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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诡歌-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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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俊在年菊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得知,闷墩情况不明,有说判死刑,还有的说是判的无期徒刑,更有的说是就在监牢里自杀了。
  是谣言也好,还是事实也罢。陈俊原本是想去探看一下的念头,看来是不能实现了。因为年菊他们说,谁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想动用小西的力量去看看,却还是觉得不妥,最后他们只好放弃去看闷墩的想法。
  接下来陈俊他们还听到一件更为离奇的事件,那就是年菊的母亲王氏,在大年三十那一晚出事了。年菊陷入深沉的痛楚中,回忆起那一晚发生的事情。
  话说:亲人无隔夜之仇,何况还是自己生身母亲,母亲是伟大的,她赐予了孩子的生命骨血。那么无论母亲有无过错,作为子女的年菊,都理应尽到一个子女的责任。所以在年关将近时,她十分忙碌,除了要去探望丈夫张腾以外,还得顾及独居在家的母亲王氏。
  王氏在儿子出事之后,倍感难受。以前吧!家里有媳妇,儿子、还有她。还感觉屋子有些拥挤,老是看见俊俏的媳妇在眼前晃荡,老是在看见她和儿子在一起亲热时,心里就堵得慌。可是此时三间瓦屋就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冷清清的没有一个说话的人。也就是她这样一个人面对着,凄冷的房屋,耳畔传来邻居们放炮仗,烟花、还有孩童们的欢笑声,她的心里就如针扎般难受。
  在腊月二十九,年菊从家里给母亲提来腊肉香肠,把两孩子带来给母亲一起吃罢年饭。心想接母亲去张家,可是却遭到王氏的拒绝,无奈她只好带着两孩子回张家。可心里还是惦记着母亲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日子,张家公婆从媳妇面上看出端倪,就出口让她把母亲接来一起过年。年菊知道母亲执怮,不会答应,也就没有去接。
  王氏一个人在家,堂屋里悬挂着儿子跟媳妇的相片。在大白天到没有什么难捱的,可是到了晚上,形影孤单的她就会兹生恐惧感。
  第二百七十章 视角感
  王氏有严重的疑心病,在以往就爱疑心这样那样的。所以她对谁都不信任,包括自己的闺女,在她旧传统的思想里。一直认为女生外向,外死外葬,女儿家就是泼出去的水,嫁给人家就是人家的人了,就不是自己家闺女了,她才没有答应年菊的要求去张家。
  就在腊月三十这一晚,王氏早早的把残汤剩饭热来吃了,就睡觉。可是在半夜三更时,屋外传来响动。开始王氏以为是炮仗声,再说了;这大年三十的放炮仗的多了去,哪怕是吵着你瞌睡了,不可能起来骂人吧!
  王氏这样一想,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人老了嘛!瞌睡就是少,老也不能睡踏实,她不但睡不着,思维里还莫名的浮现出,腊梅和儿子的样子。也许这就是牵挂和思念吧!在之前没有好好珍惜,却在孤寂之时回想以往。
  ‘笃~笃’门口又传来就如手指叩击木门的声音。王氏侧身再仔细倾听片刻,料想到是那些个年三十偷青的人在作怪吓唬她吧!
  说到偷青话题又来了;偷青是民间习俗,据说在年三十到别人的菜地里,偷菜是预示来年万事顺序的意思。哪怕是扯一个清头萝卜,或则是扒一根不起眼的蒜苗,也算是偷青。如果遭到主家恶骂,那么偷青的人,还不得还嘴还要偷着乐呢?说的是;越骂越红火,知道这个寓意的人,但凡看见自己家的菜有丢失,也不会傻到骂人,而是把这件事阴下来。因为偷青不光是偷青的人有好运,就是被偷的这一家人也会在来年走好运。当然这些那些的都是传闻,不足为信。再怎么做,还得靠自己劳动赚钱生活吧!
  王氏在侧耳倾听片刻之后,觉得声音不像是有人故意来吓唬她的,倒像是真的有人在门口敲门。该不会是女儿想到她一个人在家,不放心就来看看吧!可也不对啊!这是半夜三更勒!她好一阵胡思乱想,也随即起身穿戴好衣服就一边咳嗽,一边粗声询问道:“谁呀?”
  王氏的声音显得很苍白凄冷,门外除了偶尔传来一两声沉闷的炮仗声,没有答复的声音。披衣在身的她,也不畏惧的继续向前去探究。
  一股凉飕飕的冷风,掀动王氏的衣衫,她微微一怔。实话在这半夜三更的,虽然在自己的家里,但是却还是莫名的有些发憷,一个念头令她想折回身子。就在她打算放弃去看房门时,‘猫唔’一声凄厉的猫叫声从屋脊传来,惊得王氏浑身又是一颤,心说;他娘的,原来是一只野猫,老娘明日就用三步倒弄死你。
  知道是一只猫,王氏也就理所当然的放弃了去开门查看的想法。她拉下电灯开关,就回身往卧室走去。
  重新回到卧室的王氏,还是觉得老也睡不着,就那么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之后才迷迷糊糊地眯眼打了盹。
  ‘笃~笃’这种无止境诡异的敲门声,再次侵进睡得懵懵懂懂王氏的耳膜里,她茫茫惶惶从床上爬起来。手本能的揉着倦意浓浓的老眼,咧嘴就叽咕骂道:“天杀的,老娘起来看你是哪根筋不对了,敢在老虎头上捉虱子。”
  说着、骂着、王氏就走出卧室房门,来到堂屋门口。不由分说,一把拉开房门。随着房门洞开,霎时一股冷风簌簌扑来。冷得她浑身一抖,探身往外一看,外面毛人没有,郁闷的老女人只好撤回身子,把房门关好。
  王氏关好门,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浑身那个冷,跟在冰窟似的,简直冷到骨子里去了。一冷她就只想马上就到床上,用被褥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才会暖和一般。
  王氏是三步两步就跑到床上,不管不顾的上床就拉被褥。她在拉动被褥时,奕感觉到被褥好沉,被褥为什么会这么沉?
  因为太冷,王氏也没有想那么多,就加大力量的拉动被褥,试图拉了来覆盖着越来越冷的身子。就在她拉动被褥时,从被褥里伸出一双静白的手来,老眼昏花的王氏貌似没有看清楚被褥里伸出的手。她琢磨着抬起手去拿捏一把露出被褥的物体,顿时触摸到那种实在的冰冷感,吓!好冰的一双手,惊得她是不要命神速的从床上跳下来。
  在王氏跳下床时顺带从床铺下抽出防身之物,就在她跳下床时。被褥一角逐渐掀开来,露出一张阴森森惨白的脸。颈部似乎因为断裂,那颗看似的沉甸甸的头颅,老歪倒在左边肩胛上。出这只鬼的身形来看,是腊梅?看着眼前这一幕,惊吓得王氏急声惊叫道:“哎呀!我的妈呀!有鬼。”她惊叫之时,就提腿开跑。可该死的是,她的腿突然抽筋,那种疼是从脚后跟拉扯皮肤里筋络的疼。
  浑身只穿了一件背心,一条内裤的王氏苦逼了。幻觉,幻觉,一定是幻觉,她自言自语道,却又感觉得到脚踩在地面那种真实的冷感,她不敢回头看在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的鬼,颤着语调大声说道:“腊梅啊!你老娘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吧!”
  王氏在说出话时,浑身愈发到冷,那腿疼得她冷汗簌簌的冒,又惊又怕的她吓得尿失禁了。浑浊的尿液从腿上哗哗流下,带着一股骚味混淆在恐怖氛围滚动着流淌在房间角落处。
  王氏是苦不堪言,一向爱洁净的她,怎么能容忍自己把尿液拉在地上。羞愧加上恐惧,她费力想挣脱开那种凝固身体的邪恶能量,身后传来尖锐诡异的窃笑声。
  “嘻嘻”
  听见窃笑声,王氏更是吓得不能够回头看。赤脚的她站在自己拉的尿液里,感觉到尿液似乎也在结冰,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凝住。身上皮肤已经感觉不到冷感,却在呼吸进的冷空气里,嗅闻到那种隆冬才会有的寒气。
  王氏不敢回头,却不能控制床上那位在慢腾腾移动到她面前。
  王氏看见的是,腊梅低垂的头颅,维系的颈部,双肩垮塌一般没有支撑感。就那么机械状态,以无比惊悚的样子矗立在她面 前。
  腊梅无声直勾勾的对视在王氏身前,对她置之不理。自顾伸出如勾的爪子,掀开零碎破旧的衣服,露出凸出的小腹。用尖利的指甲划开肚皮,划开的肚皮暴露出灰褐色,已经腐烂的肠子以及别的器官。
  第二百七十一章 神奇念力
  耳畔传来划破肚皮的撕裂声,响动着令人恐惧器官发出的‘咯吱声’,飘溢着让人作呕的恶臭味。惊得肝胆俱裂的王氏,浑身惊颤看着眼前真真切切发生的一幕,她大睁着眼睛,喉咙堵塞似的说不出来一句话,就那么死死的凝望着腊梅。
  腊梅似乎在向王氏证明什么,面部溃烂且死气沉沉,几乎看不清轮廓。在人与鬼的距离之间,每一寸空气里都有一股死亡气息存在。一双近乎呆滞的瞳孔,绝望的看见腊梅从下腹部挖出一颗硕大紫乌色的肌瘤,随着肌瘤拿出,地面上滴答着污浊充满恶臭的黏液(尸水)。
  王氏惊恐的看着眼前一切,感觉到肚腹刺啦啦跟裂开似的疼痛,好像对方在挖开自己的肚腹那么真实一般……
  为了自卫,王氏最终挥舞起手里拿的菜刀,对着眼前看见的腊梅狠狠砍去……
  这把菜刀是王氏带在身边藏在床铺下,用来防身之用的。她不是疑心重吗!一直疑心有人会趁她孤苦伶仃时,来杀了她把家产给掳走。所以这把菜刀就成为她的唯一的保护品,一直长期搁在床铺下,就在她刚才翻身下床时,顺带抽出以期防身之用的。
  王氏大年初一没有出门,房门紧闭,有些好心的邻居就找人去给年菊报信,让她回家来看看。
  年菊回家,惊惧的看见母亲圆睁大眼,嘴大张手里还拿捏着一把锋利的菜刀,浑身是血躺卧在床上。下腹部划开一条很深的口子,裸露出里面的肠子,她是失血过多休克性死亡。
  面包车从原路返回大路,还是小西驾驶车子。“俊哥,你说老王太是怎么死的?”小西握住方向盘,迟疑片刻还是把心里积压的好奇问了出来。
  “不知道,太邪门了。”陈俊拧紧眉头,回看着逐渐远去张家院子说道。
  “那咱们下一站……”
  “计划不变,莲花镇。”陈俊沉稳的口吻道。
  小西目视前方,娴熟的操作驾驶技能,无视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大脑思维重新回溯到来S市看见俊手里拿魔方模型的情景当中。他抿嘴一笑旧话重提道:“俊哥,你把那玩意给我讲解讲解,要不就直接给我看。”
  “呔!你这厮,想精想怪,专心开车。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我给你讲解了,你的好奇心会让你疯狂。”
  听闻陈俊的话,小西微微一怔,面部神情顿然纠结起来。眼底闪烁着灼热焦躁的眸光,百般无奈的忍受着犹如蚂蚁啃咬的好奇心理。却又故作无所谓的神态道:“不看就不看,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西略带小女人情绪说的气话,惹得陈俊‘扑哧’笑出声来。稍倾片刻,俊嘴角勾起一线笑纹说道:“好了,我来给你解释,你别出声问东问西的,有什么歪念头,等我把话说完再说。”
  小西欣然一笑,情绪高涨,朗声说道:“好勒。”
  陈俊说道:“你看见的是一种柔韧可以收缩自如的海绵体,它每一毫米都有吸收机能,记得我们上次从青龙镇返回B市时。丢失了那部‘死灵之书’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后来在车子上睡着了,出现了第一次出现的那种魅惑梦境。在梦境里依旧是一位身穿袈裟的僧人要打醒我。”
  讲到这儿陈俊顿了顿,咽口唾沫,拿起在驾驶台上的水杯就喝一口,还来不及吞下水。
  小西就急了问道:“后来呢?”
  陈俊一抹嘴唇,戏谑道:“看看你,缺乏就是这种耐心,我喝水呢!”
  “嗨嗨!俊哥我急,你讲,我不出声了就是。”
  陈俊接着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僧人在打醒我之后,你们都在奇怪我为什么吼叫,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麻痹,几乎失去感觉。只能动一下手掌心,我在看见手掌心时,吓了一跳。你猜怎么着?”
  “怎么?”小西神情紧张的问道。
  “去屎!都说了,你别出声的。老打断我的思维。”陈俊再次端起茶盅抿一口水,打趣道。
  “车身在宽敞的马路上欢腾前进,穿过那道幽深的‘鬼巷子’,暗黑瞬间包裹住车身和车里的人。腊梅那姣好的面容,也在第一时刻,浮现在陈俊脑海。他不由得轻叹一声,就屏声静气,闭眼默默祝愿一番。
  小西感觉到车里的沉闷,知道陈俊一定是在吊唁他那位冤死的同学。也就没有出声追问刚才的话题,而是目光如炬紧盯着前方,驾驶车子闪离开黝黑的环境。
  眼前豁然一亮,车身已经离开黝黑包围圈,小西神态一松,眼角瞥看了一眼还没有做声的陈俊提示说道:“手掌心。”
  陈俊黯然一笑,心说道:看这丫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之后沉吟片刻道:“我在醒来时,发现手掌心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你没有观察到,在一路上,我都没有把右手伸出来洗?你嫂子细心,曾经问了我,我悄悄递给她看了,把她吓得的。但是奇怪的是,你嫂子居然看得懂这种奇怪的符文,说是什么咒文,她在那部‘死灵之书’是看见过。我琢磨着,你嫂子是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那是。”小西调侃道。又着急追问道:“咒文是弄什么用的?”
  “这种咒文是用来降服邪恶能量的,就像咱们活人在现实世界里,也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念力。现实里人们的念力,也就是大脑配合思维,默契发出的想法,在想念一个人或者在念叨一个人时,那个被念叨的人就会有某种生理反应,比如耳朵发热,打喷嚏、眼皮跳等诸多反应。”
  “现实里的人们有这种念力,那么这种念力不可能因为人死亡后就消失,它就像一种微不可见的寄生虫,寄生在人的脑子里,在身体机能死亡后,大脑的这种寄生机能却没有一下子死亡,而在替代人活着时,身体机能起到的各种支配作用。所以一旦有怨念死亡的人,就存在着有寄生机能代替他完成,生前没有完成的愿望。”
  “呃!好深奥的说。”小西糊涂的摇摇头道。
  “所以呢,我没有给你看海绵体,如果给你看了,你就会发疯般的想找到答案。”陈俊一挺身子,淡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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