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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天字嫡一号-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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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宋澈纳妾怕是不可能吧?不纳妾就只能指着徐滢生,她要是不生,他还能去逼着她生不成?

    因此几日里饭茶不香,弄得中军营上下也是气氛低沉。

    杨氏当然更是操心。

    但杨沛却淡然若素地劝她不必多心,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杨氏也只好装作无事。

    杨峻这里观望了几日,迟迟也没有示下。

    范舟这日便就寻到了在房里看书的他,说道:“瞧着倒是像真的,只是效果并不如想象中好。”

    杨峻道:“那是因为冯清秋寻的是娼妓。”他啪地合了书,交合十指搁在腰腹间,锁眉望着窗外:“我怎么总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

    范舟想了下说道:“三爷的意思是?”

    “你去拷问过那娼妓没有?”他问道。

    “当天夜里便去捉来问过了。”范舟道,“那娼妓似乎吓得不轻,身上还有各种红痕,她也亲口承认跟宋澈有过肌肤之亲,还说是冯清秋给他下了药之后才让她去的,就宋澈那炸毛狮子的德性看来,并不像是假的。”

    杨峻松开十指,站起来,“怎么会这么顺利?冯清秋使的又不是什么很高明的法子,就算宋澈会上当,徐镛也不可能会上当,何况后来还说有程筠在。他们刚刚好离开那段时间,冯清秋就得手了,你不觉得太凑巧了吗?”

    范舟有那么片刻没有说话。

    事情的确是凑巧了些,可是不能因为凑巧就否定它全部的合理性。

    “对了,还有崔嘉又是怎么回事?”杨峻忽然又转了身,“为什么他会跟冯清秋一同出现?”

    “他是尾随冯清秋去到西湖楼的。”

    范舟道:“我已经着人偷听过崔家小厮的谈话,原来崔嘉是因为听说程筠也在西湖楼而跟去的。到得那里便就跟冯清秋闹翻了脸,这些我们的人在门外都亲眼所见,只是后来王府的侍卫约是为免他把宋澈的丑事张扬出去,所以又下楼截住了他。”

    “你们听到侍卫跟他说什么了吗?”他问。

    范舟略顿,摇头道:“没有。”

    杨峻眉头就又皱起来了。

    “没听见,你又怎么能确定他们就是这么回事?”

    范舟无语。

    杨峻面色凝重望着窗外:“所以,还是得把冯清秋给逼一逼才行。”

    ——————(未完待续。)

378 你们说谁?

    冯清秋夜里出门的事到底还是惊动了崔夫人,但是夜看到她与崔嘉一块回来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翌日早上她来晨省的时候提了一句,见冯清秋格外顺服,便连剩下的那点不爽也消去了。

    冯清秋却远没有这么轻松,虽说崔嘉是跟她一块回来的,可他与之前判若两人,让人完全不能亲近。她不知道自己是心虚还是害怕,又或者两者都有,原先那副不安于命的心思也全然不见了,——在她涉嫌与钦犯勾结的罪名之前,她又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争强好胜呢?

    她诚惶诚恐,比任何时候都安于做个贤淑的妻子和孝顺的儿媳,可她不知道崔嘉怎么想的。

    他说要写休书,当然在赐婚的前提下他这道休书没那么容易写的,但是他的态度让她心寒,她这辈子最有安全感的便是崔嘉,他对她的感觉便是哪怕她变成徐冰那样的人他也会对她不舍不弃,也正是因为知道他的执着,她才会一次又一次无所顾忌地讥讽奚落他。

    她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会把越忠实于自己的人和物越往死里蹂躏,但她正是这样做的。

    这或许是她娇纵的地方之一。

    她竟然从来没有想过有一****会对她这么冷漠——打从回来到现在,三天过去了,他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没正眼瞧过她一眼,虽然没有刻意回避她,但也没有主动往她靠近过哪怕一步!

    她忽然觉得这院里就空荡起来。

    从前她漫不经心的时候。他似乎随时都在,她起床他会给她递衣裳鞋子,她梳妆他会在旁边给她拧帕子。她出门他会站在帘栊下静静等她,哪怕她生气的时候,她也总是能感觉到他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望着她,所以她也会故意地说些伤人的话让他听见。

    那时候她喜欢看他受伤着急,喜欢看他气怒却又拿她毫无办法。还有她被他气到的时候,故意落泪伤心,等他又回转头放下身段毫无尊严地来哄她。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不存在了。她盯着院门就是一天半天,总期待他冷不丁地就会在那里出现,但是她把眼睛望穿。他也一次都没有进来过。

    她觉得他有没有在外头胡来过都不那么重要了,因为她发现她失败到竟然连一个死心踏地待他的人都保不住!

    她多么失败……

    这几****就这么呆呆地坐着,终于连崔夫人也看出不妥,她虽然对她颇有不满。却不希望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于是把崔嘉叫过来问:“你们又吵架了?”

    崔嘉觉得心里有刀子划过,但深吸一口气,他却幽幽道:“没事。”

    崔夫人也只有叹气。老话果然说的有道理,强扭的瓜不甜,倘若真的过不到一起,那就找找机会去禀禀皇帝吧。皇帝向来讲道理,也许不会想看见他们变成仇家?

    但这话说来又还早,听说崔涣打算跟宋澈办案。且看看弄得怎么样再说吧。

    她心疼儿子:“好好做你该做的事吧,常言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崔嘉怔怔望着她,埋头出了去。

    程筠花了两日时间梳理得来的所有讯息,终于接受了柳余蝉很可能就是杨峻或是跟他有勾结的事实,内心凌乱之余深怕程笙在外也受人利用,遂把这事也告诉了他。

    “我本以为我当个富贵闲人便可远离这朝堂浑水,没想到还是被有心人盯上,可我就是不明白,他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程笙瞠目结舌半日,万没有想到这种事情还会发生在他们身上,难道他们不是只用当个称职的纨绔子弟就好了吗?

    他望着立在石阶下回头的程筠,说道:“莫不是想从你这里套取什么机密?”

    程筠摇摇头,“他知道我不过问不该过问的事情。我想他也没那个功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管他是不是杨峻,最起码他知道我曾经被杨峻所伤,我不会放过他,他为了自保,也不会冒这个风险。”

    程笙就不明白是为什么了。毕竟他跟柳余蝉不是那么熟。

    程筠也静默下来。

    一墙之隔的天井里,程淑颖正与沈曼在种花。

    一排五六个花盆,种的全是兰花。

    沈曼倾身望着花苗,就像座雕像一样维持好半日没动了。

    程淑颖戳戳她:“你怎么了?”

    她蓦地回神,快速地培了两把土,又背转身去了拿花苗。拿着拿着她又停下来,对着地下出了半日神,然后忽地站起来,洗了手,往月亮门走去。

    程筠二人走着走着就见着从隔壁走出来的她,不由在合欢树下停了步。

    沈曼笑容有些不那么自然:“你们刚才说什么呢?我在隔壁都听见了。”

    程筠也笑应道:“说些闲事。”

    沈曼顿了下,又说道:“我好像听到你们在说一个叫杨峻的人?”

    程筠默下来,凝望她:“你认识?”

    “不,”她笑一笑,“我只是听说过,曾任国子监祭酒的杨若礼老先生,有个嗣子似乎叫这名字。”

    “正是。”程笙忍不住抢先道:“没想到你还认得这号人物,这些年见识没白长啊。”

    沈曼笑睨了他一眼,说道:“你忘了我父亲对大梁名士都很祟敬吗?我自幼随在他身边,耳濡目染地自然知道。”

    程笙深以为然。

    “不过,我听说他这位嗣子不是早就过世了么?”沈曼忽而又幽幽地开了口,“我父亲说他死去十余年了,怎么,你们又提起他来?又或者,是别的同名同姓之人?”

    程筠微怔,沈曼向来恬淡温和,虽然聪慧却又锋芒不露,他是极少见她会关注一个素未谋面的外人的。他本能地想告诉他实情,但是杨峻毕竟又是钦犯,她一个闺阁女子是不必知道这些的。

    因此他温声道:“我对江南杨家的杨峻不熟,这个杨峻,只是同名同姓的一个无关紧要之人。”说完又主动地岔开话题:“这么大晴天的,你们不出去逛逛,窝在隔壁在做什么呢?”

    沈曼只好道:“我院子里几盆墨兰太满了,正想疏几盆出来养着。”

    ————

    去了乡下,第二更要晚上了~

    。(未完待续。)

379 探询究竟

    正好程淑颖也出了来,相互间寒暄了几句,程筠便就使了个眼色给程笙先离开了。

    程淑颖疑惑地道:“姐姐跟他们说什么呢?”

    沈曼对着他们背影静默半日,这才回转身望着她:“没有什么。”

    说完抬步往自己院子里去。只是走了几步她又停下来,说道:“你什么时候去杨家,我也跟你去串串门?”

    这有什么问题?程淑颖满口答应:“昨儿徐伯母还问姐姐好些日子没去吃茶了呢。”

    沈曼点点头,竟然也没有应她一句,便就回了房。

    程筠与程笙在门廊下议了半日,也并没有议出什么头绪,见着太阳渐晒,便就转进了书房。程筠先着郑际在门外把守好,然后进门打开柜子,把昔年柳余蝉所赠他之物悉数抱了出来。“这些东西我接连看了几日,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不知道你能不能启发我些什么?”

    自打知道伤他的人就是与打朝廷屯田主意的案犯,而且还确知是来自杨家的逆子,他的心里就没有平静过。腿上的毒折磨了他十来年,他也寻了这仇家十来年,现在终于有了目标,因而心里的激动并不比宋澈他们少一分,这些年来的点滴竟然也全都浮现于眼前。

    程笙看着这满桌子摆的字画骨扇等物,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异常。一样样拣出来看了看,最后也跟程筠摊了手。

    程筠展开其中一幅扇面看了看,如此看着他的程笙却忽然灵光一闪。说道:“有了!小王爷那里不是有那杨峻的手迹么?这些字画既是出自柳余蝉,那你拿过去跟他比对比对,不就能确定他们俩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吗?”

    “正是!”程筠蓦地击起掌来!说着一面七手八脚地收拾起东西。然后道:“我这就找他去!”

    程笙连忙叫住他:“我也随你去!”

    沈曼回到房里枯坐了一阵,拿起枕畔书来看了两行,又拿起笸箩里针线做了几针,到底觉得浑身似是长了针芒,没有一刻是舒服的。

    丫鬟抱了捧牡丹花进来插瓶,见她神思恍惚地直以为她生病,抬手覆上她前额却又觉正常。便道:“想是昨儿半夜里那场雨下的扰了清梦,我这就去沏碗参茶给姑娘提提神。”

    她也没说什么,手里纨扇执起又放下。最后站起来,走到窗边半探出了头道:“大爷他们在哪儿呢?”

    廊下正翻着手绳玩的两个小丫鬟连忙笔笔正正地站起,同声答道:“听前面的如儿方才说,大爷二爷出门往王府去了。姑娘是寻大爷有什么事么?”

    “哦。无事。”

    她收身站回来。盯着帘栊下的半人高青花瓶望了会儿,呼吸几起几沉,最后折回窗前,往外道:“去告诉秋痕,就说我想去王府看看世子妃。”

    小丫鬟们撒欢跑去,沈曼凭窗站了站,也回到镜前来梳妆。

    今儿宋澈休沐,宋澈正跟徐滢在院子里铺了软垫。让阿陶坐在上面晒太阳。

    夫妻俩一人占了张躺椅,吃着瓜子喝着茶。一点儿也没有被外头事扰到心情的意思。

    这里听说程筠兄弟俩都来了,近日里忙着跟徐滢演戏的宋澈就本能地跳开了三步,一片瓜子壳粘在他下巴上,阿陶爬过去抱着他小腿儿,热心地想要帮他塞回嘴里去,当然,被他爹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掉了。

    徐滢见程筠一脸凝重,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便让厉德海引了他们去书房,自己仍带着孩子晒太阳。

    阿陶已经快半岁了,现在很能认得清谁亲谁疏,她可不能疏忽了对他的关爱,免得将来他也变成什么心智不全的人。

    宋澈他们这里进了书房,程筠走前,程笙随后便关了门。

    等他们把来意一说,宋澈也说不上是激动还是惊讶了,连忙猫到里间从暗格里把当初杨峻写给宋鸢的那封信取出来,摆到柳余蝉所写的扇面前一比对,众人的脸色便就又渐渐松散下来了。

    两方的笔迹,全然不同。

    “看来并不是同一个人。”程笙凝眉道,“如果不是他,那这个柳余蝉,他到底会是什么人?大哥所赠他的东西为什么会落在杨峻手上,为什么侍卫们去找他的时候偏偏他又提前走了?”

    “只能说明他虽然不是杨峻本人,却绝对是他的同伙无疑了。”程筠道。

    他拿起那封信:“杨峻与朝廷与王府可没有什么直接仇恨,他之所以会有胆子对朝廷的军队下手,我想这背后应还有同谋。像他这样越是把自尊心看得重的人,越是会想要出人头地,他们针对朝廷的阴谋,也许不是简单的复仇。”

    “无非是想整垮大梁自己当皇帝而已!”宋澈冷嗤着,顺手抓了桌上一只瓷青蛙咯吱捏碎了,“这些人,满心以为当了人上人,就真正出人头地了,也不想想,一个国家这么容易被几条蛀了那还了得?!真当我们这些领军的是吃素的?!”

    程筠扬眉无语。

    程笙道:“那总得快些把这人捉到才成吧?”

    捉不到人,杨家那双娃儿便解不了毒,他们解不了毒,那程淑颖跟杨叶枫这婚事兴许还得往后拖,他们这一拖不要紧,到时候冀北侯夫人逼婚的矛头就直接转向他们兄弟来了。这个案子跟他虽然没有直接关系,那也是间接相关的呀!

    “人当然是要捉的!”宋澈没好气地瞪着他,“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嘛!”

    就知道催催催,也没见献出个有用的主意来!

    徐滢说杨峻一定会去找冯清秋,这都三天过去了也没有听见任何风声,都不知道他这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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