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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之掌家弃妇-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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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听在老邓头的耳里,那可不是什么好话,只觉得那是催命符。

他心口一阵气血翻滚,一股子腥甜堵在了喉间,他强忍着,赔笑道:“质子年幼不懂事,瞒着我们把地契给偷出来了。我们邓家,不会卖地的,他收了你多少银子,我会还回去,还烦这位爷给个情面。。。”

“银子就算了,这些地我瞧着就极好极中意的,左右我也想着当个地主,就这么着吧。”刘爷呵的一笑,拒绝了。

老邓头听了眼前一阵发昏,喉咙间的那股子腥甜再也忍不住,噗的一声,吐了一口热血出来,整个人往后仰倒。

“爹!”

“二叔!”

邓富贵他们大急,忙的抱住了老邓头倒下的身子,一边嚷着叫大夫,乱成了一团。

而这罪魁祸首邓福旺,哭着对邓老太承认了地契是自己偷的,将事儿倾盆倒出,邓老太也是傻了,未等她作出反应,就又被另一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

老邓头吐血厥过去了!

☆、128。第一百二十八章 人财两空

邓家招贼子的案子不到一天就破了,正应了那一句,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贼子竟就是自家的儿子,这不免让人唏嘘。

而最让人觉得唏嘘的是,这家贼还是个读圣贤书的学子,眼瞅着就要考功名光宗耀祖的,出了这一茬,那算是没戏唱了。试问哪个当官的,前科是个贼啊,这还是家贼,还是为了个妓子而当的家贼。

这底子一花,便是这邓福旺有千般才华,上面也是不敢录的,不然还不得让唾沫星子给淹死?

而让邓家人觉得绝望的,不是邓福旺考不了功名了,而是家中赖以为生的地,朝夕之间便已荡然无存,昨晚儿还写着自家人的名字的地契,过了一晚,就是别人的名字了,这才叫人绝望。

于是,老邓头吐了一口热血,邓家乱成了一团。

请大夫,熬药,人是醒过来了,可说话,却是没以前那般利索了,毕竟这刺激也不是一点半点的大。

待得忙乱消停下来,邓家的人才想起要把这罪魁祸首捉来拷打问责,可这才发现,人不见了!

翻遍了邓家的每一个旮旯角落,确确实实的,邓福旺不见了,或者准确点说,他给跑了,在忙乱之间,谁也不晓得他是啥时候跑的。

老爹吐血趟床上生死不知,他这当儿子的怕担责却是跑了,实在是让人心寒不已。

邓老太找不着儿子,傻眼了,瞅着老邓头没啥大碍,忙的让邓富贵组织了本家兄弟去寻,这第一个寻的地方,自然是百花红坊。

听了邓福旺的全盘托出,邓老太还不认为儿子这是大错,这最该死的,就是百花红坊,都是这个肮脏的地方把自己好好的儿子给勾坏了,还下套子来坑自家的地儿。

这样的一个大亏,邓老太会依?

那自是不依的!

这不,让儿子去寻不算事,她自己也跟了去,撑着腰就在百花红坊门前叫骂,把个泼妇的本式演了个淋漓尽致。

在十里屯子,这一般人家怕是炒不过邓老太的。

可百花红坊是什么地方,人家能混到第一花楼这名份,自然是有点把子的,说白了,人家头上有人,你一个乡下老婆子有啥?

再说了,花楼打开门做生意,你要是不发骚有淫心,还能勾得你来?都说牛不喝水按不了牛头低,你这是自愿的呀,人家又没逼你!

于是乎吧,这骂,骂不过人家,打,更别提花楼里面的打手呢,那是个顶个的壮实,要比耍泼不要脸?花楼是干啥的?

卖肉的!

人家直接把裙子一解,直接露出个白花花的大腿屁股儿,就能把你臊得无地自容。

邓老太饶是再泼,也泼不过人家这脸面都不要了的,臊红着脸灰溜溜的回去了,直焚了好几把香才觉着把身上的秽物给焚去了。

儿子找不到,邓老太就哭,见天儿的哭,要不骂人,还骂百花红坊,可是人找不着,她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老邓头知道邓福旺趁乱跑了,又厥过去一回,醒来后直嚷着和邓福旺这个不肖子断绝关系,让他走了就别回来。

这一连串的事端,把邓家打了个灰头土脸,邓老太是惦顾着儿子,怕他出事儿,背着老邓头让人去找,结果是一回回的失望,便是茶饭不思了。

而邓老爹,则是一脸的忧愁,托关系去找那个买地的刘爷,想要把家里的地给买回来。

可别人不知,秦如薇却是知道,这些地,并不是刘爷的,而是她的了。

她会把地还给邓家么?

呵,凭什么,她又不是圣母!

真要让邓家好过,她何必绕这么一大圈儿去设这个局,她所受过的苦辱,也该轮到邓家尝一尝了!

“就不觉得他们可怜?”唐冶如是说。

“可怜?”秦如薇冷笑,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若让我高抬贵手,那么我只能说,一时心软放过你的敌人,那等同于给自己掘了一个坟墓!我活得好好儿的,我干嘛要自掘坟墓?我傻啊我?”

唐冶哑然。

待得与大哥唐濮说了,唐濮却道:“好果决的一个女子,够坚决,够心狠,你啊,还比不上一个女子!”

他言语里有藏不住的欣赏,唐冶不禁失笑,道:“或许是我太过瞻前顾后了!”

让邓家失去依仗,是秦如薇最直接反击的一步,邓家凭什么这么硬气,不就因为有二十亩地,出息极好吗?现在没了,他们何来这样的硬气?

更别说,这嚼用的银子都让邓福旺给顺去了,便是给邓老头买药的银子都没了。

这地没了,人总要吃饭的吧,这人病了,也得医治吧,邓老头尚不到六十岁,身子骨也硬朗,还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呢,可看大夫抓药,也要钱啊,没钱,你病得起?

老邓头自然是病不起的,勉强吃了几副药,又心心念念着家里的地,不得不光强硬的拖着病体亲自去找刘爷说项。

可得知那些地卖出去将近二百两时,老邓头没话说了,别说二百两,家里现在连二两银子都掏不出来,哪来的二百两去买回地?

老邓头又愁得病下了,抓药掏钱,还要嚼用,邓家很快就足襟见底起来,胡氏见天儿闹着要回娘家,说活不下去了,气得邓富贵又和她吵了一场。

“把去年冬的粮食卖一半儿来嚼用花使吧!”听着胡氏闹腾的声音,老邓头脸容憔悴,短短几天就落脱了个人形,脸上的肉都凹下去了,整个人像老了十岁不止。

邓老太盘着腿坐在炕尾边上,闻言撩了一下眼皮,嘀咕道:“老幺还没找到呢!”这几天,她既担心着邓福旺,又要照料老邓头,人也跟着瘦了不少,眼底下的一圈青黑十分明显。

邓福旺可是老邓头心底的一根刺,一听邓老太这话,腾地就翻坐起身,怒瞪着邓老太:“你管他去死,最好是这辈子都甭回来,他作出这等事,我看他有个啥脸面回来!”

邓老太立即道:“那是你儿子,你就不心疼?他才多大的人啊,一辈子没离开过家,哪个知道他如今在哪,可是冻着了,饿着了,伤着了?”说着说着,她就抹起了眼泪花儿。

“我心疼个屁,我有俩儿子,死了也还有老大给我担幡买水,至于他,我权当没生过这个儿子!”老邓头怒道,可也不难听出,他话音里带着的浓浓的失望。

邓老太哭得更大声了。

老邓头又一脸痛心的道:“辛辛苦苦供他去学堂,便是不求他考多大的官儿来,也知事明理,可他是怎么着的?毛都没长齐,就去逛花楼,养妓子,啊,还敢偷家里的地契去卖钱给人赎身?真是荒天下之大谬!那是一家子的嚼用啊,这个孽子,他怎么就敢,他,他。。。”

这越往深里说,老邓头就越气,胸口堵得就跟喘不过气来,抚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呼气。

“你悠着点吧!”邓老太忙的去顺他的后背。

“不准你去找他,有本事,他就甭回来,就当,就当他死了。”老邓头气得脸都青了,背过身去不理邓老太。

邓老太自然知道他脾气,这时也不敢再提,就怕把老头子给气出个什么好歹来,这个家可已经经不起事了。

“我们邓家,这是要败了啊!”老邓头哽咽的说了一句。

邓老太听得身子一震,心里越发恨那百花红坊的贱蹄子。

屋外头,胡氏哭闹骂人的声音越发大,邓老头有气没处发,下炕趿鞋,三步两步的走到门口,大骂:“老大,胡氏要回就让她回家去,咱家也不是非她这个媳妇不可。滚,滚回你胡家去!”

“滚就滚,你当我不敢?你以为你们邓家还跟以前那么风光,我呸!这三餐都没着落呢!”胡氏得知家里的地都已经是别人的了,早就不满了,也根本不会给邓老太脸面看。

这话才落,她就进屋拎着个包袱出来,自己撑着大肚子走了。

“胡氏,你给我回来。。。”邓富贵跟了两步,就被邓老太喝住了。

“老大,你回来,不许去追,我看她回去又能怎么着!”邓老太喝了一声,又侧面往屋内看了看,走到邓富贵跟前,压低声音道:“你去你舅舅家找一找,看你弟在没在?要是在,就让他在舅爷家呆着,等你爹下气了再回来。”

“娘,小四他。。。”邓富贵皱起眉,对于邓福旺,他也是气的,毕竟那是一家人的嚼用啊,可他向来孝顺,听了邓老太的吩咐,也不敢说不,只得诺诺应了。

而此时,邓福旺在哪?

只见他一身脏污,被百花红坊的龟奴给丢了出来,威胁道:“再来就打断你的腿,什么玩意!”

邓福旺捂着腿哀痛几声,脑海里还是龟奴的话,这里没有什么丽娘,人家早就赎身,已经回乡嫁人了。

这些话他自是不信的,丽娘说好要和他双宿双栖,还有生下孩子的,怎么就回乡了呢?

可事实是,丽娘真走了,说好的山盟海誓,都是假的,至于她乡下在哪,他不知道。

这时的邓福旺才感到悲哀和害怕,还有一股愤怒,因为也是在这时,他才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他被丽娘给骗了!

现如今,他有家不敢回,人财两空,这下要怎么着?邓福旺越发觉得悲从心来,趴在地上嚎哭出声。

☆、129。第一百二十九章 再添人

整个五月,十里屯子都围绕着邓家败落的话题而转,因为一个妓子而当了家贼把家里的地契偷出去卖了的邓福旺,可算是让整个邓家都赫赫有名起来。

有这样的名声,邓福旺算是毁了,学堂也没好意思去,他也没脸面去了,而最重要的一点,邓家也没银子供他去了。

知道自己闯了大祸,邓福旺压根就没敢回家去,事实上,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到底是死死活。

而老邓头,则是天天都去自家的地里,不,应该是从前的地看看,一坐就是一整天。

卖地的时候,种下的庄稼也是一并卖了的,进,入六月的时候,地里的稻谷已经开始抽穗了,看着又是一个好收成,可这样的好收成,却是别人的了。

老邓头背弯了不少,头发也全白了,见天儿长吁短叹,愁容满面。

邓老太也并不好过,心疼那些地的同时更担心小儿子不知去哪了,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整宿整宿的睡不好,性子越发的拧,动辄一点小事都能骂个半天。

而在某一天,老邓头发现地里有人在打理,一问,是那刘爷的长工,便再也没去过地里。

对于邓家的遭遇,秦如薇并没有感到可悲可叹,她一如既往的淡定,宠辱不惊,仿佛这当中根本就不曾有过她的手笔一般。

六月,天气越来越热了,铺子生意已经打开了局面,算是有了一小批老客户,并且有人慕名而来,想要从秦如薇这里进货。

但秦如薇本就和庆记签了契约,这一年内,除了自家零售,是不会再做大批发的,而且,要往外做批发,就得搞大作坊,要添人手,按着她现在的资本,暂时还兼顾不来。

秦如薇守信,唐冶他们那边也很是放心,尽管秦如薇开了什么专卖店,但他们庆记售胰子这一块的生意并没有受到影响,毕竟庆记的铺子也多。

诚意为本,大家都知道这个词儿的理在哪,于是秦如薇拿到了原本属于邓家,现在是她的那些地契。

“不是说了不急?”秦如薇失笑。

唐冶懒洋洋地道:“左右是你的,懒得给你保管,眼见就要收成了,难不成你还要我替你把粮食收了卖了再给你?”

秦如薇自然知道他是在说笑,道:“你便是给我,这银子我一时半刻怕也不能结给你。”

前前后后,为了得到这些地契,一共花了一百八十两银子出去,上好的良田要八到十两一亩,邓家的那块水田一共十五亩,便是十两一亩也不用那么多。

但既然请了人演戏下套,自然就花得多些,所以秦如薇对邓家,其实真没半点不安或心虚愧疚的,这些地,可真真是她真金白银买来的,她心虚个啥?

好吧,真要怪,那就怪她让人给了点甜头去勾,引邓福旺,从而导致了今天这局面!

银子秦如薇有,但还真没那么多,她总得要留着些铺子周转吧,做生意,本来就要资金周转的。

“给你,自然就没想着要你付银子,收着吧!”唐冶把地契推了过去。

秦如薇一怔,故作认真笑道:“如此,我可真不敢收了。”

无功不受禄,平白无事,她白收这些地?只怕受不起。

“当初早已说好了真金白银买,唐四少这是诚心要我难看不是?”秦如薇淡笑出声:“原以为还能让四少高看一眼,却是我高估了自己了!”

唐冶听了皱眉:“这又是什么话,哪里是要你难看。。。”

他话顿住了,看向秦如薇,只见她目光清澈,不平不淡,却自有一番倔强傲然在,不由怔了一下,失笑道:“是我的不是。”说着起来拱手施了一礼。

赠礼,也要看场面看情况,早已说好的事,现在改为无偿相赠,这算个什么事,你大方,可要看受的人是不是乐意,秦如薇有她的骄傲,有她的坚持,唐冶这样突如其来的,却是小看了她了。

“那就按市价吧,一百四十两足矣。”唐冶生怕她再拒绝,急声道:“就让我讨你一个人情可中?”

秦如薇挑了挑眉,笑称:“四少果真是生意人。”半点亏不吃,人情大过天,虽然她现在可能没有什么作为,但焉知将来,会否一跃龙门。

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今天你富贵,未必一辈子富贵,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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