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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303章

小说: 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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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说要用九阳真火符给他驱邪,也再三强调九阳真火符的威力不可小觑,他仍然连犹豫都没犹豫就同意了。

他觉得以他的毅力和耐力,甭说九阳真火符,就是九阳雷火符什么的也应该受之无忧,然而,当身临其境感受到符的威力,他才知现实比想像更残酷,符火好似要将灵魂生生从躯体抽离,那种滋味比子弹逼近眉心时死亡来临的感觉更让人心颤。

那一刻,饶是他见惯生死,也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恐怖。

那一刻,唯一让他支撑保持清醒的信念就是小丫头,如果他倒下了,谁给小丫头当靠山?谁保护小丫头?所以,他必须清醒着,撑下去!

那一刻,他决定如果能熬过来,他要一定告诉小丫头他很喜欢她,爱她,很爱很爱她,她是他此生的珍宝!

君子一诺,千金不移。

施华榕是个重诺的人,信念支持着他熬了过来,所以,他实现他的承诺,告诉小丫头他爱她,说出来之后会怎样?

他不知道小丫头会不会鄙视他,他也不介意那些,哪怕小闺女骂他老牛吃嫩草,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骂他异想天开,他也认了,他这头老牛这辈子就认定了小丫头这棵小嫩草,也只想吃这棵小嫩草。

说出心里的话,冷面神的唇热烫烫的烙在了小丫头的嘴角,心怦然大跳,凝视小人儿的目光忐忑不安,小丫头是他心底的那抹暖光,他,不能没有她!



曲七月愣了愣,过了一秒,眨巴眨巴大眼睛,唇边溢出浅浅的笑意:“我知道啊。”

娇俏的小姑娘,吟吟浅笑,眸间水波荡动,说不出的可爱淘气,那软软萌萌的语气,像调皮的风儿吹拂过人的耳际,让人心痒难耐。

“你知道?”满心忐忑不安的男人傻眼了,小丫头知道他的心思,知道他想一辈子把她绑在身边,知道他想一辈子亲她,抱她吗?

“嗯,我知道哦,大叔把我拐来大院当闺女养,不就是因为想要一个女儿嘛。我揍你没躲,还让赫大叔想方设法帮我调理身体,还花费心思帮我订做衣服,帮我准备生活用品,给我零花钱,你还带我去军营内部,都说明你很爱小闺女哪。因为我知道你爱小闺女,所以你出事我才会劳心费力的跑去找你。大叔,你即像爸爸、像舅舅,像叔叔,还是个比较靠得住的靠山,你一人四用,小闺女也耐你哟,么么哒!”

曲七月笑咧开一张小嘴,眼睛扑闪扑闪的闪动,小巫女乃巫女,感知比普通人更敏感一分,更何况身边还有两小童,当然能分清真心假意,如果是虚情假义,能骗得了她一时,也骗不过两小朋友。

大叔这人虽然凶了点,冷硬了点,气场散开很吓人,他其实是个外冷心热,外硬内软的货,那些冰冷是他的保护色。

小丫头笑嘻嘻的解释,冷面神从初的激动变得一脸无力,小丫头说的跟他的意思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好吗?

他说的爱,是男人对小媳妇的爱,不是爸爸对闺女的爱好吗?小丫头理解歪了,歪了十万八千里远。

施华榕心里发苦,他……他好不容易说出真话,小丫头误解成爸爸对闺女的疼爱,怎么办?

难道还要说一次?

不,不可以!

他用力的压住心里的想法,小丫头把他当爸爸当舅舅,如果他说他当她是小媳妇儿,小闺女肯定会吓坏,所以现在不能说,要让她继续误会下去,然后等到她完全依赖他,再也离不开他的那一天才能坦白他最真实的想法。

脑子里思绪飞转,一丝香气袭来,小丫头的小嘴印在了脸颊上,她的唇软软的,温温热热,碰触到的地方一阵酥麻。

心脏一悸,冷面神抑住呼吸,微微一偏头,一口含住小丫头那两片他心心念念许久的粉唇,不能说实话,亲亲小嘴应该可以吧?

“唔……!”曲七月在大叔脸上啵了一口,正想离开,不期然的被火热的唇堵住了嘴,一双水眸瞪得老大,大叔又占她便宜!

不等小东西发怒,冷面神狠狠的吮了一口小闺女的小嘴巴忙移开唇,小丫头的唇还是那么芳香四溢,甜蜜诱人,那味道让人欲罢不能,他很想探进小丫头小嘴里去吮食她的甜味,可是,他怕小东西爆怒,只好浅尝辄止,点到为止。

终于亲到了呢。

吃了一口小家伙的小嘴,尝到了甜甜的味道,施华榕心轻神扬,见小丫头两眼瞪成了铜铃,压住窃喜,飞快的亲吻她的小额头一口:“小闺女,大叔也爱你嗯!”

因为心情好,他神彩飞扬,眼神格外温柔,他还特意学小闺女撒娇的语调,那抑扬顿挫的声音说不出的明快动听。

煞星换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曲七月气恼的瞪人:“大叔,你又猥琐未年人,你知法犯法!”

“我亲我小闺女,不犯法,说我猥琐未成年人的家伙都是嫉妒我。”冷面神一本正经的摸摸小丫头的小脑袋,语气格外认真:“小闺女,这次又耗费了多少张符?我是不是又欠你一笔钱?”

前一个话题与后一个话题完全不在一个思维界面,他转换话题转得极为顺当,也转得毫无痕迹。

“大叔,看在你误闯结界让我捡到宝,又把小老虎给我养的份上,这次不收钱。”曲小巫女大大方方的挥挥爪子,自顾自的找自己的符纸。

唉,这次损失的符纸可不少哇,从去结界找大叔到回来驱邪,共耗不少三百张符,其他的符纸还好,最最让人心疼的是九张九阳真火符,那才是宝贵啊,一符能抵万金。

虽然心疼符纸,念在大叔让小巫女白捡回一箱子宝贝,还抱回一只小老虎,小巫女大方点,就不斤斤计较了吧。

小巫女是识好歹的,可不是那种事非不分的白眼狼。

小闺女竟然这么好说话?

眼瞧着小丫头那小脸微皱,一副心疼的模样,男人忍不住想逗逗她:“小闺女真不要我赔符钱啊?”

“那个,大叔,如果真舍不得我吃亏,赔我点也行。”曲七月眨巴眨巴大眼睛,弱弱的咬手指,那个,如果大叔真的补偿她几扎毛爷爷,小巫女是不会拒绝的。

她是打劫到一箱子宝贝不错,可那些全是珠宝,不是毛爷爷啦,钱钱人人爱,其实呢,小巫女还是比较偏爱数毛爷爷的。

小丫头心疼肉疼的模样令男人嘴角不由的上扬,凤眸里的笑容藏也藏不住,几乎要溢出来,就知道小闺女提到钱就会想住钱眼里去,瞧瞧,果然是这样。

“不许咬手指。”他好笑的拿开小丫头的手,不许她咬手指头,这丫头跟洪小闺女一样,纠结时就爱咬指头,让人对她又爱又恨。

“嗯。”曲小巫女仰着张小脸,纠结的小脸皱成一团:“大叔,你究竟给不给小闺女一点补偿呀?”

赔不赔,好歹给个确切的说法吧,就这么吊人胃口,怪让人纠结的。

“小闺女说这次不收钱,所以我听小闺女的。”小闺女眼巴巴的馋钱样,令煞星心情大好,他扬了扬凤眸,慢条斯理的整理睡袍。

“坏人!”

钱钱木有了!曲七月小脸一垮,跳下床去找符,再也不理煞星,坏大叔故意逗她呢,先吊人胃口,最后泼冷水,唉,大叔不靠谱。

闷闷的捡起几张符塞回背包,拧上背包准备走人。

一直偷观小丫头表情的冷面神,瞅着小丫头郁郁不乐的小样儿,笑得凤眸水光荡漾成波,见她收整好物品,温吞吞的开口:“小闺女,元月初发本年的补贴,我还欠下小闺女的零花钱。”

“真的?”嗖,正准备走人的曲小巫女利索的转身,两眼亮晶晶,乐得嘴都快不合拢了,大叔还有两个半月的零花钱没有给她,有一万块哒。

“嗯,真的,小闺女,元月一号军中有兄弟结婚,你想不想去玩?”

“太冷,不想去。”

“有红包收噢。”

“大叔,红包厚吗?”小姑娘的眼睛射出两束电光,晃亮晃亮的。

“不会太薄,如果小丫头乐意叫那些家伙一声大叔,指不定会塞你好几个红包。”

“为什么?”

“我们小闺女可爱啊,他们总得意思意思。”

“好大叔,到时记得通知我啊,我要去赚红包!”曲七月扑到煞星身边,在美大叔脸上吧的亲了一口,撒开脚子快快乐乐的飞走。



冷面神手覆在被亲到的地方,脸上笑容无限放大,小闺女真好哄啊,就这样哄着去玩还会主动亲他,以后是不是多多带她去各种宴会露露脸?

他也仅只是想想而已,燕京宴会琳琅满目,多不胜数,常常带小丫头去转悠会让她很快出名,那样易招人嫉妒,麻烦也会随之而来,他还是继续这样雪藏着小闺女吧。

☆、第一百零九章

休息了一整晚,煞星精神本来不错,再加上身上邪气被驱尽,没了作乱的因子搞怪,行动自如,自己换好衣服下楼用早餐。

用过早餐,天狼团六位青年有两人去执行教官按排好的工作,其他人准备手术用品,狄警卫亲自开车送小姑娘回燕大上课。

曲小巫女到达上午第一节课上课的教学楼下,阿金已先一步等候在那,当然,还有两个异界小生物,别人看不见而已。

金童玉童见到姐姐回来,扑到姐姐肩头趴着,阿金送上每天必喝的一盅鸡汤,还多了一盒牛奶和一小包零食。

说真话,曲同学万般不愿意喝那劳什子的汤汤水水,大冷天的喝汤啊水啊最容易跑厕所了好么?跑好厕所很冷的好吗?

小巫女乃懒人一枚,最烦的就是大冷天的还要顶着寒气跑去冷冰冰、臭烘烘的厕所解决新陈代谢问题。

所以,当见到阿金递上那罐爱心鸡汤,曲同学又恼又怨,狠狠的给了阿金一个大白眼,不甘不愿意的抱起保温杯上楼。

爱心补汤?

狄朝海看见青年递给小姑娘的杯子,脑子里闪过一个词,他是不是回去也跟老娘和首长说说,让老妈也每天给小妹妹煲个补汤?

他那么想着,也不理灵异协会的执事,开车回大院。

曲小巫女到教室又受到了同学们热情的关心,曲同学经常失踪,大伙倍加好奇,知道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也不去问干吗去了,纯属关心聊天,大家说得最多的还是关于元旦晚会活动等等的事。

郭同学仗着同桌关系,近水楼台先得月,先占良机,求曲同学写国防生墙报字幅,顺便转达说书画协会的王会长也来找过曲同学求字。

被众同学众星拱月捧着的曲小巫女,忧伤的为自己的小手默哀,这是要写断手腕的节奏啊,饶是无比哀怨也只有接受重任。

好在马上到上课时间,她才得以从叽叽喳喳的声攻苦难里解脱出来。

小姑娘得到解放时刻,施教官正是即将手术的前兆。

身为主刀医生的赫军医,享受了伟大母亲做的爱心早餐,等父母去上班了,美美的做个早敷面膜才辞别老爷子开着悍马晃到施教官家。

医生带天狼团的兄弟们立即上主卧室,指挥人挪动床铺,腾出空位来安排放置手术台,安装空气净化器,再给卧室做最初消毒处理。

施教官伤势很重,本质还是属外科手术,比开脑颅手术等要简单的多,不用去医院手术室也能进行。

他们整好第一步,护送手术器械来军区大院的车也到了,送器械的人也只负责将东西送至地点,天狼团的帅青年不需他们插手,在医生检查过没问题时将手术用品搬上楼,安装。

医生和天狼团负责当助手的两人换上手术服,摆开手术用具,一一检查。

冷面神自己上楼,爬上手术台上趴好,他拒绝用麻醉药,只需给背部消毒后即可手术。

为了不吵到人,兰姨带洪小闺女去大院里串门子,余下两汉子关上门,抱着枪支守在门口,未经许可谁也甭想跳进小楼一步。

二楼卧室内,医生清点完械器,做了消毒工作,立即手术,两青年站他左右打下手。

军人执行任务受伤跟家常便饭一样,当兵的大致都懂些急救措施,天狼团执行的是高危险高机密的特殊任务,接受过比普通士兵们更系统更细致的医护培训,许多人更随医生一起出过任务,做过手术,对于当临时助力这种事儿不在话下。

三人配合不说十分默契,那也是相当的顺利。

煞星后背被僵尸体抓伤的肌肉已腐坏,医生早已取了样本和血液做研究,手术前再次取了样保存,然后才正式手术。

他一刀一刀割切坏死的肉,冷面神一动不动,背上刀割肉的触觉清晰入心,每一刀都清晰无比,肌肉已坏死,感觉不到多少痛楚。

既使痛,他也无所谓,曾经也并不是没有被割过肉,更何况经历了早上符火那种痛,神经对痛的领悟再次提升一个新台阶,纵使现在一刀一刀的割好肉,他也不会皱眉。

血味和着一丝说不出的味道慢慢弥漫,血味里,三条穿白大褂的汉子一声不吭的工作,趴着的男人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楼下,两汉子抱着家伙站在楼门外,鹰一样的目光盯视四周,严防死守的防止人在附近喧哗打挠。

远远的,一辆猎豹车徐徐而来。

一个青年立即蹿出去,守在距小楼十几米的地方,打手势让改道。

开猎豹的司机不是别人,正是施教官青梅竹马的女少将谭真,她看到前面穿迷彩服青年的手势,减速,望向后望镜:“爸,施教官部下在前面拦路,车子不能靠太近。”

后座坐着一个军装男人,肩章闪闪的金松枝加两个金星,那亮闪闪的肩章表明了他的军职:中将。

这个男人淡是别人,正是谭少将的父亲,第二集团军司令-谭鑫兆。

以谭少将的军职,自然有专车和司机,因为这次父女俩是找施教官,并没有让司机开车,是以谭少将给父亲当司机。

谭真看到前面抱着冲峰枪的青年,忍不住蹙眉,华榕究竟是做什么,竟然派人守护在住处?

谭司令微不可察的眯了眯眼,声音淡淡的:“近前一点停下。”

“嗯!”谭真利落的操作方向盘,往前滑行一段距离,在距抱枪汉子三四米远的地方刹车。

谭家父子下车走向负责警戒的青年。

吴彬看到下车的一对父女,仍然面无表情,他抱着枪,只向谭司令行注目视,没敬军礼。

手抱枪支的军士只有在遇到国家元首,或者面对国旗时才敬礼,谭司令还不足以让手执枪支的军人敬礼。

吴彬看向谭家父女两人的眼神也是沉静的,气势也是带着血煞之气,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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