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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双缘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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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勘、张言、长孙策商定严密封锁消息,将这六座金银山由长孙策督导将其分别运往金库,粮库造册封存,待圣旨下来后发落。在金山的夹缝中搜出账册一本,存银总数为一千零八十万两。
    然而嫌犯钱武杰,另一名不问可知嫌犯必是武六思的内弟,二号贪官成白石逃逸。
第二十九章 接1
    ***
    狐、鼬二仙来到了昆仑山。二仙商量好只要找到那昆道人,不由分说由狐仙用槃涅金刚指布成天罗,用内丹设下地网,让妖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再由鼬仙用乾坤挪移返归大法将其转晕,此次务必生擒妖道,为黎民百姓除害。二仙逡巡山间以期发现妖道的藏匿之处。鼬仙一眼看见一石隙间冒出一绺绺白气,二仙一使眼色化做两股清风,一同进入了那个石隙之中。二仙见那妖道昆道人正在给一铜炉扇火,炉上一铜鼎内飘出绺绺白气,气味中人欲呕,二仙不知他正在锻炼何种毒物。
    妖道一抬头看见了狐、鼬二仙所化的清风,跳起来就往洞穴深处跑。狐仙早已施出了槃涅金刚指与内丹布成了天罗地网,罩住了妖道昆道人。鼬仙同时施出了乾坤挪移返归大法将妖道缠住,二仙逐渐将妖道从洞中牵引到了空中,鼬仙催动大法将那昆道人转得犹如风车般也似旋转。
    乾坤挪移返归大法渐渐的越缩越小越缩越小,鼬仙将大法一紧就要将妖道捆住,就在大法贴上妖道之身时,嘎的一声响亮,闪出万道金光,大法再也贴不近妖道一分,天罗地网也贴罩在了妖道的脚下三寸头上三寸处,再也贴不上去了,鼬仙一张口一颗鸽卵大小的内丹急射而出,直奔那妖道的骾嗓咽喉而去。鼬仙决心已定,今日若不能生擒此妖道,也要将他身首异处,绝不能让他再活在世上荼毒百姓。
    一道金光挡住了鼬仙的内丹,云端中托塔天王手托宝塔道:“请狐、鼬二位仙翁暂缓下手,我有话说。”
    狐、鼬二仙手下丝毫也不放松,对托塔天王道:“天王有话请讲,若是替这妖道求情那就莫开尊口!”
    托塔天王道:“二位仙翁可知道此人的来历?”
    狐仙答:“知道!但不知这厮何以出现在西夏国,来到大周荼毒平民数十万众。”
    天王道:“这厮是我从雪域冰峰下放出来的。”
    狐仙愤然道:“天王为何捉放曹?”
    托塔天王道:“事非得已。”
    鼬仙愤然道:“天下黎民百姓皆称道,天王是降魔伏怪的大神好神,一年四季香火不断的供奉你,你何以自毁清誉做出如此残害生灵之事,你如果真是万民颂扬景仰的为民伏怪降魔的英雄,就请撤去这妖道身上的七彩护体神光,让我们为民除害,替枉死的冤魂报仇。”
    托塔天王道:“恕我不能解去他的神光,也不能把他交给你们二位仙翁。”
    狐仙道:“天王今天若不能提出有力的理由,我们就打上天庭在玉帝面前评评这个理,你李天王纵恶行凶不算,还企图包庇保护杀害黎民数万人的妖道,至今尚未灭尽带毒的豪鼠,不知还要害死多少无辜平民,如此元凶大恶不杀怎平民愤?不杀,残遭妖道的冤魂怨鬼何以告慰?”
    托塔天王道:“二位仙翁暂息雷霆之怒。听我慢慢告诉你们,我为何不能把这个昆仑山豪鼠与金丝鼠交配所生的金丝熊即昆道人交给你们的理由。他的父亲是昆仑山上五百年前,刀枪不入自称为昆山圣人的一只白毛豪鼠。这只豪鼠曾横霸鼠林百余载。除它的一身白毛刀枪不入外,更兼习得一种无为神功,所到之处鼠众望风披糜纷纷拜在它的脚下称臣。一次它去波斯国游玩,看上了金丝鼠王国国王的小公主,金丝红鼻公主,他向金丝鼠王大献殷勤并向小公主金丝红鼻求婚。金丝鼠国王正被邻邦鼹鼠国的骚扰烦心,对白毛豪鼠道;‘你若能让鼹鼠国王向我臣服,我便答应这门亲事。’白毛豪鼠迅速的打败了鼹鼠国兵,鼹鼠国主臣伏于金丝鼠国王,所以他做了金丝红鼻公主的丈夫。金丝鼠国的驸马,将金丝红鼻公主带回了昆仑山。
    夫妻俩初时感情尚好,并产下了这金丝熊即昆道人。这时被白毛豪鼠曾灭掉的鼹鼠国来了个妇人,还带了一个孩子来找白毛豪鼠,说是送子归宗,说这孩子是白毛豪鼠的亲生儿子。这件事被金丝红鼻公主知道了,便要白毛豪鼠说个明白。原来鼹鼠国送来的这个孩子确实是白毛豪鼠去征剿鼹鼠国时,在俘虏群中发现了一个少女长的美丽异常,于是白毛豪鼠便将这个女子强暴了。谁知这名被强暴的美貌女子,竟是鼹鼠国国王的大公主,国王大怒其女被仇敌所奸,非要将这位公主杀死。白毛豪鼠为救鼹鼠公主,他答应鼹鼠国王,一年后一定使金丝、鼹鼠两国恢复正常邦交,恢复鼹鼠国王的王位,这样才使鼹鼠国王取消了杀死这位大公主的念头。白毛豪鼠当时虽然保住这位公主的性命。谁知那鼹鼠国公主被他强暴后竟产下了这个孽种,黑白相间的杂毛阴阳鼠。金丝红鼻公主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不想路上碰见了大肚弥勒喜佛,见她夙有慧根故将她带到灵山,让她每天打扫经堂,并取法名灭尘,将她收为记名弟子。她知自己的儿子金丝熊在他豪鼠混帐爸爸的手下学不出好来,所以她天天诵经念佛祈求佛祖保佑自己的儿子能学好。弥勒佛偷笑她是灭尘、灭尘、尘心难灭,但见她确实一心向佛一片至诚,所以在剿灭昆仑山鼠害时弥勒佛恳请亢金龙不要杀金丝熊,留给他一个悔过的机会。亢金龙碍于喜佛的慈面,只得将抵在金丝熊腰部的独角移开,使金丝熊逃过了一劫,托塔天王顺水人情,将他压在了雪域冰峰下,以期他能反省自己罪过而幡然悔过。”
    狐仙嚷道:“你把他从冰峰下放出来害人,就是看他醒悟没醒悟吗?你这么做与草菅人命何异!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为了抬出这位大腹便便的,慈眉善目的、笑容可掬的喜佛,来做为释放妖鼠的理由吗?你想还卖一次顺水人情给大肚弥勒佛,以安慰其因失恋而皈依到弥勒佛门下的金毛红鼻鼠?可你考虑到没有,因其子金丝熊的罪恶行径而致数十万人死伤,数十万人流离失所的惨状了吗?即使是喜佛亲来为其求情,这个理由也不能成立,况喜佛乐善好施有口皆碑,他绝不可能为一个凶残的残害生灵数十万的妖鼠求情,你这一厢情愿之举我是坚决不能答应!”
    鼬仙道:“我也不答应!”
    李天王苦笑道:“二位仙翁会错了意,我之所以提出喜佛是因与这妖鼠金丝熊背景有关,何曾要卖面子与他了。况二位仙翁所说的全有道理,对此李某也心知肚明。这妖鼠所造杀孽太多,天怒人怨,人人得而诛之!这是自然的我亦恨其之,所为只是李某曾告诫于它只要扰乱大周江山而并未嘱之不准杀生,是以错在李某而不在它,出此恶果实属李某之过也。况此结果也非李某本意。”
    鼬仙道:“既非天王本意,那么天王在天庭位极人臣,难道还有人敢逼迫你托塔天王不成?”
    托塔天王长叹一声:“确实如此!啊……鼬仙翁何出此言,有谁敢强迫本王?请仙翁不必胡乱猜疑。”
    托塔天王李靖被狐、鼬二仙激得几乎脱口说出我是奉玉帝的圣旨而行啊!
    原来,自上次蟠桃会上王母与玉帝因雌鸡司晨之事,王母与玉帝打赌,雌到底能不能伏雄而定下的‘谁输谁给对方下跪’的赌约耿耿于心。当时玉帝虽认为是戏言,可王母一旦赢了叫起真来不依不饶,让玉帝认赌服输岂不难堪。倘此事泄露出去自己的帝王颜面何存!玉帝越思越觉得此事非同小可,输赢事小,体面事大,于是密召托塔天王李靖,口谕他必须设法破坏王母的计划,使之失败后向自己服输,她给不给自己跪那倒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能煞一煞这么多年来王母的雌威,也好重振一下自己帝王的雄风,也好为自己的惧内正名。
    托塔天王唯唯的说道:“臣启玉帝,扰乱王母的计划不难,难的是不可避免的要伤及到一些无辜的黎民百姓,兹事体大容臣慢慢想一两全之策。”
    玉帝微愠道:“此事岂能慢得,一个人只能活几十秋,这对于天庭不过是几天之事,几天下来王母赢了与朕的赌约,那时你既是想出三全之策又有何用?朕的事重要,还是区区蝼蚁之命重要?更何况那中华古国之男女‘各个是造子的金刚、生子的器具’。爱卿不必多虑,可速去替朕办好此事,事成后朕重重有赏。”
    天王李靖只听的胆战心惊,心道:你玉帝将人命看的只如蝼蚁一般,你本末倒置了民为重、君为轻的帝王之家的古训,不知你玉帝之位尚能坐多久?
    但君为臣纲,君交待臣的事,臣安敢不从。托塔天王李靖违心遵旨行事。虽为违心为玉帝背上黑锅骂名,还得面带微笑承担,也绝不敢泄露出有关玉帝的一丝一毫。所以天王决定挺着挨狐、鼬二仙的骂,绝不发火,只当他们是骂玉帝好了。
    狐仙冷笑道:“心中有鬼怕人猜疑,心中无鬼所怕何来?天王既已泄露天机何不痛快的说出来,又何必替他人背黑锅担骂名。”
    托塔天王悠悠的道:“诚如狐仙翁所说,我确实是在替人背黑锅担骂名,但我又绝不能说出那人的姓名。话我只能说到这个份上了。”
    狐仙道:“天王既承认是替人背黑锅担骂名,我们也就没必要深究了。天王准备将这妖道怎样处置?”
    天王坚定的道:“压在冰峰底下永世不让他再出来害人!”
    “那么遗留在玉门关内及流散在各处的有害豪鼠怎么办?被咬伤待死的人怎么办?”
    天王答:“散落在外的豪鼠全部收回一起压在冰峰下,被咬伤未死的人我有甘露解毒丸一粒,可将此丸让那被鼠咬之人闻之即愈。”说完取出一颗通体赤红的药丸递到了狐仙手中。
    狐仙不无叽讽的道:“多谢天王美意和无量功德,我代表被鼠咬之人先行谢过了。”向天王拱了拱手将药丸揣入了怀中。
    托塔天王也不理会狐仙的冷嘲热讽,口中念念有词将宝塔祭在了空中。狐仙嘴一张吸回了自己的内丹,与鼬仙同时收回了法力。约有盏茶时分,托塔天王拱手道:“有害散鼠已全部被我收回,鼠害已除,二位仙翁后会有期。”说着驾云已杳。
    狐、鼬二仙也驾祥云回到了玉门关内。
    这正是:天主治人主,只是为打赌。
    百姓遭涂炭,不甘跪王母。
第二十九章 接2
    ***
    狐、鼬二仙回到玉门关后见到张言、南勘二人,将妖道昆道人的来历及被托塔天王收伏,压在了雪域冰峰之下及赐药解救被鼠咬伤之人等情事说了一遍。但隐去了妖道从冰峰下被托塔天王放出涂毒生灵一节。张言与南勘听后大喜,责令震西奉节大将军玉门关总兵长孙策,即刻下榜晓喻被鼠咬伤之人,全部到玉门关校军场集合集体救治。嗣后与狐、鼬二仙介绍了玉门关的收复经过,又向二仙引荐了刚被御封的玉门关总兵长孙策。
    鼬仙笑对南勘张言道:“狐兄不认识这位帅爷,我可是与他老相识啊!……”
    长孙策愕然道:“不知由仙翁何时得识在下?能识仙翁真是不胜荣幸之至。”
    鼬仙揶揄道:“帅爷此言差矣。荣幸之至的是老夫,那时帅爷贵为江浙总督,我不过是代我三弟张言坐督抚衙门大牢的囚犯而已。”
    长孙策白面通红道:“罪过!罪过!下官真是一时糊涂鬼迷心窍,错将张侯爷羁押,至今思之仍愧疚于心。”
    狐仙笑道:“一失足成千古恨!然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此次我三弟、四弟鼎力推崇帅爷的大功,使帅爷能官复原职,但愿我二位兄弟没有看错你。”
    长孙策垂泪道:“但请二位仙翁与二位侯爷放心,经过上次大错,我长孙策再不痛定思痛保住晚节,我怎么对得住二位侯爷的极力举荐和女主的恩宠。更对不住由于我的徇私、包庇,含冤而死的张大人的令岳和册籍总史孙大人啊。”
    狐仙道:“以史为鉴,帅爷知道便好。”
    鼬仙对长孙策道:“得了,得了!我刚提一个话头,你便哭哭啼啼的。一把年纪的人了,鼻涕拉洒的也不怕年轻人笑话。改了就好,改了就好!还哭,要不要让我为你擦擦鼻涕?”
    长孙策破涕为笑道:“哪个要你仙翁为我擦鼻涕,我又不是三岁顽童。”
    众人一阵大笑。中军来报迎接二位仙翁的酒筵已摆好,请诸人前往迎客厅饮宴。狐、鼬二仙,南、张二位侯爷随长孙策相继离座而去。
    ***
    这日南勘张言与狐、鼬二仙正在总兵馆驿聊些闲话之时,门军来到南勘耳边低语了几句。南勘立即离座对二仙与张言三人道:“三位哥哥,请稍待片刻小弟去去就回。”说毕匆匆离去。
    张言心里明白,一定是那在雁南飞酒楼监视之人有了重大发现,所以请南勘即去。但他装做不知仍与狐、鼬二仙谈笑风生,说到快意时馆驿不时传出阵阵笑声。
    南勘急速来到雁南飞酒楼。方大勇正等的焦急,见南勘到来,急急的对南勘道:“侯爷,那个与成白石勾结倒卖我军粮的西夏国人白金珠,刚才就投宿到雁南飞酒楼的后院第三号上房内,化名夏顺天。”
    南勘对方大勇道:“你继续在这里监视白金珠的动向,我去去就来。”言毕匆匆下楼到了总兵衙门找到长孙策,令他速派人密捕雁南飞酒楼后院三号上房的夏顺天。
    长孙策选了四名精干捕快到雁南飞酒楼密捕了夏顺天,押在单人牢房。南勘令长孙总兵派人将守候在雁南飞酒楼的方大勇召回,住进总兵府衙馆驿。将两名协助方大勇的军校退回总兵衙门。一切安排就绪,南勘又匆匆赶回馆驿去见狐、鼬二仙与三哥张言。
    鼬仙道:“四弟何事来去匆匆,神神秘秘?弄得我老鼬好生纳闷。”
    张言接道:“人抓住了吗?”
    南勘道:“三位哥哥稍安勿燥,待我将来龙去脉详细的说与三位哥哥知道。因为此事干系重大对张三哥我也不便告之,尚望三哥原谅小弟的苦衷。我也知道凭三哥的机智和缜密的洞察力,早已察觉了小弟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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