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出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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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５天的时间高翔是可以接受的，因此战场是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原本气势凶凶地攻城大军变成了建筑工人。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士兵还确实有相当部分是工人，而且都参加了半年来帝力疯狂地基础建设，加上那些建设简易港口的工程兵和剩下的材料，在上游搞个不考虑雨季安全的水库并让赤河改道并不难。
说的多不如做的多当天傍晚高翔就命令部队转入现有阵地的巩固和防御，开始派出大量士兵修建堤坝，说实在的赤河这样的河流修建堤坝根本没有什么难度，而且我们的目的根本不是蓄水，让其改道只要再在松软泥土的冲击平原挖条通道，就自然水到渠成。
当然这样的活动只是在晚上秘密进行，要是让荷兰人发现提前蓄水那每人一桶也够他们半个月的虽然，即使在河对面要塞的掩护下他们想要取水也要问问我军的火炮。但是不排除他们提前打井的可能。要是等上半天，以安波那最远离海不过两公里的距离，他们就是打井也晚了。有人要问这么进为什么不派军舰冲来炮火掩护直接登陆呢？这不是有要塞在吗？我们的军舰只能在安波那东面炮击，但是却不敢随意进入被要塞封锁的港口，更何况联军舰队进入港口血的教训仿佛就在昨日。
短短一夜水坝就筑成，正当安波那居民奇怪井水变咸的时候我军向荷兰人发出了通牒。棵波夫爬上了安波那镇的最高点想要看看水坝的所在，但是很遗憾视线被要塞后的群山所阻挡，而且他看见我军的另外一个工程：在要塞后的山下顺山体延伸之势修筑堤坝。他完全可以想像一旦上游放水，在这条堤坝的作用下河水将离开河道被逼向要塞对面的城镇。科波夫看着已经变成工地的河道明白对方说的是真的。那么他现在必须考虑自己何去何从了？即使要塞因为地势高还能有效防御敌人，但是科波夫很清楚到现在华军根本没有尽全力，因为对方根本没有将军舰开进要塞火力范围，只是在不是很好的射击角度对安波那倾泻炮弹。
而且他更加清楚那些士兵的回光返照一般的士气来自于对侨民的责任，但是当一切无能为力的时候士气将势难挽回。科波夫也确实是一个合格的欧洲骑士，他要求我军出于人道原则允许镇内居民向外撤离。
高翔当然明白其中的政治分量，同意了科波夫的要求。并且再次重申了要求荷兰人不要做无畏的抵抗两天后我军将开始进攻。科波夫也明白如果他不投降即使对方不用这样的计策，安波那原本４０００人中剩下包括伤兵在内的不到３０００人也将毫无意义的牺牲。所以科波夫做了一个胆大无比的决定，让所有的人称着河流干涸分披向要塞转移。他在赌，赌那些华人不会用这种一个俘虏都没有的方法进攻他们，因为如果真的这么做了荷兰人和南洋华人之间的战争将会不死不休。人说就是泥捏的也有三分土性，要是真的结下了这种仇说不准就是巨国战死也要战斗到底。不过高翔可不这么想，有什么比兵不血刃就得到安波那更重要呢？况且堤坝放水也不一定就是非要一泻千里，等到敌军过河再水淹齐膝，半渡击之。其实科波夫要是真在安波那不出来高翔除了强攻还真没办法。孙子大大早就说过：多算胜。高翔早就算计好了各种可能。不过科波夫的举动也属正常，穷则求变嘛，又有哪个将军愿意把自己的生死一直放在别人的控制之下呢？
当夜当科波夫指挥军队偷偷摸摸地过河的时候，突然“碰碰。。。。。”的响声满天顿时满天的镁光照明弹将整个赤河两岸照的通亮。
接下来就是冲锋，杀声震天，荷兰人没有被洪水淹没，却被华夏人的钢铁和热血淹没。要塞中的敌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难道向战友开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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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争地
正当洛辉准备大显身手，将敌人一举击溃歼灭的时候接到了高翔的命令。高翔命令部队将科波夫率领的荷兰军人向安波那镇驱赶。所以华人军人又作出了古怪的行为，在大好时机面前放过了不足两千的荷兰残兵，安波那镇内的进攻也停止了下来。科波夫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他没有得选择，如果他不回安波那那么他现在就要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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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辉也隐隐想到高翔有什么要做，但是想不明白所以他借汇报战况的名义登上了“罗德尼号”战列舰，高翔也很明白洛辉的来意为了部队能够更好地贯彻自己的意图他也打算将自己的详细计划通报登陆作战的指挥官。其实高翔作为战役指挥，正是洛辉的顶头上司，他也决定好好培养这样一个有前途的陆军指挥官。
“第２装甲师大校洛辉前来报到！”刚刚成为高级指挥员的洛辉还象士兵对首长一样地称呼高翔。当然高翔刚刚阻止了他歼灭安波那的数千荷兰人，心中难免有气，所以语言生硬。
高翔明显一愣，也感觉到了这个年轻指挥员的情绪，尽管他自己也很年轻，但是长年和思想过于成熟的向念恩混在一起，和半年多来一方统帅的军旅生涯让他稳重得多。
“呵呵，洛师长来先喝口水！”高翔试图先调节一下气氛。
“高司令，我。。。。。”
“不用说我知道你的来意，对我命令停止攻击想不通吧？”
“是的，我心里有些疑问。”洛辉也觉得要猜到他的来意不难，不过还是一愣。
“呵呵，洛师长你一定也有想法吧，有什么就说吧！”
“不，我是认为可能歼灭安波那的敌人给敌人的打击更大。把他们放回去打巷战虽然取得胜利没有问题；但是伤亡会很大，我想知道是什么让司令愿意承受这一切。”
“呵呵，很直白！军人就应该这样！不知道小洛你对安波那河对面的要塞怎么看。看？”话说着高翔也觉得和洛辉很向没有遇见向念恩的自己，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司令，我以为要塞的对２０世纪２０年代来说已经有些过时了，这个要塞是荷兰和英国争夺海上霸权时候开始修建的，当英国人胜利后荷兰人为了防备英国人陆续在这个要塞有相当的投入。”
“哦！”高翔有些吃惊，这个要塞他也只是勉强有些印象，没想到洛辉会记的这么清楚。当然他知道洛辉在战役开始前肯定要做功课，可是有很多东西不是这个时代能获得的，应该是那个时代积累的知识。高翔开始对这个前两天才从东帝汶和他的装甲师一起被派来的陆战指挥官看高了很多。
“有什么不对吗？”洛辉以为自己的数据有错误。
“不，不！你继续说。”高翔着急地掩盖自己因为无知造成地惊奇和尴尬。
“当英国人胜利后，荷兰人更加紧张自己的海外利益所以继续完善要塞直到本世纪初一战开始前英国人着手对付德国人的时候才停止。总体来说要塞设施完善而且十分坚固，不过由于当时建设的时候要控制港口，火炮射程的限制没有将要塞建在山顶，而是建在平缓山坡上。而且既然是海防要塞那么要塞内的在永久掩体下要塞炮大部分射程远，而且都面向港口。因此我们可以从赤河方向向要塞发起进攻，通过装甲车和陆军火炮的掩护是有可能攻克要塞的，因为他们的要塞炮射程比不上我军大吨位军舰的主炮，所以即使他们有相当的山炮，在没有坚固掩体的情况下我军的火力优势可以轻松解决。但是荷兰人的战斗力也很强悍，我们只能一个堡垒一个工事地争夺，巨大的伤亡不可避免，而且要在短时间取得胜利有难度。”说完洛辉喝了口水。
“很好，你应该看过孙子兵法吧？”
“是的！”
“从孙子兵法看，对付这个要塞要怎么做呢？”
“这。。。。。。”
“呵呵还是我来说吧？
据说吴王曾经问孙子：‘争地敌先至，据要保利，简兵练卒，或出或守，以备我骑。则如之何？’
孙子说：‘争地之法，让之者得，求之者失。敌得其处，慎勿攻之，引而佯走，建旗鸣鼓，趣其所爱，戈柴扬尘，惑其耳目，分吾良卒，密有所伏，敌必出救，人欲我予，人弃我取，此争先之道。若我先至，而敌用此术，则选我锐卒，固守其所，轻兵追之，分伏险阻；敌人还斗，伏兵旁起。此全胜之道也。”
“可是司令，现在的情况并不是这样，我军必须要拿下要塞。”
“所以就要诱敌出战啊！”高翔笑着回答。
“高司令，不会是想拿安波那敌军引诱敌人支援吧？”洛辉早也想到这里，可是他却不认为这样的计划会成功。
“哦！你认为呢？”
“我认为，敌人可能不会因为救援安波那而出兵支援。要塞内的敌人不超过２０００人，即使他们全部支援也不可能改变安波那敌军被歼灭的命运。敌人不会这么傻。”
“呵呵，这么说你对我的命令有意见啊！”高翔笑呵呵地看着有些激动的洛辉。
“是的，我对这样的计划不能认同！”
“好敢说真话，是铮铮铁骨的军人。”高翔随即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打量了洛辉数秒。就叉开话题。“那你对敌人指挥官科波夫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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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致命诱惑
高翔的问题出乎以外的太多了，洛辉不明白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是长官的命令作为军人就要言无不尽。
“我认为敌人的指挥官是一个比较出色的人，从开始在岛上集结突击力量再到发现情况不对的处理手段，和今天晚上的突围，都说明他是一个很有取胜欲望的将领，而且能够根据情况制订作战计划。最重要的是他很有冒险精神，从晚上的突围来说如果成功那么我军在要塞将面临巨大的困难，相反如果不突围他很清楚被我们各个歼灭是必然的事情，只要是不甘失败的指挥官都会向这个陷阱跳。”洛辉顺着高翔的思维继续想下去。
“你认为要塞内的敌人不会为了支援安波那而出兵，这一点我也认同。不过你既然知道敌人指挥官科波夫的指挥风格，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对策呢？”高翔也来了兴致开始慢慢把洛辉向自己的计划方面引导。之所以高翔这么耐心，是因为战场情况瞬息万变，作为前敌指挥官的洛辉并不能只是一个计划执行者，他应该是一个参与者。一个参与者在遇到突发事件和了解到新的情况后能够在第一时间作出正确的前敌反应，所以高翔想让洛辉明白计划的精髓，或者说是帮助他明确战术目标。当然为未来的南华国（对外宣布是南华###国，对所有华人来说是南洋华人共和国）培养一个独当一面的高级将领也是目的之一。
“这个我以为。。。。”洛辉思索着。
“他是个渴望胜利的骄傲的指挥官，你说对不对！”高翔适当的引导。
“渴望胜利的指挥官，渴望胜利的指挥官。。。。。。。。。。。。。。。。。。。。。”洛辉默默地念到。
“是啊！围点打援不可能但是给他胜利的希望就一定能引他出动。”洛辉高兴地有些大声，继续说道：“我明白了，高司令命令不歼灭敌人并不是要放过这支军队而是要留下这个已经被了解的指挥官。”
“呵呵！说的不错！”
“可是拿什么来诱科波夫上当？”洛辉明白科波夫应该清楚不改变现状他们只是缓缓走向死亡他一定会求变，能引诱他的就是给他胜利的希望，但是荷兰人胜利的希望在哪里呢？
“你说呢？”
洛辉想着：敌人无论在武装、士气、人员、形势上都处于劣势要靠什么办法才能挽回失败？
高翔已经对这种计谋高人一等的优越感有些上瘾了，继续引导洛辉：“你想想科波夫为什么突围？”
“因为害怕我军掘堤放水，对啊堤坝，敌人唯一胜利的可能就是用水功啊。虽然安波那的敌人也会被波及但是安波那毕竟离海不远只要有准备应该不会出现大的伤亡，怕的就是大水来临的时候，被敌人突然进攻。而且敌人也很可能向安波那东面地势比较高的地方突围，我军一直会专注敌人是使之回合所以突然进攻之下他们有相当的可能成功离开低洼的市区。只要能够离开低洼的市区不突围也可以了。”洛辉大脑不住地运转，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
看到洛辉已经明白一切，高翔就藏着掖着了。
“所以科波夫在明白过来后就一定会进攻堤坝，但是安波那的敌人被重重围困，袭击的兵力就只能来自于要塞，这样就达到了我军的目的。”
“如果科波夫没有想到这里呢？”洛辉还是有疑问。
“那我们就让他想到！”
“让他想到？”洛辉满脑疑问。
“呵呵，不可说，不可说！到时候你就知道！”高翔的计谋不如向念恩在他面前压抑了很长时间总是被教育，“现在金榜提名时，洞房花烛夜”，教育人的感觉让高翔也有些忘乎所以。不过作为最正统的军人，他立刻恢复了冷静，迅速演示地叉开洛辉的思维：“记住！最伟大的指挥艺术就是指挥敌人打仗。”
“是，高司令！”洛辉和所有军人一样崇拜那些能够带领自己大胜仗的军人，向往那些高深末策的指挥艺术。
高翔却有些不好意思，打算结束这让他尴尬的情形。
“那么你把战术精神传达下去，让参谋们制定详细的计划，对了你们登陆前上岛的侦察连现在已经到了敌人要塞所在山坡的背后陡坡监视，敌人应该是从那里出兵偷袭，或者向西脱离我军监视绕路突袭堤坝，这事关数千围城将士的生命，你们的计划要严密周全。两股敌人无论哪个方向 天上、地下、海洋都要严密监视不可有丝毫马虎。现在我军在安汶岛上包括侦察部队在内的所有都由你指挥，把这一仗打好。”
“是！保证完成任务！”洛辉终于迎来了痛快打胜仗的机会，任何军人都会因此兴奋。
这个时候科波夫，因为在突围的时候摔进泥沼里，又受到无数镁光照明弹的惊吓而感冒了，不停地打喷嚏。老外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有中国人在背后算计他。幸运的是科波夫也意识到我军的反常行为一定有阴谋，所以他决定战死也不会命令要塞部队出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