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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双缘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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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勘将郭公公让到客厅与夫人柳芸双双跪下听候圣旨。
    郭公公展开圣旨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刑部尚书武四思目前被害,首级不知去向,宣定国公立即回京查勘此案。
    钦此!…
    年…月…日”
第三十一章 接1
    南勘接过圣旨问:“郭公公,圣上可好?”
    郭公公道:“圣躬尚好,只是近日夜间常有恶梦,精神有些痿顿。御医说圣上是操劳过度所致。开了一些安神补心的方剂,我来时已见好转。定国公不必挂怀。”
    南勘问道:“此次南某奉旨进京,可还有无其他人被宣召?”
    郭公公笑道:“国公爷是问安国公吧。此时想必他也接到了圣旨,到了京城二位国公定可会面了。”
    南勘安顿好郭公公并征得他的同意,与夫人柳芸同去柳府灵堂祭过柳氏祖先。对柳芸歉意的道:“不想你昨天归家,今日我即离去。君命难违,尚望贤妻体谅!”
    柳芸苦笑道:“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你我夫妻暂时劳燕分飞也不是永久分离,我岂会怪你!惟愿夫君能早日抓住杀害武尚书的凶手不负圣望,为妻心中便也释然了。”说着说着目中蕴泪。
    南勘不忍看到爱妻生离的泪水,辞别了老父,毅然转身奔出柳府跨上乌骓宝马绝尘而去。
    南勘与郭公公晓行夜宿,非止一日到达了阔别两年已久的京城长安。
    儿子南思胡告诉南勘,岳父张三伯今日也已回到了长安,南勘更不少待,策马到了张府。见三哥张言正在客厅等着自己,二人简单道过别情,便一起到朝房候旨。则天皇帝当即宣安国公张言、定国公南勘晋见。
    则天皇帝在养心殿接见了张、南两位公爷,二人大礼参拜后则天皇帝道:“急召二位国公回京是因刑部尚书武四思一个月前,在家中被人杀害并取走了首级,刑部、大理寺与京兆尹等侦缉多日未获凶手,武尚书被杀朝野震惊市井之民也传得沸沸扬扬。此事关乎国体形象,望二位爱卿能尽快缉拿凶犯以平国民之舆论。”
    张言、南勘二人领旨退出养心殿。
    路上张言问南勘:“四弟,你可见女主精神不振,哈欠连连似睡眠不足,不知四弟可有觉察?”
    南勘答道:“三哥观察细微,据郭公公说女主夜间经常做恶梦,已宣御医看过。据御医诊断为操劳过度所致,但今日所见皇帝似有病状,三哥当已察觉。”
    张言道:“果如四弟所说,我也看出圣上已呈病态,只是不知是何病所致?”
    南勘道:“我也不知,但圣上之病自有御医料理。你我还是回府商量一下武尚书被杀之案如何勘验之策。”
    张言回道:“归里二年原想能了断了与宦海之缘,谁知今日又被武四思这厮,将官服刚刚晒干的你我兄弟二人,重又拉入了宦海之中。”
    南勘苦笑道:“诚如三哥所说在宦海之中,你想要去干的可能不让你去干,而你不想干时偏偏又让你去干。此次对勘武四思一案对我来说无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吗!只是可怜你那弟媳,前脚到家我便后脚离家了,否则我与老父等三人现正走在,去苏州三哥家的路上了。”
    张言道:“宦海无涯回头无岸,你我兄弟恐怕这辈子也上不了岸喽。”
    南勘道:“也不尽然,前次因武六思一案女主不是将你我兄弟抛上岸了吗?否则还真没有这二年的清静呢。”
    张言笑道:“四弟豁达大度,凡事都想得开。我是不想再挨武氏族人的边了。但愿武四思之案不要再横生其他枝节,我是只待此案一了便要含饴弄孙了。”
    南勘笑道:“三哥此次归里不知从何处习得了养心经,变得如此超脱?但身在宦海恐怕容不得你超脱下去。”
    张言苦笑道:“有鉴于此当痛定思痛,三哥实是不想为,而是难为耳。”
    南勘心道:就你这个直脾气我才不信你见了贪官污吏而不发作!只是这次因武六思贪赃一案,女主无端的给假三年让他省亲,他心里委屈不平衡所致而已。张三哥就是张三哥,他绝不是现在嘴上发牢骚的这个张为民。
    南勘、张言商定,武四思一案先从武四思被害现场查起,然后去刑部、大理寺,京兆尹处搜集已得线索。
    第二天张、南二人来到武府,只见楼台巍峨壮观,回廊水榭秀丽,曲径两侧修竹林立,园中空地遍栽四时之花。真个是满园春色掩不住,秀美不亚帝王家。
    二人随武府管家武诚来到了武四思的被杀现场,隐于苍松环绕中的书房。
    启开盖有京兆府官印的封条。门一打开,一股中人欲呕的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张、南二人往书房内仔细观瞧,只见满屋书藉凌乱,踏踩之痕尚留在被尘封所掩的血迹上。紫檀木书案已翻倒,只有一把紫檀雕花太师椅,孤零零的站在北墙的一幅倾斜的中堂前,显得与室内混乱场面的极端的不协调。南勘问武诚道:“此书房在武尚书被害后便是这等模样吗?”
    武诚道:“回南公爷,丫环姹紫发现老爷被害,喊来下人等仆役数人前来书房看时,只见书案后太师椅上坐有一无头之尸,书房内并无一丝杂乱之迹。目前的凌乱场面,皆是拜刑部、大理寺,京兆府等办案差官所赐。”
    张言道:“四弟,被害现场已被那些混球破坏,你我只管进去勘查便了。”
    南勘皱眉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三哥先请。”二人进入了武四思的书房。仔细观察有无凶手可能留下的,而被刑部等人所忽略的可疑线索。二人来到太师椅前观察了一阵毫无收获,见挂中堂的线轴已歪,南勘将线轴扶正,问武诚:“此幅中堂可是画得哪处皇家园林?”武诚答道:“回南公爷,此幅中堂非是皇家园林,而是二位公爷现在所处的武府府邸浓缩图。”张言道:“不错!四弟你看这上面还有字。”说着用衣袖拂去了中堂左下角的灰尘。一看笔迹遒劲的七言绝句诗显现出来:巍峨壮丽国戚家,谋思尽划里万沙。月下观荷惟夏好,春秋冬赏四季花。下签:武六思为四哥府园竣工贺题…
    年…月…日
第三十一章 接2
    南勘对张言道:“那武六思笔锋虽健,然词理欠通,尚嫌美中不足。”
    张言回道:“若说庄园壮丽,水秀宜人更兼四季应时之花倒也说出了武府的秀美之处。只这谋思尽划里万沙之句,前后不能呼应且词汇晦涩着实令人费解。不知那武六思当时是如何留下了此句败笔?”
    南勘说道:“正是!但此间命案现场破坏严重,已无可查勘之必要。你我兄弟二人可去刑部了。”
    张言会意二人一同走出武府。
    南勘在武府门口告诉武诚:“被害现场可以整理了。我与安国公自会告诉京兆尹书房封条被启一事。”
    张、南二人到了刑部,刑部侍郎时仪召集齐了大理寺、京兆府,兼刑本部等凡涉武四思被杀一案的勘案捕快四十余人。等候二位国公的垂询。二人对办武案之人处一无所得,便嘱继续勘察发现线索及时禀报。
    这些捕快衙役等退去后,侍郎时仪对张、南二人道:“这些人只知狐假虎威,个别人办案期间不时还混水摸鱼,不是真正办案的衙役。我向二位国公举荐一个人,或可帮助二位国公查获杀害武尚书的凶手。不知二位国公可愿一见?”
    张言道:“不知此人是何来历?现在何处?有何勘案业绩?值得时大人如此推崇?”
    时仪回道:“禀二位国公,我所举荐之人姓狄名仁杰,原系山西大同府五台县知县。一年前因破获女尸肢解一案,抓住了先奸后杀的凶手。一时名噪山西。现在已调在刑部任推官之职。此人心思缜密,推理如身临其境一般,抓获罪犯后供词竟与其推断几乎丝毫不爽,刑部大理寺之人无不叹服……”
    南勘说道:“这狄仁杰既有如此之能,正是我与安国公所需之人,自然要见他一见,有烦时大人代为传唤。”
    南勘与张言见狄仁杰三十来岁年纪,微白的一张面孔,一对闪烁智慧的大眼,口齿清晰思路敏捷,只是身体稍显羸弱。但给张、南二人的总体印象此人精明干练,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勘案人材。二公将狄仁杰从刑部借到了御史府衙。
    安国公兼东台御史张言,定国公兼西台御史南勘,在御史府衙问刑部推官狄仁杰对武四思被杀一案的看法。
    狄仁杰道:“回二位国公,下官听勘查武尚书府的捕快说,被害现场整齐不乱。依卑职之见,既然武尚书被杀现场书房整齐不乱,凶手只是将其首级取走,而未留下丝毫的打斗痕迹且只取走了他的首级,而不动财物。以此推断武尚书之死系仇杀,杀人者必是武尚书所熟悉之人而杀手又必是一个武功高强之人。”
    南勘道:“仇杀之说推断尚可成立,然杀人者武功高强之说何以佐证?”
    狄仁杰道:“回国公爷,被害人武尚书系行伍出身之人,也身怀武功。从书房没有打斗痕迹看,凶手必是在与武尚书对话或错愕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刀割下首级迅速离去。若非凶手武功高绝,那武尚书何以能引颈受戮让其全身而退?”
    张言道:“分析的有道理。但没人见过凶手之面,且武尚书被杀现场我也与定国公去看过,但现场破坏严重,你意予从何处勘查为宜?”
    狄仁杰坚定地道:“一、再查武尚书的被害现场或可发现凶手遗留之物。二、了解武家之人武尚书与何人结仇,其中有无武功高强之人,或可能有所获。”
    张言心中暗喜:这个狄仁杰的脾气有些像我,不因我与四弟去过武四思被害现场查无所获而买我俩的帐。这种不畏权贵马首是瞻的执著性格,真真是难能可贵。此人倒似我理想的后继之人。不知四弟对狄仁杰敢于公开否定他的勘验结果有何想法?试对南勘言道:“四弟对狄推官之说以为然否?”
    南勘恬淡的道:“人非圣贤,狄推官所言确是你我二人的忽略之处。我也正有二勘武府书房之意,不知三哥以为当否?”
    张言笑道:“诚如先哲所言‘江山代有人材出,各领风骚数十年’真是后生可畏。我愿和四弟与狄推官同行。”
第三十二章
    则天皇帝自日前夜夜做恶梦,梦见被她害死的王皇后,被自己亲手扼杀的自己的亲生骨肉小公主,及在太宗时期因无人能驯服而被自己杀死的白马,和目睹了她扼亲女而被自己处死的虎纹狸猫。这被杀的二人二兽天天夜间前来向她索命,吓得她心神恍惚精神痿顿茶饭不思竟致一病不起,今日已逞垂危之势。
    她自思自己罪孽深重。这次恐是不能幸免,二人二兽的索命而登极乐。但身后之事尚在不可逆料之天。武氏族人虎视眈眈觊觎这帝王之位久矣。可自瞩意承嗣侄儿为自己身后继承武氏江山大统之人以来,经十数年的听其言观其行,已知其所托非人。承嗣虽心思缜密机敏过人,且在朝廷上下也颇能孚百官之望,然他才思有余而德行不足。急于承继大统之心因朕病重已暴露无遗。且他屡屡以阴谋手段明捧暗贬三思侄儿,以期排除他的皇储障碍。可惜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他的如此作为恰恰将大统继承权,拱手送给了比他显得敦厚的三思。
    三思侄儿浮燥有余而沉稳不足,且经他所请赐武姓他的盟弟们结党营私贪脏枉法屡屡生出事端。他虽未参予其间,然与张为民公然结怨,以皇亲国戚之尊为其不法官吏张目撑腰,致使朝堂之上文武官员对他噤若寒蝉怨愤在心,无不对他侧目而视。因而他也不是继承大统的理想人选。然而为了武氏江山的永续,也只好暂定三思为朕身后的继承大统之人。当然,若皇天佑朕躲过此劫,这承继大统之事则另当别论了。至高无上的皇权朕岂会轻易让与他人!
    她命侍御太监郭承:宣安国公张言、定国公南勘养心殿见驾。
    张为民、南怀远二位国公应诏面圣。二人恭询过女主龙体康复等情节后。女主摆手道:“安国公张言、定国公南勘听朕口谕,朕若沉疴不愈而大行,‘太尉武三思为大周皇位继承人’,但此谕在朕未大行之前,应秘而不宣,二位爱卿可切记!”
    女主又令郭公公取出南勘援西后交回的那口尚方宝剑重新赐予南勘。二人唏嘘不已领旨南勘受剑谢恩。退出养心殿后二人商议决定在女主殡天之前,效那秦叔宝与尉迟恭,之为太宗李世民般的守护之责。从今夜起在女主的寝宫前站岗守夜,以谢女主眷顾之恩。
    是夜安国公张言怀抱御赐金锏站在女主的寝宫门右,定国公南勘怀抱御赐尚方宝剑站在寝宫门左值夜。女主一夜安稳二人二兽之声已绝。女主精神顿觉健爽。一连三日夜夜寂静无事。女主已思茶饭,精神已显健硕。她决定明早临朝处理国事。
    张、南二位国公见女主已然大痊,是夜留宿家中只待明日早朝见驾奏过女主后即去查勘武四思一案。谁知是夜二人二兽又现,轮番在女主寝宫中索命。女主刚痊的病体又显沉重不支。南张二人于夜间再去寝宫守值,女主一夜未做一梦未闻一声,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精神又显得好了许多。一问郭公公才知张、南两位国公夜间为自己守值。
    则天皇帝叹道:“张、南二卿真可谓是大周朝之擎天白玉柱,镇海紫金梁,对朕忠心可昭日月。”女主召张、南二国公面圣,一番褒奖后令二人今夜不必再来辛苦了。可速将杀害武四思的凶手查出缉捕归案以正典刑。二公辞驾而退准备明日找狄仁杰同去尚书府二勘武四思被杀现场。
    谁知当夜女主恶梦复发,索命之声又起,精神又觉痿糜不振。南、张二人是夜又去寝宫守值,女主又安睡了一夜。
    如是者三四次,张言对南勘言道:“四弟,你不觉着此事透着怪异吗?怎么咱俩一去寝宫守值,女主便能安睡。咱俩不去,女主恶梦又起,咱俩也不能总是夜夜站在寝宫外,为女主守值而延误了缉扑杀害武四思之凶的圣旨。你看此事如何是好?”
    南勘道:“此事我也觉得奇怪,思虑再三也悟不出其中的因由来。此时大哥二哥若能在这里,疑团便可解开了。”
    张言苦笑:“四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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