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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82章

小说: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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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低垂眉目,一丝不苟地替他梳理起来。

“等会儿用过早膳,我想去给孩子买鞋服,你有空去吗?”边梳,边随随开口,问男人。

男人眼波动了动。

“做什么那么早买这些?”

郁墨夜垂着长睫,专注于手中动作。

因为想趁他在,跟他一起去买。

他们的孩子,她希望他这个当爹的,也能参与其中。

等以后他走了,她就得独自一人去置办这些东西了。

“因为我不会女红,自己做不来,现在肚子小,出行方便,怕日后大了,不便出门。”

而男人却不这样认为。

“现在又不知男孩女孩,而且,季节不对,现在是春天,孩子出生的时候是秋末了,现在去买,都是春季的鞋服吧?”

郁墨夜忘了这茬儿。

“那就先去买一些孩子的玩具吧。”

她只是想他一起,她只是想,孩子出生就算见不到父亲,也能穿着父亲亲自挑选的小衣服、小鞋子。

既然现在时机不对,那就买玩具吧,玩具不分季节。

男人从铜镜里看她。

她一个抬眸,便跟他在铜镜里四目相对。

他在观察她,带着探究。

郁墨夜连忙将视线收回,“没关系,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我是说,我吃过早膳去做这件事。”

“我一起。”男人依旧在铜镜中看着她。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没有做声,心里自然是欢喜。

“好了。”

将男人的青丝娴熟地盘了一个公子髻,玉簪插好,她看看镜中,自己先甚是认可地点头,“不错,比你在天明寨的柴房里给我绾的强很多。”

男人

微微笑,似是也还满意。

郁墨夜又帮他眼角擦好药,小腿也擦了些药推拿了一番。

到底是练武之人,体魄强,才一日一。夜的时间,眼角已经结了痂,且不肿不耷拉了。

腿他说也无大碍。

郁墨夜又想起了潇湘云。

那厮还真的一直就再没出现。

也不知道他的伤怎样了?

早膳是小米粥,加葱油肉馍馍。

三人吃得开心。

用完早膳,梁子收拾,郁墨夜准备上街。

临出门前,她陡然想起什么,让男人等等,自己又折回了房。

再出来时,就变了“脸”。

又变成了那个小“黄三”的脸。

男人怔住。

她嘻嘻笑:“让人看到潇湘阁阁主夫人跟钦差大人逛街,影响不好,我还是换张新面孔比较妥当。”

男人无力扶额。

“女人,你是不是玩面皮玩上瘾了?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本来戴着面皮吗?再说了,前日,你带我去烧纸钱的时候,一路的摊铺都逛了个遍,那时,你怎么不觉得阁主夫人跟钦差大人逛街不好?”

郁墨夜语塞。

男人直接将她抓回了房,让她换回来。

顶个黄三的脸在他面前晃,他看着膈应得很。………题外话………更新毕~~谢谢【Bigthree】亲的荷包~~谢谢【vincent05】亲的花花~~谢谢【252831227】【bigthree】【15976044639】【草藤妈妈】【eurekaka】【gdragon0125】【529yuanyuan】【棒棒我爱】【2951167】【ontime008】【vincent05】【Xibuxiaoxue】【15876612405】【56484597】【真水无香sy】【jinqiurong】【zhuchunxiao】【13574876635】【飞舞琼花】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二百五十一章 我是不是很卑鄙,对她都用手段?

客栈厢房,潇湘云从鸟儿背上的羽毛下取出信笺,打开。

白纸黑字入眼。

只有四字,仅仅四字绂。

多谢云兄逼。

将信笺收起,潇湘云低低叹。

虽然只有四字,但是,他其实能够想象这四字来得艰难。

他不是郁临旋,不能体会那种切肤之痛,但是,他知道,他一定是痛的。

否则以郁临旋的性子,绝对不会这样只字片言。

哎,该说的他都说了。

这种事情,谁也帮不了。

只能靠自己放下执念走出来。

起身走到窗边,将鸟儿放飞。

后院中一男一女的身影入眼。

男的是帝王的那个随从,女的是郁书瞳。

看样子是郁书瞳想从后院出去,被随从发现拦住。

“大人交代过,姑娘不能出去。”

“在这客栈里闷了两日了,我都快闷发霉了,你就行行好,让我出去吧。”

郁书瞳作揖求饶。

“不行,大人的交代,属下必须照办,姑娘不要为难属下,外面危险,这也是为了姑娘的安全着想。”

随从不为所动、公事公办。

“我出去就是去找大人呀,大人都两天没回客栈了,你作为大人的随从,难道不担心大人的安全吗?”

“大人交代过,他的安全他自己负责,属下的职责是负责姑娘的安全。”

遇到这样一个油盐不进的,郁书瞳也是无语了。

“那要不这样,我们两个一起出去,你跟着我,保护我的安全,不就可以了。”

“也不行,属下虽可以保护,却不能保证,而且,大人交代过,就是不能出客栈。”

大人,大人,你就知道大人!

郁书瞳气结。

“好吧。”

她撅着嘴转身,怏怏往回走。

走了两步,忽然“哎呦”了一声,双手捂住腹部,佝偻了身子。

随从一惊,快步上前:“姑娘怎么了?”

“我肚子痛……”郁书瞳一脸痛苦。

随从皱眉:“怎么会突然肚子痛?”

“也不是突然了,早上起来其实就有些痛……只是现在严重了……。疼痛难忍……”

郁书瞳弯着腰,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随从也急了:“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啊,好痛……。”郁书瞳痛得整个人都蹲了下去,并难受地攥了随从的袍角,喘息道:“我……我不会死吧?”

随从就慌了,左右看了看,后院里没人。

现在怎么办?

不会真的有什么事吧?

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他的脑袋是绝对要搬家的。

可是,现在……

是带着她出去医馆?还是去医馆将大夫请过来?

两者都不妥。

而郁书瞳的痛呼声一声比一声紧促起来。

就在他慌乱得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一阵衣袂簌簌的声响,白衣胜雪的男人翩然落在他们两人面前。

随从一愣。

郁书瞳正低头叫唤得厉害,蓦地就看到落在面前的黑底苏绣软靴以及一截纤尘不染的袍角。

她怔住,抬头,对上来人居高临下垂目看过来的眼。

潇湘云。

潇湘云先开了口,睇着她,却是问的随从。

“她腹痛?”

随从点头,“嗯嗯,是的。”

“我有法子能治。”

潇湘云说完,伸手攥了郁书瞳的手臂,将她从蹲着的姿势拉起来。

然后握住她的手腕,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银针,示意她:“姑娘摊开手指,让我以银针刺入十个指尖的穴位,便可以止住腹痛了。”

边说,边比划着手中的银针在她的手指上方,似是在找穴位。

看着那细长的银针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光,眼见着就要刺入她的指尖,郁书瞳瞳孔一敛,吓得连忙将手抽回来。

“不用了,不用了,我忽然不痛了。”

十指连心,这样的长针十个指头戳刺,那是要她的命啊。

小脸都吓白了。

见潇湘云跟随从都看着她,她又讪讪地笑:“奇怪,刚才那一阵子真是痛得要死了一般,怎么说不痛就不痛了?”

“那就好。”潇湘云轻勾着唇角,转身便走,走了两步,似是又想起什么,顿住,回头:“你知道银针刺入十指原本是治什么的吗?”

郁书瞳跟随从都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专治不诚实之人。”

郁书瞳一震,潇湘云脚尖一点,飞身离开。

晕啊晕。

昨日为了那只被她用弹弓击落的鸟儿,说她满口谎言,今日准备用银针刺她指尖,说专治不诚实的人。

她郁书瞳,在他眼中,怎么就成了这么一个人了?

******

“这个好不好?”

郁墨夜摇起一只拨浪鼓,“叮咚叮咚”,回头笑着问向郁临渊。

郁临渊看着她,颔首,说:“好。”

一路她都开心得很,看到什么玩具都要拿起来玩一玩。

似乎不是给孩子买,而是给自己买。

“那就买一个吧,这个刚出生就可以玩的,我摇着逗他玩。”郁墨夜兴冲冲地让小贩包起来。

郁临渊付账。

两人再一起往前逛。

又买了一只布做的小猴子。

在一家卖木马的店门前,郁墨夜纠结。

“木马的话,至少三岁才能骑,要不要现在买呢?”她咬着唇瓣问郁临渊。

“想买就买。”

郁临渊从不为这样的事烦恼。

银子,他不缺。

力气,他有。

只要她看上的,他通通买。

只要她高兴。

当郁临渊提着一个木马跟她走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忍不住笑了。

歪头看他,“似乎真的像是一个父亲了。”

郁临渊亦是笑笑,没有做声。

两人逛了一上午,收获颇丰。

大包小包、大件小件,两人的双手都不空。

用郁墨夜的话说,五岁之前不用再买玩具了,都买齐了。

回到香纸铺用过午膳,郁临渊说两夜都没回客栈了,准备回客栈看看郁书瞳,顺便去潇湘阁跟佘分阁主说一声,公文会按照惯例在明日的庆典上颁发给李氏。

他终于同意拿出公文,郁墨夜也总算放心了。

与此同时,心里却又说不出的滋味。

公文一颁,此行公务算是彻底了尽,也就意味着,他不能再在兰鹜久呆,要回朝了。

郁临渊走后,郁墨夜一人独坐了一会儿,就开始印纸钱。

是必须印了,因为铺子里一张都没有了,最后的六沓都被梁子上午卖出去了。

整整印了一下午,天黑才停下来。

梁子在里面做晚膳,她在前面看店。

人真的很奇怪,这将近一个月来,郁临渊不在,她也这么过来了,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可是如今他来了,这才一下午不在,且还是有事离开,忙着印纸钱时还不觉得,

这一闲下来,她就在想,他什么时候来?

不时跑到门口张望,俨然一个居家的妻子翘首等着在外忙碌的丈夫回来。

然而,郁临渊一直没有来。

晚膳的时候,她跟梁子两人还等了等。

吃完饭,她沐浴完,他依旧没有来。

其实,香纸铺离客栈并不远,去寻寻也是可以的,但是,她没有去。

她想,他应该是有事情在忙。

毕竟他又不是普通人,是帝王,就算微服在外,她也见识过他的忙碌。

而且,他也没有说夜里一定会来。

夜深躺在床榻上,她又进入了无眠的状态。

似乎枕边到处都是他的味道,让她贪恋,让她想念。

也让她不舍!

怎么办?

这才一日而已,后面将要面临无数个日日夜夜,她要怎么办?

她很迷茫。

******

醉仙酒楼

郁临渊跟樊篱面对而坐。

两人面前的桌上摆着几盘小菜、红红绿绿、有荤有素,边上还有一壶杏花酿。

见郁临渊执起酒盏轻嗅,樊篱蹙眉:“怎么?又闹不开心了?”

“没有。”

“没有?没有做什么不去她那里,还拉我上这儿来?”樊篱端起自己的杯盏饮了一口酒。

浓醇入口,唇齿留香,好酒。

然而,某人却只有闻的份儿。

“想让她适应一下没我的日子。”郁临渊将杯盏放下,徐徐道。

樊篱汗。

“我尊敬的皇上,在你没来兰鹜的二十八天里,她已经适应了没你的日子好不好?”

然后,总共来兰鹜才三日,确切的说,跟她和好才一日。

一日而已。

“而且,什么叫适应一下没你的日子?难道你准备将她留在这里自己回朝?”

郁临渊微微垂了眉眼。

“其实,我也不确定她愿不愿意跟我回去?所以,我今夜才没去她那里。”

从昨夜到今日来看,她似乎是准备在兰鹜常住的,又是买小鸡,又是买玩具的。

不是似乎,是肯定。

“不是,”樊篱眉心微拢,“她愿不愿意回去,跟你没去她那里,关系在哪里,我怎么听不懂?”

郁临渊低低叹。

“我做了两种打算,一种,她跟我回去,一种,她留在兰鹜。当然,我希望是第一种,可我也不能逼她,一切都要看她的决定,所以……”

“所以,你今夜故意没去,其实是想让她自己听一听自己的心,人就是这样,可能前面二十八天没有你,也就那样,毕竟当时是有误会离开,而现在是你们和好,昨日以及昨夜,还有今日白天你们都呆在一块儿,俨然夫妻一般,你突然不在,自然就不能跟那二十八天你的不在相提并论,她会产生许多的情绪出来,比如不舍,这些情绪直接影响她的决定,我说的对吗?”

郁临渊勾着唇角轻笑。

“我是不是很卑鄙,对她都用手段?”

“没有,手段也分很多种,这世上能让你用这种手段的,愿意这样花心思的,唯有她一人吧。只是……”

樊篱顿了顿,“若她还是不愿回去呢?”

“她若执意留下,也只能依她,我会将青莲调过来,并留下一些隐卫,反正也不会太久,”郁临渊微微眯了眸子,眸光映着烛火,寒芒乍现,“也是时候大刀阔斧了。”

樊篱一惊。

******

一直到翌日清晨,郁临渊都没有来。

郁墨夜心里又失落又失望,一宿都没有睡好。

刚起床不久,潇湘阁就有人前来,说,今日举行庆典,无论是

作为潇湘阁阁主夫人,还是作为选丝会评判人员,都请她出席。

想着郁临渊也要参加,她自是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待她洗漱梳妆完毕,又用好早膳,赶到潇湘阁的时候,很多人已经到了。

庆典还是在那日举行选丝会的大院里进行。

只不过,重新被布置了一番。

选丝会时布置得比较庄重,而今日是庆典,更以喜庆为主。

且有宴席,所以桌椅也同那日布置不同。

郁墨夜全场搜寻了一遍,郁临渊还没有来,也依旧没看到潇湘云。

潇湘阁的接待将她引到最前面的主桌,她想了想,没坐,而是去了评判人员那一席。

已经落座的人都起身跟她打招呼,她含笑回应。

人员陆陆续续地来,她看到了参选的所有商户,包括那个梅老板。

不少商户还带着家人,妻子儿女之类。

没多时,人就差不多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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