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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悍师戏萌徒师傅请自重-第49章

小说: 悍师戏萌徒师傅请自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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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无心坐于他身前,凝着他的双目,一脸气怒道:“你为何,究竟为何如此对我?难道你如今成了天界之主,便如此目中无人了么?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你师傅。”

清溪眸中浮出一抹疼痛,一抹愤怒,他身体突然暴起,将她推倒压住,用他宽厚沉重的身子,将她压住。

他的气息喷吐于她的头脸,他的额头,几乎便抵住她的额头,那般亲密暧昧的距离,她脸红至耳根,却未想要挣脱,一双清幽纯净的明眸与他对望,却在他眸中看到许多她不懂的情绪。

“是,你是我师傅,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也记得。”

他几乎是怒吼着将话说出来,愤怒中,又带着浓烈的幽怨。

她一脸诧异,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身子被他压得有些疼,她本能的伸手推拒他,却遭到他更粗暴的压制,他将额头抵在她的额间,喘着粗气道:“他,也曾这样对你吗?”

她不明白,他口中的‘他’,究竟是谁?

不待她出言相询,他的唇便碾上她的唇,粗暴又带着掠夺的狂吻,不停的吸/吮和啃咬,直到唇齿间尝到血腥的味道,他才惊觉,他万般刻制,却依然伤了她。

他停下粗暴的掠吻,轻轻的啄着她的朱唇,似乎在为刚刚的粗鲁而道歉,良久,他终于停下,将头埋于她被雪水浸凉的颈间,声音低沉又痛苦:“他,也曾这样对你吗?”

练无心被他吻得七昏八素,唇被咬破也不觉痛,只觉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激荡。

可清溪于她颈间的问话顿时将她满头的热血浇凉,这种事,她是第一次做,从未有人对她这般,他为何,为何会有此一问。

顿时心下急怒,用力将他至自己身上推开,翻身坐起,朝着清溪怒吼道:“你胡说什么?你口中所说的他,究竟是谁?你为何要这般误会于我?”

清溪被她推至翻转,背部的伤痛令他忍不住暗暗倒吸一口冷气,他却丝毫顾不上这许多,翻身坐起,盯住练无心的双眸,咬牙切齿道:“你还要明知故问么?当然是你的好师兄尚天,难不成除了他,你还有别的男人?”这并不是他原本想说的,可不知为何,竟然便这般脱口而出,许是见轩辕傲天和无极在她身边大献殷勤的原故吗?

他承认,他在嫉妒,疯狂的嫉妒。

练无心美目大睁,她不知他为何会说出这般冷情凉心的话,只觉屈辱无比,一双美目顿时泪如涌注,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222。第222章 只有你我

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别人,可他,竟然认为她和别人,和别的男人——

见她突然掩面,那纤纤玉指之后间,玉滴般的泪珠滚滚而落,瞬间便击中他的心,将他那好不容易坚硬起来的心脏防护瞬间击破,他竟一时不知所措,任何质问的话语都仿佛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他举着袖子无措的蹲在她身边,不停的为她拭去那玉珠般的盈泪,嘴中不停的重复:“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她松开手指,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上,尽是愤怒:“你错了?你错在哪儿?你说呀——”

清溪满心的心疼,却又不知自己究竟错在哪儿,一时又默然不语。

他的默然不语,显然再次将练无心的委屈推上的顶点,那泪珠便如断线的珠串一般不断的滑落。

“清溪,我从来不知道,你竟是这样的人,我三年如一日的只想着你,而你,却如此的侮辱我。”她的控诉,瞬间将原本手足无措的清溪惊呆,他呆愣的看着练无心,喃喃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练无心却不再多言,起身便要出帐。

他急急起身,从身后将她拥住,急,急迫的问道:“无心,你说,你说你三年如一日的,只想着我?”

无心拭去脸上的泪痕,伸手去掰他拥住她的手掌,不再愿意与他说话。

清溪又怎肯放开她,尽管后背早已鲜血如注,皮开肉绽,那钻心的疼痛袭遍全身,亦不肯松手半分。

“无心,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她耳头呢喃,深含歉疚又深情许许。

练无心停下掰他手掌的动作,气恼道:“你松开,我不想再与你待在一块。”

清溪不松,声音却已然变得轻快,含着笑道:“知道我为何带你来此么?”

练无心不吭声,随他自言自语,她不想搭腔。

他未得她的回应,也不尴尬,依然自言自语道:“因为这里是十万雪原,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我。”

练无心羽睫微颤,身子不再僵硬,却依然不理他。

他接着又道:“我误会你与尚天的关系,我每日每夜都在想着你,却又因那可笑的自尊心而刻意装做不在乎,可我又可笑的偷偷下界,躲在暗中远远看着你,似乎所有你在的地方,都有尚天。”

“所以,你将我带到这十万里雪原,只因这里,没有尚天?”她声音微颤,不可置信的问道。

他将头伏于她颈间,轻轻的点头:“是,只因这里,没有尚天,只有你我。”

只因这里,没有尚天,只有你我。

这句简单的话语,却成功的将她所有的不悦和愤怒全数带走,只余一腔柔情浓不可化。

她缓缓转身,咬着唇看他,眸中闪过许多情绪,含羞带怨,亦喜亦嗔,泪痕犹在的脸上,不失分毫端丽,咬着唇时又分外的妩媚,那双勾魂摄魄的眸中,似乎又有着风情万种,却又芳姿高华。

这样的她,他想将她藏在怀中,含在嘴里,拴在腰间,不想让别的男人,再见其一分芳华。

☆、223。第223章 苦肉之计

她突然抬起粉拳,捶向他的胸前,嘴中嗔怪道:“可恶,可恶——”

他夸张的弯了弯腰,做出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伸手捂着胸口喊痛。

她慌忙扶住他,急急问道:“怎么?我伤了你吗?”

见她如此,清溪又直起身,露齿勾唇,唇角漾出极度魅惑的笑容:“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最是愚笨,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果真是如此。”

练无心抬眼瞪他,假装生气道:“你说什么?我愚笨吗?”

清溪却笑嘻嘻的捉住她的粉拳,笑道:“如若不笨,怎会以为凭你这轻轻柔柔的一捶,我便会受伤?”

练无心顿时无言以对,他是清溪,他也是闻人天帝,强悍如他,又怎会被她这情人间的小动作伤了身体呢?她只不过是关心则乱,一时没想那么多罢了。

他含着笑,魅惑至极,将她的双手摆至他的双侧腰间,伸手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下,就像在吻着绝世的珍宝,那般小心翼翼,那般许许情深,带着浓不可化的爱意,带着丝丝缕缕的歉意。

她再度沉溺入他的温柔深情之中,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上他的背,掌心却一片湿凉。

她蓦然记起,他为她挡下那天罚雷电的狂暴一击。

挣脱开他的怀抱,看向手心,手心那一抹刺目的鲜红,刺痛着她的明眸。

冲到他身后,望着那破烂不堪的衣衫之下,皮开肉绽的背肌,鲜血正丝丝缕缕的自伤口内往外流。

伸手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惊叫出声,眼泪却又如决堤之洪,一发不可收拾。

他含着笑,扶住她的肩,仔细的为她拭去泪水,柔声道:“我不疼,也无碍。”

“怎会不疼?莫非你身上的肉,不是肉么?”她睁着满是泪水平的美目,瞪着她又道:“以你的能力,你分明可以带着我避开的。”

清溪耸肩:“你太高估我了,我可没有你想象中那般厉害。”他暗暗在心底道:若非如此,怎能换得这难得的独处时光?又怎么将他们之间的误会解除?他又如何抱得美人归?果然人间自有真理在,苦肉计什么的,也并非是凡人的专享。

练无心正欲再言,却被清溪堵住话头,道:“我还没问你呢,那天罚,你分明有能力避开,为何偏偏不避反迎?”这句问话,语气颇冷,带着质问,带着那一幕的后怕。

练无心咬唇,沉吟了半响,终于答道:“若非如此,你又怎会出现?”

清溪心口一阵紧缩,她如此冒险,竟然只是为了逼他现身,出现在她面前,心中顿时涌起阵阵感动,只这感动未持续数息,又是怒从心起:“你竟然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无心一脸委屈道:“谁让你偷偷藏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又偏偏让我知道你就在我身边。”

清溪不解:“我何时让你知道我在你身边?”

练无心脸浮红云,一脸娇羞道:“哼,少装蒜,你敢说你没有半夜潜入我的房间?”

清溪语塞,这事他确实做过,只是她是如何知道的?凭他的手段,她没有理由知道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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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第224章 咸口糯糕

“你是如何知道的?”他干笑着问。

练无心掩嘴一笑,道:“能将桂花糯糕做成咸口的,我想除了你,再没有别人。”

清溪挑眉:“咸口?难不成我将盐错当成糖?”他还想着那一碟桂花糖糕形色俱佳,口味应该也不会差,没想到,他竟然连最基本的味道都没把握好,实在是一道失败的点心。

练无心却眸含秋水,情意绵绵道:“我都吃完了,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吃。”她突然踮起脚尖,樱唇轻轻印上他的唇瓣,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啄,又快速移开,一脸娇羞道:“难为你了。”

想他堂堂闻人天帝的身份,竟然愿意为她亲自下厨,将那人间繁琐至极的糕点做法也学会。

她主动送上香吻,清溪受宠若惊,顿时又气血上涌,一把将她搂住,俯身便欲吻住她。

练无心急急将他推开,红着脸道:“你的背上还在流血,我为你清洗一下伤口吧。”

清溪咬了咬牙,狠狠压下那股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欲/望,乖乖的趴在软垫上,挥手间一只羊皮水袋出现在掌中:“拿这个清洗伤口。”

练无心接过,知道这是清溪内腑空间内的东西,他的内腑空间内,从来都没有凡俗之物,尽是天下间最为珍贵的宝物。

将那破裂的墨衫脱去,露出那精壮养眼的身体,背部的伤口多处被雷电灼至乌黑发焦,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亦不为过。

强忍住那满眶的热流,颤着双手将羊皮水袋打开,以羊皮水袋内的清流为他细细清洗伤口。

水袋内的清流果然不是凡物,被清水洗过浸润后的伤口,立即便以肉眼可见之速修复伤口,血止肉生。

且水袋内的清流,仿佛流涌不尽一般,明明水袋很小,可无论她怎么往外倾倒,那水袋仿佛连接着一眼涌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大面积的伤口一一洗净,正在迅速的恢复,那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最后只剩一条条淡粉色的疤痕。

“这水和水袋都是妙物。”她忍不住大赞掌中小巧精致的水袋,眉眼皆笑,他的伤口一时全好,她自然开心无比。

“喜欢便送给你。”言罢,清溪翻身坐起,那润洁如玉,又结实健壮的胸膛小腹,尽皆与她直面相对。

她微微避开眼神,艰难的咽下喉间口水,双颊似被赤霞浸染,不胜羞却,却又生出许多魅惑。

清溪笑嘻嘻的看着她,突然伸手勾了她的小巧下巴,迫她望着他,一双俊眸中满是捉狭:“如今你都将我看光了,可要对我负责哦。”

练无心咬唇瞪他一眼,嗔道:“我可什么都没瞧见,少来讹我。”

清溪坏笑,伸手捉了她的玉掌,贴在了自己的胸前:“没看见吗?那现在连摸都摸了,还不想负责么?”

滚烫的热度自那触感细腻又结实的胸肌传入她的掌心,她脸红似欲滴血,慌忙抽回自己的手,退身远离他丈远,没好气道:“我要回去了,明早便是昆道试的第四轮比试,也是最后一轮比试,我不能缺席,我一定要拿到昆仑令。”

☆、225。第225章 回返玉都

清溪不解:“为何一定要拿到昆仑令?你若想要神兽,我可以帮你想办法,不一定非要入那昆仑山脉。”那山脉之中,并非世人所传言的那般神奇美好,里面所蕴藏的危险,亦是人们所无法想象的。

练无心秀眉轻蹙,她不想骗清溪,可她不知如何开口,她的娘亲,很可能就在昆仑山脉中,而她练无心,是他的大仇人,忽夏的亲外孙女。

若清溪得知事情真想,会厌弃她吗?她的心猛然下沉,一时又不知该如何面对清溪,仿佛当年外祖迫害清溪的罪恶,也有她的一份。

“你怎么了?”清溪见她情绪陡然开始低落,上前欲握住她的手,她却慌乱的避开,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先走了,待我自昆仑山脉后出来,证实了一些事情后,我会全都告诉你。”

不待清溪回应,她猛然身子一掠至帐帘旁,掀帘而出,眨眼间便消失在茫茫雪山之中,再不复半点踪迹可寻。

清溪唇角勾笑:“我的小师傅如今也是不一般了,修为提升竟如此之快。”

只是,他的小师傅,究竟要告诉他什么呢?

和玉都

练无心天十万里雪山上空奔行,依着薄淡的记忆,终于在日初之前回到和玉都。

酒楼内,尚天与轩辕傲天皆立于酒楼的瓦顶之上,一人望着东南方,一人望着西北方,搜寻着那道纤细窈窕的身影,他们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很久。

青色瓦片被银霜所覆,二人的乌黑长发,甚至是眉头睫羽,皆覆上一层如玉屑般莹透微寒的霜花。

一道纤影自西北方向电掠而来,身形之快,可追光逐电,犹如一道一掠而过的疾风。

他们从来不知,她的修为竟然已经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高度,是他们目前无法比肩的高度。

尚天突然感觉自己很可笑,真的很可笑,他以为,凭他仙王之力可以保她一世无忧,不被欺负,可现在,他竟然发现,她的实力其实早在他之上,他还拿什么资格去保护她?

她的身形在酒楼前停下,抬头便望见尚天及轩辕傲天正立于瓦顶望着她,眼中满是喜悦与惊讶。

喜她平安归来,惊她修为竟深藏不露。

二人抖去身上凝结的霜屑,飘然而下,将她上下一通打量,见其并未伤,这才双双长舒出一口气。

练无心见二人彻夜等她,脸上露出歉然之意:“抱歉,我不知道你们在等我。”

尚天伸手欲刮她鼻头,就像曾经做过许多次的自然又亲密的动作,而无心却假装无意而为的闪避开,避开他亲密的碰触,侧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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