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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名门妖孽-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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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身也突然自水中站了起来,仰天喷着血喊了一声师兄!

魔浮生脸色剧变,直接扑向幻身,将她压向水池底下,衣衫一件一件地脱落,在水光的映衬之下,肤光莹如玉,美人唇如丹朱,美得无与伦比。

痛…

水面上浮起一丝淡淡的血色。

几乎在同一时间,幻身与僮儿全都晕厥过去。

**

封魔林中,白千冷突然抬头,望向朝天宗的方向,侧目道:“师父,我好像听到僮儿在叫我!”

花朝宗一葫芦砸向他的俊脸,道:“僮儿什么时候不叫你?”

“我心里就是突然好难过,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似的,师父,我们先回去看看吧…”

正文 第十六章 纵那啥伤身

僮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身体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似的,她咝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突地伸直胳膊往左右一推,直挺挺地坐起来。

嗵…

被子被掀开,她缩紧了身子,感觉到了丝透心而过的冰冷。

没有穿衣服,寸缕未着。

“师兄…对不起,僮儿没来得及长大便已经毁掉了…”僮儿用双手捧着脸,哭得催心断肠,“为什么我还没有死?!我不要这样活下去!”

身体还没来得及冲出去,一道身影已经飞快地扑上了床,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脸,僮儿却不敢再抬眼细看。

牙狠狠地咬进了唇中,疼痛再多都已经化作了麻木。

白千冷使劲掰着她的唇,僮儿别开脸不停地甩开他的手。

阿嘁……

白千冷突然打了个喷嚏,缩着脖子道:“僮儿,把被子给我一半,你想冻死我啊?”

僮儿这才发现,她将整床被子都裹在了身上,眼前的白千冷好似与平日里也有些不同。没梳头,没束发,脸色有些苍白还怕冷…

下面好像也不对…

下面?僮儿飞快地低下头,这才发现白千冷也没穿衣服!他的身上还布满了一道道的血印子,像是什么人用指甲划过留下的痕迹。

僮儿腾地张大了眼,心疼道:“谁抓的?告诉我,我要去打死她!”

白千冷悄悄掀开被子,一点一点将自己裹了进去,小小声地道:“别打死,我舍不得。”

手臂一伸,将僮儿勾进了怀中,白千冷圈着僮儿缓缓往下躺,被子轻轻地盖上,两人手脚相缠,像是一株天生就长在一起的姻缘树,呈合抱的姿势。

僮儿不住地挣扎,眼泪打湿了白千冷的胸膛。

“师兄,你不要这样,你越对我好,僮儿越是伤心。我不要,不要这样的怜悯!”

白千冷将她乱动的身子压住,闷哼道:“不要乱拱乱动,我真的累了…僮儿,第一次不止女人难受,男人同样也会累的…”

僮儿僵着身子缓缓仰起脸,话音轻得像漂浮在水面上的枊絮,她紧张地盯着白千冷哀伤地道:“师兄,我不要你被人家说穿破鞋!你这样演戏护着我,我会更加难受…”

白千冷明显怔了怔,打了个呵欠,直接一低头堵住了僮儿的唇。

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对僮儿才最管用,不然她也不知道得纠结到什么时候。

僮儿突然想到了云浮生的脸,瞬间便恶心起来,胃不住地抽抽着,不住地干呕。

白千冷以为吓着她了,不住地替她顺气。眼神怜爱而珍惜,隐约还带着几分幽暗。他控制着自己缓缓平复,然后再次将僮儿温柔地搂进怀里,将头抵在她的头顶上,温柔地道:“僮儿,师兄昨天晚上真的累了。这背上好多地方都被你挠破皮了,你要是睡不着先给我抹抹药,然后再陪我睡一会,好不好?”

僮儿的身子一直绷得紧紧的,像根拉得满满的弦,她自己也觉得自己都快断掉了似的。

白千冷说完之后便轻轻放开了她,背过去,露出一个布满了可怖伤痕的后背。

整个后背上纵横交错着无数指甲印,好多已经渗出了血珠。僮儿用自己的手比了比,身子骤然软了一线,竟然真的是她抓的。

是因为将师兄当成了云浮生,才会这样伤害他么?

“师兄,僮儿对不起你。僮儿该死…僮儿再也不这样对你了。”

白千冷的声音闷闷的,好似在压抑着什么,拒绝的意味却相当肯定。

“你可以抓轻一点,其实师兄平时没这么弱的,就是突然见到长大了的你,等待太久,骤然梦想成为了真实,难免会多求证上几次。这事儿,这事儿,是有点那…纵…欲,伤身。”

僮儿从枕头下摸出外伤药,揭了盖子慢慢地抹到白千冷背上,抹完之后她又挨个儿的用嘴对着伤口吹了吹,这才朝床内滚了滚,瑟缩着身子,整人个尽量的离白千离远,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白千冷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僮儿累极又闹腾了一阵儿,也有些困乏,不一会儿也睡着了。等她睡着了,白千冷这才敢向她那边挪移,她睡着了,犹自带着泪痕的脸庞,美得好像云上仙,怎么看也看不够。

岁月安宁,莫不静好。

门外却传来哐哐的砸门声,花朝宗的声音微微带着怒意。

“白千冷,你给我出来,你说你就回来看一眼僮儿,怎么看了一天一夜?害我在封魔林中吹了一夜冷风,你给我出来…出来,我保证打不死你!”

僮儿也被吵醒了,骤然一惊,又直挺挺地自床上坐了起来,就在伸懒腰的一瞬间,白千冷又嗵的一下掉下了床。

“一天被你打下床两次,我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僮儿摸着撞得生痛的额角站起身,快速地穿好衣服系好衣带,又将被子往僮儿身上拉到鼻子下方这才作罢。

做完一切之后,他才过去拉开了房门。

花朝宗一跳着进来,葫芦刚要往他身砸,他下意识的一躲,将背部空门露了出来,葫芦砸下去。

僮儿光着身子突然从被了里窜了出来,挡在白千冷面前,嚷嚷道:“不可以打师兄!”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花朝宗手中的葫芦掉下来,她尖叫了一声母亲呀,随即用十根箕张的手指捂住了脸。

两只滴溜溜转动的眼珠子从那老大的指缝间露了出来,视线在僮儿和白千冷身上来回睃视。

“白千冷,你这禽兽,竟然催熟僮儿抢先下手!”

“僮儿你这小白痴,你竟然敢抢在师父面前找男人!”

“我,我打不死你们俩!”

僮儿跪倒下来,哭得撕心裂肺。

“师父,不是师兄,是云浮生。他要欺负我用金羽幻化出来的幻身,我没来得及反应,幻身上的药性直接回馈了本尊,你们都不在宗中…我好怕,我好怕…

师兄,师兄没有欺负我,我应该是给云浮生欺负了!

师父,师父,替我杀了云浮生,然后再杀了我!师兄舍不得杀我,可我不想活着,不想这么脏脏的活着!”

正文 第十七章 绘世铃与幻身金羽

像是一道旱天雷轰的一声,没有预警的打了下来。

花朝宗的心都被僮儿揉得粉碎,整个人被一股窜动着要将她胸膛炸裂开来的怒气撑到了极致。

葫芦倏地飞了起来,花朝宗踏足腾空,杀气腾腾地往外冲。

白千冷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脸色凝重地挡住花朝宗的去路,“师父,我有话要说!”

花朝宗横冲直撞地试了几次,都被白千冷决绝地拦了下来。

僮儿抬眸,眼泪似一颗一颗的露珠,悲伤地挂在眼角处,那样令人心碎,令人心疼。

“师兄,师兄,别打了!僮儿不乖,僮儿如果不是为了偷吃那俩鸡腿耽误了喊叫的时间,也不会被云浮生得逞…”

花朝宗将双手捏得卡卡作响,不忍心再看,直接背转身对着窗户口那边落泪。

白千冷脱下外袍将僮儿裹起来,用手掌托着她的眼正视着他,随即郑重地道:“僮儿,你没有,我回来的时候,你突然扑了上来,我发现你中了邪药,本来是想推开你的,可是…我等了太久,就顺势被你扑倒了…我很确定以及肯定,在我之前,云浮生没能得逞!”

僮儿不肯相信,一直在摇头。

“师兄,不要安慰我,不要说谎来安慰我。”

白千冷想了想,将僮儿手腕上的铃铛取了下来,放置在面前的桌上。

“僮儿,你说这叫绘世铃,与幻身金羽都是你的护身法宝,绘世铃能自动纪录主人身上发生的一切,你要是真不相信,我们,我们可以……可以往前看看。”

花朝宗也走了过来,飞快地往绘世铃上灌着灵力。

白千冷脸红了一瞬,讷讷道:“师父,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花朝宗冷哼道:“师父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有啥看不…”话音刚落下,花朝宗便被眼前的景象震得面红耳赤,剩下的话也鲠回了喉头。

鸳鸯交缠,男俊女俏,春宵苦短,不止不休。

多数的时候是白千冷占了主动,往前看到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僮儿扑倒的白千冷。

僮儿咬着手指不可置信地往前又看了一段,狂喜不已地嘶喊了一声:“师兄没骗我…”

“还是苏浅若厉害,竟然是她留下东西救了你一次!”花朝宗不无感叹地道,“她一早就料到云浮生不可能放过幻身,临走前还一再叮嘱你看好绘世铃,一有异动立刻通知师兄师兄,可你就为了吃俩鸡腿塞了嘴错过最好的时机。

若不是她摸透了你的性儿,以防万一的留了一瓶她的血给你,你早就被云浮生吃干抹净了。”

还好在最后关头捏碎了瓶子。

白千冷默默看完所有的画面,突然指着云浮生眉心瞬间出现的伤痕道:“有人趁僮儿捏碎瓶子的瞬间攻击了云浮生,令他有一瞬间的停顿…眉心是养魂之所,谁这么大能耐竟然攻破他的神魂壁垒还伤了他?”

僮儿倏地想到了他洗澡时说的那句话。

“是真正的云浮生,他自爆的神魂震伤过那魔物,然后还隐匿了一丝意识潜伏在神魂之中,也许是浅若的血激活了他的意识,令他同时作出的攻击。”

三人相视一眼之后,都为这个猜测感到乍舌,随即异口同声地问出了同一个问题。

“你说,苏浅若会不会连这一点都算到了,所以才会留下血瓶?”

白千冷率先点头肯定。

僮儿也附和。

花朝宗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比划了一下,疑惑地问:“你说,她头也不大啊,怎么长了这么多脑仁呢?”

**

同一时间,苏浅若也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微微笑了笑。

这是不是可以算顺风耳了呢,能听上千里了。

在僮儿发现捏破那瓶血时,苏浅若突然有了微弱的感应,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一些朝天宗内的声音。

还好来得及救了僮儿,没有让她毁在云浮生的手中。

玄月魔境之中发生的事情,经僮儿的嘴说出来之后,真的是让她也捏了一把冷汗。

僮儿的金羽幻身就应该是相当于一个分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当初就是也是为了救走苏浅若才放出了幻身迷惑云浮生,若不是这样,这些日子的安宁早就怕被打破了,众人也难有喘息的空闲日子可以过。

僮儿如果真出事,那苏浅若的心中也势必会因内疚留下阴影,不利心道圆满。

现在真正的云浮生已经因为蓄这最后一次攻击完全消散,与肉身完全融合的魔族云浮生的修为将更上一层楼,实力更为恐怖。

只盼能顺利寻到太初仙君等人卷土重来,先将云浮生遏制住,以除后患!

有时候苏浅若也觉得自己有些小计谋,但是再好的计谋也要能施展才可见奇效。如若自己拥有更强大的修为,再辅以智计,那不是更好么?

每一次出生入死,被人保护一次,她的心就会不自觉的痛上一次。她越来越渴望强大的力量,越来越想保护自己身边的人。这种想法日趋强烈,渐渐已经像铭进了神魂深处,不…或许,这本就是她神魂深处最直白的想法!

秦长庚与明少遐相处甚欢,偶尔也有搭话说几句笑。苏浅若看在眼里,略略觉得有了些许安慰,至少,身边还有美好的事正在衍生。

回到船舱之中,探了探墨莲的脉息,一天比一天强劲,这也算是另一件大好事,苏浅若清淡的脸庞上终于扯出了一抹笑颜。

“墨莲,你还欠着我一个真相呢!你得快点好起来,我的心好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昨天夜里,我竟然还梦到了一只九头怪蛇,最奇怪的是,梦里还有两只奇怪的兽,它们不停地朝着我哀鸣,好像想对我说什么,但我就是听不清楚它们说的话。

醒来的时候,我的心,好像痛得快窒息了…”

苏浅若抚了抚胸口,微微叹了口气。随即侧身望向外面。

铜船行经一座大江,水面上骤然起了雾,船舱的绢花窗户外一片迷蒙,光透过迷离的雾气照进来,显得有些影影绰绰。

墨莲安静地躺着,苏浅若别开眼的瞬间,她的眉心之中有一条血脉突然轻微地跳了一下。

正文 第十八章 笑着哀伤,大悲无声。

萧凌衣正在收拾苏浅若的绣箩,绣箩之中放着一件裁剪成型,堪堪缝合了一半的青色长衫,腰间的山水纹绣得精致繁复,萧凌衣抬疑惑地将长衫摆弄了两下,叠了起来。

“浅若,你为什么总喜欢做男式长衫?好像还只做青黑两色…”

关于这一点,苏浅若也只能摇头。

“不知道,我最近浅眠,无法安睡。有时候半夜醒来又不想吵醒其他人,就拿了针线做衣服,原本是想给你们也做一身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裁出来后全都变成了这样。

所有的布之中我就喜欢挑青黑两种颜色来做衣服,做着做着发现所有的衣服都大小一样,竟像是专为一个人做着备着似的。

有时候我还会有一种奇怪的想法,觉得我欠着人千套万套衣服似的。”

说这话的时候,苏浅若已经落坐,她仰着脸,脸上挂着自嘲的笑,可那眼角却没有笑意,悲伤地耷落着,这令她的脸上同时出现了两种完全矛盾的表情。

笑着哀伤。

大悲无声。

萧凌衣突然呆住了,苏浅若脸上的这个表情,与有时候镜中的自己何其的相似。

那是夹杂着思念与绝望,纠缠着清醒与迷茫的悲伤!

“浅若,你有没有拼了命的去喜欢过一个人?抛去礼教,抛却了自尊,只希望能在他身边多呆一刻?甚至连呆在他身边的每一息都希望是永恒?”

苏浅若指着上了船还是一人坐在马车前面假装赶车,一只蝴蝶不住地用触须碰着他耳朵,两人虽然形态完全不同,却有一种违和的幸福感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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