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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盛宠王妃-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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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衍俯身应了。

大太太看着面前这个已经能开始帮着家中管事儿的侄儿,露出了一丝温和之意。

罗家的那个小姑娘,只怕是要黄了,她如今正在给侄儿相看亲事。

凭着新城郡主的傲气,不会没有自尊地巴望自家的亲事,她虽然可惜,然而到底松了一口气。

如今她只在书香门第与宗室女中迟疑。书香门第大多在清流中有很大的影响,有时发出的声音连薛皇后都要慎重,对宋衍的前程帮助很大。不过若是宗室女,那就身份不同,日后子孙流着皇家的血脉,自然要尊贵许多。

宋衍背靠平阳侯府,郡主县主巴望不上,然而乡君还是可以想想的。

到底定不下主意,大太太只命宋衍回去读书,指望他高中更添身份,就听见外头有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显然是大老爷下朝回府,脸上露出欢喜,亲自迎出去,就见大老爷面色沉沉,跟被欠了银子似的,便嗔道,“夷安在屋里,你做什么冷着一张脸。”

大老爷听见闺女在,沉着的脸慢慢儿地软乎了。

“清河郡王来了。”大太太咳了一声,轻声说道。

大老爷的脸咔嚓一下就落了下来,看着好生恐怖。

夫君的脸色都能滴墨水儿了,大太太心里无奈,见大老爷大步进了屋子,急忙跟上,恐一个不好郡王被揍得要横着出去。

眼见一个英武高大的男子很有气势地进来,萧翎已经起身,对着大老爷施礼道,“拜见侯爷。”

一个郡王,在勋贵面前折腰,这已经是很谦恭看重的意思了,觉得萧翎还算对夷安有心,大老爷顿了顿,脸色微缓,慢慢地应了一声。

若萧翎敢与他摆谱,明摆着地不将夷安放在心上,说不得平阳侯大人就要大逆不道了。

“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大老爷淡淡地说道。

他从前听说过清河郡王萧翎,之前又见了一面,不过那时匆匆而走,并未上心,如今见面前有些纤弱的青年一张脸姣好妍丽,又透出几分清冷的高洁,然而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子血腥气,气势逼人,虽在努力收敛,却已经叫满屋子的丫头都缩在一旁,只自家闺女什么都感觉不出来一样安然自在,大老爷的心里就咯噔一下,然而面上却不动声色,请萧翎落座。

“是我急切上门。”萧翎努力叫自己清冷的声音变得柔和些。

“赐婚,宋家接到了。”大老爷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粗人,见夷安在一旁安坐,就知她对萧翎并不排斥,心里恨透要叼走白嫩嫩的小女儿的狼崽子,却只是平静地说道,“能嫁与王爷,是……”

“是我的福气。”萧翎拱手说道。

自然是你的福气!

大老爷心里冷哼了一声,却还是继续地说道,“这孩子从小儿娇养,不懂事儿,日后王爷别与她计较。”这就是未雨绸缪了,他也不说什么叫萧翎约束的话,却根里的意思,叫萧翎忍气吞声了。

什么是不计较呢?憋着呗。

既然夷安有意,他自然不会做出冰冷的脸,叫这两个之间因自己的不好生出嫌隙来。

“我只有这一个女儿,爱若珍宝,从来不敢叫她吃委屈,日后尽数托付王爷。”大老爷一脸的强买强卖,真是好生郑重。

“夷安也是我的珍宝。”萧翎抿嘴轻声说道。

唐天都被恶心坏了,捂着脸不敢承认自己竟然认识这么一个王爷。

大老爷微微颔首,却不多说了。

见他看起来并不十分热切,萧翎自然也明白缘故,起身带着这两日被颠覆了从前印象的唐天出了平阳侯府,却也不走大路,闷头走到了没有人迹的小路,见无人,这才停住脚步,转头目光沉沉地看住了唐天。

“王爷?”唐天觉得,难道自家王爷,有什么要事叫自己去办?

“她今天,对你很另眼相看。”萧翎修长的身形立在迷惑的唐天的面前,慢慢地说道,“我很难过!”

“等,等一下……”唐天叫这双清透的眼睛看了一眼,顿觉大事不妙,竟是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一条纤细有力的胳膊,猛地探出,将嗷嗷挣扎的唐将军,飞快的拖进了阴影里。

第78章

欲生欲死的唐将军如何,自然不会叫长安县主放在心上。

被揍成狗,与县主有什么关系呢?

此时美貌的少女,正十分可爱地围着沉着脸的父亲团团转,露出了好生可怜的表情。

“女孩儿,不能叫他这样简单就唬住,冷淡点儿。”大老爷沉着脸说道。

想到闺女要嫁人,他就想捂心口。

不过这么不沉稳的动作,自然不能在闺女与媳妇儿的面前做。

“她再冷淡,那孩子就要哭了。”大太太便笑叹道,“你没见着,叫你儿子们揍得脸都青了,可怜极了。”

“该揍!”儿子从来都叫自己烦的够呛,然而大老爷却还是要说,这一回真是干得好!

“父亲瞧着心情不快,朝中有事儿?”夷安最会察言观色,便笑问道。

“没大事,不过是我弹劾了东宫属臣罢了。”大老爷冷冷地说道。

今日太子早朝,竟然慷慨激扬地历数宋国公府仗着薛皇后做下的许多的张狂之事,其中要隐隐指责长安县主与宫中妃嫔不敬之事,以下犯上。

既然被指在脸上,大老爷自然要投桃报李,不然,岂不是叫人以为他闺女是随便叫人欺负的?

“太子对宋国公府十分严厉,我瞧着不好。”大老爷便与脸上生出了怒色的大太太说道。

虽然太子是薛皇后嫡出,然而对夷安抱有恶意,他只好努力预备把他拉下来。

总不能叫这么个东西登基以后,再与夷安清算。

心里转着大不敬的念头,大老爷也知道些薛皇后的心思,更加没有心里压力了。

“你做得对,就该护着咱们闺女!”大太太先抱住大老爷的头拿嘴唇碰了一下儿,见大老爷咳了一声,不自在地转头,不由微笑道,“管他是谁,就是不能欺负咱们闺女!”

夷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父亲,只觉得被父亲庇护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大老爷侧头,见大太太亲了自己一口就没了,就觉得脸颊的另一侧空落落的,应了一声,继续说道,“后头下朝,太子还要与我说什么公私分明,不是特意针对,我没有理睬。”他顿了顿,眼中难掩厌恶,与大太太沉声道,“薛珠儿怎么回事儿?!这次赐婚,我听说就是她的手笔!莫非我家夷安一时心软,就是叫她兴风作浪不成?!薛家,是不是欺人太甚?!”

“你放心,前头有你,后头,自然有我。”大太太冷笑道,“姑母已没有耐心,这姐妹三个,竟是死定了!”

大老爷这才满意点头,见妻子不说,也不问其中究竟,与妻女一同用午饭也就罢了。

第二日,前朝却有大变故。

数名御史联合上书弹劾唐国公数项大罪,其中毒杀公主的罪名最为叫人惊骇,满朝侧目,竟都不敢相信这竟是一个公府能干出的事,乾元帝再庸碌,也知道若是不审唐国公,天下都得骂自己是个无情的父亲。

虽然唐国公与他交好,他也顶着压力撑了很久不肯定罪,然而到底御史奏折海一样拍来,竟不能抵御,咬着牙命大理寺查办。

有了他点头,薛皇后回身就将唐国公府全家都下了大狱,不过几日,就有不知多少的龌蹉被差了出来,叫人瞠目结舌,只觉得大家子里竟是一池黑水,一个罪名一个罪名儿地出来,满府的主子不提毒杀二公主,旁的罪名也够抄家一百次的了。

薛皇后动作很快,转眼就命唐国公与唐国公世子等问斩,唐国公世子妾剐刑,子女赐白绫,余下诸女眷皆发配为奴,十分狠辣。

虽有些很绝,然而想到到底二公主之死冒犯了天家威严,众人也并没有支吾。

只乾元帝心生不忍,唧唧歪歪想保全唐国公一条性命,该发配也是好的,却叫薛皇后问到脸上。

“陛下心里,帝姬远不如一个臣子?”

乾元帝想说他好几个公主呢,不差这么一个,况二公主的死他心里有数,知道真正的缘故,然而对着下头目光炯炯的朝臣们,到底什么都没有敢说出来。

说出真相,唐国公命保住了,皇帝陛下自己就要被千夫所指了。

旁人也就罢了,只那个妾受刑的那日,四公主偷偷摸摸地从宫里跑出来,与夷安一同坐在高高的酒楼上,看着那个妾被千刀万剐。

夷安上辈子见过了这样的刑,并没有什么不适,只四公主看着那满地的血,吐得稀里哗啦,却还是忍到了最后,眼见那妾被折磨至死,眼里就滚出泪来,抓着夷安的手哽咽地说道,“就算她死了,二皇姐,二皇姐也回不来了!”

她流着眼泪命身后的宫人去吩咐外头将这人挫骨扬灰,这才低声说道,“此事,是唐国公府的罪过,可是又何尝不是二皇姐的不信?哪怕她相信母后母妃,相信我一点儿,跟我们说了这些,我们就不会袖手不管。”

什么都不说,苦水往肚子里咽,谁会日日盯着二公主呢?

“也是我疏忽,从前我就问过,那庶子庶女是怎么回事儿,二皇姐只说无碍,我竟就信了。”

“没有把事儿往自己身上揽的道理。”夷安劝道,“给二公主报仇的不是你?想得太多,日后怎么过呢?”

“再报仇,二皇姐也回不来了。”四公主揉着眼睛,枕在夷安的腿上轻声说道,“我觉得无用极了。”

“别想了,叫人担心。”夷安从来没有见过二公主,虽然也觉得她可怜,然而到底更在乎怀里的四公主,轻声劝慰,见四公主面露迷茫,这才温声道,“人的精力有限,哪里能事事挂心呢?况若不是二公主出事,就算你知道唐国公世子宠妾灭妻,又能如何?这罪过,闹一场也就完了,竟还是叫二公主跟着吃委屈。”她顿了顿,这才叹气道,“要怪的,就要怪这人心险恶,贪得无厌,这样生出的鬼魅魍魉,是防不住的。”

谁家都有这样的事儿,只是有没有闹出来的问题,就叫夷安心生感慨了。

四公主低着头默默地听着,却慢慢地抹去了眼泪。

“此事,也算是完了。”夷安见四公主点头,知道她还是看不开,却并不点破,只问道,“宫中可好?”

“母后已命僧人给二皇姐做法事了。”四公主看着下头人都散去,只留下刺目鲜血的街道,低声说道,“还命人将唐国公府满府的人头都供奉在二皇姐的灵前。”她叹息道,“母后从来不大管后宫事,公主之事大多是母妃在管,母妃内疚的不得了,如今病了,还在小佛堂给二皇姐诵经祈福。”

她见夷安面露感慨,便摇头说道,“因二皇姐之事,母后就生出担忧,如今大皇姐她是不肯管的,倒是三皇姐时时垂询。”

只是三公主嫁的是宋国公府,夷安的一位表兄,这小日子过得是真的极好,竟并不用人关照。

“我如今在外头,你只替我与淑妃娘娘问安。”

“也只你想着母妃赶紧好了。”四公主目中难掩恨色,低声说道,“珍昭仪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趁着此时想要夺母妃的权柄!华昭仪撒撒娇,拿肚子里的孩子说事儿,竟说动了父皇,不是母后扛住了,竟叫小人得意!”她唾了一声,只恨道,“才几个月就敢骄狂,男女还未可知,我只看她们的下场就是!”

“这话不可再说。”夷安急忙止住了她,轻声劝道,“叫人听见,与你不利。”

“我知道,多谢你。”四公主感激地应了,见夷安微微颔首,这才满足地抱着她的腰小声说道,“只你叫我能说些心里话儿了。”

夷安真担心这话叫陈家表哥听见,又醋了,揉着眼角问道,“你表哥怎么未见?”

“他今日当值。”四公主迟疑了片刻,左右看看,这才与夷安坐在一处,脸上有点儿纠结,扭着手指小声说道,“我觉得,我仿佛喜欢表哥。”

“这不是很好?”夷安疑惑地问道。

她早就听四公主说过,陈朗此人很是正直,年纪不小连个姬妾都没有,一路做和尚过来的,又知根知底,这岂不是良缘?

四公主哼哼了两声,小脸儿通红。

“他也喜欢你。”夷安耐着性子说道,“不是瞎子的人,都看得出来。”

往县主大人身上不知戳了多少眼刀了!

“那,那也不该叫咱们姑娘家先说呀,多羞人。”四公主捧着脸做羞涩状,把长安县主都要恶心死了,自己却浑然不觉,犹自扭捏,一边说,一边偷偷地看小伙伴儿的眼睛,挤眉弄眼,真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知道了,他会先说的。”四公主这是要自己通知陈朗先表达爱慕的意思?夷安觉得这简直太纠结,脸色扭曲地应了。

“做好朋友,自然要两肋插刀。”四公主拱了拱脸色木然的好友,讨好地说道,“日后,我也为你两肋插刀,啊!”

“这刀插得也忒深了。”夷安哼笑了一声。

为了自己日后能嫁出去,四公主卖力地给夷安捏肩膀,好生服侍了一回,见小伙伴儿满意了,这才带着满满的憧憬回了宫。

夷安目送四公主走了,这才带着丫头女兵上了一家极奢华的酒楼,进了早就订下的雅间儿,叫了点心酒水,命小二下去,关了门,这才慢悠悠地走到了墙壁处,趴在上头听着另一处说话。

什么都没听着,就叫县主大人好生失望。

另一个雅间,对话的二人自然不知道有人试图偷听,此时正有两名少年对坐,一个正是心里紧张,面上严肃的唐安,另一个是见这家伙竟然还在摆谱十分不快的宋衍。

只是宋衍还是忍住了,礼貌颔首,等着这厮说话。

“这个……”唐安迟疑了一下,亲手给宋衍倒酒,见宋衍也不喝,只拿眼默默地看着自己,心中更紧张,不由努力叫自己脸上别露出额外的表情。

据说他一笑,婚事就要张翅膀儿飞了。

“宋兄尝尝,这是梨花醉,清冽香甜,是京中有名的佳酿,只此楼才有。”

宋衍可不是来喝酒的,见唐安欲言又止的,脸上就不好看了起来。

难道叫他来,是为了叫自己以后少妄想什么不成?

“何事?”宋衍脸色不好看地问道。

“前儿,我听闻与府上姑娘的亲事。”唐安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见宋衍不置可否,看不出名堂,忐忑的不行,也不知这是允婚还是不肯,这才继续说道,“我母亲十分上心的,日日上门,想必宋兄知道。”

宋衍继续洗耳恭听。

“我是家中幼子,母亲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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