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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诡异心理研究所-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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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如何立威于天下?

例如这次航模机进攻事件,很可能不是助手一郎即严梦诗的计划和指挥,而是另有其人,恐怕北极熊也得听命。

吕湘子为此痛心疾首。

他下楼,看见严梦诗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江如慧。江如慧微微笑着跟她说话,严梦诗却似乎没有听见。她一屁股坐到咖啡厅里,马上就要了咖啡,大口大口地喝着,脸色显得很严冷。吕湘子猜测,她没有追到柳林,很可能还受到了侮辱,由此伤心欲绝。人称超级保镖的柳林,哪能是她严梦诗能控制得了的!

吕湘子过去,很客气地向江如慧打招呼,也很客气地朝严梦诗点头。严梦诗理也不理。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低声而烦躁地说:“我找柳林。”

一边的江如慧大惊,想过去劝止,却没敢动、

严梦诗的声音有些大了:“什么,他正开会?是真的吗?这也太能摆谱了。开会时,还把手机放到别人手里?他是不是不在家,你在忽悠我吧?”

吕湘子看着严梦诗,见她脸色通红,激情澎湃。这是很少见到的情景,因为在公开场合,严梦诗总是显露她淑女的风度。如此生气,能不能把她的男性人格逼出来呢?如果能,导致她发疯,那可挺好!那样,发疯过后,她还能在酒店里,抑或安城市呆下去吗?

吕湘子幸灾乐祸,很希望她显露男性人格。

她的脸色蓦地变了,似乎向铁青色发展。她大声说:“什么,发现了可疑人员,你们必须出动?”话说到这儿,她停住了,怔怔地拿着手机。吕湘子猜测,电话那边,已经挂断了。好半天,严梦诗把手机慢慢地从耳边拿下,放到茶几上,人仍然是愣愣怔怔的。吕湘子明白了,对方一定是说:发现了敌情,需要紧急应对,再不能跟她谈话了,由此挂断了电话。这一定是柳林所制订的预案:遇到难缠的人,没完没了地打电话,就以这种客气的方式逼停对方。这招可真损!

严梦诗突然清醒过来,脸色重新变得激愤,拿起咖啡杯,狠狠地摔到地上。她刷地把手机握到手里,噌的站起来,虎着脸,往电梯那边走。江如慧慌忙向吧台的小姐道歉,并掏出钱来,赔偿已经摔得稀碎的杯子,匆匆地去追赶严梦诗。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地进到电梯里,电梯门关上了。

吧台的小姐过来,用条帚扫着碎杯子,吃惊地问吕湘子:“吕老师,严梦诗女士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啊!”

吕湘子不敢多说话,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谁还没有心情不舒畅的时候呢?”

“对,也对!”

吕湘子慢慢地走上楼去。他没有乘电梯,而是步行上楼。他生怕在五楼的电梯口遇到严梦诗:这个发狂的超级妖女,小孩儿般天真的助手一郎,不知道会如何对人发邪火呢,一定要避着她。

严梦诗发怒,跳进情窝窝里不能自拔,他吕湘子该做些什么,才能捡到便宜呢?

走到三楼往四楼的拐弯处,他突然停住了。他听到了声音,有人正在四楼的门后边打电话,是江如慧在打电话!他不能往前。那个江如慧也不可小覤,同样是惹不起的主儿。更何况,能偷听到别人打电话,那可是意外收获呢!

可能江如慧有些激动,没有听到楼下轻轻的脚步声,还以为左右无人,正在打电话诉苦。

“哥,你看怎么办哪?她发疯了,疯到难以收拾。我看她,真的爱上柳林了。柳林跑到天边,她也要往上追的。哥,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舍了吧!她现在是女性人格占统治地位,其他人格都挤不进来了。她刚才硬把我撵出来,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哥,我呆不下去了,得走了。我是从课堂上跑出来的。你要是有能耐,就快回来吧!我估计,回来也解决不了问题。”

吕湘子悄悄地退到三楼走廊里,站到电梯门前。他跨进电梯,却不让电梯关门,而是继续谛听着江如慧的声音。他听到,江如慧噌噌地下楼了。

吕湘子大喘一口气。他猜测,江如慧是受她哥哥欧阳凡的支使,来接近严梦诗的。欧阳凡显然知道严梦诗有多重人格,想让江如慧来帮助她。欧阳凡也是严梦诗的追求者之一!

吕湘子不由感叹:哎呀呀!你这个超级妖女啊,咋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啊?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对你倾心,唯有一个男人离你远远的,你却偏偏爱这个男人!这是你的劫数,还是你的幸运啊?

吕湘子进了五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可刚一进屋,他就发现,他正处于被监控中!这不是感觉,而是亲眼所见:透过窗子,他能看到对面那座大楼的顶端,正有一道亮光向他闪耀。那应该是一架高倍望远镜,正在注视着他。这是谁呀,这样监视他呢?

吕湘子哗的推开窗户,向对面张望。那道因阳光的反射而闪亮的光彩,马上消失了。

吕湘子还没有其他动作,听到有人敲门。吕湘子不得不稳稳神儿,过去开门。门外站着楼层女服务员,端着一只硬纸盘,盘上盛放着一只罩在透明塑料盒里的蛋糕。她彬彬有礼地说:“吕湘子先生,楼外一位名叫依助的先生,让我把这蛋糕送给您,祝您远在海外的父亲生日快乐。”

吕湘子心里一愣:他远在海外的父亲?他哪里有父亲!可他不能拒绝,镇静着微微笑了:“哦!谢谢你。”

“不客气。”女服务员也微微地笑了,“我跟小君姐是最好的朋友。她今天空班,我理应为您好好地服务。”

“谢谢,谢谢!”

服务员走了,吕湘子关紧了门,把托盘送到自己耳边,倾听一阵,里面没有异常,不是炸弹之类的玩意儿。他明白,“依助”,就是助手一郎。难道楼外的观测者是他,严梦诗不是助手一郎?送蛋糕,什么意思?吕湘子掀开塑料盒,拿着托盘边的一把小木勺,往蛋糕里一抠,里面露出一只小药瓶。

吕湘子拿起药瓶仔细观察一阵,手蓦地一颤,差点儿把药瓶扔到地上。这是毒药,瓶里装的是剧毒药品!

天哪!为什么要给他送毒药?

吕湘子想了半天,认为助手一郎是在羞辱他!意思是告诉他,助手一郎敢于把毒药送进来,说明助手一郎隐藏得很好;吕湘子别自以为是,只能乖乖地听话;如果不听话,助手一郎随时可以灭了他!

这太恶毒了!

吕湘子颤抖起来,脸色变得狞恶。他的冲动劲儿又上来了。他拿着毒药瓶子跑到卫生间,把药水全部倒掉,涮净了瓶子,把瓶子扔进垃圾桶里。看着那只小瓶子在垃圾桶里发出的黯淡的光彩,吕湘子得意地、恶毒地笑了。

手机响,是短信,打开一看,竟然是助手一郎发来的:“你知道我送你毒药是干什么用的吗?我是在策划下一次行动!现在,你毁掉了药品,也就毁掉了我精心策划的行动,你将承担一切责任!”

天哪!怎么能通过短信,明目张胆地说这些话呢?这是大忌啊,会暴露的!看来,助手一郎疯了。而且,他竟然掌握吕湘子的一举一动!他一定在屋里安装了监控设备!

吕湘子又开始在屋里仔细寻找。他找到门框边,发现了一枚小小的图钉似的东西,紧紧地钉在门框里。他心一颤,这正是微型监视器。他挖出来,将这个可恶的东西摔到地上,狠狠一脚,踩得稀碎。

太可恨了!这种人,不杀不足以解除心头之恨。必须找到他,消灭他!他的命运应该跟北极熊是一样的!

此时,他才忽然想起,楼外那个监控者,就应该是助手一郎。这么说,严梦诗不是助手一郎?能吗?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耍戏人的方法有的是。也许,她已经出了屋,正在楼外耍戏吕湘子吧?

吕湘子拔腿就走。

到了严梦诗的房间门前,他敲门,听到严梦诗在屋里回答:“请进。”啊,严梦诗没有出屋,她真的不是助手一郎?

吕湘子满腹狐疑地进了屋。屋里一片详和的气氛,严梦诗正坐在梳妆台前打扮。她已经不生气了,而是精心地拢着头发,脸上是和悦的神色。这个女人怎么了,转瞬之间会变得如此的不同?

看到他忐忑不安的样子,严梦诗笑了,从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扭过身来:“吕老师,你遇到啥急事了?”

“没有,没有。”吕湘子在屋里转了一圈儿,心头很乱,不知道应该怎样把话说出来。好一会儿,他才停住脚,说:“梦诗,我看,你不宜在安城市多待。”

“为什么?”严梦诗有些讶然,已经转过身去,从镜子里看着他:“你是说,我会有危险,还是其他什么的?”

吕湘子谨慎地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谁知道哪块云彩有雨?”

“哈哈哈!”严梦诗对着镜子大笑了,如银铃一般悦耳。“吕老师,你说得太模棱两可了。什么‘天下之大,无奇不的’,什么‘哪块云彩有雨’?吕老师,你到底是啥意思啊?”

吕湘子自己也知道自己说话没说到正地方,可他实在不知道应该说啥。他正在挖肠盗肚地想词儿,耳朵中突然听到一种声音,这是子弹飞动的声音。说时迟,那是快,啪的一声打在严梦诗的身上。严梦诗本来侧着身子,对着这面的,子弹打在她右胸上,竟然“哧溜”一声,飞走了。严梦诗大叫一声,从椅子上倒下去。

吕湘子蒙了,整个人呆站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感觉到,屋里射进了子弹,这子弹是直接射击严梦诗的。而窗子是开着的,子弹飞进来毫无障碍。他瞅着严梦诗,严梦诗躺在地上,紧紧地闭着眼睛,似乎死了。

一百八十六、楼后的尖塔

吕湘子吓坏了,好久他才明白:严梦诗是遭到了谋杀!也就是说,严梦诗并不是助手一郎,是自己猜错了。而窗外的那个,给自己送蛋糕的那个,才是真正的助手一郎!他送蛋糕的目的,是让自己把毒药给严梦诗灌下去!严梦诗不是超级妖女吗,助手一郎咋敢对她下手?

那枪肯定是无声的,除了屋里能听到之外,屋外不可能听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发生了枪击案。他该怎么办,报警吗,或者马上把严梦诗送医院?

手机响了,不正常地响,恶毒地响。响声震撼了吕湘子麻木的心,他把手机掏出来。

是助手一郎!

助手一郎的声音非常阴冷:“是我,助手一郎。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检查一下,她是否死了。”

吕湘子几乎丧失了行动的能力,竟如没听到一般。

助手一郎大骂起来:“他妈的!你听到了吗?马上检查。告诉你,你胆敢不听命令,我会像枪杀她一般,杀死你!你怕什么?你这个胆小鬼!这是从窗外射来的子弹,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稍后再报案,也决不会损害你的名声。赶快检查!”

“好,好,我检查。”

吕湘子颤抖地蹲下来,哭几尿相地喊:“梦诗,严梦诗小姐!”严梦诗没有声音。他对她周身上下摸索,却没摸到血,只摸到衣服上的一个洞。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的手摸到严梦诗右胸处有硬硬的东西,而衣服被子弹射穿的破洞正处于那块硬东西的位置。吕湘子好象觉得,子弹虽然打中了严梦诗,但却打在她内怀里的一块硬物上,怪不得没血,也没见伤,还听到子弹飞走的声音。

“不对,不对,”他对着手机说,“没有血,衣服穿了个洞,却没有血。有块硬东西,是硬东西。”

助手一郎严冷地说:“什么硬东西?你给我好好检查,她戴了个什么硬东西,难道子弹没有伤害到她?”

“是的,确实是。她没有受伤。这是咋回事儿呀?”

吕湘子不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不明白这些套头事儿。可他头脑却渐渐地清醒过来:严梦诗没有死!子弹碰到那硬东西,飞溅走了。他看看严梦诗,猛然觉得她犹如睡着了一般。

助手一郎的命令又来了:“你马上动手,掐死她!”

“啊?”吕湘子惊慌失措,“我掐死她,那我不就完了吗?警察会发现的!不行,不行啊!”

“唉!”助手一郎长长地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吕湘子说的对。“真够晦气的!出师不利。算了,再找机会吧!但是,你要记住,千万不要报警。你必须劝住她,不能报警!一报警,下次谋杀就要很费事,像对付韩娜那样费事儿!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就怕她不听劝。”

助手一郎冷笑:“你是心理杀手,你会没有办法吗?你只要做到,我奖励你一万美元。”

“好的,好的。”吕湘子顿了一下,终于耐不住性子,问道:“为啥要杀她呀?”

助手一郎火爆地说:“这是你不该问的!反正她该死!只要该死,就得死!”

电话撂了。吕湘子一筹莫展:助手一郎的话,就如钉子,钉进他的心里。

严梦诗缓缓地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吕湘子:“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儿,没事儿。”吕湘子安慰她,“你躺在地上别动。你的衣服虽然破了个洞,但没出血,也没有伤,身体无大碍。我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吕湘子一时之间,怕看见严梦诗的眼睛,逃跑是他最佳的选择。他匆匆地跑了出去。严梦诗慢慢地抬起身子,向外看。窗户是打开的,里层的纱窗也没关,可以直接看到外面。对面不远处有一座大楼,那座大楼阴沉地凝视着她。她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被子弹打得凹陷下去的硬质合金小圆盘。圆盘很厚,上面刻着些字,居中还有一个大寿字;圆盘用一根金线拴在脖子上。

严梦诗长吁一口气,另一手再度伸进怀里,那个被子弹垫着硬盘猛击过的部位,已经红肿,很疼。她轻轻地揉着,满脸都是猜疑的神情。

她听到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不由晃晃头,痛苦地软软地再次躺在地上。

吕湘子进屋,一只手在抖着,很不正常地抖。他不想让手抖,可禁止不住。他真想砍掉这只无能的手。他失望地说:“我一直爬到对面的高楼,却没看见什么。可能是从哪里飞来的流弹吧?”

“流弹?”严梦诗很困难地抬起身子,“那应该报警啊!”

吕湘子迟疑一下说:“对,是应该报警。你虽然没有受到伤害,但报警还是应该的。可我就不明白,到底是咋回事儿呢?你能给我一点时间去追查吗?”

严梦诗虚弱地说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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