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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诡歌-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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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过女儿,刘静就习惯性的摸了她一把额头,刺骨一般的冷沁,惊得她急忙缩手。
  这怎么回事,虽然思妤不是现实世界的孩子,可是她的温度在之前也没有这么冰吧!
  “怎么回事?思妤告诉妈妈。”刘静矮身蹲下拨开遮盖在女儿面颊上的头发,吃惊的问道。
  “妈妈。”思妤嬴弱的身体继续颤抖,声音也似乎在风中飘零一般,细弱得令人心碎。
  刘静一把楼紧思妤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捂热她,思妤挣扎一下,抬起手指指着那些长势葱油的植物,似乎没有力气再吐出只言片语。
  女儿的无语暗示,刘静也豁然明白了,话说这些个植物靠什么生存?它们靠的就是吸收婴灵之气来延长生存,包括哪些幽魂,也有可能会在这里被这些充满诡异能量的植物,吞噬,最后灰飞烟灭。
  这种想法一出,刘静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为什么来到这里之后,除了女儿之外,她就没有看见第二只幽魂出现。
  女儿一定是被植物在源源不断的吸收走灵气,才会越来越虚弱,有可能会在瞬秒间消失不见……
  刘静是越想越怕,捂住她的小身子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觉得她在自己的怀中,逐渐风化似的。
  “听我说,乖女儿,你不能有事,我进洞,你赶紧离开这里去找你的爷爷奶奶。只要你爸爸和我心存他们的记忆,爷爷奶奶应该会回到你身边,你们一定要等我解除禁锢你们的咒语,让你可以……呜呜……女儿,你就可以投生为人了。”
  “妈……妈!记住,救他们……”此时的思妤虚弱得就像一把沙子,随时有可能从刘静的指缝间溜走,她耷拉着已经没有力气支撑的头颅,吃力的抬手指着洞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对刘静说道。
  “女儿,你不能这样放弃,你要坚强。”刘静抱起思妤就想往来时的路跑,她要把女儿送到适合幽魂生存的地方,那就是和婴儿谷有几百米之遥的幽魂谷。
  “把……我放下……妈妈,快走,要不然……时间就来不及了。”思妤吃力的睁开眼眸,露出一线血红,貌似在融化似的瞳仁,对刘静说道。
  “不,妈妈要救你,妈妈什么都不管了,妈妈要和你在一起……呜呜!”这么乖巧的孩子,这么懂事识大体的孩子,任谁也舍不得就此放弃。
  可是思妤就在刘静疾步快跑时,就像散沙般,一樶樶,一点点,一缕缕,最先是双腿消失在她臂弯间,随之就是身躯,接着是头颅……
  刘静怀里的女儿不见了,她搂住的女儿就在眨眼睛消失了,“啊……不要这样……啊!”
  刘静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臂弯,泪流满面,扑通跪倒在地,对着死气沉沉的空间,嚎哭不已。
  女儿在临到灰飞烟灭之前,还在记挂洞里和她一样从胚胎变成婴儿的婴灵们,他们没有机会来到世间享受到应该属于自己的关爱,却被人类无情的抛弃,被蹂躏。
  刘静失落的感觉,既痛心,也莫奈,精神一度崩溃的她,萎靡不振的来到洞口,嗅闻着里面的恶臭,视线可见度,看见里面黢黑,根本看不见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存在。
  想起未见过天日,仅靠自己臆想之中成长女儿的渴望,想起老人家再三的嘱托,刘静必须坚强起来,她使劲的咽了咽干涩,没有唾沫的喉咙,拟定身形,决定进入这可怕,无法预知险恶的轮回洞穴。
  第七十八章 轮回之苦
  满以为进入会是满眼的黑,却不料看见的是一片粉红,洞穴里每一立方米都无不充塞着一股刺鼻的味道。那一团粉红就像具备有生命体似的,不停的蠕动张合。粉红体被一层薄如蝉翼的表皮包裹,表皮上可以用肉眼清晰的看见上面有一些跟蚯蚓一样弯弯曲曲,四通八达酷似人体经络血脉那样子的东西存在。
  话说之前在洞口嗅闻到的是恶臭味道,此时进入洞穴味道却淡了许多,尽管味道淡了许多,但是也让刘静十分的感到不适,味道刺激着空腹,食道不停的抽蓄,痉动,她又有些想发呕……
  刘静知道不能在犹疑了,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滑走,真的要是错过思妤所说的吉时,那就哭都来不及了,自己将要永远的停留在这片令人恐惧的鬼蜮空间里了。
  刘静咬牙,蹙眉,屏住鼻息,极力捂住口鼻,矮身钻入粉红蠕动区域区。
  当刘静进入蠕动的粉红体,才知道为什么出生的孩子会哭,原来在母体分娩时,孩子也会这么痛苦惧怕。
  此时的刘静活脱脱就像一个快要出生的婴儿,粉红体很明显就是母体的子 宫,她在子 宫里需要很大的力气,抗拒来自四面八方的吸力,还得照直往前走,冲破那道狭窄的豁口,才能进入属于现实的空间。
  刘静没有办法在腾出手来捂住口鼻,因为里面黏糊,湿滑,如果不用手撑着宫壁,她就会摔到。双手触及到的地方,都是黏糊糊带粘性丝一般让她无比恶心的黏液。
  黏液腥味浓重,跟女性大姨妈来了的那种味道差不多,这种气味对于刘静是非常的熟悉,所以她把这里定义为子 宫。
  在进入中段区域时,蠕动的通道越来越难走,直至逼迫得刘静只能双手着地,器盖弯曲匍匐前进。
  无论之前吃了多少苦,经过多少坎坷,困苦,波折。刘静觉得都没有这次这么深刻,艰难。
  刘静在全力的往前挪动,膝盖乃至浑身都被黏液弄湿透了,身上湿湿的感觉真心的不舒服。她顾不了,这么多,一心只想尽快的从这里出去。
  就在刘静全神贯注的不畏艰苦,在粉红体内爬动时,突然从四方八面传来,刺耳,凌厉的尖叫,就像一个女人,被谁剜掉眼珠子时发出的痛苦哀叫。
  一声声心悸的哀叫,仿佛就在刘静的身边,更像是就在她的头顶。接着就是一阵水流滑动声音,传来铁器磕碰在什么地方的脆响声,还有婴儿哇哇啼哭的声音。
  各种声音顽固,无法抗拒的渗透进刘静的耳膜,震得她肝肠寸断,整个人都快要被这些奇怪的声音,给吞没融化了似的。
  粉红体内,不时有一股股污水夹带腥臭味,肆意横流,趴伏在污红色酷似血水的脏污里,刘静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心中的信念支撑着,要不是女儿那眼巴巴的渴望不时在心底浮现,刘静可能真心的支撑不下去了。
  刘静之前稍着停留,立马就感觉到这粉红的宫体在收缩,随之她就感到浑身被挤压一般难受,来自胸腔的刺痛,几乎让她休克。
  刘静深知呆在这里面的时间越久,危险性越大。这里面就像一个正在孕育新生命的胎盘,而胎盘里的是孕育着充满邪恶力量的婴灵,她就是胎盘准备消化掉的养分。
  刘静哭了,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妈妈来,想到妈妈的好,想到曾经无数次,拒绝妈妈那充满柔情期待的眸光,她的泪珠无声缓缓从眼眶流出,低声抽噎着,十指无奈的继续摸索前进。
  十根手指被污血似的水渍侵泡得惨白腥臭,膝盖早已失去疼痛的感觉,满身分辨不清是汗水,黏糊住带丝的黏液,还是黏液混淆汗水,渍得浑身毛孔都被堵塞似的,很是难受。
  就在刘静很想很想停息下来休息一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心里有这种想停下来休息的想法,瞌睡就像得到号令般,接踵而来,此时的她处在昏昏欲睡状态。
  前面就是希望,希望……不要,我不要睡……刘静顾不得脏污,一只手撑住躯体,用另一只手狠命的掐眼皮,揉鼻梁,就是不能要自己昏睡过去。
  刘静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昏睡过去,可能她就再也不会醒来,说不定在一个小时或则是两个小时之后,没有动力抗争被当做食物吸食掉的危险状况下,很有可能就会变成一具没有肉体的白骨。
  就在刘静奋力抵制嗜睡的状态时,惊愕的看见前面洞口出现一线亮光时,有亮光就有希望,刘静抽了抽鼻息,努力加快动作,往前面爬去。
  正当刘静全力以赴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侧面拉了她一下,本能的回头一看,妈呀!她惊愕的看见从宫壁上,突然冒出出无数双血糊糊,张牙舞爪的小手,沾满血迹的小手上下舞动着,试图想抓住她。
  这些从宫壁伸出来的手,差点没有把刘静吓瘫,幸好之前,小陈思妤就告诉过她这里面会出现可怖的东西,她心里也早已提防,所幸她身体趴伏的位置没有出现类似的鬼手。从那透明的粉红体表层上,那些不断鼓动圆溜溜的头颅来看,这些分明就是婴儿来的。
  虽然早有提防,但是鬼婴儿出现的手和头颅,还是把刘静吓得一颗心都快要跳出喉咙口了。她矮身,侧闪,在左躲右闪之际,也没有忘记手脚并用,拼劲全力的往前面那一丁点亮光爬动……
  ……
  朱大嫂偷偷的跑去找问米仙姑,名曰问米仙姑,实属一曾经在庙宇扫地的俗家弟子,名字就叫何仙姑。
  何仙姑在空闲时虔诚的参拜庙宇中佛学之士,得到指点懂得了很多在现实社会中学不到的佛学知识。
  逐渐明白了一些常人难以看透彻的人生哲理,之后这座庙宇撤迁,庙宇的年长姑子,都投奔到别的庙宇去继续潜心修行去了,扫地的这位俗家弟子无奈只好返回家里,闲来没事的时候,帮助有丧事人家念念经,画一些辟邪的符什么的,也还有并且得到附近人们的吹捧,久而久之人们悄悄的就送她一绰号,‘仙姑。’随后她就干脆帮人问米求卦,尽到一个俗家弟子的本分和多积善缘的本意,把在庙宇里所学到的佛学善心尽数传授给一心向善的人们。
  第七十九章 多脚虫
  这里说到俗家弟子,还不得不罗嗦几句,俗家弟子一般都是代发修行那种,对于佛学还是十分虔诚。
  俗家弟子,还不得杀生,每逢在初一,十五得斋戒数日,焚香沐浴等习俗,以此礼数来表达对佛学的遵从和敬仰。
  那么这位所谓的‘何仙姑,’是不是人们传输中的那么神乎其乎呢?不会是跟那些在社会上,招摇撞骗的家伙们一丘之貉,利用人们的信仰,编造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故事来,骗取人们的信任来中饱私囊
  不管这位有什么本事,也得拉出来溜溜吧!
  何仙姑在朱大嫂的一再央求下,决定到宅院里来查看一番,在来之前,少不得还要在她自己家供奉的菩萨面前,烧香叩拜以求平安。
  话说;强子和陈俊去了流云山,未知路途险恶,又不知道要经历多少困难险阻,这自然是后话,之后会有交待。
  小西独自去调查地狱男爵一事,倒是很顺利,只是结果让人惊叹不已,小西究竟会带回什么结果,还是稍等后面再告诉你们。
  浓密的树林包围中,诺大一座阴森森的宅院,特么的就泽林一个人在,还真的是挺吓人的。
  特别是那豁开,酷像一个魔鬼般张开的大口,以及无时不刻隐透出狰狞暗黑,还没有来得及堵塞的地窖口,总是给他一种诡异之感,偶尔在不经意间那么一瞥,心里说不出来的不自在,实在是让人看一眼就发憷,泽林是怎么也不敢经过地窖口的。
  一连几天下来,泽林被自个的胡思乱想搞得日不能安,夜不能寐,整日价里神思恍惚,听见风就是雨,心里骇怕得要命。
  就在陈俊和小西他们离开宅院的第三天,也就是朱大嫂到何仙姑家里求给问米那天。
  一个人在宅院的泽林,草草吃罢早饭,按惯例四处看看巡视一圈,就摸起家什准备给树涂抹石灰浆,来预防虫害。他喜欢这种忙忙碌碌的感觉,喜欢这些没有语言的植物,他把宅院里所有的植物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爱护侍弄,让它们在来年的春天更葱油,更美丽,给人爽心悦目的视角美感。
  在冬天也有些毒蛾类的害虫,多以低龄幼虫在树皮缝,枯枝落叶,树洞内越冬。褐带卷叶蛾,梨小食心虫,桃蛀螟等在受害植株的皮缝,翘皮,树木疤痕或剪锯口处越冬。
  泽林涂完石灰浆,又准备好杀虫药,给光秃秃的树枝和一些花卉,喷洒药物。预防在春天来临之际,那些虫子的蛹在舒醒之后啃食树叶和花卉。
  这些杀虫药还是陈俊之前起心想大规模的开垦荒山,种植观赏性树木时就买回置放在那的。
  泽林也没有细看药物说明,就对照药物对匀水液,开始喷洒工作。
  喷洒完药物,泽林又拿起板斧去砍柴禾,总之他是放下这样,做那样,大半天下来,就没有消停一下,他是故意这样劳累的,让身体处于疲乏之中,思维懒散下来,就没有更多的心思去瞎想什么,不去瞎想,那么就不会害怕。
  接连几日失眠,加上不停的劳作,泽林终于在身体处于极度疲乏在状况下,倚靠在一张藤椅上休息起来。
  泽林所就坐的位置是偏厅,斜对门就是地窖口,此时的他懒得去想什么,就更不必说害怕什么。
  如果就这样倚靠在藤椅上,泽林可能会在身心疲乏之后稍着休息,也许还会继续干活,直到夜幕来临。
  但是从地窖口传来‘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泽林一惊。他微微欠身,瞥了一眼安静如常的地窖口,暗自感到奇怪,刚才是什么响声?
  泽林实在是太疲倦了,就那么随意的一瞥,身子再次投进藤椅的包裹中,继续闭眼假寐起来。
  ‘啪’
  清脆声再次响起,泽林怎么也躺不下了,缓慢的从藤椅上起身。径直往地窖口走去,可能是因为一时疲劳,加上休息不好,神思不太清醒的缘故,他居然忘记了这是警察局贴封条的地方,严令禁止任何人靠近这里。
  泽林走过去,只看见警察局贴的粉条貌似被风吹破,纸片凋零般在静寂的地窖口,簌簌抖动。
  在泽林睡眼蒙弄的状况下,他看见那些有文字的纸片上面,有几只黑色的虫子在爬动,他随意的伸出手指去拨弄一下。
  就在泽林伸出手指去触及虫子时,一只虫子突然一颤,咬住了他的手指。一阵酥麻的疼痛感从指间迅速传播进泽林的大脑,“嘶!”本能的低叫一声,这虫子怎么还咬人?咬人的感觉就像一只大蚂蚁尾部夹子,夹住皮肤那么疼。
  泽林也没有太在意,咬了就咬了,反正也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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