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腹黑丞相的宠妻 >

第248章

腹黑丞相的宠妻-第248章

小说: 腹黑丞相的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晏氏族人坦‘荡’而认命,她依旧纯净的眼眸似积了千堆雪,捧着幻蝶给他,‘唇’边染笑,声音清澈:“我来并非强求你和我一起回鸣山,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撒泼放肆。我只是来给你送一样东西,一样五年前答应了要送给你的东西。幻蝶,晏氏少主人的灵气所化,有解百毒之功效,故而你所瞧见的晏氏卷轴中记载,晏氏少主人有起死回生之力。你的寒毒,可以解了。”

不谙世事的少‘女’,出鸣山只为给他送灵力所化的幻蝶,她甚至坦率地说既然和他成不了一对,她会遵从族中的安排与晏氏雪狼一族的继承人成婚。世事繁华,并不一定比晏氏更重要,喜欢的方式有很多种,她对他的这种也是喜欢,以幻蝶为证。

然而,她终究没能再回去,一出鸣山,什么都由不得他们,他肮脏的家族血统和卑劣本‘性’,以‘阴’毒的“取次‘花’丛”设计她怀上了白岳的孩子,设计她和她的孩子最终死于非命。

幻蝶还活着,触碰时似还温热,可那个‘女’孩遭剖腹而死,胎儿夭折腹中,她空‘洞’而绝望的双目是他漫长岁月里久久不散的噩梦。 '晏染刚满二十岁。

白苍的双目忽然红了,年纪一大,连落泪都可耻,他摇头,声音嘶哑浑浊:“我过不了自己的坎,一辈子过不了,尽管我杀人如麻,为白家做尽刽子手之能事,可我过不去她的坎……”

“她已经死了,躺在冰冷的地下十七载又八月,白苍自那日起也已死了。父亲,你只当我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做了白家的逆子,做了大秦的叛臣,我绝不会再回去!”白苍被‘逼’出了绝望,这绝望自十八年前始,日日夜夜痛心切骨地啃噬着他。

话音刚落,宫墙上方忽有几只寒鸦扑棱棱飞起,似受了惊吓般凄惶地叫了几声。

白苍旧梦初醒般慌忙抬头望去,不再对白国公多说一句,竟急急迈步从白国公等人身旁奔了开去。

“老大!”白国公转身,对着他的背影厉声喝道,声音老且哑,年迈的身子微微发抖,连胡须和长眉也跟着颤动。

可仍无力阻止白苍离开,与十八年前毫无差别,父母子‘女’一场,竟以这等结局收场。

许久未过问家国事,白国公呆了许久,才恍惚着开口问身边人:“何事如此匆忙?老大去的方向似乎是小皇帝的寝殿?”

身为大秦皇帝的舅公,白家乃至社稷的扛鼎之人,白国公眼底自然空无一物,哪怕称呼上有些君臣不分,可他也不再顾忌这些虚的。儿孙辈的事自有儿孙辈去‘操’心,他再有心也无力‘插’手。

“回国公,今日陛下大婚,那位皇后娘娘似乎是三爷的‘女’儿。”跟随多年的老管家白荣缓缓答道。

“老三的‘女’儿?”白国公双眸一瞪,竟不信,“胡说!老三的‘女’儿已经死了!什么时候又来了一个‘女’儿?以老三为她们母‘女’自断一臂也要与白家斩断关系的狠劲,他不会再去找别的‘女’人……”

白国公说完,自嘲一声,苦笑连连:“呵,我白邕的儿子个个都是情种,为一个‘女’人要死要活……”

白荣沉默,斟酌着答道:“国公,话虽如此说,可到底十八年过去了,凡事皆有变数,也许三爷并不似大少那般情深,毕竟大少与那‘女’人有多年的师兄妹之谊,而三爷与她不过是家里……”

“设计”二字说不出口,白荣忙又打住了。

白国公却摇头,绝不肯信似的:“我看未必,老三骨子里更拧,他若是疯起来比老大更六亲不认!”

白国公仍注视着清心殿方向:“话说回来,两兄弟十八年后一齐回长安,定是有什么缘由。白荣,随我去慈宁宫问问太后娘娘,她惯常是不肯与我这个父亲多说话的……”

……

四月的午后,竟有寒鸦飞过清心殿,停在了高耸的殿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偌大的秦宫。

白‘露’的双手颤抖得端不住托盘,准备好的参汤几乎要泼洒出来。

君越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莫要坏了大事。

白‘露’深吸一口气,抬头望着眼前的清心殿,只觉今日这场景熟悉极了,上一回她也是端着参汤给那人送去……这一回,谁借了她的胆子敢故技重施,对同一个人使同一个伎俩?

若是那人活着,若是他并未中毒,她此番在劫难逃。

“‘露’儿,别怕,稳住。”君越低声提醒道。

白‘露’抬眼望着他,君越眉目坚毅,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而一旁的曹安康也抿紧了‘唇’角,似在等候一声令下。

白‘露’只觉身后有了支撑,心也慢慢安定了下来。

其实,君越同曹安康的镇定自若也是虚的,携太后‘私’军前来清心殿,摆明了不将大帝放在眼里。记得那位皇后初次入皇宫时,太后也曾命曹安康前来问候,只是那时大帝尚能主持大局,众人心有忌惮,不敢任意妄为,这会儿龙庭崩塌,正是时候趁虚而入。

史册上哪一次宫变不惊心动魄?他们如此安慰自己,只待将这登台的戏唱足了。

“袁出拜见承亲王、白郡主还有曹公公,不知三位前来所为何事啊?”

殿前并不见薄延身影,只御前‘侍’卫统领袁出按着腰间兵器戒备,一双冷淡眼眸扫过众人,停在曹安康身上:“曹公公这是何意,又带着大批人马来清心殿打扰陛下同皇后娘娘,莫不是要造反吗?”

“你……”曹安康被他一语言中,竟完全没料到袁出敢如此直白毫不掩饰。

上一回也是在此处,曹安康遭袁出羞辱,灰溜溜退回慈宁宫,落得好一阵狼狈。曹安康今日便寻思着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今日事成,便大仇得报,将袁出这厮的脑袋斩下,这才是真正的痛快!宫变对下作的宫人来说,多半是徇‘私’舞弊借机报复的手段罢了。

袁出不卑不亢立于原地,哪怕是面对尊贵的亲王同郡主也一样坦然。

“袁统领胡说什么?这等大逆不道,可莫要闪了舌头!”曹安康撇开脸去,‘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

若是夺宫之举被人识破,最好的办法不过一不做二不休,立刻斩杀拦路之人,将此罪名坐实。

可同曹安康的心思相同,君越白‘露’皆担心这是一出空城计。瞧袁出如此镇定自若,清心殿内到底是何情形谁也料不准,兴许帝后正寻思着拿他们问罪,只等他们送上‘门’来。

因此哪怕袁出再一语中的,几乎将造反的帽子扣到他们脑袋上,君越同白‘露’也不肯直接撕破了脸面,仍借探病送‘药’步步为营。

君越稳住紧绷的心,对殿前的袁出笑道:“本王遵太后娘娘旨意,贺陛下同皇后大婚之喜。又听闻陛下身子不适,特来问候。”

白‘露’亦上前一步,笑道:“是啊,太后吩咐我送来参汤,还请袁统领进去禀报一声。”

袁出不曾退让,答道:“承亲王,白郡主,陛下并无大碍,再说今日是陛下的大婚之喜,这会儿怕是不好见郡主吧?”

“……”白‘露’被噎住,袁出分明是讽她已与大帝没了任何瓜葛,她这个准皇后被人从高位上拽了下来,自此都要低人一等,连这些奴才都敢对她如此刻薄。

白‘露’深吸了一口气,不怒反笑道:“袁统领如今是陛下面前的红人了,敢在这儿拦着我同承亲王?我说句不太妥当的话,即便陛下已立后,但以我同陛下自幼一起长大的情分,谁也不知后头有多少变数。袁统领竟阻碍我见陛下,未免太不识时务了吧?”

君越听她这么一说,眉头顿时拧成一团,白‘露’这是暗示袁出,即便她做不得皇后,未必不能做得皇妃,富贵之家三妻四妾如此平常,何况是大秦皇帝的后宫?荥阳白家的‘女’儿若一起入宫,不过添了娥皇‘女’英的佳话,谁敢断言她会比不得那位皇后受宠?

见白‘露’竟起了这种心思,君越再听不下去,带了几分恼怒道:“快去禀报陛下,就说本王同白郡主来探望他,若是陛下龙体安康,我们便退下!若是有人敢从中作梗将陛下困于清心殿图谋不轨,本王绝不姑息!”

君越这张与大帝有五分相似的脸,因怒意而平添了几分威慑:“袁统领如此遮掩推脱,莫不是殿内出了什么大事?你有心隐瞒?!”

“承亲王……”袁出似被问住,一时不能招架,垂眸思索了一瞬,竟依从了二人所言,命人进去禀报。

等了片刻,那人出来,附在袁出耳边说了句什么,袁出面‘色’一变,竟折身奔入殿‘门’,半晌没再出来。

君越同白‘露’、曹安康三人面面相觑,皆不知殿内发生何事。

忽地,白家的家臣白许方急匆匆前来,附白‘露’耳边低声道:“大小姐,据探子来报,‘那位’的确命不久矣,皇后请白马寺的那个妖僧入寝殿诊治,这会儿若是杀进去,必能连那妖僧一并拿下!皇后勾结妖僧‘迷’‘惑’、毒杀陛下,清君侧斩妖后,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兴许追究下来,连大元帅也逃不了干系!”

白‘露’越听脸‘色’越‘阴’沉,近旁的君越也是一句不落地全听了进去,二人对视一眼,心下已定了七八分。

清君侧斩妖后,的确是绝佳的机会,破釜沉舟成败在此一举!

“二公子?”白许方‘交’代完了秘事退至一旁,却见一身白衣的白烨不知从何处而来,他行得急,只略略扫过这阵仗,便一把攥住了白‘露’的手:低声道:“‘露’儿,别闹了!快和我回去!”

白‘露’怎么可能听他的?

她绝不肯白白放过这时机,错过了便会后悔一生!

“‘露’儿,听话,和二哥回去,这里不是你能闹着玩的地方!”白烨坚持要将白‘露’带走。

“二哥,放手,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我刚得到消息,他已经不行了!那个野‘女’人勾结妖僧谋害陛下,我倒要看看,一个才封后又守寡的‘女’人,到底有什么脸面继续装下去!二哥,你不要拦我!畏畏缩缩从不肯抛头‘露’面,大好的机会放在眼前也白白错过,你这种人能成什么大事?你让我很失望!”

白‘露’似乎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转头冲白烨低喝道。

兄妹之间有了分歧,若是拦她的人是大哥白湛,白‘露’兴许会考虑一番,可白烨这个缩头缩脑一事无成的软弱废物,她怎会听他的?

“……”连恶言都毫不掩饰地吐‘露’,可见白‘露’何等坚持。白烨似是被白‘露’戳中了痛处,只好缓缓松了手,再没多说一句,目光却仍担忧地望向殿‘门’处。

“这么久了,也不见人出来,陛下是否真出了事!来人哪,随本王进去瞧瞧!”君越再等不及,真假空城计的唱法令他烦躁不安。这一声喝惊得殿檐上停着的寒鸦扑棱棱飞走,仿佛有一股肃杀之气席卷而来。

众人蓄势待发,刚迈出去一步,却见袁出自殿内走出,接着躬身朝内,似是有人正‘欲’迈出高高的‘门’槛,他小心迎候。

一身华贵玄黑底纹的皇后袍,丝毫不‘乱’的凤冠步摇,绝美的一张脸云淡风轻,那双黑亮的眼睛平静地望过来,似是一汪深潭般不见底端。

刚接掌大秦凤印的皇后仪态万千地现身,轻描淡写地扫视众人,虽不如大帝那般令人胆寒,却也令殿下众人一时静默无声。

若非知晓大帝此刻自身难保,白‘露’、君越甚至以为她是受大帝驱使,帝后二人似是要走同样的冷清‘阴’沉路子,让臣子不敢轻慢半分。

如今近的距离,能将那位皇后的容颜看个清楚,看清立后大典的高台之上被阻挡的模糊影子,大帝的枕边人。

白‘露’在那位皇后看过来时,脑中有一丝的空白,可再一细想,她未必要去同一个野‘女’人比容貌。长得再美今日也不过归于尘土,真是可惜了。

白‘露’不自觉瞥向君越,果然见他微微失神,连言语都忘了。哼,是个男人都会‘惑’于一张美‘艳’的妖媚脸,连清心寡‘欲’的白烨也是。

“承亲王这是做什么?领着人来清心殿大闹,吵了陛下安歇,陛下可不会高兴。”大秦皇后居高临下地开口,也没有要走近的意思,目光扫过众人手里‘抽’了一半的刀剑兵器。

这夺宫场景,她仿佛全然看不明白,竟也没有生气,在众人看来不过是强弩之末装作不知罢了。

她身旁的袁出等人静立不动,神‘色’却凝重。

白‘露’同君越对视了一眼,不等君越说话,白‘露’先开口问道:“皇后娘娘,陛下身子如何?我奉太后之命来给陛下送参汤,要亲眼瞧着陛下喝下去才放心。”

大秦皇后的目光移向白‘露’,像是扫过一片虚无,‘唇’角却染了笑,似是恹恹负隅顽抗:“陛下龙体欠安,虚不受补,恐无福消受你的参汤。”

自出生便内定的准白鹿同如今名正言顺的皇后娘娘正面对上,二人总算说上了第一句话,似是皇后娘娘落了下风。

白‘露’眼中俱是不服,立后大典上她有多落魄难堪,今日清心殿内便要将这羞耻全部讨回!

白‘露’下颌抬高,却仍需仰视殿前的皇后,言语中‘逼’问的意味更甚:“皇后娘娘,陛下为何身子不适?大婚第一日竟让陛下受伤,是否有人想暗害陛下?我与陛下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绝不容许有人坑害陛下!”

百里婧静静望着白‘露’的脸,又将视线扫过了君越,竟微微一笑:“一起长大的情分?‘侍’寝过吗?我从前不知宫里事,倒有些惶‘惑’陛下同白郡主的关系。若是白郡主这般惦念陛下,倒可入宫陪‘侍’陛下左右。本宫恰好有孕,心有余而力不足,白郡主不必借这些汤啊水的诸多借口,直言便是。”

“你……”白‘露’虽与君越有染,早已知晓男‘女’之事,可到底未曾嫁人,在众人眼里是个不通人事的姑娘家,皇后娘娘竟全然不避讳,大方地邀她入宫‘侍’寝。

单是“‘侍’寝”二字,已将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抹得龌龊不堪,无异于扇了白‘露’几个耳光。

恼羞成怒的白‘露’再不肯听她废话,恨不得将手中的‘药’汤都掷个粉碎,还是君越伸手拦住了她,拱手对百里婧道:“皇嫂,母后也是惦念皇兄的身子,才命本王和白郡主前来探望。皇嫂既是皇兄的枕边人,本王自然放心,可还是想要一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