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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御宠医妃-第2章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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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惊愕得久久没法儿回神。

这也太不科学了!

她好端端一名红刺特战队的中尉女军医,不过在相亲了99+1次不成功之后,找朋友占色批了一个八字问姻缘,又缺德地抢了她家一面桃木雕花的古董小镜来“添桃花”,怎么莫名其妙就穿了?

“转世桃花,凤命难续”——这是占色给她批的八个字。

凤命?狗屁的凤命!

即没有养眼的阿哥,也没有帅气的龙子龙孙,亏得她一肚子的宫斗技巧、宅斗秘籍,结果却穿在这个不知道哪朝哪代的封建农村,难不成老天成心让她玩……村斗?

算了,好女不吃眼前亏!

酝酿了一下,她挤出僵硬的笑脸儿,牙齿在冷风里咯咯作响。

“我说,各,各位,冷静点儿,听我说——”

“说个囚根子!再多一句,老娘就缝上你这骚蹄子的嘴!……你几个过来,给我往死里打!”

范氏哪肯善罢甘休?

仗着他爹是清岗县令,虽说只是个小妾生的庶出女儿,在村子里也向来横行霸道,气焰猖獗,即便这事不合理不合法又能如何?骂咧声中,几个横眉绿眼的妇人,抓了夏初七的头发就往死里踹,痛得她五脏俱裂……

“呜,不要打我家草儿——”

这时,一个大块头男人挤进了人群,抹着泪扯开了几个打骂的妇人,“噗嗵”一声重重跪下,护在了她面前。

“族公饶命!我草儿是好人,她冤枉,她是好人!”

“兰大傻子,做绿王八你不亏心啊?瞧你捡回来的小娼妇,我呸!”

“求求你们了!拉我去沉河吧,呜,范家嫂子,饶过我草儿罢!”

“你个臭傻子,还不滚开——”

看着不停在泥地里磕头的傻大个儿,听着周围不太和谐的杂乱声音,夏初七不由得怒火中烧。

可惜,哪怕她前身的本事再大,这副倒霉催的身子骨却实在虚得不行。

双拳难敌四手,如何脱得了身?

很快,在几个妇人的大力拉扯踢踹下,她被塞进了臭气熏天的竹编猪笼子。

“一个!”

“二个!”

“三个!”

“四个……”

她阴恻恻的数着,范氏一脚踢在猪笼上,“小贱妇,你在做什么?”

凝视着头顶上的妒妇脸,夏初七咬紧打颤的牙关,笑得诡秘。

“老子向来睚,睚眦必报。数清了你们,做,做鬼……”

啪的一声儿,一团稀泥拍过来,透过猪笼直接糊在她嘴上……

她瞪圆了眼睛!

*

河边,风寒水冷。

穿了厚袄子的人都冻得瑟瑟发抖,要沉入河里,不淹死也得冻死。

竹编猪笼子吊上大石头,绑上粗麻绳,沉在了冰冷的河水里。一村子人都在窃窃私语着等待水中人的死亡。

河水冒着泡……咕噜……咕噜……

气泡越来越小,越来越慢,水面恢复了平静。

期待的、兴奋的、同情的……各种各样的目光都纷纷投向了水面,等待着提笼收尸。

不料,远处却传来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族公!大喜事儿!二狗子从县里得了个信儿,万岁爷的小儿子,十九爷在西南打了大胜仗,乌那国平定了,万岁爷欢喜得大赦天下……”

满脸褶皱的族公撸了一把长胡子,浑浊的老眼一眯,顺水推舟地长叹一声。

“皇命难为,此乃天意也!把夏家娘子拉上来吧。”

范氏再不服气,有了“皇命”两个字儿,再加之族公在村子里的声望,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况且,猪笼沉在河中这么长的时间,她量那小贱人也没命再活着出来见人了,不妨就卖给族公一个人情。

很快,沉在河水里许久的竹编猪笼被拉上了岸。

可里面空空如也,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人哩?”

------题外话------

妹纸们,新文是占坑,7月26日正式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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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代都市到古代城池,从现代演习到古代战场。烽烟仍在,热血还有,我还是姒锦,你们还在吗?

第002章红内裤?!

天色渐暗。

途经鎏年村的清凌河下游三里处,便是清岗县与凌水县的交汇地段。这里河面宽敞,视野开阔,河边儿比人还高的芦苇一簇一簇,在寒风中摇弋着白如棉絮的芦花,一直延伸到了河心。

夏初七脑袋浮出水面,吐掉一直叼在嘴里换气使用的空心芦苇,吐了一口浊气,捏紧了那面随了她的灵魂一同穿越过来的桃木雕花小镜——要知道,这面古董镜子可是占色的心肝宝贝。它的镜柄就是刀梢,抽开镜柄,里头其实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小宝刀,割个竹编猪笼粗麻绳子,简直太容易了。

“嘁!敢沉老子?走着瞧!”

哆嗦着低骂一句,她眼风一转,便亮了起来。

河岸上,一个极品男在静坐垂钓。

那眉、眼、鼻、唇,姿容英威,仅仅一个侧面轮廓就好看得勾魂夺魄。宽肩、窄腰、均匀骨架,外形昂藏,更是引人垂涎和遐想。天老爷,这古代男的怎么敢长得这么销人魂?看来老天果然够意思,差了她踏着时空而来,就是为了拯救美男的!

就在她分泌唾沫之时,那男人突地侧过身,动手除去披在肩上的大氅,完全赤裸了精壮的上身。

阿唷!

她瞳孔一缩,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那家伙肌肉贲张的肩背上,纵横交错着大小伤口,其中最为吓人的一条刀伤,从他结实的肩膀下延到了后腰,伤口周围早已面目全非,血肉模糊,让身为医生的她都下意识的眉心一跳。

刀伤、箭伤、鲜血、坏疽……

此情此景,让她仿佛嗅到了一种属于杀戮和战场的血腥味儿。

原来不仅是冰山美男,还是铁血硬汉?

“爷,老朽先替您清洗患处,再用利刃除掉坏疽。这儿没有麻沸散,您且……且多忍着点儿。”一个胖老头半跪在他脚边,双手哆嗦得比她潜在水里还要厉害。

“无妨。”

黑红色的血液,在挤压下带着血痂不停涌出……

“爷,您咬着这个。老朽要下刀了!”

老头儿燃蜡燎刀,喷上一口烈酒,递给他一块干净的麻布。

“不必。”

河风送来的男声,低沉性感,平静得好像伤口不在他身上。

这样儿的伤势,又没有麻醉剂,是个正常人都该哭天喊地了,他却是纹丝不动。挺直的腰板儿、漠然的眼神儿、没有半点儿表情的高华俊脸,孤冷得仿佛一尊需要人仰望的雕塑。

够爷们儿啊!

军人出身的夏初七,不由生出了一丝敬意。

“呀?”

她正瞧得起劲儿,不曾想那男人身形突的掠起,手中鱼竿竟直接冲她甩了过来。还没有反应过来,脚上的一只棕麻鞋就被鱼钩扯到了空中,鞋里的脏水甩了她一脸。

“老子……真服了!”

呸了几下脏水,她再次侧头躲过又一击毁容的杀着,舌头打滑地大叫,“过路的喂,不杀!”

那家伙却根本不理会,鱼竿鱼线鞭子般左突右攻,搅得河浪翻飞,啪啪作响,一次比一次更要命。

先人板板!

赤脚的逐鹿,穿靴的吃肉,她怕个卵!

牙齿一咬,夏初七握紧桃木镜的小刀,索性随了他的勾缠扑过去“投怀送抱”,还故意状若无害地柔声细语。

“大爷,惜香怜玉你懂不懂?阿嚏——!”

对方略微一愣。

抓住机会,夏初七借力使力,脚丫子一蹬,手中尖刀直取他脐下三寸的男性要害……

“断子绝孙吧你——”

论武力值她不如他,可要论收拾人的阴招?她夏初七若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很明显,对方没有料到她一个年龄不大的小丫头,会有这么不要脸的杀着,虽极快的避开了断子绝孙的危险,可锋利的刀刃却也恰到好处地贴着他的腰窝儿划过。

绣了金线的裤腰带,刹那断裂,本就裸着上身的他,绸裤哗的滑落,露出里头大红色的亵裤来。

娘也!

红的?红的!红的……

夏初七傻眼儿了!

冰山、美男、僵尸脸、铁血、硬汉……再加上一个闷骚,这些个词儿组合出来的男人,性格上会不会有逻辑问题?

她眼神儿上下打着滑,不经意又落在他湿漉漉的精赤上身。

“不知廉耻!”

平静而冷漠的一声低喝,让她激灵灵打个冷战,从意淫状态中拉回了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直勾勾盯着人家眼睛都没转一下。太丢人了!被口水呛一下,她没敢与他满带杀气的黑眸对视,为了不被杀人灭口,脑子里就一个念头——逃!

“扑通——!”

脚还没有迈出去,人就被他掀翻在地。

冷漠身影城墙一般压下来,死死扼住她的脖子,一双利刃似的眼睛盯住她像在看一头待宰的猎物。

“说!你是谁的人?”

“我……?”她表情好不纠结,干咳了两声,语速极快,“大哥,不,大爷,我不是谁的人。我也没有成心脱您的裤子。真的,我发誓,我这个人是很纯洁的……我只是仰慕您大冬天赤身疗伤的精神,有汉武天人之姿,禀周成睿哲之德,风月霜雪一般凛然坚韧,这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马屁拍得‘啪啪’直响,那厮却眉头都不皱一下。

“不说实话,割你舌头喂马!”

马还会吃人的舌头?

夏初七顾不得疼痛,笑问,“说了实话呢?你会放了我吗?”

“会……”他拖长了嗓音。

“呵呵呵呵,真好,没想到你为人这么善良……”

“会赐你死个痛快。”

赐你个头啊?当你是皇子皇孙?横竖都是死,她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几乎是突然间,她便心生一计,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来。

“喂,信不信,你今儿要杀了我,你也会必死无疑?”

他静静看过来,未动声色。

夏初七心道有戏,嘴角的弧线儿更加灿烂,“别怪小神医我没有提醒你,你的伤已经深及内腑,血气凝结。再耗下去,等伤口发炎感染,又没有消炎药,那就离死不远了!”

“发炎、感染、消炎药”这样的词儿,他显然闻所未闻,脸上终于有了点反应。

“继续!”

“继续什么?”夏初七微微一愕。

“继续编!”

嗤!以为她是骗子?看来得给他来点狠招儿了!

“咳!俗话说,刀伤易治,内伤难医。你的病气已行入五脏六腑,导致膻中气血瘀滞,甚至影响到了你的……”说到这里,她奸笑了两声,用小得用只他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几个字。

“怎样,没骗你吧?”

“有意思。”他忽然压低头,垂下的黑发刚好贴着她的脸。

脸上痒痒的,像有小猫的爪子在挠着心尖儿。混合了中药味的男性气息在鼻端轻绕,那不是她嗅过的任何一种味道,她也无法准确描绘出来。只觉得不同,不同,非常不同……

轻咳下,她一脸幽怨的后仰几分,半眯着眼儿扮媚。

“嘿嘿,连那老头儿都不知道吧?相信我,除了我,没人能够治你!”

他突然一扬眉,就在夏初七被这难得一见的惑人表情给电住时,腰身一紧,便被他拎小鸡仔似的拎了起来,往芦苇深处走几个大步,又‘嘭’的重重甩在芦苇秆上。

“治不好,要你小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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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一针扎下去!

眼看没有可逃之机,夏初七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笑眯眯地戏谑。

“我的小命,不就相当于大爷您的小命?不要忘了,我两个现在可是合体的……不,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软,可从嘴边滚出的话,哪像个姑娘家说得?

“抬头!”

他似乎习惯了使用这种命令式的霸道冷语。一双冰冷如同古井的黑眸微微眯着,天生就高人一等似的,好像里头随时都会射出细密的暴雨梨花针,钻入人的骨头缝儿里,排不了,化不开,拎不出,摸不着……

夏初七条件反射,抬头握紧双拳。

“怎么?”

“过来!”

大概是审视够了,他突地解开披风,坐下将背上伤口露了出来。

夏初七紧绷的心脏总算落回了实处,直叹好险。

不料那旁观了许久的老头儿却‘扑通’一声儿给跪了。

“爷啊,万万不可!您千金之躯哪容得这野丫头来治?”

“老孙!”

那人蹙下眉头,语气森森然,已有警告的意思。

“老朽,老朽……”老孙头再次砰砰磕了几个响头,说得声情并茂,就差抹脖子上吊以死明志了,“爷,就算您要取老朽项上人头,老朽也绝不能答应!我朝医术发达,名医遍及四海不假,可哪个医户世家的子弟年纪轻轻就敢自称神医?更何况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

黄口小儿?

夏初七千可忍万可忍,就是不能容忍别人置疑她的医术。

“哦,那你到说说看,要怎样才肯信?”

老孙头重重一哼,“你若会医,先背出《黄帝内经》来听听?”

背书?她会说她最大的优点……就是记忆力超强吗?

撇了下嘴,她却笑着摇头,“不会。”

“《素问》?”

“不会。”

“《伤寒论》?”

“也不会。”

“那你会背何书?又有何本事?”老孙头语气近乎鄙夷。

“阿嚏——”

夏初七不客气地打了个大喷嚏,抹了把嘴巴,狡黠一笑。

“可姑娘我会的,你一定不会……”

无视老孙头胀得通红的老脸,她径直过去翻找起他医药箱里的医疗器具来。果然,时代不同,这些医疗器具也寒碜得紧,让她这个正牌的古医世家传人,产生了一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郁结。

好在,几支银针还是有的。

取出银针来吹了口气儿,她拍拍老孙头的肩膀。

“老先生,替你家爷试一针如何?”

“老朽凭什么信……啊!”

啊的惨叫一声,老孙头哪能料到她会突然发难?惊恐地看着插在肩膀上的两只银针,勃然大怒,就想要抬手去煽她,只手臂哪里还能再抬起?

“手,老朽的手……死丫头,你好大胆子!”

笑眯眯地挑着眉,夏初七假做不知。

“咦,老先生,您的手怎地了?来啊来啊,来打我啊?”

“你,你你……你使了什么妖法?你个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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