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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天字嫡一号-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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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又有些不自在,瞪着流银。噔噔就回了寝殿。

    徐家这里,徐滢坐在桌畔,望着对面那剑拔驽张的两人已有很久。

    徐镛倒是还好,袁紫伊已经如被激怒的母鸡,头顶的毛都要竖起来了。

    她其实这几日也忙得很,袁怙不知怎么地,忽然把家里十来间铺子全交到她手上了。说是近来感觉力不从心,让她帮着打理打理。她虽然觉得他有古怪,但是观察了几日又没发现什么猫腻。便就全盘接过来了。

    这是听徐滢派去的丫头说家里出过这么大的事她才抽空过来的,没想到又碰上徐镛。

    “徐大人这么有空怎么不去准备准备武举?难不成你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徐镛道:“多谢姑娘费心,我可不打没把握的仗。”他转头跟徐滢道:“苏嬷嬷那里寻你有点事,你去看看。”然后才又顺便扫了袁紫伊一眼。

    其实他也不是喜欢刁难她。就是每次她看到他都一副浑身戒备的样子让人觉得好笑。

    他又不是吃人恶魔。至于吗?

    徐滢这里出了去。

    袁紫伊冷笑道:“别到时候刷下来了就难看了。”

    徐镛扭头望着她。

    她才知道自己说错话,她倒是差点忘了还有个徐滢,他落败事小,要是争不到前几甲徐滢脸上可没光采。便说道:“此届魁首非你莫属,行了吧?”

    徐镛扫她一眼,低头吃茶,不知怎地那锋利唇角竟落了丝笑。

    徐滢到了穿堂处,侍棋才告知苏嬷嬷已在房里等她。遂又回了房来。

    苏嬷嬷捧着一堆帐本钥匙在门下站着,见她进来先施了个礼:“这是家里的库房钥匙和帐薄。太太让奴婢拿过来给大爷,大爷说暂且无暇照管,让奴婢先拿给姑娘。”

    “帐本?”

    徐滢狐疑地坐下,杨氏这是什么意思?

    苏嬷嬷面上也不如往常那么透着安然,她望着脚尖,说道:“太太这两日也想把姑娘的话想了个透彻,如今也深悔当初行事太欠考虑,所以早上做了决定,日后这家便交予大爷。大爷还处在攀升之期,还望姑娘多多相助于他。”

    徐滢怔住,看看那帐本,果然是家里的所有帐。她看着苏嬷嬷:“母亲可是为那夜里我说的话气我?”

    “不是。”苏嬷嬷连忙道,“姑娘误会了,太太纵然办了件糊涂事,但对自己的儿女又怎么会有怨气?其实这些年她觉得最对不住的就是三老爷,当时三老爷曾说过让她去信告知杨家老太太的,可是还是太太自己怕被姑太太怨所以才没去的……”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叹了口气,说道:“这些再说也是没用了。总之太太没有怨姑娘,她只是因为表少爷这件事很内疚,也不想再好心办坏事,所以还请姑娘收了这些帐本钥匙吧。等到姑娘出阁,正好大爷也过了武举,也有时间照管家里了。”

    徐滢望着她,却反把手交叠起来。

    凭良心说,她对杨氏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想要让她失去做母亲的尊严。

    请她日后不要管中馈又不是要软禁她,事实上大多数守寡的妇人在娶回来儿媳后,都是把中馈交给了儿子儿媳,这并不至于伤害到她。她依然是家里的太太,依然备受尊敬,但是她这么一做,徐滢却觉自己伤害到她了。

    “这帐本我不能收。”她说道,“即便是我还没订亲,我帮着管可以,让我全权独揽也是不行。”

    日后徐镛会有妻子,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小姑子在家里的权力这么大,她会有什么想法?那么到时哪怕她只是对娘家正常地荐荐言,也有可能会引起误会。

    她可不希望娘家纷争不断。

    再者,徐镛和杨氏终归不能这么僵下去罢?

    “姑娘……”

    苏嬷嬷有些为难。

    徐滢笑道:“请苏嬷嬷转告母亲,不管怎么说她到底生我养我,就算犯过错,她也不是成心为之,哪里有儿女记恨母亲的道理?哥哥这几日忙着武举,我也帮帮他,就不过去扰她了,请她好生将养着身子。”

    她其实还是惦记那些日子她从衙门回来,杨氏天天炖着汤等她的。

    苏嬷嬷有些感慨,笑了笑,又说道:“有姑娘这番话,太太心里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太太说,姑娘若有什么想添置的,只管告诉她。这帐本里也夹着张嫁妆单子,姑娘可以看看。看完之后,姑娘想交给大爷,便交给大爷便是。”

    说完她弯腰又福了福,然后垂首走了出去。

    徐滢略顿,翻开夹着纸的帐本打开,果然有份单子,一纸绢秀的小楷写着大大小小的物事。

    徐滢叹了口气,折起来。(未完待续。)

207 是有点笨

    侍棋走进来:“姑娘,王府里世子派人来了,说是有公务相商,请您过去。”

    徐滢又讷了讷,倒是忽然想起那日宋澈也曾派商虎来找过她的事来。

    宋澈回到房里,先去后院里喂了乌龟,然后又顺手把乌龟槽给洗了,还没见来,于是又拿小刷子沾水给乌龟洗了个澡,终于听得内侍们说马车进了宫内,连忙洗手回房,这里就闻见一阵似有若无的香氲,随着清风传进来了。

    流银引完路即刻退散。

    宋澈坐在桌后,一脸正经道:“怎么才来?”

    徐滢瞥他一眼,也到桌旁坐下,说道:“从我接到传话开始到进这里,前后也不过两刻钟,这样你还嫌慢,莫非是有什么事很急?”

    这话字面意思听着没错,但配上她那带钩的眼神儿,就很耐人寻味了。

    宋澈斜眼睨她了一下:“你又想哪儿去了?我叫你过来就是为了看卢鉴传来的公文。”他把早就准备好的两本册子丢给她。

    徐滢拿在手里,漫不经心地翻着。宋澈打量她,说道:“你中秋怎么过的?”

    中秋?徐滢笑了下。“过得挺热闹的。”她喝了口茶,把陆翌铭跟崔涣串通的事给说了。

    宋澈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姓陆的他不认识,这个崔涣他认识!这俩杂毛居然串通起来向徐家下手?

    他脸一寒,一口灌了杯里的茶。把商虎叫进来:“去户部查查哪些衙门里用着陆家的笔墨?全部撤了!再带几个人去崔家闹闹!去陆家走一趟,问问他们是谁想跟我过不去?还有那个什么陆三少爷,”他深深地望着他。“去问候问候他。”

    商虎方才搁门外听着呢,居然敢动他们的主母这还了得?当下掉头就走。

    徐滢合上本子道:“慢着!”

    她望着宋澈:“这样不成,咱们哪有权力明目张胆地干涉户部公务?动不动就打人也不是办法。若是崔家去都察院告你,虽是动不到你根本,也终是坐实你横行霸道的名声,介时又得连累皇上和王爷收拾摊子。”

    陆翌铭八成是好不了了,凭他在陆家的处境。一世无子嗣也得不了什么好下场,治人的法子很多,何必非要人命?

    她说完望着商虎:“你直接去户部。找到负责笔墨此项的官员,跟他说世子跟陆家有点过节便是。然后带几个人去崔家街门口,把崔家家底空了的事抖落出来就行了,介时自有人替我们去折腾他。”

    崔家也是该教训教训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当徐家是菜市。

    商虎钦佩地投去一眼。转身下了去。

    宋澈纵然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却仍有气愤,他皱眉道:“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你让人传个话给我,我立马过去看他们敢怎么样?!”还玩下药这种下三滥手段,还一石三鸟!他要是在场非把他们打成死鸟不可!

    “若是你去了,这会儿满京师的人只怕都知道我跟我哥哥差点被人算计了。”

    徐滢淡淡瞥他道。照他的火爆性子,那点子事还不得传得人尽皆知?

    宋澈略为无语,但想想又确实跟她所说差不多。便就不做声了。但想了想,他又还是忍不住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她那么聪明。而他只会以威慑人,她会不会嫌弃他没脑子?

    “有点儿。”徐滢笑说道,并没有抬头。

    他果然他猜的没错。

    他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滋味。他从来没看上过谁,因而也就不存在担心配不配得上对方的问题,但他遇见了徐滢,她又呈现出越来越明显的机智和手段时,他就开始有这种忧虑了。

    “但是我不需要一个很会耍心机手段的丈夫。”

    正在他疑虑间,徐滢又慢腾腾开口了,“我并不是在寻找朝政盟友,我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家宅安宁,夫贤子孝,这就够了。所以你笨不笨对我来说一点影响也没有。只要你是个称职的丈夫,那就是全天下的人跟我来抢你,我也绝不会让。”

    她说这话的时候两眼仍然望着册子,脸上全无戏谑,虽然话语悠悠,神态懒散,但却是他认识她以来从未见过的认真。

    他心下一暖,飘浮的心忽然就踏实了。

    诚然他没有怀疑过她的心性,但他曾经一度以为她只是图新鲜而已。

    毕竟,像他这么别扭笨拙的王孙公子不多。

    像她这/么大胆的大家闺秀也不多。

    心下情动,他忽然就有了勇气和冲动,伸手握住她执书的手,脸红红说道:“以后咱们俩过日子,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虽然不一定会变得像别人那么聪明,也不一定会是个很成功的男人,但我一定会努力的。”

    徐滢望着包裹着自己手的那只大手,笑一笑,“你觉得什么是成功?”

    他顿了顿,也认真地说道:“原先在宫里跟宋裕他们读书的时候,先生也问过我们这个问题,我当时就想,如果论地位,我已经位极人臣,福禄无双。这么看来我生下来就已经成功了。但是我又想,地位高的人那么多,高如国君者,史上也出过许多昏君。

    “我觉得我把卫所治好了就是身为臣子的成功,只要妻儿能够感觉到安稳幸福,就是我的成功。”

    他声音低低的,把她的手又紧一紧。

    忽然又抬起来,凑到唇边吻了吻。

    窗外有细碎的桂花随风飞进,斜阳将两人的身影落在屏风上,跟双面绣成的牡丹连成一片。

    他脸颊上的红跟天边的晚霞一样,但很安静。

    徐滢望了他半晌,直看到他脸红心跳,他才把手放下。

    徐滢看着还留有余温的手背,吃了蜜似的笑了笑,问他道:“皇上交给你的书,看的怎么样了?”

    宋澈瞥了她一眼,端起早就凉了的茶来咕咚喝了一口。

    “那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不会。”

    “你会?”徐滢挑眉。

    “当然。”他眼望着前方,脸色很凝重。

    徐滢笑了笑,从旁边茶几上拿来纸笔,推给他道:“你既然都会,那就照着画两幅给我瞧瞧。”(未完待续。)

208 怎么怀孕?

    他愣住了,“这有什么好画的?”

    “不画的话那我就让流银来教你好了。”徐滢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我这就让他进来,照着画上的动作手把手地教你。——对了,我记得城中还有好几间口碑不错的小倌馆,要是他手势不熟练,我还可以让他先去学学。”

    “够了!”宋澈打了个寒颤,光一想到那些事就不能忍了,居然还让流银去跟小倌学!

    他拖过那叠纸,郁闷地瞪她一眼,提起笔来。

    可是画什么呢?他那日虽然翻过那些图,可是因为没脸仔细看,所以压根没有印象,只隐约记得两个人叠罗汉似的抱在一起,大约也就是跟他小时候跟宋裕打架的时候差不多罢?

    他笔杆抵着下巴想了半刻,在纸上画出个图来,丢给对面的徐滢。

    徐滢看了看,挑眉道:“你这是春*宫?我怎么觉得像是绳子绑着两颗大腰果?”

    “什么腰果?明明是两个人。”他皱了眉头,手指给她看,“这不是?”哪里有腰果长手脚的?

    徐滢挑眉点头,再看一看,望着他:“就算这是两个人,那他们这么抱着,跟流氓打架有什么区别?难道这样抱抱就能怀孕?那在泗水庵外我扑倒你,姿势也跟你画的这个差不多吧?这么说我就已经怀孕了?可是我到如今都没有害喜,难道是你我当中有一个人子嗣上不利?”

    宋澈目瞪口呆。

    徐滢唇角一勾,瞄他道:“你到底是会画还是不会画?”

    “当然会!”宋澈垂头摸了下鼻子。挪过纸笔又画起来。

    这次却不知道怎么落笔了。

    就算他能凭浅薄的记忆悟到些轮廓,却终究领会不到其中精髓,——如果不是抱抱就能怀孕。那又是怎么才能怀孕?

    他盯着白纸发起呆来,笔尖的墨都落到了纸上,他也还没有悟出个所以然。

    “不会我教你呀!”徐滢在对面拿眼波勾着魂,顺便凳子一挪坐到他旁边。

    他脸红一红,侧身背对她,迟疑片刻,落笔画了个长发女子的简影。虽然聊聊几笔,但倒也有几分徐滢的神韵。他想一想,再画了个宽背窄腰的男子。

    这就有些趣了。

    徐滢唇边兴味加深。撑着额等他再接着往下画。

    哪知道他笔尖一抖,突然又匆匆给他们穿上了衣服……

    “我要留个惊喜给你。这种事情得洞房才能够展示,怎么能提前就让你知道?”

    他理直气壮地放了笔。

    ——先前还说他笨,立马变聪明了!

    徐滢放下手坐直起来。盯着他上上下下看了几眼。“这么说洞房的时候你肯定很熟练?”

    “那当然!”他睨着她,“我说过会做个成功的丈夫。”

    徐滢点点头,扬眉道:“那要是不熟练,就只好你在下了。”

    他双颊如霞,沉脸嗯了声。

    不就是那个那个嘛,就不信比他小时候读书还难,他小时候文章老得夫子夸奖,这个自然难不倒他。哪里像他们要看什么小人书?他一定无师自通。

    徐滢频频点头。就着他的纸笔帮他记起卢鉴送来的公文重点来。

    再说商虎先去了户部。

    户部侍郎正是掌管衙门笔墨采购的批审官,一听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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