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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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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唇边殷红的鲜血正与那份苍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刺得人眼睛大痛。

连戴了一层面皮都遮挡不住脸色的苍白,可见其程度。

她真的以为他死了。

耳边嗡鸣,脑中空白,他说过,她是他的药,她的气息可以稳定他的隐疾。

她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想不了,弯腰、倾身、低头,重重吻上他。

撬开他唇齿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微弱的呼吸,她听到自己心中惊喜炸开的声音,就像是瞬间绚开的烟花,又炫目,又烫得她发颤。

他没死。

他还活着。

她更加卖力地吻着他,给他送着气息,眼泪也更加汹涌了,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扑簌往下滚。

落在他的脸上,她的脸上,两人相交的唇间。

腥甜的血水、咸咸的泪水,混合在嘴里,早已如同心里的感觉一般,复杂到了极点。

他是什么意思?

他这样做到底算是个什么意思?

其实她也曾怀疑是他,只是,就是因为酒,看他那般无所畏惧地喝酒,还一口气喝那么多酒,她才否定了自己的怀疑。

她甚至在想,若不是她跟梁子换衣服,若她就这样离开了京师,他是不是会死?是不是死在这家妓。院里而无人知?

方才在破庙里,她跟梁子换完衣袍,梁子忘了将夹在腰带里的东西拿走了。

被她看到。

是很多张白纸黑字。

起先她觉得毕竟是梁子的东西,偷看人家的隐私不好,准备等梁子买完笔墨纸砚回来,还给他。

她随手将那叠折好的纸张放在了佛龛边的供桌上。

大概是纸张太多,写字之人笔力又深厚,导致反面依稀能看到不少透染过来的字迹。

只扫了一眼,她就呼吸一滞。

很熟悉。

拿起来对着光细看,越发觉得熟悉。

终于敌不过心里的好奇,她打开了来看。

当一个一个苍劲有力的黑字入眼,她就彻底傻了。

一张一张都是食谱。

非常详尽地写着早膳吃什么,午膳吃什么,晚膳又吃什么。

甚至连为什么吃这些都写得清清楚楚。

有的甚至连梁子应该如何跟她说,都写在了上面。

几时吃荤,几时吃素,几时给她添被褥,几时给她另抓药……

原来,原来梁子是他的人。

原来,自己早已经在他的眼皮底下,在他的控制之中。

她却还在那里自得其乐,还在那里浑然不知。

那一刻,她想笑。

梁子还是个孩子,她竟然连一个孩子做戏都看不出来。

不过,也是,虽然是梁子做戏,却是背后有高人安排。

怎样做,说什么话,所有的所有都帮梁子全部想好,梁子只需照做,也难怪她看不出来。

他是谁?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算计人心,他最会。

跟他斗,她从未赢过。

她往后看,便看到了让梁子上午出去回避,会有人来破庙的字条。

也就是那一刻,她才敢相信,跟萧震斗酒的男人的的确确是他。

因为上午来破庙的就一人。

就进庙避雨,被她以女儿身博取同情,骗得一件外袍的那个男人。

他说他姓林。

林?临!

是了。

不可能说自己姓郁,在天明寨又曾说过自己姓鸢,唯恐她怀疑,所以用了中间的字。

临。

她本想离开的,不等梁子回来。

既然林公子是他,那也就无所谓三日后的清风茶楼的邀约了。

也不需要她留信了。

她出了庙门,她要离开。

她知道,这个时候离开是最好的时机。

他还在发病呢,无暇顾及到她这边。

可是想到他发病,她就怎么也迈不动脚了。

在龙吟宫里,因为她的误闯,她见过他沾酒后的模样,那夜在四王府她的厢房,她又见过他隐疾发作的模样。

她不敢想,这样滴酒不沾的男人,喝了二十杯酒以后隐疾发作会是什么样子。

会死吧?

想起斗酒时他苍白的脸色、站不稳的身子,以及中场的离开……

后来,再也没有出现。

她深深地觉得,他可能真的会死。

那一刻,她脑中再无其他。

什么顾词初,什么池轻,所有的所有,都在脑后。

她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他不能死,他必须活。

所以,她就直奔怡红院而来。

果然,一切如她所料。

她庆幸。

庆幸自己跟梁子换了衣袍。

庆幸自己看到了梁子的纸条。

庆幸自己来了怡红院。

庆幸,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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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章法地吻着他,一刻都不敢停歇地将气息送入他的口中。

忽然感觉到有目光深凝在她的脸上,她一震,愕然抬眼,泪眼婆娑中,就直直撞上男人一瞬不瞬看着她的深瞳。

醒了?

她大喜,放开他的唇,刚想说话,猛地想起什么,小脸一冷,扭头就走。

却是被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腕。

“别走……”

郁墨夜心口一颤。

不是没听过他嘶哑的声音,却没有任何一次像这次一样。

那份沙哑就像是要将他的喉咙撕裂开一样,让人心惊。

可饶是如此,下一刻,她还是心一硬,甩了他的手。

没费多大力,就轻易地甩掉了他的桎梏,甚至让他的手重重砸在了硬木的床沿上,撞得“咚”的一声。

她眼帘一颤。

却还是抿着唇继续朝门口走。

她只是来不让他死。

只是来救他。

事情已办,也无需再做逗留。

走到门口的时候,手刚触上门闩,就猛地听到身后传来“扑通”一声闷响。

她的心跳也跟着那闷响一起重重一击,她回头,就看到男人竟然从床上跌到了地上。

胸口微微起伏,她蹙眉,收回头,强迫自己不看,大力拉开门闩。

身后又传来“噗”的一声。

她身子微微一僵。

这一次,却只是滞在那里,并没有回头。

她不让自己回头。

可是,不回头,她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听声音就知道,定然又是吐血了。

闭了闭眼,她心一硬,大步走了出去,且反手拉上门,也未让自己回头。

厢房里,郁临渊看着她径直开门出去,看着门被重重带上、她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垂眸牵了牵唇角。

撑着地面,他吃力地让自己缓缓坐起身,侧首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又抬起手背揩了一把嘴角,他坐在那里喘息得厉害。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是他的?

他叮嘱过梁子,梁子应该不会告诉她。

可他明明还带着面皮,而且,斗酒时,他瞧她的反应,也不像是识出他的样子。

怎么会?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担心,还是该高兴。

担心她又发现他再一次骗她,而高兴在生死关头,她最在意的还是他的安危。

可是,她终究还是走了。

他第一次发现,其实她狠起心来,比任何人都做得出来。

扶着床沿,他试图让自己起来上榻。

可是手臂使不上力,一双腿也使不上力气,他努力了几次,都未果。

就在他不知第几次再做着尝试的时候,门忽然“嘭”的一声被人自外面踢得洞开,有人的身影愤然疾步而入。

“郁临渊,你活该!”

边义愤填膺而语,边一阵风一般行至跟前,将他的手臂扶住。

郁临渊有些意外,有些震惊,没有想到她会去而复返。

当然,只有他自己知道,涤荡在心底最多的,是惊喜。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你死了都活该!”

“你不是很厉害吗?将每个人都玩于鼓掌之中。你不是能操控一切吗?怎么操控不了自己?怎么连从地上爬起来都爬不起来?”

“你的那个随从呢?死到哪里去了?怎么人苗子都不见一个?”

女子愤然的声音响在身畔,落在他臂上的手也是恨不得掐进他的肉里。

郁临渊没有做声,却是垂眸轻弯了唇角。………题外话………万字更新毕,孩纸们有月票的砸一张奖励奖励素子,素子明天还万更,哈哈~~谢谢【13539181897】亲的荷包~~谢谢【夏之日出】【aa404ye】【13539181897】亲的花花~~谢谢【athena…lan】亲的月票~~爱你们,狂么么么~~

☆、第一百九十一章 她来救他,还要她倒贴?【第一更】

郁墨夜将郁临渊扶到床榻上。

郁临渊没有躺下去,而是坐着,靠在床头上,看着她,一直没说话。

看着她穿着脏兮兮破破烂烂的袍子,俨然就像是个小乞丐矾。

看着她因为吻他,嘴角沾染到他的鲜血而不自知射。

看着她眼泪未干,小脸一脸的水痕,双眼红红的像小兔子。

而相反,郁墨夜却不看他,将他扶到床上后,就转身走到洗脸架前。

扯了架子上的毛巾,在铜盆的水里浸湿、拧干,再走过来。

替他揩着嘴角的血渍。

一下一下揩着,郁墨夜很想将他脸上的面皮给撕下来,想到现在在怡红院,怕引起麻烦,才忍着没动。

所谓麻烦,倒不是怕被人识出他是帝王,而是因为进来的时候是一张面孔,出去的时候又是一副新面孔,免得惹猜疑。

特别是那个老。鸨,已经认识了他们。

刚刚她进来的时候都差点被拦了呢,因为她先前来时,穿的是锦衣华服,这次是个乞丐。

所幸门口的两个迎宾姑娘认识她,最最重要的是,有银子开路。

她银子往出一拿,对方随即将她当大爷,立马给她让路。

“你就那么确定是朕?就不担心自己亲错了人?”

男人骤然出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郁墨夜怔了怔,微微一嗤:“救人而已,不是你又如何?我不是也这样被别人救活的吗?如果九弟当时也像你这样想,那我怕是已经死了。”

郁临渊嘴角略略一滞。

郁墨夜转身,将揩完血污的毛巾拿回铜盆中洗了洗,拧干,挂于架子上。

回身问他:“要不要请大夫,或者青莲?”

她不是傻子,自是看得出他有多严重。

她的气息应该是只能让他发病时安定,而这一次不同,他并不是光光隐疾发作,定然是用了什么伤害自己的办法让自己能够饮酒。

男人看着她,摇摇头,“他们都没用,朕的病他们治不了,而且朕也不想让他们知道。”

郁墨夜也没强求,“那现在怎么办?我让人去通知九弟?”

“不行,他脑子一根筋,转不过弯,指不定会作何猜想,又惹出什么纠复。”男人还是摇头。

郁墨夜心里就有些火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在这妓。院等死好了。

“那就让人去四王府通知顾词初。”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这样的话就脱口说了出来。

男人看着她。

她略略撇了视线。

见男人没有做声,她就举步朝门口的方向走。

男人一看不对,“你去哪里?”

“找人去四王府。”郁墨夜脚步不停。

男人叹了一声:“若真不想朕死,就送朕去樊篱那里。”

郁墨夜这才顿住,回头,“樊篱?樊篱在哪里?”

“在城郊,你先去雇辆马车。”

闻言,郁墨夜便继续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身,朝床榻边走。

“给我雇马车的银子。”她朝床榻上的男人伸出手。

这些日子她算是尝尽了没有银子的苦头,好不容易挣些银子,她得自己留着。

萧震虽然给了她不少,但是,她拨了三分之一出来给梁子。

以后的路还长,将此人送给樊篱她还是会走,得给自己留好后路。

然而,男人的回答,却让她差点下颚掉下来。

“没有,被那个临时找的随从卷银逃跑了。”

郁墨夜简直难以相信。

他这样的男人,也有被人家骗的时候?

也难怪她过来的时候,就没看到那个随从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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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是最会识人吗?不是最会洞察人心吗?

怎么就能找了个白眼狼呢?

“那没有银子怎么雇马车?”

男人靠在那里面色虽然虚弱至极,可是神情却一副慵懒之姿,他看着她,“你不是刚刚做成了一笔大生意赚得盆满钵满吗?”

郁墨夜汗。

她来救他,还要她倒贴?

她那些银子得来容易吗?

“就算赚得盆满钵满,那也是我的吧?”

哪有让人出银子,还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

“嗯,”男人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的确是你赚的没错,但是,你可别忘了,那药是谁给你的?换句话说,你做生意的本是朕的,你用朕给的本赚了钱,难道就不应该给朕分一杯羹?”

郁墨夜就彻底无语了。

气结了一会儿道:“那你就在这里躺着吧。”

说完,作势要走。

男人就嗤的一声笑了:“真是个守财奴,好吧,你先替朕垫着,就当是朕借你的,到了樊篱处,朕便让樊篱还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可以又能怎么样呢?

又不可能去宫里取。

郁墨夜没有做声,再次准备出门,又被他喊住:“等等。”

又怎么了?

郁墨夜回头。

他朝她招手,“过来!”

郁墨夜没有动,只疑惑地看着他。

“不想出门丢丑就过来!”

郁墨夜怔了怔,极不情愿地举步上前。

男人又示意她矮下身子。

她莫名其妙,微微倾了身,他伸手,大拇指揩上她的嘴角。

她触电一般浑身一僵。

正欲弹离,他已出了声:“光给朕擦血,自己嘴边沾的也有都不知道。”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想想也没必要矫情,便没有动,就任由着他温热的、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将她唇边的血渍揩干净。

“好了。”

郁墨夜一声未吭,始终冷着小脸,出了门。

看着她离开时不忘返身帮他带上房门,他唇角一勾,头靠向身后的软枕。

然后便蹙眉喘息起来。

看来,此次还真是伤得不轻。

郁墨夜不一会儿就将马车雇了回来,顺便给郁临渊买了件袍子。

他的袍子上面都是血。

担心自己一人扶不动郁临渊,她让车夫一起进了来。

外袍是她帮他换的。

好在车夫在,他也没为难她。

三人下楼,被老。鸨拦住。

“走了?以后常来哦。”

见到郁墨夜也在一起,且忽然变成了乞丐装扮,微微诧异,却还是旋即堆满了笑:“四公子日后有生意,别忘了来找我哦。”

忽然又似想起什么,转眸看向郁临渊,“对了,林公子的账还没结吧,我让人已经算好了,请林公子过过目。”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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