的压缩,自己的皮肤上面密布了一层细密水珠,将刚刚冒出的鸡皮疙瘩全部压回劈下。满身的皮肤都传来一股针扎般的刺痛,万千毛孔开始收缩。我知道这是空气被绝对的压缩,气压已经达到了顶点有开始液化的趋势。而如果这样持续下去,我的血管即将爆裂,到时候任凭多么先进的医学技术也难将我救回了。

我开始痛苦的呻吟,嘴里面叫着阿娇的名字,希望能唤回她最后的理智。但我的耳朵开始失聪,所有的声音都消失。我不知道是周围还在继续陷入黑暗还是我已经开始失明,痛感接踵袭来,但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当我痛苦的醒来,睁开眼一下子就看到了表哥那张恐怖的大脸。而不远处,阿娇躺在了病床上,她全身上下都是黑色毛发,根本难以分清楚那面是正哪面是反。所有的头发都在飞速的生长,但麻衣女人站在她身旁,两把剪刀飞速的在她身上游走,一缕缕的头发掉落在地,然后被盆中的火苗吞噬,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

老杨站立在阿娇身旁,手上用手术刀不停的削着一根紫色的东西。不久便削好,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只酒精灯,将那墨黑色的碎屑放在酒精灯上卓绕,一层黑烟层层冒出,黑烟居然凝而不散,化作两条淡黑色烟柱钻入阿娇那长满了头发的鼻孔中。

奇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所有的头发如同蚊虫被喷洒农药般萎靡下去,柔软的散落在她身旁。掉落在火盆中的头发灼烧后也不再发出凄惨的叫声。一阵黑雾后,头发停止了生长,紧接着所有的头发从阿娇白皙的皮肤上根根掉落,露出了那可爱的娃娃脸。

我的身体终于恢复了知觉,从地上爬起来,朝着老杨和阿娇接近。麻衣女人瞟了我一眼,一言不发。

“老杨,多亏有你,不然这次不光是阿娇死在这里,甚至我,或许还有医院里的医生护士病人都有死伤了。”我说着,朝着老杨真心诚意的一拱手。

老杨抬头瞟了我一眼,什么话也不说。径直的朝着后面走去,过了几分钟他手上拿着手术刀和医用镊子走来。“她还没彻底的好,现在只是遏制住了尸毒蔓延的趋势,接下来才是最危险的时刻。”

老杨说完,示意我过去帮忙。“帮忙按着她的手脚,不然待会儿她会痛的乱动,到时候手术刀一个不小心可能就是伤上加伤。”

我点头表示明白,双手一下子按住阿娇柔软的双手。老杨将手术刀在酒精中过一道,放在酒精灯上点燃。火焰熄灭的瞬间,朝着我郑重的点头。那还冒着火苗的刀片一下子切入阿娇的脚踝上,青烟缭绕伴随滋滋滋的皮肤烧灼声。

“这高温的刀可以短暂的止血,但时间长了可不行。”老杨朝着我解释,阿娇突然痛苦的叫了一声,全身陡然抽搐,一股大力从她手上传来,我要不是早做好了准备几乎要被她挣脱。

麻衣女人的双手死死的按住阿娇的腿,她的额头都泌出一层汗水。

老杨放下手术刀,拿着镊子插进了那被割裂的伤口下,从里面掏出一撮乌黑色的头发。这头发在镊子中居然还如蚯蚓般的不停挣扎,老杨脸色惨白的用双手捏着镊子,然后一下伸入酒精灯中,一股子黑烟冒出,恶臭蔓延开来。

第二十一章 翊馀

老杨一共从阿娇的脚踝中掏出了七撮不停扭动的黑发,烧完了整个空间都密布了一股子恶臭,打开窗门空调还是难以清净。阿娇的脚踝上,那开阖的口子有三厘米多长,老杨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从门外找了一个医生进来。医生手上端着缝合线手术刀和镊子,三下五除二便将阿娇脚上的伤口缝合起来。

而我的眼神却是一直盯着老杨,他悄悄的端过酒精灯,用手术刀片轻轻的从上面将那一层乌黑色的东西刮下,找了一张干净的纸包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奇的问道。这时候阿娇已经恢复了意识,她柔润的眉目眨了两下,脸色虽然惨白但显得轻不少。

“万物相生相克,这是尸姩毒物灼烧后的干净物,在锁子门卷书记载中这东西叫做翊馀,带着身边可以防止毒物靠近,中毒后立即服下便百毒不侵。而最关键的是,以后在遇到了尸姩,中毒的瞬间吃下,可是保证尸姩不发作。”

老杨说着,悄然的将纸包收起。这时候外面又涌进了一票一声护士,医生用听诊器在阿娇身上探查一番。然后用奇异的眼神瞟向了老杨说道:“看来真是神异,虽然病人好了,可伤势还重,需要静养,转入普通外科住院楼吧。”

老杨点头表示知道了,由护士推着病床朝着住院楼走去。麻衣女人跟在后面,而我和老杨静悄悄的尾随。

“都六点了,今天或许不会有事了。”老杨低头看了表说道。

“怎么了?难道那东西还会出来吗?”我没有具体说出尸姩两个字,这里人多眼杂,但老杨是明白我话语里的含义。

“这东西出现了,哪里是这么容易就消失的。不过天亮了,一切的阴虚鬼物总会收敛不少,我们可以好好休息一天。但到了晚上可能便要加倍小心了。”

“不是那尸体已经被警察局带走了吗?难道警察局还镇压不住?”我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警察公安已经是天地间最威严的职业,心中有正义几乎是万邪莫近,但此刻居然警察局都难以控制这玩意儿。

我同老杨说着便进了阿娇之前的病房,一切都没有变化。不过此时的我已经生龙活虎,没有接着住院的必要了。虽然没钱,可阿娇的静养是必须的,老杨二话不说的去交了住院费。

天很快就亮了,而我开始思索这到了l平县所有经历,特别是昨夜那阿娇同我出去后的所见。

一辆暗黑色的小巧灵车从医院走廊里开动,紧接着那女人便开始自杀,最后化作了尸姩,带着浓重的怨气恰好被我和阿娇遇上。谁要敢说这不是阴谋,我第一个打死他。

可这会是海浪和花老的阴谋吗?从我踏入行尸起轿行业来,遭遇的一切阴谋几乎都是他们设计的,而死对头好像也只有他俩。

这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顾飞,也就是此刻躺在太平间的那位。

灵车,又是灵车。好像到了这l平县,一切都跟灵车沾上了关系,再也难以挣脱。

之前的灵车是我,而后面的灵车是花老和海浪哥假冒的,可以说这两个并不是传说中的索命灵车。真正的灵车应该是昨夜这,带着尸姩而来,让人措手不及,一旦发现就是索命之时。

我想了很久也没有想通,但我突然想起最危急的那一刻,阿娇突然将我的衣服扒开,一道夺目精光从胸口疾射而去。那一层层黑雾和尸姩居然纷纷避让而开,这就是那劫记的力量。

我问过阿娇了,她说我的蛇王丹被吸取进了檀中穴,形成了这个劫记。陶文说,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没有办法回避。

我思索着,感觉自己的头有种要炸了的感觉。老杨笑呵呵的从外面进来,随手抛了两个饼给我。“想不通就别想了,这玩意用老人的俗话来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都是必须经历的,但至于是好是坏,只有经历后才会明白。”

我听完低头不再接话,饼感觉有几分噎人。我将这大饼撕下给丢给表哥,这货居然只是嗅了嗅便走开了。

表哥之所以能在医院里面溜达还是多亏了老杨在急诊室救治阿娇顺便救了那一票的医生和护士,这才能得以让表哥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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