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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487章

小说: 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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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姑娘不觉得我们之间有啥见不得人的事需要避讳的,你这么说教不明所以的人听到了还以为我跟你之间不清不楚,暖昧不清,你这是在败坏我名声,你是男人又一把年纪的不要脸没关系,本小姑娘是个冰清玉洁、行得正走得端的好女孩,由不得你空口乱胡谄让人误会给我惹来绯闻坏我清誉。你有话直说,不愿说就别说会让人误会的话,没什么事儿请让道,须知好狗不挡道,好人不碍事。”

小巫女巴啦巴啦的说出一长串,许老等人又好笑又无奈,小闺女不给人面子的时候真让吃不消,好在小闺女对他们一直很和善,要不然,他们老脸都没地方搁。

“嗤-”金童玉女笑喷,姐姐好威武,直接把人当狗骂,哎呦,姐姐好牛!

难缠!

刘先生之前觉得小女孩不好说话,现在升级到难缠的程度,明明看起来是个天真单纯的用俗话说叫傻白甜的女生,嘴巴怎么这么利?

他也终于理解少年魂人跟他说她和她的小鬼使们将某只鬼收走的事情经过时为何那么气愤,那时小姑娘和她的鬼使必定十分嚣张。

“小姑娘既然不怕人知,那就明人不说暗话,我那位亲戚脾性虽然急燥,并没有犯戒条,还不至于处以魂飞魄散的惩罚,请小姑娘放他一马,小姑娘需要什么当赎金,我以赎金赎他回来。”

小姑娘不给面子,他也不磨叽,直接开门见山,说明他来的目的。

“我若不放呢?”对方挑明了,曲七月也不打马虎眼,抱住面前的背包,冷冷的瞅着中年人。

“小姑娘,与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谁能保证以后你的亲朋友好不会犯我们手上,今日是我弱势,他日指不定轮到你也未可知。”刘先生恼了,语气也强冷硬五分。

“呵,你威胁我?”曲七月明眸温度骤然下降:“你想抓我家先辈或这里谁家先辈报复我,你尽管动手,前提是你和你的族人以及所有参入人员能承受得住我的怒火。昔日天子一怒血流万里,今朝本尊一怒灭你九族绰绰有余,不信你尽可大胆一试。”

小姑娘动怒,气势如剑出鞘,峰光冷厉,势欲冲天。

冷面神等人从没见识过小丫头动怒,乍不提防,被她忽然爆发的气场给冲个正着,人人心头发凉。

许老张老作梦都没想到小姑娘竟有如此气势,满心震骇,心中翻起惊涛骇浪,他们一度以为小姑娘不怕施教官是因为她是术士,施教官让着她,现在才知她本身拥有的气场也是如此冷厉,就算不如施教官,这气势也是甩他们家族那些他们觉得不错的后辈们几十条街。

小女生说翻脸就翻脸,让刘先生大惊,他来是谈判的,不是来下战书的,谈崩了还怎么赎回那只鬼?

这一刻,他也无比埋怨那只鬼太不懂事,平日里脾气燥没事,欺负其他鬼也没事,为什么明知对方是法师是鬼使,还要凑上去挑事儿,这下惹出事儿来让他们为难。

他也只能在心中发泄怨气,眼前还得想法赎回那只,按理说不赎也没事,它魂飞魄散也是罪有应得,然他必须得赎回,若真的被灭倒省事,就怕小姑娘和她的小鬼使将它捋去没把它轰成渣,而是审问它,万一它吐露出不该说的东西,后果不堪设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短短不到三秒的迟疑,深知孰轻孰重的刘先生,立即放软语气:“小道友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三十年河乐三十河西,我只觉得人生奇妙,有些东西很难说,身为道中人,我不敢犯规任意捉拿无辜之魂。我那位亲戚冲撞小道友,小道友惩罚他也无可厚非,只他也曾恩泽后辈,还请小道友让我赎回,就当我欠小道友一次人情。”



冷面神和许老张老医生脑子里闪过一道闪电,这位还真是位能屈能伸的人才,这么快又服软,小闺女捉了他们什么重要人物,让他不惜低三下四的来赎?

“你以什么身份来赎那只?”对方服软,曲七月也没咄咄相逼,收敛气势,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亲戚。那个是我亲戚。”刘先生心中大骇,嘴里快速的回答。

“明人不说暗话,你骗别人可以,骗不了我,那只的九服之内没有你这位亲戚,想赎回他,可以,让他的血缘亲人来,你么,咱们棉花店关门-免弹(谈)。”

“……”刘先生有瞬间的呆滞,小……法师说那只九服之内与他无亲?瞬间的呆滞过后秒速回神:“小道友,我是他亲人的朋友,他家亲人正在为一位先祖改坟,守着吉时点,匀不出人手,所以我代他们家族人过来赎人。”

“既然要迁坟又怎么少得你这位法师?身为法师不在现场反而跑来代他们赎回魂人,这就值得琢磨了,同样,你说的那理由我也不接受,要么让他们自己来,要么就放弃。”

曲七月冲中年人露也一抹清冷的意味深长的笑容:“先生,奉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要为一时之利熏晕头脑,到头来反误了卿卿性命,望善自珍重。”

“你—”少年鬼童气得跳脚,该死的小丫头挑拨离间!他想骂,可惜小女生根本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他,拉着她身边的漂亮小美男和俊美的男人,旁若无人的正步向前走。

刘先生脸色有刹那的变幻,见一群人气宇轩昂的走来,不由自主的侧身让开道。

煞星护着小丫头,和许老张老医生几个踏着锵铿有力的脚步,雄纠纠的与中年男人擦肩而过,愉快的踏上返程的路。

“刘先生刘先生……”少年鬼童看那拨人走了,气得吹胡子瞪眼一阵,想赶紧回去说明情况,发现刘先生怔怔出神,他连连叫唤。

刘先生目送小姑娘一行人的背影,心里反复咀嚼着她最后一段话的意思,越思越不安,小姑娘的话好像是警告,又好像是提醒,不成,回去得赶紧卜卦儿。

他想得太入神,一时没在意少年鬼童在喊什么,直到被催好几声才回魂,看向少年鬼童:“秦先生,有什么急事?”

“无,我们快快回去。”少年鬼童催人快走。

刘先生点点头,这事确定要回去跟当事人说说,由他们自己决定。

秦家人掐着时间等吉时吉分吉秒的那刻来临,个个早做好准备,也站到各自的方位,只要吉时一至,他们就动土。

秦副总理和秦委员长秦二爷等几个当家人,更是以身率卒,成为四个方位的领头人。

掐着表管时间的秦宏德,紧张得心脏咚、咚,咚,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好似要飞出嗓眼去。

秦孝夏合目养神,据吉时还有十分钟,他起身在墓地四周烧了纸,念了回咒,又坐下,当还有几分钟要到吉时那刻,他睁开眼,微微的侧目:“刘先生回来了。”



秦家人全部蓄势待发就等一声“时间到”,结果听到老祖宗的一句,一时有点反应过来,人人脑子里一阵愰惚,过了大约三四秒,大家才先后反应过来,老祖宗说的是去处理某事的刘先生回来了!

众人不约而同的扭头,望向老祖宗望去的方向,没人!

不是什么人都没有,那个方向还是有行人的,是没有见刘先生的影子,大家没有灰心,继续瞅啊瞅,约过二分钟,众人视野里出现刘先生的身影,他匆匆忙忙的向他们走来,也越来越近。

刘先生隔着还有点远,看见秦家众人一致望向自己,心里涌上一抹愧疚,他有负所托啊。

他人还没到,掐着表看时间的秦大少爷,发现表针指到老祖宗定的时间,立即喊:“时……间到!”

他太紧张,还结巴了一下。

那一声也让秦家众人霍然一震,守在墓前的人又点燃纸钱,并点燃绕墓地一圈的千响鞭炮,那噼噼啪啪的声音十分震耳。

鞭炮响完,烟雾还没散去,扛锄头的人飞快的舞起锄头,“卟”的一锄挖在墓地圈边的青草坪上。

一锄两锄三锄,一连挖三锄,站四个方位的秦家几位当家将锄头扔下,和众后生们去抬盖墓的水泥板盖。

烈士墓园里的墓都用水泥围砌,有些封死,有些将棺材放下去后掩上土,最上面盖厚厚的一层水泥板。

秦家的墓即是可以揭开板盖的那种墓,因要动土,所以先意思意思的在外面挖几锄,几十人齐心协力移动盖板,将板移开,一个深陷的坑一点一点的露出来。

日深月久,墓里的棺材也腐烂,上面填掩的泥土下陷,形成深坑,饶是经历漫长的岁月,腐味还在,随着坑现味道也向外渗。

那种味道不好闻,也不能闻,闻了会中毒,将水泥盖子移开一半,秦家众人立即向外退,让味道先散一散。

刘先生也回到墓边,他快步走到秦老祖宗身边,愧疚的回报进展:“老先生,在下有负所托,谈判失败,没能将人带回来。”

“刘先生辛苦了,请不必介怀,接下来仍然有劳刘先生。”秦孝夏没有怪罪刘先生。

刘先生十分感激,连连表示尽力。

秦委员长和秦副总理走回老祖宗身边,轻声询问刘先生情况和经过,他们也很想知道怎么谈崩。

“那位小法师是位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主,他说在下跟那位无亲缘关系,拒绝谈判,要求让那位的血缘亲人亲自去赎。”刘先生苦笑着将自己给小姑娘的理由说了,又把人家的回答也反馈给秦家。

秦副总理和秦委员长面面相觑,小姑娘让他们亲自去赎?他们拿不准小姑娘的意思。

秦孝夏没说啥,请刘先生说说经过,等刘先生将大致经过说了一遍,他沉吟三四秒,眉宇间浮过忧色,叹息一声:“放弃他,那么冲动,就算赎回来将来也只会给家族后辈惹祸,舍他一个,家族反而安全。”

秦二爷和五爷等人垂手恭听老祖宗吩咐,他们有点担心那位祖先泄露秘密,想着老祖宗应该有办法保密,他们也就不吱嘴了。

秦孝夏做出决定,便不提那个不孝后辈,特地嘱咐在场的后生:“那人身边的小法师相当了得,凭她能辩出刘先生与本家无血缘这一点可知她不仅擅观人相,也会观鬼相,能以观相测出因果,以后你们尽量避着她些。”

“是!”秦家人恭敬的应了,老祖宗说让他们避着些这不是什么难事,顶多有她在的地方他们绕道走,不去她面前晃,再说那孩子还在学校,跟他们碰面的机会也很小很小。

他们倒没想太多,刘先生心中再次大骇,术士观相,这是常识,可是……观鬼相,这是什么术道?

据他所知,观人相,测福贵,不难,观人相,知福祸,术道需精才能以面测出所有福祸所伏。

观鬼相知因果,他至今从没听说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然,秦家老先生却说那个小女生懂观鬼相,这可能吗?

他有些不敢置信,那个小姑娘还不到二十岁,就算出生开始习术道,二十年时间也不可能达到那种程度,如果真能鬼相,那就是妖孽一样的存在。

猛然间,他又想起小姑娘最后那句似警告似忠告的话,心头升出几分惶惶。

秦家人稍稍休息一刻,再次上场将水泥板盖移开,几个人戴上手套,口罩,下坑清理泥土。

烈士陵园的墓私人不能乱动,想查看或迁墓,亲属们会先跟管理处报备,然后等到期自己动手迁坟。

秦家也早早去做了报备,管理处自然也同意,没人来阻止,秦家世居燕京,有他们自己的家族墓地,他们想将祖先的墓迁回家族墓地,是他们的自由和权利。

迁墓总会惊动别人的,秦家那么多人本就惹眼,动手迁墓少不得招人远观,大家看管理人员没来,也猜到是正常迁坟,围观一下也就散了。

刘先生站在墓坑外,指点秦家人从哪挖,以免伤到他们先人遗骨,监督他们的行动。

少年鬼童等刘先生不场,他凑过去,跟秦孝夏咬了一顿耳朵,秦孝夏听了少年鬼的话,斜目刘先生一眼,冲少年鬼微微点头,表示心中有数。

秦家人轮流换着下坑去清理坑土,清理出棺木和土,刚见遗骸,天空“哗哗”的下起大雨来。

这一下令他们手忙脚乱,打伞的打伞,捡祖先遗骸的捡骨头,抱坛子的抱坛子,场面十分凌乱。

秦孝夏仰天暗叹,天公不作美,奈何奈何。

等到清理出所有骨骸,下过坑的人弄得个个半身泥。

雨哗哗啦啦的下,秦家人将装骨头的坛子用符纸抱好,做了简单的法事,再放背包里背着,收拾场地,又将盖子盖上,再次放一串鞭炮,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下山。

秦家人收工时,曲小巫女和煞星已坐在离天坛不太远的一家大酒店富丽堂皇的雅间,许老和张老自然也在的,他们商量要吃午饭,就算施教官预订的馆子跟他们回家的路不同道,两老也乐巅巅的跟着当电灯泡。

煞星不是故意整他们,而是他们定的行程下午要去天坛,他将午饭点定在离天坛较近的地方,因他太熟悉小丫头的习惯,她吃饱就想睡,离得太远的话,她在车上睡着了,谁强行把她叫醒她不开心就会闹脾气。

离天坛近,吃饱了,就当散步走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不怕小丫头睡着叫不醒。

客人一来,侍者们核对无语即去催菜。

他们在等菜,金童玉童笑嘻嘻的跑到一个角落,将魂幡拿出来,放出里面的马褂鬼。

当他一落地,玉童又一脚踩翻他,笑咪咪的问:“你是老实交待你姓啥名谁和祖宗十八代,还是要本小童一件一件的问?”

“我觉得一件一件的问比较好,免得他想蒙混过关。”金童也踢鬼一脚,笑得露出玉白的好牙。

小金童的那一脚踹得相当的妙,一脚踩在马褂鬼臀部,让他与地板亲热接解。



曲七月无意一瞄瞄到小式神的那一脚,无意识的并拢两腿,断子绝孙脚啊,就算踩的是屁股,一样能让人断子绝孙,一定疼死了吧。

试想,她不过就是掐了大叔的老二几把,大叔都疼得连连告饶,小式神那么用力一脚,那只鬼的命根子可能会磕断,一定巨疼巨疼的。

小巫女默默的为那只鬼点柱香,祝好死,别求她救,她没看见哟,啥也没看见。

屁股重挨一记,马褂鬼被砸得与地面紧贴,“嗷”的痛叫一声,鬼躯蜷起来,双手也捂着裆部。

“再不说,我不介意将你那玩意儿废了。”玉童不怀好意的又踢踢鬼的屁股。

“我说我说,”马褂鬼吃不住痛,吓得连连打滚:“别踩了别踩了,要断了啊,我说,我姓秦,三人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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