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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鸾凤何鸣-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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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

第15章 发火

太和宫中

“蠢货,这么一点小事儿都办不好。”太后严肃着一张脸把手边的茶盅一扫而落。

地下跪着的人都战战兢兢,生怕动一下都惹怒了她一般。

“太后,您消消气,这也不能怪她们,谁知道那萧擎会突然把人都撤换下来,看来是那孩子命不该绝啊。”房嬷嬷跟在太后身边几十年了,曾经先皇打江山的时候,她就跟在一旁颠沛流离的伺候着,这分量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取代的。

“他命不该绝?那谁该?”太后反问。

“瞧这张嘴,又惹您不开心了,奴婢是说只要他还在宫里,咱们就还有机会,况且不是还有萧擎嘛,咱们现在这么着急,有可能正着了他的道,何不利用他俩鹬蚌相争呢?”

“哼,他要有那本事,哀家就不用这么费心了。”

“是是,只是咱们太过急躁倒容易坏事儿,太后您听奴婢说……”房嬷嬷说着就往太后耳边低语了几句。

太后那冷若冰霜的脸终于缓和了不少,道:“你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这深宫中也就只有你最懂哀家了。”

因为房嬷嬷一张巧嘴,众人才得以豁免,太后被她这么哄,也放心了一些,不过神情还是十分严肃。

“都下去吧,总在哀家跟前儿晃,还嫌弃哀家活的够长久不是?”

房嬷嬷赶紧接过主子的话,严厉的说:“赶紧下去吧?”

房嬷嬷伺候太后午休了,才缓步的退出寝殿,果然刚才被训斥的几个丫头还有几分委屈,只是刚才都不敢表现出来。

现如今看着放嬷嬷出来个个脸上倒表现出来了,她假意呵斥一声:“这是怎得了?还打不得骂不得了?感情你们都成了小主子不成了?”

“奴婢不敢。”刚才几个丫头也是长久跟在太后身边的人了,办事儿也是得力的,只是这一次出了岔子,能不委屈吗?

“瞧瞧这委屈样子?给谁看呢?”房嬷嬷言语虽是斥责,可还是从袖里摸出几袋金骡子每人一袋分到手上,说:“主子发火,你们忍着便是,以前就是太宠着你们了,现在才越发没了样子,要知道这皇宫可是迎来了新主子,以后伺候可得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众人接过房嬷嬷的赏赐,委屈的脸上也渐开了笑颜,纷纷应声“不敢”才退下了。

房嬷嬷能长久呆在太后身边自然是有过人的本事的,瞧着驭人的本事就不简单,这阖宫上下只要是经过房嬷嬷□□出来的丫头,是谁都觉得好用,但却又不敢放心。

“玉兰,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这可都接近年关了。”玉兰乃是房嬷嬷的闺名,太后按捺了几日,外头一点风声都没有,实在有些着急了。

“太后且放宽心等待便是,这事儿也不能一蹴而就,老奴事情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消息不日便会传开。”

太后听完,眉眼都带着笑,拍拍房嬷嬷的手说:“这些年哀家身边除了你也没个得力的人了,还真不知道离了你哀家可怎么办?”

“太后就喜欢跟奴婢开玩笑,奴婢哪有太后说的那样好。”

“哎,也怪哀家这些年拖累了你,其实早该放你出宫,寻个好人家,也比陪着我这个老婆子在这深宫中孤独终老要好。”

房嬷嬷听太后这般说也放低了嗓音,说:“太后就别想那些费心神的事儿了,是奴婢愿意跟着太后的。”

太后拉着她的手说:“哀家是知道你的,重情义,不过哀家也不是那么自私的人,哀家年纪大了,现如今也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哀家想乘着现在给你寻了一个好去处,不过就怕你觉得委屈。”

“太后这般说实在让奴婢惶恐,当您救奴婢那一刻起,奴婢便发誓一辈子要跟在您身边伺候的。”

“哀家知道。”太后点头,说:“所以哀家只信任玉兰你啊”说完她朝一旁的宫女道:“让刘公公进来吧。”

“老奴,刘德玉见过太后千岁。”刘公公一早就得了太后的传召,早就站在门外候着了。

“快起来吧,私下就别这么多礼了。”

房嬷嬷看着跪在一旁的人,当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过她还是装作不知道一般,安静的站在一旁。

“德玉,哀家听闻你和玉兰是同乡?”

“回太后,老奴确是与嬷嬷同来自蒲县。”

“那哀家把玉兰托付给德玉照顾可好。”

太后说完,刘德玉和房嬷嬷皆是一愣,抬头互看了一眼,复又低下了头,说:“老奴听太后安排。”

“那便就这样安排了,你们都是哀家最信任的人,互相照应着也让哀家放心。”太后说完,朝着房嬷嬷说:“哀家乏了,玉兰你送刘公公出去。”

“是。”

两人躬身退出太后寝殿,一路走了许久,刘公公才说:“嬷嬷请回吧,这夜深路滑。”

房嬷嬷叹口气,道:“刘公公这般客气,倒让玉兰惶恐了,若不嫌弃唤玉兰便是了。”房嬷嬷年轻的时候确是中意过刘德玉,他虽然只是个太监,可长得眉清目秀,待人极为真诚,好些小宫女都喜欢与他说话。

两人因为是同乡,经常能说到一处去,只是他最后受了主子的连累,被打发到了更鼓房去了,两人渐渐也断了联系。

后来不知道太后怎么又想起他来了,便把他提到了太和宫伺候。

只是刘德玉受了上一次的打击,变得少言了些。

房嬷嬷想太后怕早就看出了这点,才把她俩安排到一起吧。

“那咱也都不客气了,各自称呼名字吧,也不枉太后的恩赐。”刘德玉也是个会说话的,几句话说的倒是让人觉得舒坦。

宫里太监和宫女偷偷对食也是有的,不过像他们这样是主子恩赐的还没有先例,房嬷嬷一直跟在太后跟前,从不曾想过除了伺候太后还能有别的去处。

这身边突然多个人,反而让她极为不习惯了。

刘德玉到不觉得不习惯,只是他觉得大概太后开始怀疑自己,所以才派房嬷嬷来监视着自己。

不管太后是何居心,两人都不可能真心实意,这一相处倍觉尴尬。

因为太后的恩赐,现在刘德玉突然在太后面前也能说上话了,平日里她身边除了房嬷嬷便是刘德玉。

因为不知道太后真正的用意,刘德玉这段时间特别谨慎,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不敢有一丝怠慢。

眼看着快过年了,往年遇上这样喜庆的事情,宫里肯定提前就张灯结彩了。

今年却还没动静,不过藩王进京这事儿倒是没落下,特别是今年新皇继位,身为皇上的叔伯们,更显得积极了。

不过还有有一件事情也乘着势头悄悄在民间发酵,愈传愈烈,甚至宫里面也开始传开了。

书房内

萧擎阴沉着一张脸,说:“这是谁传出来的?”

方衡摇摇头,说:“现如今皇城内外都这这么传,都说皇上成了王爷的禁也追不到从哪里传出来的了。”

“给本王查。”

“对了,王爷,臣还打听到一件事情。”

“何事?”

“是关于皇上的。”

“讲。”

方衡靠近了萧擎,仅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把自己查到的事情给萧擎讲了,虽然这件事情还没有确定,可是早做防备也是好的。

听完方衡的话,萧擎用手揉了揉眉心,样子更加严厉了些,说:“倒是大意了,若不是上一次刘公公提醒,咱们都被这小兔崽子蒙在了鼓里。”

方衡问:“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先不动,我先去宫里先见了皇上再说。”萧擎道。

萧瑾瑜这几天越发犯懒了,这北方的冬天实在不适宜出门,往软榻上一躺,备上瓜果零嘴,蜜茶,抱一本才子佳人的话本,就能过一天。

这几日不知是萧擎心情不好还是心情太好,总之她这个傀儡皇帝不用去上朝,更不用跟着去上书房学习,这小日子过得可舒畅了。

“小铃铛,再喂朕一口白糕。”

萧瑾瑜正看到精彩之处,眼睛都舍不得挪开。

书中的才子上京赶考,一年未归,佳人因为被逼婚,迫不得已选择跳河殉情,以表心意。

结果佳人前脚一走,后脚才子就坐着高中的轿子回来了,这还未来得及回家报喜,先去了心上人府上,却不想听到这样的消息,当即便撕心裂肺的追了出去。

寝殿内热气氤氲,萧瑾瑜脱掉了外衣,只着中衣,手握书卷,斜靠在软榻之上。

小脸微红,眼神专注的盯在书本之上,许是嫌热,把便鞋脱了,摆在软塌上,一双白嫩的小脚,像是晶莹剔透的白玉一般,挂在塌沿上晃晃荡荡,晃得人眼晕。

或许就是这样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才让人放松了戒备吧。

小铃铛看着萧擎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碟白糕,吓得刚要跪下行礼,便被他示意停下了。

萧擎接过小铃铛手里的碟子,一挥手,伺候在一旁的宫人纷纷鱼贯而出。

小铃铛本想提醒主子,结果在萧擎冷漠的眼神之下,心有不甘的低头出去。

他刻意放轻脚步,走到萧瑾瑜身旁,半蹲在她跟前,捏着一个白糕送到她嘴边。

萧瑾瑜典型的樱桃小嘴,吃东西时,一张一合粉嫩娇弱,跟那三月的樱桃一样,散发出一阵阵清甜可口的香味。

他看着手里她咬了一口的白糕,似乎还沾染着那清甜的味道,鬼使神差的竟也咬了一口,入口是黏腻的糯感,并没有想象中的味道。

萧瑾瑜感觉身边气流乱窜,一抬头便发现萧擎蹲在自己身边,正低着头品尝自己刚才吃过的白糕。

顿时脸上一阵困窘,那嚼在嘴里的东西也不知道该吐出来还是咽下去。

萧擎也注意到了身旁人的注视,倒是十分淡定,把剩下的白糕放在碟子里面说:“这什么东西,简直难以下咽。”

“这是白糕,是嬷嬷给朕做的,刚才皇叔不是咬了挺大一口吗?怎么会难以下咽?”

“本王见皇上吃的那么香,还道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却不想如此难吃。”萧擎说着把碟子也扔在一旁,连同白糕一块儿洒了好几块。

萧瑾瑜心疼得不行,心想你不喜欢不吃便是,何苦要去糟践别人的东西。

萧擎见嘟着嘴,好似怨念很深,眉头紧蹙,真不知道这小东西什么爱好,放着宫里的山珍海味不吃,成天吃些粗劣不堪的东西,难怪长得如此娇弱,哪有那气宇轩昂的帝王气。

他把白糕又扔远了些说:“本王带皇上去见识一下什么叫山珍海味。”

萧瑾瑜一阵惶恐,这人平白无故的就对自己这么好,难不成有什么阴谋?就像那困在牢里的死刑犯,牢头每天呵斥一顿,扔一碗馊饭,骂骂咧咧的离开,你就该开心,证明你还能活着。

要是有一天牢头提溜着一大筐丰盛的饭菜,再备上两杯薄酒,那你离死也不远了,所以慌忙拒绝说:“皇叔不必如此费心了,朕觉得这就挺好了。”

“皇上还怕本王下毒害你?”萧擎见她受到惊吓的模样,冷嘲道。

不是胆大包天吗?此时又在装柔弱?

“皇叔自然不会这样对朕。”

“知道不会,就赶紧起来收拾,跟本王出宫。”

萧擎生辰那天萧瑾瑜是一身布衣,身份看起来不够尊贵,才惹出了云儿跟他的事情。

今日他特地为萧瑾瑜换了一身锦衣华服,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待他换好衣服出来,活脱脱一粉雕玉琢的贵公子。

嬷嬷听萧擎要带皇上出宫,吓得不行,上一次也是单独出去,还被他王府里的母老虎抓花了脸,这一回又单独出去,还不知道又遇见那一路夜叉。

第16章 真相

萧擎带着萧瑾瑜寻了一处清雅别致的酒楼,因为是微服出巡,身边并没带多的护卫,只得两个小厮打扮的随从。

虽然是随从,可看着十分谨慎戒备,想必也是高手吧。

酒楼小二见两个身着不凡的公子进来,忙热情的上千招呼,这地方向来人来客往最是那眼尖,瞧着就是两位贵人。

立刻把两人往楼上最好的雅间迎,道:“两位爷,请”

萧擎身旁的随从说:“一壶清茶,芸豆卷,鸳鸯卷,千层糕,佛手酥各来一碟”然后利落的把一叠银子递到小二跟前。

“两位爷稍等,这就来”小二接过赏银乐滋滋的退下。

这雅间视线极好,萧瑾瑜起身推开窗户,入眼是外面繁华的街道,对面是茶肆,说书先生正精彩纷呈的说着那勾人的故事,下面的人听得拍手贺彩。

许是刚才给的赏银多,小二速度极快,不一会儿便把东西悉数摆在了桌上,殷勤道:“两位爷慢用”

临走时还贴心的带上了雅间的门。

屋里只剩下萧擎和萧瑾瑜,还有那街道上人声鼎沸的叫卖喧闹声。

“皇上,看到对面说书的了吗?”萧擎饮一口清茶,问。

她也饮了一口,那苦涩之味瞬间犹如那蹦跳的兔子,传遍嘴里各处。

她苦的轻蹙了一下眉头说:“瞧见了”

“那皇上可应当好好听一下他接下来说的那一场,甚是精彩呢”

萧瑾瑜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过想着以前在锦州的时候也有这样的茶肆说书的地方,她自己也偷偷去过好几次,场面虽不及这京城,可先生也是能说会道,惹的人流连忘返。

她听得倒是专心,不过正经书还没讲几句,下面的人就开始吵嚷着换一个。

萧瑾瑜也好奇,难道还有更精彩的,便挪了一下位置,坐在了窗边,这样可以看得更清楚些。

“换一个,换一个,张三救母,你已经说了三遍了,真不把爷的银子当银子啊。”

“是啊是啊,花了银子听这还不如去宜春院找几个丫头听曲儿呢。”下面有人附和,“昨天那场祁王与情郎缠绵的故事不就是很好吗?”

祁王?这不是萧擎的封号?萧瑾瑜端着茶杯看了一眼端坐对面的人,他目光盯着对面的茶肆,没有异常的反应。

这些人也太大胆了些吧,公然敢跟萧擎叫板。

不过听萧擎的缠绵爱情史,估计要比那话本上的故事还精彩吧?

记得他从未有过正妃,而且院子里养的那几个女人听说也鲜少能陪伴他左右,倒是听说他跟军营里面那些将士十分合得来。

萧瑾瑜想这萧擎脸色一直不咸不淡,难不成他的风流韵事换了一个方法,这么一想,那好奇的心便跟猫爪一样挠着心,十分期待下面的故事了。

说书先生抵不过大家纷纷的叫嚣,只得临时换了本子。

“咱们书接上回。”先生醒木一拍,那缠绵悱恻的故事便娓娓从他嘴里道来。

只是萧瑾瑜越听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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