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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绣外慧中-第84章

小说: 绣外慧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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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问:“美丽的新娘子,在等着你的新郎吗?”
    俞宛秋含笑不语,赵佑熙情难自禁地吻住她,搂起她的细腰一个错身,两个人已然换了位置,他坐在椅子上,她坐在他的腿上。
    赵佑熙轻轻拉开喜服的腰带,解下最外面一层,里面是玉色的中衣,再扯开。里面果然是红色的兜肚,上面绣着鸳鸯戏水。
    他的手指沿着鸳鸯戏水的每一根丝线细细地抚摸,身下人的呼吸渐渐急促,兜肚里面也浮起了明显的凸起。他刚想扯下兜肚含弄他最喜欢的珍珠,俞宛秋忽然直起身子,腾挪两下,两人从搂抱式变成了骑坐式。
    赵佑熙猛抽了一口气,这还不算,她还在他腿上不停地扭动,扭得他全身的热血直冲向某处,早就搭起帐篷的分身越发肿胀不堪。
    他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托住她的臀部放在桌上,三两下扯去自己身上的累赘,再扯去她兜肚和小衣,不由分说地就想顶进去。可他最敏感的尖端碰到了她的脚尖。
    俞宛秋低低叹息:“总是这么急”,她还想多调戏他一会儿呢。
    “再不进去我会爆掉”,等做完了这次,下次他自会耐心点,可现在真的不能等了。
    “不会的”,她收回脚尖的同时,人也从桌上跳了下来,
    “真的,你不懂男人的苦,都涨成那样还不做,会死人的,唔……喔……”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分身已经在她的口中。
    虽然是第一次尝试,作为穿越女,接受过欧美和日本某类碟片的“科普”教育,知道怎么含,怎么舔,怎么吸,依样画葫芦总是会的。
    好在她的对手也同样是初尝此味,光是她含住自己分身的动作就已经让他魂飞天外,哪里还会计较她的技巧。
    (未完待续……)
    ————————分隔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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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有意剩下一截不发,实在是我改文慢。剩下的内容再改完就到半夜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玉人红衣(二)
    第一百五十一章玉人红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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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说完,言归正传——————————
    俞宛秋在琢磨这个动作的时候,以为自己可能做不到的,因为想象和现实是两回事,毕竟她之前没有任何经验。
    可当她蹲下,把亲爱的夫君最脆弱地分身握在手里,伸出舌尖**,最后含入口中。她没有任何的不适应。心里甚至在想:如果他喜欢,可以经常给他的。
    他们穿越了千年的时光才在一起,每一次亲密的机会都值得好好把握,努力达到最好的效果。这一点,也算是她的优势吧,拥有一个现代灵魂,在床第之间肯定比真正的大家闺秀要放得开些。
    她只有片刻的走神,就被早已忍耐到极限的赵佑熙抓住机会,把她拉起来放到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有了她,然后疾速抽*动,**之后,长吁了一口气,抱紧她喘息。
    俞宛秋舔着他的耳垂问:“刚刚那个动作你不喜欢吗?”
    “喜欢。”
    “喜欢为何要这么快拉起我?”
    “我不想喷到你嘴里。”
    俞宛秋笑了起来,赵佑熙狠狠地吮住她的唇,两人唇舌纠缠了许久。其间,世子大人的弟弟一直固执地霸占着属于他的巢穴,不肯稍离。
    亲吻之声甫毕,抗议之声猝起:“你怎么又动起来了?”
    男人的声音从容自若,霸气洋溢:“每天不都是这样吗?你早该习惯了。”
    一面说,一面缓缓进出,他第一次会那么急迫,就像个初尝欲情滋味的莽撞孩子,还不是被她**的?现在重新拿回主动权,他准备重振夫威。
    桌子是新打的,平时还好,这会儿真用起来。居然不断发出暧昧的吱呀声。俞宛秋朝窗外瞅了一眼,小声道:“不行啦,还是回床上去吧,这会儿还早,外面说不定有人走动。”
    她得到的回答是:“床上是床上,这里是这里,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准备使出浑身解数好好侍候我的新娘子。”
    俞宛秋作茧自缚,不敢再吭一声,就怕窗外有人路过,不小心给人听了房,那多难为情。
    见她不时往外张望,一点儿也不专心。赵佑熙不满起来,抱起她就走,然后放到窗户旁,让她扶住窗棱,自己从后面进入,还恶意地加大力度,让窗棱随之震荡。
    俞宛秋吓坏了,想回身求饶,可那人一手揉捏她的乳珠。一手伸到下面按压她最致命的一点凸起,让她只有咬紧牙关喘息的份。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她调戏他,是她逗得亲亲夫君不能自持,让他急吼吼地解决了第一次,没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换成他使出手段折腾她了?
    她只能努力稳住下盘,不让窗子震动得太厉害,同时压低嗓音跟霸王交涉:“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有窗纱,看不见。”
    “可屋里亮着灯的。”
    赵佑熙手指一弹,似有一道指风破空而出,蜡烛应手而灭。
    俞宛秋惊喜不已:“你好厉害,这叫什么?一阳指?”在金老先生的书中,那是大理段氏的武功绝学,段誉他爹段正淳就靠这一招走江湖,玩潇洒,骗了许多女人。
    赵佑熙的动作略有停顿:“一阳指?没听过,练气之人,练到一定的程度,都可以隔空灭烛。”
    俞宛秋想趁机歇息一下,有意逗他说话:“我看你平时都不携带兵器,不会就用指风杀人吧?”
    赵佑熙笑了起来:“我又不是剑客,难道天天背着一把剑到处现?我家的演武厅里,有各种各样的兵器,我乘船出行,藏房里也会放许多兵器。至于指风”,他再朝帐钩一弹,半边帐子掩上了,“就这么点力道。只是雕虫小技,杀不了人的,不过,那个一阳指嘛”,他猛地一挺身,向更深处撞击,“倒是可以用来‘杀’你。”
    俞宛秋喘嘘嘘地申明:“一阳指是手指啦,你别歪曲。”
    “我没歪曲啊,这么直,这么硬,不信你再好好感受一下”,又一次深度撞击。
    俞宛秋知道自己今日不可能拿回主动权了,那人在任何领域,任何时候都要称霸的,不过没关系,对付霸王有对付霸王的招式。
    为了洗雪第一次时间太短之“耻”,第二次赵佑熙坚持了许久许多,换了许多姿势,移了好几个位置。在俞宛秋的多次恳求下,他总算开恩把她从窗前抱走,却又放到梳妆台边,让她对着镜子欣赏自己被他“蹂躏”的样子。
    于是她又在呻吟中抗议,在抗议中呻吟。赵佑熙索性把梳妆台上的东西扒拉到一边,让她坐在梳妆台上。俞宛秋急了:“不行,上面的东西都会撞掉。”
    “刚才也没掉。”
    “刚才我只是扶着,没坐在上面”,又强调说:“这些东西都是从山下带来的,你都给我摔了,这山上又没处买,我明儿用什么?”
    两个人总算是回到了久违的床上,在床上奏完了最激越的乐章。
    这一场旷日持久的缠绵后,俞宛秋累得连清洗的力气都没有了,赵佑熙也明白两人体力不对等。把她抱进了净房。贴心的小福子早几天前就在那里放了一口水缸,让他们时时有水清洗。自己的主子有多贪恋心爱的小美人,他比谁都清楚。
    “是不是很累?”见丫头浑身软绵绵地倚在自己怀里,赵佑熙后悔起来,每次尽兴之后,他都会有些歉疚,总觉得自己不够温柔体贴。
    “你说呢?”人家都快累散架了。
    “对不起,我下次……”赵佑熙说不下去了,下次怎样呢?下次就不做那么久,不要那么多了?他不敢保证,怕成为食言而肥的人。
    “相公”,俞宛秋突然出声唤他,语气慵懒中带着一点撒娇。
    “嗯”,赵佑熙脑子一热,手上一紧,觉得身体某处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实在太喜欢听小妻子这样叫他了,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你教我练功好不好?”
    “呃……”
    “我跟你学练气,学练功,以后你想做多久我都可以配合,也不会这么累。”
    “……”
    “跟着男人上战场的女人,身体不能太娇弱,我现在连床第之间都没法满足你,还谈什么上战场。”
    赵佑熙总算开口道:“学武很苦的。就说练气吧,要打坐,没跟你成亲前,我经常通宵不睡,三更开始打坐,五更去演武场,连着几夜这么过,也并不觉得困。”
    俞宛秋并没有多吃惊,她前世就听人说过,庙里的高僧,有些也是通宵打坐,白天精神奕奕,不见一点疲态。气功之学,确实是一个神奇的领域。
    她知道赵佑熙只是舍不得她吃苦而已。可,“现在不吃苦,将来会吃更多的苦”。
    一旦战场情势危急,赵佑熙是三军统帅,要以大局为重,她起码要有自保的能力。
    谈判的最后结果,是赵佑熙勉强同意了她的请求,答应从明天起,教她打坐运气。
    俞宛秋始终未提“击鼓”之事,她的夫君可是以霸道著称的。昨天才严辞拒绝过,今天很难转过弯来,她准备一步步顺序渐进,慢慢达成目的。
第一百五十二章 行踪暴露
    第一百五十二章行踪暴露
    沈鹤到安南王府的那天。赵延昌确实不在,因为他去了回望谷。
    回望谷里集结了从其他几座军营中抽调出来的精英人物,也是安南王府造反大业的主要骨干力量。赵延昌每月至少要去一次,和那儿的将领、军师、参事们分析局势,确定下一步行动方案。
    在山里待了两日后回府,却在路上遇到了一次刺杀,受了一点轻伤。
    这次遇刺,赵延昌简直觉得是帮了自己的忙。儿子带伤回府,作为母亲的太妃总不好太为难他吧。
    自从他给世子主婚后,太妃就一直不肯搭理他,他早上过去请安都被拒之门外,母子关系降到了冰点。
    要说起来,赵延昌会不顾太妃的反对给儿子主婚,除了真心疼爱儿子之外,也确实有点跟太妃分庭抗礼的味道。世子失踪之前的二十年,他一直扮演酒色之徒,窝囊废王爷,王府的大事小事都是太妃说了算,这些他没什么可抱怨的,纯粹是角色扮演的需要。
    世子失踪几天后,怕急坏太妃。他忍不住说了实话。本来只想说一点点的,架不住太妃盘根问底,最后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赵延昌以为,太妃明白了他这些年所受的委屈,所付出的心血,会理解他,心疼他,彻底改变对他的态度。却没想到,太妃对他没一句抚慰之辞,只是欣喜若狂地说,那她就等着当太后了!
    赵延昌这才惊觉,多年的隔膜,母子间的感情早已淡化,不是几句揭露真相的话就可以修补起来的。
    尤其是有了世子后,太妃把振兴安南王府的全部希望放在世子身上的同时,也把全部的感情放在他身上。太妃早年丧夫,又对儿子彻底失望,孙子便成了她的一切。
    也正因为如此,太妃很怕世子被别的女人“抢走”,让她失去最后的情感依靠。她容不下俞宛秋——俞宛秋是世子的心头爱,最该死的,还是她竟然撺掇得世子不经太妃同意就娶了她——却在府里养了许多年轻的美女供世子回来挑选,既为了开枝散叶,也为了分薄世子的爱,让俞宛秋不得专宠,倚仗世子在王府坐大。
    赵延昌给世子主婚的时候,想到太妃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竟有点暗爽,然后自己骂自己“不孝”。他想用这种行为告诉太妃,世子的婚事,以及王府内其他的大事,以后都该由他这个王爷说了算。太妃年纪大了,好好地在后宫享福就行了。
    要不然,等他称帝后,弄出个“太后专权”,甚至“太后党”,可就糟糕了。
    别说太妃完全没那想法,一个在王府当家作主了几十年的人,不会甘心往后的岁月每天就只是晒晒太阳打打牌九。他必须防患于未然,世子的婚事正是个好时机。
    赵延昌还记得自己从云州回来的当天,太妃连病都懒得装,直接坐在椅子上见他,劈头就问:“他们没成亲吧?”
    他垂首回道:“已经成了,拜完堂后才收到您的传书,您身体好点没有?”
    太妃的脸色变了数变,最后只是冷淡地说:“没事,前几天吐了两口血,有个庸医说我得了血痨。一时着慌,就怕见不到你了,因此叫人传了个消息。这几天又看了几个大夫,都说是只是气血攻心所致,没什么大碍。”孙子都已经拜堂了,这个时候再冲儿子发脾气有什么用?平白地坏了母子感情,不如先忍着,以后再想办法。
    赵延昌自然不会揭穿她,只是顺着她的话头说:“您没事就好,儿子也就放心了。”
    赵延昌从云州回来的第二天沈鹤就登门了,当时他已经在去回望谷的路上。
    即使他在家,也不会见沈鹤。手下早就向他禀报,沈鹤去俞宛秋的宅子打听沈渊的消息,他猜这人会到王府来,当时就吩咐门人,凡是姓沈的上门,就说王爷不在。
    沈鹤后来求见太妃,并在太妃面前造谣,太妃命人给世子传书,要世子休掉新婚妻子的事,赵延昌都了如指掌。他并没有出面阻止,一方面,想看看世子会怎么处理;另一方面,他也相信,这等小事,世子不需要他操心。世子的处理方式让他拍案叫绝,他欣喜地发现,儿子长大了,再不是那个冲动莽撞的少年。
    从回望谷回来。赵延昌再去给太妃请安,这回没吃闭门羹了,虽然太妃的表情依旧淡漠。
    赵延昌便笑了笑说:“儿子在路上遇到刺客,差点就见不到您了。”
    太妃到这时才发现儿子的胸口似乎比平时鼓,脸上顿时现出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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