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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情报之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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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座?”

顾宸北没说话,他眯着眼睛瞧了窗外一会儿。外头的街景和几个月前并没有多少区别,行人寥落,时不时驶过的车辆似乎都没有停留的意思。那栋老旧的小楼房墙砖斑驳,在冬天的萧瑟里显得格外破落。

陆霜年已经不在里面了。

“走吧。”

赵志辉察觉出了气氛里的怪异,他明智地没有再开口询问。车子飞快地驶离了秋山路。

第二天赵志辉才知道“前”情报处处长,陆军中校,顾宸北的未婚妻陆霜年,叛逃夏泽的消息。他默默地将年前要处理的文件放在顾宸北办公桌的案头上,男人冲他淡淡点了一下头,神色如常。

赵志辉张了张嘴,到底什么也没说。

外头的天色渐渐地暗了,桌边的文件也摞了厚厚一叠。顾宸北站起身来,拉开窗户。北风顺着窗缝吹进来,叫人越发清醒了。

关于荣成商会的所有情报和之前军部对陆霜年的调查现在都摆在顾宸北的办公桌上,他已经看过。那个女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翻出了这样大的惊涛骇浪来,果然是了不起的。

顾宸北想,从她杀了孙裕夺了情报处的权的时候他就该知道,陆霜年的手腕和野心,都是一等一的厉害。那会儿顾宸北就知道自己该防备她。

可那会儿,她已经是他的阿年。

他什么样的阴谋没有见过,自诩终于找到个可以并肩可以相守的人,那珍而重之的心情连顾宸北自己都感到震惊。可为什么这偏偏就是个骗局。

顾宸北盯着外面铁灰色的天空。太阳落下之后的最后一抹晚霞最终也变成了天际的一抹暗沉的血色。

战火只是暂时熄灭,总有一天还会重燃,而他们之间,也必定也有一天要再见面。

总有一天。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夏泽,陆军总署宴会厅。

衣香鬓影。

陆霜年穿着一袭珍珠灰的礼服长裙,站在不怎样引人注目的角落里。女人慢慢旋着自己手里的高脚酒杯,目光淡淡地扫过金碧辉煌的大厅。

几乎一半夏泽军政界的要人和达官显贵都汇集在这里,而没有一个人认出这个站在角落里的安静的女子,便是汶鼎情报界最铁腕也最狡猾的掌权者。

哦,当然,现在她只是个与父亲失散多年,历尽了苦辛终于团聚的女孩子呢。

楚瑞并没有在回到夏泽之后急于公布陆霜年的身份。毕竟有一个善妒的妻子在,他的“阿年”需要保护。

陆霜年并不喜欢这种实际上是种妨碍的“保护”,但她也并不心急。她安静地站在光线晦暗的角落里,对不远处正在灯火辉煌下同人寒暄的楚瑞投过来的关切中又隐含着歉疚的目光露出一个温婉的,充满理解的微笑。

楚瑞心中有些酸楚。

他一生戎马,年轻时也曾荒唐,而陆柔却是他这一生唯一真心喜欢过的女人。如今功成名就,当年那个巧笑倩兮的爱人早已成了昨日黄花,而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也再不允许他对陆柔动更多的心思。

可看着此生唯一的骨血就近在眼前,仿佛从不曾有过的父亲的心态第一次降临在了楚瑞这个杀人无数的特工头子身上,让他有种将所有最好的东西统统摆在自己女儿面前的冲动,来弥补这么多年自己的缺席。

倘若陆霜年知道楚瑞此刻难得生出的这些个柔软情绪,大约不知要好笑到什么地步。

有一道目光从背后投过来。

陆霜年回了一下头。刚刚那目光犹如实质,让她下意识地心生警觉。

一个穿着三件套西装的男人站在离陆霜年不远的地方,正漫不经心地从自助的餐点中挑拣着合口味的食物,银色的餐叉在男人手中泛出微微的光芒。

陆霜年眯起眼睛,她在几秒钟后转开了眼。即使只是一个侧脸,也足够清晰地让她从脑海深处调出极为鲜活的图像。

几年前的那个冬天,他们曾经在陆军总署的宴会厅后花园里有过“一面之缘”。陆霜年抬手轻轻地摸了摸脸颊,曾经那道伤疤的地方已经愈合得看不出一点痕迹了,——可她从来都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女人缓缓饮尽了杯子里的红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容。

赵嘉诚出现在宴会厅自然有他的“事情”要办。搞到一张夏泽高层的宴会请柬并不容易,他这次要做的,自然也是桩大买卖。

男人漫不经心地从放着冰块的小桶旁边经过,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然后颇为绅士地将冰桶里的最后几颗冰块让给了推给了一旁的中年男人。

赵嘉诚端着自己的酒微笑着走开了。

“啊!——”

几分钟后惊呼声突然从人群中响起。刚刚那个中年男人此刻已经倒在的宴会厅光洁的地板上,整张脸都已经泛出了可怕的青紫色,眼睛向上翻着,挣扎般痉挛了两下,便再没了动静。

“快通知医院和警卫!”终于有人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而倒在地上的人显然已经死透,尸体还没人抬走,刚刚歌舞升平和乐融融的气氛在瞬间消失殆尽。穿着礼服长裙的淑女名媛们因为惊吓而脸色苍白,而她们的男伴们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担心。

这具在几分钟前还活生生的尸体,名叫杜玉生,是夏泽财政部的副部长。

没人来得及注意两个人先后从宴会厅侧门离开的身影。

“赵先生。”

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在安静的夜色之中足够清晰。

赵嘉诚不出所料地回过身来。

一身灰色长裙的陆霜年就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在晦暗的月色下有些看不清表情。

赵嘉诚笑了:“果然是旧识。”他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陆霜年,道:“可是小姐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却连怎么称呼你都不知道呢。”

陆霜年表情平淡:“人的好奇总应该靠自己去满足,不是么。”

“啊,看来小姐果然是位足够出色的特工呢。”赵嘉诚道。

陆霜年眉梢一挑,她并没有反驳对方关于“特工”的推论。只是淡淡道:“可有的时候好奇并不是一种美好的品质。”

赵嘉诚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而右手却慢慢地伸进了衣兜里。今夜这场恶战,看来是不可避免。

一时间气氛冷凝。

陆霜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银质的流苏耳坠,忽然朗朗地笑了一声,“如果赵先生能够弃暗投明,总还有无限的前途的。”

赵嘉诚反倒是一愣。他并未料到对方竟然会提出这样近似于“劝降”的条件来。赵嘉诚的手依旧握着衣袋里纤薄的刀片,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小姐说笑了。”他顿了一顿:“你我这样的人,又哪来的前途。”

赵嘉诚笑得挺暧昧,他还特意强调了“你我”。瞧着对面的女人果然眉梢一动。

陆霜年淡淡道:“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都没发生。”

赵嘉诚问道:“条件呢?”

“我自然也有需要赵先生帮忙的时候。”女人道。

陆霜年露出一个文雅的笑容,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正在威胁一个危险的杀手为她做事。她抬起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道:“如果赵先生想知道,我姓陆。”

女人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宴会厅里走去,丝毫不在意将自己的后背完全暴露给危险的敌人。

赵嘉诚看着陆霜年的身影消失,脸上的笑容终于冷了下来。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消失在浓沉的夜色里。

大厅里的混乱已经平息下来,只剩下惊魂未定的人们看着来来去去的警卫不知所措。

“你去哪里了?”

陆霜年手指一紧。她抬起眼,对上楚瑞关切的脸。

“只是觉得不太舒服,想去透透气。”年轻的女人声音低柔,脸色却很平静。

楚瑞叹了口气,道:”刚出了事情,还是不要四处走动的好。”他并不惊讶陆霜年的平静。

他的女儿并不是柔弱的温室花朵,楚瑞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在他还不曾介入对方的生活时,这个与自己有着至亲血缘的孩子已经是被称作“九哥”的军火商人,无论是在汶鼎还是夏泽,都不是随便什么人惹得起的人物。

陆霜年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楚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去处理现场了。

当天所有的来宾全部被扣留了下来,警卫部队封锁了整个宴会厅,连后厨和侍者也都被迫暂时留在了这里,是不是就会有人被叫进小房间里去问话。有的人出来了,而有的人没有。有种近乎恐慌的情绪像会传染的病毒一样在这群达官显贵中蔓延开来。

“诶呀,王太太你说,现在这是要软禁我们大家了么?”一个中年妇人捅了捅旁边的同伴,她声音不高,却很尖细,让一屋子的人都听了个清楚。

旁边被称作王太太的女人穿着华贵,看样子是个军官太太,微胖的脸因为过多的脂粉而泛出油腻的光来。她看上去不怎么紧张,涂得鲜红的指甲漫不经心地弹了弹旗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道:“软禁什么软禁,就凭那几个当兵的?”她语气里尽是些轻蔑不屑。

陆霜年安静地站在一边,她的目光扫过不远处和香槟放在一起的冰桶,冷冷地勾了一下唇角。

警卫部队依旧在挨个地排查,楚瑞亦是忙的不可开交。财政部的副部长在他的鼻子底下被杀,凶手却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政府高官不明不白地死在陆军总署的宴会上,即使楚瑞负了这个责任,这个人他也丢不起。

王太太是一个自视甚高的女人。即使在她容颜易老身材发福之后。

——毕竟她嫁给了夏泽中央议会的委员长,一个掌握了这国家中心权利,足以让她在这个国家横着走的男人。

有了男人做资本,她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所以王太太也是一个很容易看别人不顺眼的女人,而且她并不介意直接“抒发”自己的观点。

“呦,这位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呀,生的这样漂亮,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陆霜年抬了抬眉毛。

王太太声音尖细,脸上的笑容居高临下:“不会还不曾许了人吧?”她上下打量着陆霜年,“不知小姐是和哪位同来的呢?”

话里却是在讽刺陆霜年不知是谁的情妇。

陆霜年冷冷地笑了起来,她语气却是与冰冷表情截然不同的温和:“王太太谬赞。”她的语气愈发的柔和,仿佛真的为对方明朝暗讽的“称赞”而感到羞怯。“我不过是年轻罢了。”

“你——”

王太太的声音更加尖锐起来,已经松弛的脸部肌肉难看地扭曲了一下。

“陆小姐。”

王太太的尖声斥责被两个走过来的士兵噎住。

陆霜年眯起眼睛。

全副武装的陆军宪兵对陆霜年很客气,“这只是例行的询问。”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陆小姐请。”

一名士兵打开门,对走在后面的陆霜年道。

女人客气地颔首,然后走了进去。

这个临时的询问室是由宴会厅一侧的小厨房改造的,传菜用的桌子和一些零七碎八的工具被统统归拢到一边,屋子中央的空地上摆了一张桌子,只有一把脏兮兮的椅子放在对面。

房间里还带着厨房的那股子油烟和饭菜的味道,排风扇被关掉了,闷热和某种隐隐的腥味让人感到烦闷又恶心。

陆霜年施施然地走了进来。

全副武装的宪兵上前关上了门。

楚瑞站在桌子后面,和几个看上去是情报部门的官员的人。他神色微动,却一个字也没有说。

女人银灰色的裙摆划过带着油污的地面,而她看上去并不在意。

陆霜年神色平静地拉开桌子前的那把椅子,然后坐下,无视掉那椅背上似乎还没干透的,粘稠而可疑的黑红色液体。

对面的人并没有坐。一个中年的情报官员,居高临下地看着陆霜年,鹰钩鼻子和突出的颧骨显示出他不近人情的个性。

“陆小姐,现在陆军情报部门需要你如实地回答问题。”

陆霜年直视回去,说道:“好。”

“你的宴会邀请人是谁。”

“楚瑞先生。”

那个情报官员顿了顿。

“在命案发生的时候,你在哪里。”

“宴会厅。”

“你与死者是否认识?”

“不认识。”

情报官员审视着对面的女人,他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有人看到你尾随着一名服务生离开大厅,是否属实?”

陆霜年声音平静:“属实。”

屋子里的几个人似乎都交换了一下眼神。楚瑞紧抿着嘴。

“你与他有什么关系?”

“——够了。”

楚瑞终于出声了,他面无表情地喝止了那个情报官变得咄咄逼人的询问。

陆霜年却露出一抹笑容来,她道:“没关系的,楚长官。”

楚瑞被那一句“楚长官”刺得一怔,沉默了。屋子里的几个人都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的状态,没人敢去探究这年轻女人与楚瑞到底有什么关系。

陆霜年向情报官员道:“我们并不认识。”她停顿了一下,声音依旧平淡而温和:“但我认为他是凶手。”

“什么?你认为……”

陆霜年笑了一下,她抬手捋了捋垂在脸颊一侧的碎发,微微低头的样子几乎称得上娴静。而女人接下来说出的话却如同这屋子里的一声惊雷。

“他把□□涂在了香槟冰桶的一侧,作为服务生,很容易将那些沾染了剧毒的冰块放进死者的杯子里。”

情报官员看上去惊疑且警惕,他紧紧地盯着陆霜年,问道:“你怎么知道?”

女人道:“他在给我倒酒的时候,手指上有残留的胶水。”

“胶水?”

陆霜年道:“你们总会查到死者的死因,然后宴会厅内所有可能使死者摄入□□的源头都会被彻查。”她淡淡道:“而手指上的胶水凝固以后可以让他不留下指纹。”

讯问者将信将疑。

“你就凭这个就确定他是凶手?”

陆霜年笑了一下:“这不过是我的看法而已,长官也尽可以去调查。”她又道:“这样的手法是□□常见的,长官找个内行人问问便清楚了。”

她的笑容礼貌而克制,唇角的弧度恰到好处。

而那个审问的情报官却涨红了脸。对面这个女人的笑容和目光,突然变得让人难以忍受起来,她的冷静似乎带着嘲讽,而平淡的语气似乎正在讥笑着他的无能。

“你——”

“好了!”

一直没说话的楚瑞终于出声了。

那审讯官终于意识到这屋子里不只他一个人——陆军的几个高官都在后边看着呢!

——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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