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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天字嫡一号-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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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房虽然各种诧异,但他们今时不同往日,又岂敢阻拦推拒?

    武记金铺已经准备打烊,徐镛先行跳下车,跟武师傅打了招呼,这里徐滢才随后跟上来。

    听说是刘指挥使的朋友,武师傅也立刻变得热情,把他们讲进屋里,就着灯光看起这金砖来。

    “这是金碧楼打出来的砖。”他先下了个定论,然后用着他们特制的刀具顺着金砖中间线刻划起来。

    徐滢不惯这声音,扭头在店堂里坐了会儿,约摸一盏茶的工夫,就听哐当一声闷响,有重物跌到了地上!

    她连忙起身走过去,一看金砖已经被割成两半,而中间果然嵌着个铁盒!铁盒如今与金砖已经剥离,原来这块金砖,竟是在这铁盒之外浇铸而成!

    “能打开吗?”她指着这铁盒问。

    徐镛竟不假于人手,拿着它看了看,然后自行从靴中取了把匕首插入缝隙将盒盖挑出来一指宽一道缝隙,他眯眼看了看,神色瞬间变了变后立刻将刀收回来,默凝了一下说道:“先回府再说。”一面掏了工钱给店家。然后包起金砖往外走。

    徐滢也不便多问,这里上了车回到府里,直到又进了书房徐镛才又把东西摊出来。

    铁盒被他用匕首啪地撬开。里面躺着用锦缎固定住的半块印鉴。

    “这是,崔涣的印鉴?”

    徐滢拿起来看看,篆刻的几个字看不出真面目,只能肯定是已经用过的旧物。她想了想,先拔出头上簪子,沾墨在白纸写了崔涣的表字“怀志”二字,然后打开桌上印泥。将这半块印伸进去沾了沾,再在纸上落下一印。

    将这半个印与写的篆字一对比,她还没做声。徐镛已眯起眼来:“果然是他!”

    这半块印上的刻字与崔涣表字的一半笔画竟极之吻合!

    徐滢拿着它在手里细看,既是崔涣的印,那就可以肯定这的确是他们纠缠不放的目的了。

    不过崔家拿回这印去又能做什么呢?

    “我猜测,剩下那半块印一定还在崔涣手里。”

    徐镛站起来。负手踱着步。说道:“当初立誓约的时候,这半块印想来也是作为其中的一个条件。既然他这么想拿回去,那必然是在什么地方以这方印做过背书,而结合起崔家如今的情况,恐怕这背书的东西,还代表着一笔巨大的财富。”

    徐滢点点头,“眼下除了财富,也没有什么东西会致使他们这么穷追不舍了。如果他们没有犯下什么罪行的话。”

    徐镛凝眉道:“可是秘密全掌在崔家手上。我们即便是拿到这个,又怎么去知道这些真相呢?”

    “办法倒是有。”徐滢笑起来。“就是还得请宋澈帮个忙。”说着她凑上去跟他细叨了几句。

    徐镛听完眼神微闪,也有了了然之色,“崔涣可不是崔嘉,要想让他上钩,恐怕不易。”

    “那怕什么,我们可比他们有时间。”徐滢扬扬唇,面上充满了笃定。

    皇帝这里赐了婚下来,王府里动作就快起来了。

    端亲王把操办大婚的总管大权交给了伍云修,着蒋密及厉得海一道协办,很快媒人请了吴国公夫妇,第三日上司天监请了期,这里就操办起来了。

    因着赐婚百日内便得成亲,婚期便订在九月廿九。

    当然这些都有伍云修等人上徐家与杨氏徐镛商议,杨氏因着王府这份尊重,给予了极大配合。

    但是府里其余人却对此狂冒酸水了,王府虽然对徐老太太与长房二房都保持着基本的尊重,然而面上虽然客气,实际上却不让他们沾边,更不让他们打听到任何内幕,他们也只能挂个世子妃娘家人的名声而已。

    徐少泽近些日子没少在外听到奉承,但个中什么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冯氏更是连门都没心思出,然而等她闷了两天出来,大厨房的管事权却已经让老太太交给了黄氏。

    如今徐滢嫁了宋澈,三房地位水涨船高,作为为家族着想的徐老太太,她当然只能权衡利弊把冯氏的权力往回收一收。不然的话哪里显得出她当祖母“悔改”的诚意呢?但冯氏毕竟是徐家的宗妇,她是不能真把她一撸到底的。

    原先这大厨房的掌事权她本是要交给杨氏,甚至还说过日后再让她与冯氏共掌中馈之类的话。但杨氏以分家出去了不便再管府里事为由拒绝了,她也下不来台,便只好顺势给了黄氏。

    黄氏虽觉得老太太有把别人不要的便塞给她的忿懑,但大厨房里油水却多得很,看在这份上也就忍了。

    冯氏在婆婆与丈夫面前受到的冷遇越多,就越是想要再把这脸面掰回来,近日下了狠心在房里调教徐冰,将自己往年积累的丰富经验悉心传授,誓要让她在崔家争几分脸面回来不可。崔韦虽是个庶出,但崔夫人只有崔嘉一个儿子,谁说崔韦就没机会出人头地呢?

    因此无暇前来三房面前转悠,倒是清静。

    徐滢对宗室婚姻流程熟悉到不行,也没什么好准备的。

    倒是杨氏发愁该怎么给她备嫁妆才衬得上她世子妃的身份。家里手头虽有几万两银子,田产铺子也有一些,可是还有个徐镛马上又得议亲,总不能把全部身家堆在徐滢一个人身上,那对徐镛又不公平了。

    徐镛倒是不计较,“先让妹妹。我订亲还早。”

    八月里就得举办武举,他如今正筹备这个。

    徐滢却道:“家里如今存银总共是五万余两。崔家给冯家下的聘是一万两,王府来的聘礼虽然不止这个数,但对我们这样的人家来说,嫁妆的话两万两以内已经包足了。如果要体面,也只在王府来的聘礼上加个几千两就够了。”

    杨氏思索着,说道:“这样成吗?”王府的聘礼单子虽还没到,但听伍云修的意思是绝对不会少于三万两的,如果她们这边嫁妆去轻了,又怎么好意思?到底嫁妆关乎女人家一辈子。(未完待续。)

185 消息是真?

    徐滢笑道:“谁不知道咱们家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好好的闺女家,偏生不要命地往嫁妆里堆银子,人家背地里不说闲话?坦坦荡荡地就成了。王府也不指望我这份嫁妆给他们长脸。”

    杨氏笑一笑,没说话。

    小孩子家的话哪里信得?于是翌日又请了刘泯的母亲过来唠磕。

    又接连忙碌了好几天。

    宋澈行动不便无法出门,纵然想了无数个主意要到徐家来走走也是无计可施。徐滢因为订了亲,反倒不方便往王府去了。不过徐镛却常被端亲王叫到王府,宋澈因此也能顺便把他请过来唠上几句。

    过了中元节,渐渐就有登门来添箱的了。

    徐滢倒是忙里偷闲,趁着徐镛休沐的日子,往裕恒当逛了逛。

    他们这里一进去,崔嘉的人就盯着了。等他们一出来,他们进去转了转,随后也回了伯府。

    崔嘉这几日接连被徐滢他们的婚讯所轰炸,眼看着自己的婚期也将临近,心情越发焦急。

    他必须在冯清秋过门之前把这件事办妥,不然以她的细心必然会发现崔家的家底不正常。那样的话崔伯爷跟人开过私矿的事便瞒不住,在这种情况下嫁给他的冯清秋,他还真不能保证她绝对不会举报出去。

    下晌在房里正烦闷,小厮就进来道:“爷,有情况!”说着又走上来些,说道:“方才徐镛兄妹连袂到了裕恒当。原来他们竟然通过小王爷而拿到了提前赎物的特权,约定好明日夜里到裕恒当去取当年徐少川所当之物呢!”

    “这么快!”崔嘉闻言跳起,居然还真让他们得手了?当初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也不是没往当铺里去问过,可惜当铺伙计软硬不吃,一句他手里没当票就把他推出来老远。没想到宋澈竟让他们答应把东西拿出来!

    “可打听清楚了?”他问道,又凝了眉:“可别是什么假消息。”

    徐滢那丫头满肚子坏水,上次崔伯爷去徐家探过之后他们还指使下人拿剑穗到崔家来验认,难保她不会怀疑什么。袁家那边盯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疑点,弄得他也只有盯着徐家以及当铺这条线。只要东西出了当铺。他必然想尽一切办法把它夺回来!

    “花了十两银子打听到的,绝不会有假!”小厮笃定地道。

    崔嘉咬了咬牙,握起拳来。

    藏在店堂里的金鹏石青看到崔家的人离开之后。对了下眼色,跟着到了崔府外瞧了瞧后,也回到了府。

    徐镛回府之后又出了门寻友人,徐滢正在库房里挑喜服料子。

    赐婚的翌日袁紫伊就来了一趟。自告奋勇提出要帮她绣喜鞋喜帕。虽然说内务府会安排尚衣局裁制,但是难得她竟有这番心意,她也就答应了。其实喜服料子也不用她出,袁家就是做绸缎买卖的,她也不过是挑些配饰而已。

    金鹏道:“果然不出姑娘所料,崔家的人看到姑娘和大爷回府之后,立刻就回府告密去了。”

    “可看到些别的什么?”徐滢问。

    金鹏想了想,摇了头。

    徐滢和崔嘉两方都盯着对方暂且不提。他们走后,当铺店堂里又有人起身往冀北侯府来。

    程淑颖这两天都闷闷不乐。哪里也不想去,于是就在程筠屋里剪窗花。

    程筠盘腿坐在胡床上,面色略带憔悴,他揉一揉太阳穴:“你怎么不出去玩?”

    她撅起嘴来:“到处都是表哥要成亲的消息,我不想出去。”

    她就不明白,怎么皇上和端亲王就那么想要那个徐滢做宋澈的妻子?

    那明明是个坏女人,她居然还女扮男装到衙门里跟那么多男人混在一起!害得人家个个以为宋澈有断袖之癖!宋澈居然没有打她没有把她揪到皇帝面前去——哦不,皇上肯定知道了,可是连皇上都知道她这些荒唐事都给他们赐婚,她真怀疑他们一个个吃了她的**药。

    不过,她相信他们迟早有一天会醒悟的,到那个时候,他们都会知道她的话没有错。

    程筠默了默,望着剪纸的她微笑道:“既然生气,又为什么要为人家剪窗花?”

    程淑颖脸上红了红,扭头理直气壮地道:“就算他被狐狸精迷惑了,那也是姑母的儿子,是我的表哥,他成亲,我剪些窗花送给他,很正常啊!”

    程筠笑起来,片刻又渐渐敛了笑容:“她不是狐狸精。日后你或许也会喜欢她的。”

    “你也帮她说话。”程淑颖瞪着他,抱着剪纸盒子来,“我也不理你了。”噔噔出了门去。

    程筠也没说什么,扬扬唇吃起一旁的汤药来。

    郑际走进来,“爷,已经查清楚了,滢姑娘与其兄在裕恒当有个十年前其父徐少川当在那里的物事,经侧面打听下来,据知是块金砖,此物当的是限期当,当期在今年九月截止。

    “前几日,也就是小王爷被赐婚的那日,参股的林驸马的兄长林之淦,南郡王妃的兄长鲁攀,杜太师夫人的堂侄胡晦,这三人都被请到了王府,因为当时崔嘉的人也有尾随,故而我们派去的人也得知,当时滢姑娘也在王府。

    “而方才探得的消息是,滢姑娘已请小王爷出面征得当铺几位股商的同意,将与明日夜里前去当铺赎物。”

    程筠盯着他看了有半日,才慢慢放下汤碗,望着地下又出起神来。

    “徐少川十年前当了东西在当铺,而这件东西又是崔家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他轻吟着这句话,双手交握搁在膝上,姿态随意里又添了几分凝重,“意思是说,徐家这件东西,对崔家来说很重要。”

    郑际点头,“小的估摸着,当初崔家执意要娶滢姑娘时,也多少跟这件物事有关系。”

    程筠眉尖蹙拢起来。片刻,他抬起头,“上次你打听到崔伯爷跟忠武侯世子夫人借钱,最近他们家可有类似的动静传出来?”

    “那倒是没有。”郑际道,“崔家最近忙着跟冯家议婚,过聘的时候也是整整一万两,冯家并没有意见。”(未完待续。)

    ps:  刚吃饭去了,耽误了。。。

186 这是圈套

    “崔家就是再穷,也不至于一万两聘礼都拿不出来。”程筠道。毕竟这种事是需要早就筹划的,而赔徐家的这笔银子却是让人始料未及。

    他又道:“崔家既然已可能陷入囊中羞涩的困境,那么他们要寻的这个可能与钱财有关。”他望着郑际:“这边你们盯着就行。不知道许诺他们查的事情怎么样了?这几个月怎么都没有消息?”

    郑际躬身道:“许诺前日回报,这些日子在查那年八月九月两个月里京师所有出现过透骨钉这种暗器的地点。恐怕还得一些时日才会有消息。”

    程筠嗯了声,趿鞋站起来,走到屋中道:“这些事情,太子殿下知不知道?”

    郑际沉吟:“应是不知。太子殿下近来为小王爷遇袭之事忙碌,崔家这边似乎也没有再盯。”

    程筠点点头,静默片刻道:“还是去盯着崔嘉吧。”

    末夏的京师一到傍晚夕阳的颜色也变得金黄,像一枝沾了金粉的大狼毫,往人间随手一挥便挥出个耀眼的太平盛世来,天边的晚霞翻卷着白云,层层叠叠又如王谢堂下的锦绣廊檐。

    街头的行人步伐仍是悠闲的,无战争和饥荒的岁月里百姓们也变得从容而神气,无论是走街串巷的货郎还是与三五同行步行谈笑的商贾,又或是牵着东张西望四处撒野的熊孩子的妇人、以及掩着菜篮子与街坊唠磕的老妪,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安稳。

    崔嘉早早地坐在裕恒当对面的酒楼雅室。看着街对面人流渐渐散去,目光像是粘在上面。

    京师的铺子除去酒楼茶馆花街柳巷,到得日暮时便纷纷打烊。但今夜的裕恒当却迟迟未曾有掩门的意思,相反,他们铺子里还掌起了灯来,果然像是在等人的样子。

    为了徐家手上那东西,这些日子他都没睡过个好觉,如果今夜能拿到手,那么崔家就还是他曾以为的那个崔家。他自可安稳地等着袭爵,做他的金吾卫将军,一切都还是他想象中的一切!

    “爷。都准备好了。”小厮上来道。

    他嗯了一声,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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