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腹黑丞相的宠妻 >

第144章

腹黑丞相的宠妻-第144章

小说: 腹黑丞相的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那个女孩,即便是面对她的夫君,他也从来都不提,他甚至不询问她在边关的境况,哪怕她前一刻才从生死关头被救出,他还是无动于衷漠不关心。

“婧驸马,我敬你。这一杯我干了,你随意。”墨问还在走心,韩晔已经朝他举起了酒杯,仰头饮尽。

与韩晔相比,墨问的沉得住气大约也要大打折扣,他缓了缓神,微笑着奉陪,随后亮了空杯。

这一回,两人之间倒没有剑拔弩张,韩晔也并没有像上次聚众喝酒时那样对墨问咄咄相逼。

黎戍看到他们俩你来我往地互相敬酒,乐得在一旁眯着小眼睛笑,他天生喜欢男人,相貌英俊气质极佳的男人更是心头所好,落驸马的清俊配上婧驸马的淡静,真是副好风景……从他看男人的眼光来判断,婧驸马周身的气质合该是个绝色的美人,否则就太过浪费了。

“婧驸马从大西北一路奔波回来,不知有何感悟?路上可有奇遇?”韩晔话家常似的问道。

墨问微一挑眉,张了张口,随后笑了又摇摇头,黎戍忙善解人意地打圆场:“表妹夫,你问的这些问题太复杂了,此处又没有纸笔,让婧驸马如何作答?换个问题,换个问题。”

韩晔笑了:“婧驸马口不能言倒省了许多力气,也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有时我竟也希望如婧驸马一样失声。”

墨问微笑,韩晔话中有话。

“那就来聊一些婧驸马能回答的问题吧。”韩晔执起酒壶为墨问倒了杯酒,星目盯着他道:“此去大西北,不知婧驸马可曾见识过突厥人的嚣张狂妄?”

这个问题只需墨问点头或摇头便可,墨问思索一瞬,收敛了表情,略严肃地点了点头。

“我从小在边境长大,对突厥人的生活习性和狰狞面孔都十分了解,而婧驸马从未去过边关,对突厥人一无所知,若是婧驸马不小心入了突厥人的营帐,不知是否应付得来?”韩晔说话时,眼睛一直锁在墨问的脸上。

墨问心里动了一下,看似漫不经心荒诞不羁的疑问,却给墨问敲了个警钟,曾经做过的事不可能瞒得滴水不漏,韩晔在边关定有眼线,那夜入突厥人的营地救走他的妻时,便有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

韩晔居然敢把秘密揭开给他看,不怕他反咬他一口,说明他有十足的把握,墨问不确定韩晔对他的身份了解多少,是仅限于深藏不露的墨问,还是彻底颠覆的西秦皇帝?

墨问不说话,韩晔便笑看着他,两人皆不动声色。

一旁的黎戍急了,对于他们的话中话,他是半句都听不懂的,不耐烦道:“哎呀,你们两个太不厚道了,只顾着问来问去,都是些朝廷大事边关境况,我这种粗俗之人怎么听得明白?你们是要让我一句话都插不上啊!还是赫将军在的时候好,他就从来不在酒桌上谈这些国家大事!”

面对黎戍的牢骚,韩晔忙转头,微笑道:“戍表兄莫生气,我不过是个出不得京城的外藩质子,一想到婧驸马曾去过我的故乡,不禁有些感怀起往事来,一时忘了分寸,自罚三杯!”

韩晔连喝下三杯烈酒,唇边的笑意却未淡去,黎戍见他似乎有强颜欢笑的意思,十分过意不去道:“怎么会呢,表妹夫,我是个粗人,只顾着自己快活,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啊,我……我也自罚三杯!”

说着,黎戍就学着韩晔一连灌了自己三大杯酒。

墨问被黎戍弄得哭笑不得,这断袖偏是个多情种,心肠软,见不得人受委屈,韩晔三言两语就哄得他忘了自己姓甚名谁,第一次听韩晔自嘲说他只是个行动受阻的外藩质子,这可不符合他一贯清冷超脱的性子。而且,都自罚三杯是个什么意思?他们两个人都做了,他若是不喝,倒显得没礼貌了。

墨问只好执起酒壶,也陪了三杯。

韩晔淡淡赞道:“婧驸马好酒量。他日若是有机会,也尝一尝我们北郡府的‘忘忧醉’吧。”

今日的韩晔对墨问格外地友善,竟一点都不让他为难,所有疑问点到为止,他去了一趟大西北,韩晔连脾性都换了?这么快?

黎戍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瞅着墨问道:“婧小白那丫头什么时候回来?不知怎么的,这些天我特别想念她,我们这些男人都在家好好地呆着,喝酒、吃肉、开玩笑,偏她一个人还留在边关。我听说那里气候不大好,七八月就开始冷了,风沙又大得可怕,九月恐怕就会下雪,想想赫那一身糙肉回来都变成那副样子,婧小白细皮嫩肉的脸,回来恐怕更不成样子了,又老又糙……到时候,婧驸马你可不能嫌弃她啊……”

黎戍一个人絮絮叨叨,另外两个沉默不语,脸上的神色都有了些微变化。

许多人看不起黎戍,觉得他粗俗且不中用,可这张桌子上的三个男人,只他一人真诚且坦荡,他有话就说出来,从不藏着掖着,另外两人连思念和担忧都深埋在心底,一个比一个埋得深,一个比一个沉得住气,连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肯说,也许至死,他们身上的秘密也不会被外人知晓。

墨问忽然自嘲地想,谁是最肮脏可耻的断袖?谁又是天底下第一活得清楚明白的糊涂之人?

他们完全不是同一境界的人,不该一桌喝酒——

他们不配和黎戍一桌喝酒。

黎戍心无旁骛,而墨问和韩晔却各有心事,连他们彼此都无法从对付的口中问出什么来,何况是黎戍?这样僵持着喝下去,喝到天荒地老也不会有结果。

所以,韩晔先提了告辞,墨问随后也走了,黎戍喝得东倒西歪地在小厮的搀扶下去了他的戏楼子,才跨进门槛,就迎面碰上一个女子,他没出声,却是那女子先唤道:“……黎老板。”

空谷幽兰般的杨家小姐,谁人见之也难以忘怀,黎戍站直了身子对她笑了笑,却随即十分不雅地打了个酒嗝,他觉得尴尬,忙侧身让开道:“杨小姐,你请……”

杨若兰的眼眸并没有从他身上移开,双手在身前绞着帕子未动,两个人这样僵持着挡了后面人的道,还是杨若兰的身边的丫头香萍先打破僵局道:“黎老板,我家小姐有话想对你说,你能不能现在抽个空?”

黎戍脑子还混沌着,望向杨若兰,她蹙着眉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的答复。

“啊,啊,好……有空,有空……”黎戍嘻嘻哈哈地笑着,嘴角却扯得有点疼。

过午的法华寺不如早晨热闹,香客也早就散了,杨若兰与黎戍坐在石桌旁,她为他倒了一杯清茶。

今日的天不大好,有点阴,千年古松下十分幽静,鸟儿停驻在枝头,又扑棱棱飞走。

不知是不是醉了,黎戍满身的嘴这会儿一个字也吐不出,杨若兰等了许久,先出声道:“他说,他喜欢蹴鞠,喜欢热闹,喜欢女儿红,喜欢在马场上肆无忌惮地跑,喜欢秋天法华寺落满地的银杏叶,更……喜欢我……”

她轻轻地说,吐字清晰,到最后那句带了鼻音。

黎戍握住杯盏的手在抖,索性放下,没敢看她,只扯开嘴角“嗯”了一声,点点头:“谢玄那小子挺会哄人。”

又是一阵沉默。

杨若兰幽幽道:“我爹让我成亲,娘也说他人不错,我也觉得他很好……”

“嗯。”黎戍低下头。

“所以、所以……”杨若兰停顿了一会儿,轻不可闻道:“我要成亲了。”

黎戍笑起来,找到了话茬似的一发不可收拾:“嗯,大喜事啊,谢玄那小子……可以嫁,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你嫁给他不会受委屈,这么好的人,你上哪儿找去啊,早就该……”

他自顾自地说,一转头,看到杨若兰铺了满脸的泪水,那双秋水般的瞳眸中大滴大滴的眼泪无声地往下滑落,定定地,静静地,望着他。

黎戍忽然就住了口。

杨若兰挤出一丝笑容道:“没事了,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的。我走了。”

她说着,站起来,走出一步,又回头道:“……他不喜欢听戏,以后,我也……不会再去了……”

“……哦。”黎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点声音来,也没看她。

杨若兰在原地站了会儿,终于转过身,朝台阶下走去,再没回头。

不知过了多久,寺里忽然敲了几声晚钟,头顶处掉落了几颗松子,正好掉在茶水里,溅了黎戍一脸,他抬手拂去眼角的水渍,骂骂咧咧道:“这么倒霉,倒霉到家了,娘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老子哭了,老子这辈子也没哭过,笑话……”

哪知水渍越抹越多,手心渐渐潮湿,借着酒劲,黎戍终于伏在石桌上痛哭失声。

------题外话------

咳,70w字了,对于拖了一年姗姗来迟的肉,如果大尺度肯定通过不了,所以,准备建个群那啥,当做给正版订阅且被乌龟虐了一年的亲们的福利。

不晓得哪位亲有管理群的经验哪,欢迎留言报名……还有亲们有啥建议啥的也可以提,要是觉得随便意思意思就行,那乌龟就不用麻烦了,啊哈哈……

ps:强烈bs雅菊斋主人!侮辱清水龟的名节!哼!

第203章 白痴似的

墨问不清楚在他去西北的这一个月多里,盛京暗地里发生了什么变化,毕竟他是外人,不可能面面俱到地严查东兴的每一个角落。

但是,墨问知道,自他从北疆回来之后,左相府周围的眼线多了起来,连偏院的围墙外头都蹲了人,似乎只等着揪出他的把柄,置他于死地。

不一定是韩晔的人,也可能是朝廷任何一股势力,他们想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可以在短短数月间爬得如此之快。树大招风,连从前默默无语的哑巴如今也死得快些。

因此,如今的偏院里阵法越多越不安全,除非将所有的一切都撤去,真的将偏院变成普通的静养之所……墨问想着韩晔对他说的那番意有所指的话,更加确定韩晔在北疆的势力并非那么简单,而这次北郡府藩军立下的大功,是晋阳王的意思,还是其中少不了韩晔的功劳?

那么,北郡府藩军如此配合盛京朝廷的安排,到底是因为韩晔担忧他的妻被困突厥大营,还是因为北郡府需要这次大胜?

也许,一切的谜底都会在晋阳王回京述职的时候解开。不管怎样,他得保证把自己的命留到他的妻回来之日,为此,他得好好地谋划谋划。

一晃半个月过去,八月十五中秋佳节,盛京城内到处飘着淡淡的桂花香气,宫中设家宴,与上次端阳家宴不同,这次是墨问单独前往,他坐在马车内想,他和他的妻怎么就没齐全的时候?

秋风扫起地上的落叶,掠过红色的宫墙,一直飞到墙外去了。墨问静静地朝车窗外望着,想起上一个遥远的中秋佳节,在长安宫城内,那一杯醇香的桂花酿……他在这满城的桂花香中越发地思念他的妻。

“婧驸马,到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桂九扶着他下马车。

墨问一下车,余光一瞥,就看到韩晔夫妇正朝他走来。

韩晔自从上次一起喝酒之后,对墨问的态度斗转,再也不是冷冰冰的不理不睬,而是客气地与他打招呼,好像他们之间真的冰释前嫌了,韩晔不在乎他娶了他的小师妹,而他也不在乎他的妻心里还有韩晔的位置,彼此都真正地放下了。

百里落自上次“小产”后收敛了不少,在晋阳王府中禁足一月有余,这是她头一回外出。尽管小产过,百里落此刻的颜色却并没有半分衰减,妆容依旧明媚,额际垂下的银锁珍珠熠熠生辉,与一身淡雅华服相映,别有一番风韵。

见韩晔与墨问礼貌寒暄,百里落倒笑了,一双美目打量着墨问,又转向韩晔道:“我在府里休养了这些日子,倒不知夫君与婧驸马竟如此交好了?”

墨问一面淡笑,一面在心底道,她不知,他也不知,只韩晔知晓。

韩晔不语,对百里落冷淡得很,百里落讨了个没趣,却自我解围道:“不过倒也不错,夫君能与婧驸马交好,婧儿妹妹回来必定是高兴的。这师兄师妹四年同门的情分,哪能说断就断了呢?如此便极好。”

一日不在韩晔的心上戳个窟窿,她是不肯罢休的,只要一提起百里婧,韩晔再好的定力也掩藏不住,韩晔果然没有回答。

三人一起往设宴的大殿走去,天色刚刚暗下来,周围寂静无声,百里落走在墨问与韩晔的中间,只一个劲地与墨问说话:“妹夫知道婧儿妹妹几时回来么?”

墨问摇头。

“父皇真是太不体谅妹妹妹夫了,新婚不过数月几度分开,待妹妹回来岂不是小别胜新婚?”百里落笑道。

墨问跟着笑。

“我的孩子不小心没了,但愿妹夫与婧儿妹妹早生贵子。”百里落祝福道。

墨问含笑答谢。

视韩晔如无物,百里落毫不收敛,原本那般厌恶墨问的夫妇俩为了各自的目的都对墨问不错,墨问便装糊涂地通通默认,反正他确实思念他的妻,反正百里落说的都是他愿意听到的,这贱人口中难得有几句好话中听,他便只当她真心祝福好了。

另一个原因是,墨问觉得韩晔这种一声不吭的样子蛮有意思。

和很久很久之前一样,“韩晔”这个名字对于他的妻简直是魔障,决不允许有人提起,渐渐的,渐渐的,现在才好了些,她能释怀了,但心底大约还是有点放不下。

可对韩晔来说,似乎更为严重,韩晔素来话不多,性子沉敛,但他也有巧舌如簧的时候,逼得墨问有时都招架不住。他对待任何事情都可以忍受,独独从未听到他对旁人主动提起“婧公主”这个名字——万千百姓对她的敬称也好,他们从前的昵称也好,他只字不提。他,还有他的公主夫人被婧公主所伤,被婧公主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他不曾有半点怨怼,从未在任何人的面前指责过她的丁点不是,他把所有的声音埋在心里,只他一人知晓。

百里落抓住了韩晔这个死穴,狠狠地往他心上扎,墨问偶尔地一瞥眼,发现韩晔抿着唇,目光直视着前方,连一声都不应,他还是默认,默认所有旁人的言辞,他守着自己的一方世界、一颗心。

墨问叹息,这世上多的是他佩服不已的人。比如韩晔的闷不做声极端耐力,比如司徒赫的铮铮铁骨只折不弯,再比如黎戍的真情外露豁达无私……他墨问与他们几人相比,完全没有可比之处,他唯一剩下的大约只有阴险狡诈趁人之危……

好卑劣的感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