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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春梦有痕-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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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喜欢这个花灯?”赵与君回神,付过钱,将那盏双鱼花灯交给安达远,两人相拥着走进灯火深处。

一身戎装,安达远精神抖擞地骑着高头大马,跟同样一身戎装的赵与宋跟在赵与君的后面。

正月十八,在和赵与君在宫外过了两个月的平凡夫妻生活后,安达远全副武装,准备应对深宫那个不见硝烟、杀人不见血的战场!

夹道欢迎的百姓恭敬地跪拜呼喊,排山倒海的“万岁”声震耳欲聋!

安达远看着前方赵与君挺直的脊背,明黄的龙袍,金黄的战甲,骑在雄赳赳气昂昂的青骓上,向百姓挥手致意。不觉,眼睛有些酸酸涩涩的,安达远低头,将眼泪掩藏在头盔里。

“阿远,你在他心底,是不同的。”一旁的赵与宋觉察出安达远的黯然,忙凑过去一点,小声劝慰。

安达远点点头,冲赵与宋展开微笑,感慨万千。同样是手足兄弟,赵与宋和赵与文一心一意帮着赵与君稳固江山,安抚社稷;赵与善却勾结外戚、外敌,意图颠覆赵与君的统治。龙生九子,个个不同啊!

“不过,里面的凶险,不用我多说,你在宫里生活了那么久,肯定也深有体会。以后,万事小心。记得,不论发生什么,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十七弟,不管怎么说,这后宫,还是皇上的后宫!那些人想弄出些什么妖蛾子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赵与宋拉拉杂杂地吩咐到。

安达远很是感激。

正要再说什么时,一个小将打马上前,凑在赵与宋身边小声说:“殿下,王妃身体不舒服,要您过去看看。”

郑王妃前些日子刚被诊出怀了三个月的身孕,这是她第一次为郑王怀子嗣,所以郑王一听,顾不得辞别安达远,立刻一脸焦急地赶了过去。

安达远艳羡地看着郑王焦急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前方如威严的赵与君,握紧拳头,盯着那越来越近的朱红宫门。

第一百五十二章 隐约的真相

安达远到达皇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指挥御书房的工作恢复正常,这一忙就到了夜幕深沉时。

因为赵与君还有一大堆的事要跟赵与文交接处理,安达远便没有出声打扰,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御书房旁边的一间偏殿。

东方初露曙光,安达远的生物钟准时将她喊醒,接着安达远就快速洗漱完到御书房看赵与君有什么要吩咐的。谁知赵与君一早就不见了踪影,听留守的来福说,已经早朝去了。

安达远感慨一番赵与君的勤奋,接着就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也许是出去太久,有太多的事要跟肱骨之臣商约,中午时分赵与君派人来传话,午膳就跟那些大臣们在理政殿一起用了,让安达远忙完了就去自己吃饭,不用等他。

反正无事,安达远回到宫里就开始不停地忙碌,觉得有些疲累,就歪在软榻上小憩。

天色渐暗时,安达远被寒冷惊醒,这才发觉太阳已经懒懒地挂在天边,准备睡觉了。起身打了个呵欠,环视一周,发现赵与君还没有回来,安达远就自顾走下软榻,准备着人去看看赵与君要忙到什么时候。

刚要走出殿门,就见陈如丽带着小圆子,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微微一怔,安达远嘴角勾起一抹得宜的微笑,敛衽道:“见过陈小姐。”

一反常态,陈如丽上来亲热地挽住安达远的胳膊,故作生气地说:“真是的!咱们可是一起长大的,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姐姐,怎么这么见怪!即使人分三六九等,我的身份比你尊贵些,也不用这么虚礼。”

“不敢。”安达远忍住心中的怒气, 微笑道:“阿远可不敢冒认陈小姐做姐姐。阿远是家中的长女,并没有什么姐姐,要是说起妹妹倒是有一个,可惜芳儿……”

陈如丽在听到安达远说自己没有姐姐是“长女”时心中恼怒,她原本是想借着“姐姐”的名头压安达远一头,谁知安达远就较真在姐妹血缘上,这么轻巧地避开了。

脸色不善的陈如丽还没有发作,就听到安达远说起自己唯一的妹妹“芳儿”,那个刚周岁就被洪水吞噬的小姑娘,脸色蓦地一变,目光不敢直视安达远的眼睛,躲躲闪闪。

心头一惊,安达远看着陈如丽陡然变化的神色,心里咂摸不出什么味儿,但是总觉得有什么自己忽略了。好像每一次,说起自己家人的不幸罹难,陈如丽总是这个表情,为什么呢?

一个念头滑过,安达远握紧手里的帕子,若无其事地问:“陈小姐是来找皇上的吗?可惜皇上他一大早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要不然陈小姐稍等片刻,阿远这就去找找看,替陈小姐通报一声?”

“不忙不忙!”陈如丽连连摆手,“我是来找你的,跟表哥无关。”

安达远一脸惊讶:“陈小姐找阿远有什么事吗?若是阿远能够做到的,定然会尽心尽力。”心底却暗骂,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

陈如丽沉吟一番,笑吟吟地问:“不管是什么事,你难道不让我进去坐着慢慢说吗?”

安达远一脸诚惶诚恐:“真不好意思,是阿远疏忽了。陈小姐快快进来。”说着,安达远将陈如丽让进御书房坐下,并泡了一壶茶端上。

陈如丽看了一眼小圆子,小圆子立刻会意,从袖间掏出一支长方形雕花的小匣子,打开一看,一颗浑圆的珍珠躺在柔软华贵的丝绒里熠熠发光,大约有鸽子蛋一般大小,饱满圆润。

“好美!”安达远赞叹,这样大的珍珠,她倒是真的没大见过。

小圆子立刻将小匣子合起来,往安达远面前一送,微笑道:“这是我们家小姐特地送来给小安姑姑把玩的,还望姑姑不要嫌弃。”

安达远连忙推辞:“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这份厚礼,阿远怎么敢接受。”

陈如丽站起来,从小圆子手里拿过匣子,一手拉起安达远的手,一手将小匣子塞进安达远的手里,说:“这不过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就不要推辞了。要说到有功嘛,今日没有,未必明日就没有。”陈如丽暗示道。

知道陈如丽是想贿赂自己,一来想要除去自己这个威胁,二来想要自己以后帮她打点进宫为妃为后的一切。

可惜了,安达远从来不是那种会把自己的丈夫往外推的人!

“这恐怕不太好吧。”安达远皱眉,一脸为难地把匣子又还给陈如丽,“毕竟阿远是在皇上面前当差,出不得半点差错。若是让皇上知道阿远私自接受贿赂,只怕要重重责罚的。”

陈如丽正想劝说,就听见安达远说道:“春花姐,你说是不是?”

一怔,陈如丽收回自己将要说出口的话,顺着安达远的眼神望去,就发现春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笑吟吟地往里看。

“那可不是!”春花说得绘声绘色,仿佛自己亲眼看到一般:“上次一个宫女想要让皇上给她的一个亲戚安排一个好职位,这原本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那宫女也在御书房做了好几年了,还是忠顺王府里大管家的侄女。看在忠顺王的面子上,皇上原本是同意了的,可惜那宫女竟然被发现私自接受别人的贿赂。可惜啊,一粒拇指头大小的宝石,就害得她被罚到辛者库倒夜香刷马桶!”

看陈如丽还没有被吓住,不用安达远示意,春花就接着糊弄起来。

一拍大腿,春花满脸悲催:“陈小姐你是不知道那个宫女那个惨啊,被罚到辛者库做贱婢也就算了,还被皇上罚了板子。整整五十大板啊!”春花一捂脸,仿佛不堪回想那宫女的悲惨遭遇。

“整个人是皮开肉绽啊!要不是小安姑姑偷偷把上好的药膏给送了过去,只怕那宫女早就是一个废人了!”春花说得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倒霉悲催的宫女一般,只差没有当场痛哭出来,悲痛骂天了!

可惜,陈如丽只是将小匣子递给小圆子拿着,自己端着茶,细细品味,完全不理会春花的表演。

安达远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一脸生气,安达远训斥春花道:“春花姐,你大我几岁,我也不想借着权势来教训你。但是你要是再这么危言耸听,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也知道,皇上向来深恨贿赂结交一事,不论是行施贿赂的哪一方,皇上都会严惩不贷!”

春花会意,一脸惊恐,连声请罪:“小安姑姑,是奴婢不对,奴婢不该乱说来吓唬陈小姐的!还好奴婢只是说了那收受贿赂的宫女的惨状,不曾说那个行贿的小太监不但被除去了小小的管事头衔,还被毒打一顿,扔到护城河自生自灭……”

安达远一瞪眼,春花像是突然醒悟过来,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扑通一声跪下,一个劲地求饶。

明知安达远和春花是故意演戏给自己看的,陈如丽还是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原本春花说起那宫女的惨状时陈如丽还不在意,甚至想着借机惩治安达远,谁知行贿的人竟然比受贿的人惩罚还重!

看着手中那装饰精良的小匣子,陈如丽命小圆子将东西收起来,嘴上却微笑道:“看阿远你说到哪里了!不过是咱们姊妹间分享一下好东西,怎么就扯到贿赂了!”

安达远连说不敢,但是话里话外,坚决推辞,硬生生把“分享”解释成贿赂:“姊妹间联系一下感情总是好的!但是陈小姐说什么也是主子,又想着入主后宫,作为皇上的近侍大宫女,阿远自然要谨言慎行。也希望陈小姐能够体谅阿远的处境,不失自己的身份。”

陈如丽呼吸一窒,面色发红,忍着满肚子的怨气,讪讪地笑了笑,说了几句闲话,就匆忙离开了。

看着陈如丽主仆灰头土脸地匆匆离去的背影,春花忍不住站起来笑道:“还是阿远小姐聪明!”

安达远上前扶起春花,并将她膝上的尘土打去,万分歉疚:“只是想让春花姐帮着说几句,没想到倒累得姐姐下跪,阿远真是万分歉疚。”

春花满不在乎:“那有什么!要不是有阿远小姐照顾着,我们三姊妹怎么能生活得这么好,处处受人尊敬,再也不用受窝囊气!”

安达远张张嘴,苦笑,心想,哪里是我提拔你们,是你们自己身份尊贵,作为已故太皇太后的侄孙,又有谁能够欺负呢!

“还以为出去两年,对于对付她的那些你都生疏了呢!没想到,这里倒是越来越灵光!”赵与君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微笑着那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夸赞安达远的聪明。

一仰头,安达远故作骄傲:“那可不!打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我还被人劫持过诶!”

安达远这话一落音,春花立刻焦急地问:“阿远小姐被劫持过?怎么回事?有没有伤到?快,我看看要不要紧!……”

看着春花一双手在自己身上吃尽豆腐,安达远满脸尴尬地看着一脸看热闹的赵与君,深深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提这个事!

“没事了,春花姐!”安达远努力逃离春花的魔爪,解释道:“没多久皇上就来救我了,他们忌惮皇上,倒也不曾虐待我,对我还很好呢……”只顾解释消除春花的忧虑,安达远没有发现赵与君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第一百五十三章 天下第一醋

“春花,你先下去!朕有一些事,要跟阿远谈谈。”赵与君清冷地打断安达远的话,示意地看了春花一眼。

春花暧昧的眼神在赵与君和安达远之间来回扫荡一番,抿着嘴儿出去了,还体贴地将门关紧。

受春花临行前暗示的影响,安达远也以为赵与君是想跟自己培培情、养养爱的,有些羞窘地低着头,绞着自己手里的帕子,眼神躲闪。

赵与君淡然说道:“过来。”

安达远脚动了动,一仰头,红扑扑的脸强撑着傲气:“为什么不是你过来?明明是你有事跟我说!”

赵与君又好气又好笑,勾起嘴角,充满危险地问:“你确定,是要我过去?”

安达远一听赵与君这话危险的语气,又看看赵与君眯起的双眸,心里有些发毛了,但是又不想丢面子,于是很英勇地点点头。下一刻,安达远就深深后悔了。

安达远只觉得身子被腾空抱起,然后快速移到屏风后的软榻上,重重地跌了下去。

还好,软榻上有厚厚的软软的被子,要不然自己肯定被摔得散架了。安达远忍不住腹诽,不过转念又一想,被扔在这种暧昧的地方,难道某只色狼又狼性发作?

安达远下意识地惊坐起来,环住双臂护住胸口。

事实证明,安达远是多想了。

再把安达远扔到柔软的软榻上之后,赵与君没有如往常一样饿狼扑羊,而是坐到桌边,慢条斯理地斟茶饮茶,似乎在跟安达远比较耐力。

最终,安达远忍不住先打破沉默,小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与君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安达远一个劲儿地看,待安达远不好意思地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时,他才幽幽开口问:“关于他,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见安达远不解,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赵与君好心地补了一句:“你们单独在一起将近三个月。”

赵与君这么一说,安达远立刻明白过来,丫的,居然是在介意自己被赵与善劫持的那段时间跟他有一腿?!

士可杀,不可辱!女人尤其如是!

安达远忍不住讽刺:“我跟他有没有什么,你不是早就亲身验证过了吗?怎么?还有疑问?”

见安达远语气不善,赵与君也知道自己问错了方式,但是又拉不下脸来道歉解释,于是一硬声,瓮声瓮气:“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他又肯为你挡毒箭,你又肯为他吸毒液,你说,我怎么可能不多想?”

安达远没有好气,直接跳下床,奔到赵与君面前,气急败坏:“那你知不知道,有一个词叫‘知恩图报’啊!你也说他对我好,不错,要不是他,只怕我早就死在胡麻子等人的手里了!要不是他,百越国主早就把我带到战场**,怎么会让我住宫殿?!要不是他,我早就被那一支毒箭一箭穿心,到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事情过去这么久,你现在又来纠结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在乎你!”赵与君脸似关公,咆哮出这句话。

顿时,整个御书房静悄悄一片。

良久,安达远才讷讷地说:“那个,那个人家又没有说人家不在乎你……”扭扭捏捏。

赵与君还是不满,冷哼一声,鼻孔朝天。

安达远上前扯住赵与君的衣袖左摇右晃,撒娇道:“别生气嘛~你看,我也帮了梁侍卫长啊,你还不是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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