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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妃常吃货之空间小王妃-第56章

小说: 妃常吃货之空间小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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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惨了,他比上次知道她来越城时生病还要生气了,这下子,她不只会精神面貌受到折磨,*也要受到折磨了。

可是她真的好痛,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秦安安模模糊糊地醒来的时候,听到了知春的哭声。

“呜呜呜……王爷,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没有保护好小姐……”

“丫头,你哭小声一点,会吵到你家王妃的。”裴子画的声音响起。

声音果然小了,可是仍在抽泣着。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趴着,鼻息间闻到一阵浓郁的药味,背部传来一阵火灼一般的疼,让她以为是在梦里,一只温暖的手很温柔地抚着她的脸,似乎是想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子画,事情可是处理好了?”低沉的男中音问。

裴子画此时不像平时般摇着扇子,整个人显得很正经严肃:“王爷,请放心,这事儿除了我们几个,没有人知道。城门关上时,百姓都以为是大胆的孟国人潜进城里谋杀,王爷您带人去阻拦他们,并无人知晓王妃被劫之事。”

纪凌尘坐在床前,眼睛盯着床上面色惨白的少女,眼色深沉难辩,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苍白的脸蛋,指腹移到她干燥苍白的唇瓣上细细揉搓着。

“都罗魁呢?”

“很抱歉,让他跑了。不过,依他的伤势,如果没有什么救援,恐怕很难平安抵达黑水城,我已经派人沿途追杀了。”裴子画回答着说,“不过咱们抓到了一个叫萨古的孟国人,依他的说法,都罗魁一直潜伏在咱们大兴中收集信息。他们并不知道您来了这边,这次是为了确认赵将军病重这一消息是否属实,可以大肆发动战争,才会冒险潜进越城。前阵子那个被抓的孟国人就是为了助他脱身才会暴露自己身份,好让咱们放松警惕让困在城中的都罗魁逃跑。”

“继续用刑,让他将知道的东西都吐出来。”纪凌尘面色严肃,一双眼睛却是冷幽幽的。

裴子画面上应了一声,在心里为那个侍卫默默哀悼一声。谁让他们劫持谁不好,偏偏犯到了某人的心头肉,估计天涯海角,某位王爷都会抓出都罗魁以泄心头之恨了。

秦铭站在屋外捏紧了手,心里对都罗魁已经恨死了,这几天返回军营一定要加紧训练,早日斩杀孟国来犯之辈,为妹妹报仇!

“还有,此事不得让任何人知道!”纪凌尘森然地看了眼室内的几人,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知春埋着头,乖顺地应了声。

裴子画和秦铭被他那眼神看得浑身发冷,心知他是要将此事瞒下去了,不然他也不会在将人带回来时,不叫太医,只是自己亲自给阿难上药。不过知晓知此事事关重大,就将之烂在肚子里吧,如王爷对外所说的,王妃偶感风寒卧病在床。

☆、第八十四章

又讨论了会儿事情,在知夏将药端过来时,几人才被允许出去。

出了正房,知春的眼睛仍是红肿不堪。

“丫头,看不出来你这么凶悍!”一出门,裴子画又恢复成那吊儿郎当的不良军师,调笑着说。

知春看了他一眼,低下脑袋不吭声。

秦铭温和的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做得很好,安安这么快得救,也是你的功劳。而且我相信安安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么沮丧的,她一向把你们当做姐妹看待。”

知春惊讶地抬头,看到对面的男子盛载着盈盈笑意的双眸,一脸赞赏与安慰。

“多谢大公子。”知春心头好过了一点,感激地说。

秦铭笑了笑,裴子画在旁边又啪的一声打开了扇子摇起来。

“好了,你也累了一天,去歇息吧。”

“是。”知春朝他们福了福身,转身离开。

裴子画看着丫环离开的身影,微微蹙起眉。

秦铭毕竟与纪凌尘接触的时间短,不清楚状况,他可是很清楚王妃的伤势让王爷很生气。其实,他除了知道王妃背后有一道刀伤外,就不知道其他的了。让他想不透的是,景王妃的伤并不重,也没有伤到要害,却不知道为何王爷那脸色那么冷那么黑呢?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裴子画慢慢回想着知春刚才叙述的事情经过,再结合纪凌尘让他的心腹送来的信息,实在是想不透王爷为何会这般狂怒。他在事情差不多结束时才接到消息匆忙赶来的,只知道秦安安让一个孟国女人的弯刀在背后划了一刀,不过因为纪凌尘出手及时,那一刀并不深,只是让她失血过多昏迷罢了。

难道他已经深爱她爱到了连她有丁点损伤都无法接受的地步?

裴子画用扇子顶部支着下巴如此想到。

不过,裴子画自然不知道知春隐瞒了其中一些过程,连对纪凌尘也没有说的是秦安安被人咬的事情。纪凌尘虽然不清楚那过程,可是看到秦安安的肩膀上的那个血肉模糊的牙印摆的那儿,就算他想装作看不到也不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便是纪凌尘对都罗魁恨之入骨的原因,敢染指自己的女人,就是自找死路!

室内,纪凌尘接过知夏拿过来的药,挥手让她退出去。

纪凌尘坐在床上,清澈的双眸看着床上睡颜不安的少女,她看起来正在忍受着什么莫大的痛苦,干燥的嘴唇微张,发出细细的呻吟。

她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惨烈的战场上的情形在梦里无限回放。

纪凌尘看了会儿,将她托起半身,端起碗含了口黑漆漆的药,俯首贴上她的嘴唇,将那口苦涩的药哺喂过去。

又苦又涩的药入喉,终于将她从那场恶梦中拉回现实。

秦安安张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唇上传来温热的触觉。

他的眼睫微阖,半覆盖住那双清幽的双眸,而他哺喂进她嘴里的药很苦,他的唇舌霸道强硬地让她将药咽下喉咙,等她咽下后,湿滑温热的舌*过她嘴里的每一块地方,搅拌吸吮,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都细细地扫一遍,很快苦涩的药味被他吮吸完……

“嗯……”

等他好不容易退开,她张嘴,正欲说话,谁知他又喝了一口药汁凑了过来,含住她的唇,继续哺药,然后吮吸深吻。他的动作很慢,一口一口药地将它哺喂过来,全然不理会她此时已经清醒了,可以自己喝药,更在这种慢速度中,让她慢慢地品尝到那种苦苦的药味,让她若不堪言,只想一口直接喝尽了事。

看她还敢不敢让自己每次都陷入这么危险的境地,每次都让自己受伤!每次都让他的心疼的好像要死掉一样。

如此几次后,秦安安终于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不妙。

她因为背后受伤,现在全身不着丝缕地趴在床上,背后的刀伤已经处理过了,包扎了绷带,而肩膀上的那道咬伤除了清凉的感觉让她知道已经被上了药外,却没有包扎绷带,他在喂药的时候,他的手指时不时的抚过伤口周围的肌肤,让她的神经微微绷起来。?

纪凌尘在喂完药后直接掀开了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钻进来贴进她,因为她有伤在伤并没有直接压上来,只是侧卧在她身畔,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背后……

秦安安僵硬地趴在床上;很想直接翻身躲开。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他灼热的视线放在肩膀上的那道咬伤上;那锐利的视线让她有皮肤起了鸡皮疙瘩;难以忽视。背后的伤很疼;而他莫名的态度让她心里极度不安。她知道自己肩膀上的那道咬痕太明显,明眼人一看都看得出来发生什么事情,在这个时代而言,或许可以认为她不洁了吧……或许……

单只是这样想着,心脏就一阵阵紧缩的疼。

她弄不清是怕他因而嫌弃自己;还是怕自己喜欢他太深而失去了自我……

眼睛湿润起来;眼泪正要滑出眼眶时;突然,感觉到肩膀上贴上的温暖的唇时,她浑身一震,眼泪硬生生收回。

她不可思议地扭头,只看到埋在她肩膀上的那颗黑色的头颅,正用他的唇和舌头亲吻舔舐她伤口周围的肌肤,一遍又一遍地舔吻着,让她有种他是一头野兽,正用舌头和口水为他的伴侣清洗身体的错觉。

“阿尘……”她忍不住唤了声,声音有些虚弱。

他却未曾回答,仍是细细地舔吻着她的后背,她觉得她肩膀的那处地方都湿了,被吮吻得红了。他的呼吸有些粗,灼灼地喷拂在她背上,让她难以忽视。

“阿尘。”

她小声再唤,他仍是不理会。

秦安安觉得有点委屈,而他不理她更让她难过。

如果他嫌弃她了,就不要再亲她;既然不是嫌弃,可是那为何要这样亲吻她?

她又疼又累,因为伤在背后,只能趴着睡,感觉着他耐心而压抑的亲吻,终于止不住困意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秦安安再次醒来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仍维持着睡前的姿势,趴着睡的。

天是黑着的,屋子里点头了蜡烛,将屋内的一景一物照得通亮。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背上的伤口仍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稍微动一下扯动到伤口一阵的疼,让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屋子里没有人,只隐约听到了外头说话的声音。

秦安安闭了闭眼睛,不知道此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自从被那个孟国男人报复性地咬伤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可能有麻烦了。甚至这事情若是被人知道,她的名声根本没有了,皇后若是知道,更是有理由将她给废了,重新找过一个满意的,还有团子,团子不知道会不会……

不知不觉,眼泪已经掉了下来,打湿了枕头。

没有人,她可以放纵自己哭得像个孩子,只是又怕外头的人发现只能压抑着哭。

不知哭了多久,突然听见了脚步声,她呜咽的声音马上哽在了喉咙里。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这样狼狈哭泣的情景,她赶紧将脸撇向床里头的一面,悄悄扯来枕旁的一条白帕将鼻涕眼泪擦去。

脚步声停在床前,然后她感觉到床微微一沉,有人在床边坐下。

一只手轻轻拨着她头上的发,然后那手将她的脑袋板回来,灯光下,她满脸泪痕的脸与哭肿的眼睛无所遁形。她垂下眼睑,突然觉得很难堪,竟然被他看到自己哭得像个弃妇一样的情形。

事实上,她先前只是觉得疼加上点委屈才哭的。等哭过了,乐观的天性让她很快将那些事情看开。既然有些事情不是她想要发生的,也不是她的错,落得这种地步也怨不得自己,她不必为别人对自己造成的伤害买单哭泣,那是庸人自扰,她一向不乐意干这种自怨自艾的蠢事。人生苦短,不是谁都有前世今生的,她无须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愁眉苦脸,自我怨恶。

如果他真的嫌弃她,那么她就带上团子走吧……

“怎么哭了?伤口疼?”

纪凌尘小心地将她连人带被抱起,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她的脸。

“我……我以为你不理我了!”迟疑了下,秦安安最终说出心里的实话,这种怨妇一样的话真的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纪凌尘的表情有些诧异,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想般。

“我怎么会不理你!”他轻轻地说,双眸带着笑意,见她睁着一双哭红的猫儿眼瞅着他,看起来真的很可爱,忍不住在她苍白的脸上烙下一吻,”“团子一直在闹着要找娘亲,哭个不停,我哄他了。”

“团子在哭吗?抱过来……”秦安安咬了咬唇,见他那双眼眸此时带着柔软的笑意。

”现在已经睡着了,没关系,你受伤了,不要管他“纪凌尘安慰。

“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这样,他咬得很疼,还说要杀我……我、我已经不洁了……皇上和母妃那里……”秦安安觉得还是应该说清楚。

她的话被他温暖的唇堵住,尽悉吞入肚子里:“我不在乎这道伤疤,这道伤痕,只会提醒我,保护不好自己的妻子,以后不管多大的事情,身边的暗卫和知秋都不能再离开你半步,哪怕是进厕所,知道吗?你要为我和团子想想,我们都不能失去你。”

她眼角还挂着泪珠,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脸。

他吻了会儿,将额头与她额际相贴,手指滑过她的脸,哑声说道:“你没有不洁,就算是不洁,也不许你离开我,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个人,谁也不能改变。”

秦安安的眼睛亮起来:“真的?”

纪凌尘含笑点头,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将她的脸捧起,蹭蹭她光滑的脸蛋,说道:“此事已经下令禁止了,不会有人知道。”说着,他的眸中滑过一道冷光。

秦安安没想到他会这么做,等明白他的想法时,心里一阵感动。

他又抱了她一会儿,方起身将她抱到桌前,将一碗仍温着的瘦肉粥喂给她。

秦安安也饿了,加上现在心情很好,不由得胃口大开。

纪凌尘也很满意她的好胃口,含笑看着喝粥。

“阿尘,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过亥时了。”

秦安安恍悟,原来距离自己喝药时,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

喝完了粥后,还要喝药,这回不用他喂她自己先将之端来咕噜咕噜地喝尽,免得他又想一口一口地将它哺喂给她,那真的是一种酷刑。而秦安安也确认了,那时他确实存了坏心眼,才会这么惩罚她。

等喝完了药,她又被他抱回了床上。

她伤在背上,虽然扯到伤口时会疼得紧,但到底没有伤到筋骨,只要小心点下床倒不要紧。可是他完全将她当成了易碎的水晶娃娃,将她抱来抱去的。特别是当她说想要起夜时,他二话不说将她抱到外间耳房时,秦安安羞得简直想挖将洞将自己埋了。

无论几次,当他亲力亲为地做这种事情,总让她既窝心又满脸黑线。

等终于再上床睡觉时,秦安安仍是趴着睡的,纪凌尘侧着身躺在她身边,手指不由自主地抚过她肩头的伤痕。

秦安安整整躺在床上半个月后才被允许下床,在此期间还不准团子在旁边,说是会影响伤势复原。

等伤口结疤的时候;又迎来了新的一轮难受了。因为,伤口周围的肌肤总觉得很痒,让她想伸手去抓挠,恨不得将那疙瘩给抠下来。白天还好;她可以克制自己的行为,不去用指甲挠它,免得在未脱痂时乱挠弄出血;但晚上睡沉了时无意识的去挠了以后就惨了。

为了防止她自虐的行为;纪凌尘每晚睡觉时;都会将她拖到怀里,让她侧卧着躺在他怀里,而她的双手自然被他胳膊夹住。开始的几晚她觉得这种姿势让她难以入眠,等过了几晚上,她甚至已经可以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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