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腹黑丞相的宠妻 >

第30章

腹黑丞相的宠妻-第30章

小说: 腹黑丞相的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左相墨嵩忙起身道:“陛下折煞老臣了!婧公主贤良淑德,犬子能娶婧公主为妻,真是三生有幸!”

墨誉着一身大红色状元朝服,也随着父亲站起来,寒暄道:“微臣的大哥身子一直不好,还请陛下和婧公主多多担待。”

景元帝抬手示意道:“两位爱卿就坐吧。朕的女儿朕清楚得很,从小惯着宠着,哪能那么听话?若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墨亲家尽管直说。即便是皇女,也已经为人妻子,得守妇德才是。”

左相深深鞠躬:“老臣惶恐。”

黎国舅捋着胡须笑出声:“陛下,左相大人一门真是和睦,羡煞老臣哪!”

左相谦虚:“哪里哪里……”

司徒大元帅从头到尾不曾插一句话,他最不喜这些应酬,国宴还未开始,那些文官已经搭上了,分不清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军人向来直爽,战场上的生死较量不是几句寒暄的动听话就能拼得过的。

司徒家如今的基业都是马背上打下来的,于任何人无所愧疚,所以,司徒家的地位远在黎家和墨家之上,与外藩晋阳王一门平起平坐。

本是男人们的宴席,女人插不上几句嘴,酒至半酣,黎贵妃看着身旁的百里明煦道:“煦儿,从今日起,状元郎就是你的老师了,快去敬老师一杯酒。”

墨誉惶恐地立刻起身,左相毕竟老奸巨猾,笑道:“贵妃娘娘真是太瞧得起犬子了,七殿下天资聪颖,这老师犬子是万万不敢当的啊!”

黎妃不慌不忙地掩唇笑道,温婉贤淑地开口道:“左相大人,怎地如此妄自菲薄呢?令郎的才学那是有目共睹的,连陛下批阅了令郎的卷子都称赞不已,煦儿年纪还小,需要老师多多教导,状元郎莫不是瞧不上煦儿?”

她这么一问,墨誉哪敢说不?

七皇子百里明煦显然先前已经被黎贵妃教过了,小小的个子着一身明黄锦服,端着酒杯走下台阶,站在墨誉桌前道:“老师,明煦敬你!”

墨誉笑道:“殿下年纪尚幼,还是不要饮酒吧,微臣先干为敬。”说罢,仰头喝尽。

由于身高的察觉,七皇子抬头盯着墨誉看,眼眸中闪过明显的厌恶,听见墨誉这话,便将酒杯递了过去,道:“那就请老师替本宫喝了吧。”

“煦儿!放肆!”黎贵妃喝道。

墨誉有些尴尬,接过百里明煦手中的酒杯,真的喝尽了。

“煦儿,还不向老师认错!”黎贵妃气得不轻,然而百里明煦固执地撅着嘴,半句错也不肯认。

黎贵妃偷眼瞧了瞧景元帝的脸色,忙道:“状元大人,以后煦儿就交由你多加教导,这般目无师长,应当重罚,陛下,您说是么?”

景元帝点头,低沉的嗓音“嗯”了一声。

百里明煦气呼呼地折身走回自己的位置上,他的年纪还小,不懂治国大业,也不懂什么家族纷争,他只是厌烦那些没完没了的束缚,一个又一个教他学问教他做人的老师。

在座的众人将各式各样的眼光投向墨誉,清晨便有太监入左相府宣读了圣旨,封墨誉为翰林院编修兼七皇子侍读。

依照大兴国的祖制,从未有除了太子之外的皇子配有专门的侍读,所以,那些前来看热闹的同窗们都误解为他做了太子侍读,纷纷向他道喜,太子就是日后的天子,做了天子的老师,日后肯定前途无量,此事很快便在整个相府传开。

景元帝给了七皇子百里明煦以太子的待遇,却不给他太子的名分,只用一个虚设的官职就轻而易举地将司徒家和黎家同时吊起来,看起来不偏不倚,也让两家无法理直气壮地指责他的偏颇。

一入朝堂便是风起云涌,墨誉作为新科状元,从此刻起,正式被卷入纷乱的是非之中。

------题外话------

【三点说明】

关于女主的个性,不是女强,步步成长型,所以,亲们不要以女强的眼光去看待她,而且,她自身有很多缺陷,非常多的硬伤,并不是那种完美型的女主,有琴只能说,她会成长,但需要时间。

关于慢热,确实是有些慢了,但公众章节2000字,真的写不出什么,有琴很苦恼,写的太细就慢热了。努力锻炼笔力中。

关于小剧场,咳,大概有亲觉得小剧场太烦了,有琴有时候写着写着都觉得分裂,所以,后面尽量减少小剧场,还是写好正文吧,偶尔调剂下。

嗯,三点说明。多谢亲们这么长时间来的容忍和支持。么么。

【064】状元国宴(2)

一入朝堂便是风起云涌,墨誉作为新科状元,从此刻起,正式被卷入是非之中。

一直静默的司徒皇后突然开口道:“既然是陛下的旨意,状元郎就遵从了吧。煦儿是我大兴国的未来希望,你不仅要教他,还要好好教导,否则便是辜负了陛下的期望。”

这一声把墨誉给吓着了,司徒皇后竟帮着黎家说话,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就连景元帝也颇感意外,然而,口中却道:“皇后说的极是。”

左相暗中推了墨誉一把,墨誉会意,忙道:“微臣定当竭尽所能与七殿下探讨学问。”

景元帝满意地点点头道:“状元郎的一篇时务论,让朕很是惊讶啊,小小年纪居然能有这般惊人之语。国之大防在西北边关,突厥人三番两次犯我边疆,我大兴与西秦结盟以抗突厥并非长久之计,若不能一举歼灭突厥人,我北疆百姓将深受其苦,民不聊生。朕想听听诸位新科进士的计策。”

提及北疆和突厥,韩晔的双眸没有任何一丝波动,连神情也是万年不变的淡然,仿佛眼下所讨论的事情与他并无半点关系。

也是巧合,新科探花、榜眼皆是墨誉的同窗,都不过弱冠之年,少年都凭着一股意气风发的热血,在初得意的时候毫无顾忌地各抒己见,所以,三人争辩起来也毫不相让,其余来自各地的进士也都参与其中,承恩殿热闹非凡。

然而,国宴之上谈论政务,本不合礼数,老臣们皆默然,左相的眼睛在殿上扫了一圈,继续饮酒。

待争辩告一段落,众新科进士仍带着愤愤小声嘀咕,景元帝显然对这些敢于谏言的年轻人很满意,唇边带着明显的笑意。

然而,如此热闹中,司徒大元帅一直不曾言语,景元帝的一碗水怎么着也得端平了,便开口问道:“司徒卿家,赫儿身子如何了?朕虽然罚了他,心下却也不忍,明日朕将亲往元帅府探视。”

司徒大元帅是司徒家的家主,其弟司徒正业常年驻守边境,而他手下掌管着盛京周围三州十郡的兵马,可谓位高权重。

听罢景元帝的问话,司徒大元帅挑高了浓眉,凤目平静无波,淡淡道:“司徒赫罪该重罚,陛下不必姑息,待那孽障伤愈,臣还当家法伺候。”

浑厚的嗓音,严肃的神情,刚正不阿的性子,司徒家的家主威严不容许任何人忽视,即便是景元帝,也要忌惮他三分,何况是那些文官?譬如黎国舅和左相墨嵩,都不大敢在司徒大元帅的面前耍嘴皮子,一来,他不会理会他们,二来,他若下手,必然不留情面。

若不是这回出了司徒赫这个岔子,司徒家怎么也不可能有把柄落在景元帝手里。然而,就算司徒赫犯了再大的差错,朝臣却也心知肚明,景元帝不会真的将他怎么着。

因为,司徒大元帅的儿子数年前战死西北沙场,司徒赫成了司徒家仅存的独苗,是以,他犯了擅离职守私闯后宫理当伏诛的重罪,却只杖责了一百军棍,至于官职连降三级,更是算不了什么,不过是场面上给了个交代罢了。

即便如此,景元帝还是担心将司徒赫打重了,惹得司徒大元帅不高兴,饮了一杯酒,叹气道:“元帅莫要自责,皇后也为此事伤了身子,朕着实不忍。说起来,赫儿毕竟年轻,谁在年轻的时候没有犯过错?且容他改了吧。”

人的个性分两个极端,性子越是内敛之人越叫人忌惮,哪怕他内心并非诡计多端,而越是嘴碎话多喜欢谈论是非的人,说出的话越不能叫人上心,这也是为何景元帝在乎司徒家更多,而顾忌黎家更少。

昨日有朝臣上奏,劝说景元帝立七皇子为太子,此言一出,满朝堂哗然一片,景元帝在朝上勃然大怒:“朕年富力强,那些劝朕早立太子的人居心何在?难道朕已经病入膏肓,迫不及待地需要迎立新君继位么?”

朝臣跪倒一片。

第二日,景元帝便下诏封墨誉为七皇子侍读。自此,再无人敢提立太子一事。

见景元帝语气一软,司徒皇后接口道:“陛下能原谅赫儿胆大包天,臣妾替司徒家感念不已,日后定当潜心教导,不会再叫他出半分差错。”

“皇后辛苦了。”景元帝安抚道。

政治上的事,放在国宴上来说,百里落识时务地并未插话,只是适时给韩晔空了的杯中添酒,得体地做她为人妻子该做的事。

景元帝终于问到了韩晔:“落驸马的身子好些了么?”

韩晔笑答:“已经痊愈,多谢父皇关心。”

景元帝颔首,满意地笑道:“见落驸马与落丫头相敬如宾,朕十分欣慰啊。”

韩晔应道:“能得落公主为妻,是韩晔的福分。”

百里落微笑,含羞低头。

景元帝似乎越发喜欢这个女婿了,笑道:“既然落驸马的身子恢复了,那过几日就去礼部上任吧,正好与新科状元同一日入职,自此后就是我大兴的朝臣了。”

韩晔忙起身下拜:“臣谢主隆恩。”

依照大兴国祖制,当朝驸马一律官拜驸马都尉,正三品,然而驸马都尉是武将,掌管军中事务,到了景元帝时,便改在了礼部任职,等于占据了礼部的官位做了个拿俸禄的闲差。

为何如此?

人人心照不宣。

话完了朝事,便谈及了家事,景元帝当真很忙,左右都要照顾周全,又笑道:“落驸马与落儿如此恩爱,看样子朕快要做外祖父了,不知这第一天孙何时降生啊?”

百里落满面羞怯地低下头去,盖住了眸光的闪烁:“父皇,您笑话落儿!”

“哈哈哈,落儿,这是人之常情,不必害羞!”景元帝哈哈大笑,宴席上纷纷响起附和的笑声来。

墨誉看着满朝的文武大笑,忽然想起那个跋扈公主来,她与大哥什么时候会有子嗣?这么一想,目光不自禁投向斜对面的韩晔,明明是在谈论他的子嗣,韩晔唇边却并无半分笑意。

是啊,以质子身份南赴盛京,即便贵为大兴驸马,享正三品朝臣待遇,换做任何人,却都不会觉得满意。

这不满意之处在于,他将一辈子被囚盛京,不得回归北疆。唯一一家团圆的机会只有——

谋反。

然而,墨誉很快挥去脑中的这一想法,若要谋反,韩晔不可能选择落公主为妻,毕竟,婧公主身后的司徒家在大兴国才是真正的位高权重,得罪了司徒家,晋阳王拿什么南下作乱?

【065】往事诅咒

是夜,墨誉喝得醉醺醺的回来,左相命人送他回西厢,看着他东倒西歪的背影,左相连连摇头叹息道:“唉,年轻人哪,太实诚,让喝酒就喝酒,半杯都不躲,不醉才怪!”

然而,这嗔怪里却也带着诸多自豪,四个儿子中唯有墨誉给他长了太多的脸,可才回到东院,左相夫人刘桂香看到他便开始嚎啕大哭:“老爷啊,了不得了!这府里住不得了!”

左相一愣,借着小厮提着的灯笼的光亮,看清刘桂香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蹬腿嚎哭,完全不成体统,左相厉声喝道:“出什么事了!起来说话!”

刘桂香是前夫人的使唤丫头出身,性格泼辣,素来要强得很,白日里百里婧教训了她的媳妇,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使得相府人人自危,都道婧公主不能惹。再加上今日墨誉中了状元,身价陡增,人人都巴着他捧上了天,墨问和墨誉这两个扶不上台面的小子都有了后台撑腰,刘桂香的主母地位顿时落在了下风。

那两个不争气的媳妇儿躺在床上只差没断气了,见了她就哭哭啼啼好不委屈,吵得她头疼肝疼到处都疼。她的这口气已经忍了一天,只等左相回来讨个公道,如今左相晚归,她怎么着也得把苦水全吐出来才肯罢休!

“哎唷,老爷啊,这府里要翻天了呀!老大的媳妇儿杀人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啊!老爷啊!”面对左相的呵斥,刘桂香仍旧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叫。

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左相墨嵩面子上下不来,额际青筋直跳,暴喝了一声道:“来人哪,给我把夫人拉起来,今日是相府大喜,你却在这里哭丧!谁死了!”

这一声终于喝起作用了,刘桂香也不要人扶,自己一溜便爬起来,冲到左相面前,仍旧扯着尖细的嗓子哭喊:“老爷,老大的媳妇儿把二嫂三嫂推进河里去了,差点淹死,她存着心要弄死她们呢!公主有什么了不起的!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要是老爷不管,妾身就闹到陛下那里去!看看陛下管不管自己的女儿!”

“啪——”

一声脆响。

左相气得狠狠甩了刘桂香一巴掌,嗓子发抖:“无、知、愚、妇!”

刘桂香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住,回过神又要再哭,左相喝道:“闭嘴!再哭我休了你!陛下的女儿就是比你的媳妇儿金贵,她们挨打就是活该!平日里也没见她们做多少好事!呵,你本事还不小,要告到陛下那儿去!以为自己几斤几两,我相府的家业迟早让你们母子败光!无知愚妇!”

重重一挥袖,左相绕过她就往卧室的方向而去,刘桂香半天才反应过来,由闷声到撕心裂肺地哭道:“既然老爷如此无情,妾身也不想活了!”

说罢,低着头就要往墙上撞。

左相已经跨上院中的台阶,听罢,回头看去,冷哼道:“撞死了倒一了百了,你要真有这份骨气,你也活不到今天!早八百年你就撞死了!在下人面前丢人现眼!”

毕竟是多年夫妻,谁对谁没个了解,刘桂香的头堪堪停在墙边两寸的地方,真没敢往上撞。左相哼了一声,再不睬她,推开房门进去了。

房里侍奉他起居的大丫头替左相墨嵩脱下朝服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那时候家徒四壁,穷人哪有什么亲戚,身边只有一位自小结亲的妻。他日日潜心读书只为考取功名,吃穿用度里外事务都是发妻一人打理,他的发由她来束,他的衣由她来穿,日子如此清苦,她却从未半句抱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