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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诡歌-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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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梅出事的噩耗,是年菊来医院后的第二天,一位清洁工阿姨告诉办公室的梅医生,说:香樟林出了一件事,一个偷人养汉的女子,在婆婆和丈夫的指责下,觉得难以苟活于世就羞愧难当,跳崖自杀了。
  这一噩耗无疑就像一枚重型炸弹,把闷墩炸得晕头转向。
  年菊带着丈夫到青龙镇医院,张腾时好,时坏的。他趁年菊不备,偷偷溜达到医院走廊,继而不知不觉走到手术室门口。
  巧的是,手术室的房门是开启的,里面有一位穿蓝色制服的护工在清扫地面。张腾原本就长得有模有样的,看起来跟医院里的医生一般无二。
  护工麻利的干活,麻利的对张腾点点头,说道:“医生,我马上就好。”
  张腾没有做声,而是高姿态,真的就像那么回事似的径直入内,把各种手术器械翻弄看了一个遍,最后选择了一把小巧,也可以折叠的手术刀顺手就放进衣兜里。
  护工好像习惯了医生们的这种高姿态,对张腾没有答复她,也没有生气,而是更加努力的干活。
  护工茫茫惶惶的以为下一场手术要开始了,就急急忙忙的把里面挨个用拖布抹了一遍,就对还仁立在室内的张腾,笑笑赶紧的退出手术室。
  在张腾下意识的想法里,这把别致的手术刀,拿回家给孩子玩。这也是一个神经病患者才会有的奇葩思维。
  年菊四处寻找丈夫,才在医院的过廊上找到,找到之后她忙着要去县医院,就只好把张腾托付给在医院做清洁工的周阿姨。
  说起这位周阿姨,之前她就出现过。人缘很好,是附近十里八村响当当的老好人。一个是她信封佛教,爱做好事是必然的,一个是热心肠一枚,无论你是认识的还是陌生的,她都要帮扶一把。
  周阿姨忙活着做清洁,还不得把张腾托付给门口守车的老汉。闷墩医生的窗口刚好就对着门口守车的位置,张腾也安安静静的坐在门口,长椅上等待妻子从县医院回来接他。
  闷墩随意的瞥了一眼门口,这也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门口人来人往,环境嘈杂,喇叭声不断。但是也有很多看点,比如在夏天就可以看见许多亮美腿的女性,也可以看见南来北往的车流。
  闷墩心事重重,紧锁眉头,侧目一看,觉得长椅上的那个男人似曾相识。就再次把眸光逗留在那张,充满书卷气,面色苍白、呆滞、举止木讷的脸上。
  张腾给妹妹腊梅相貌有几分相似,这也难怪闷墩在看第二眼时,人已经起身。他大步毫不迟疑的走向门口长椅上的那个人,白大褂随着步伐产生的气流前后飘逸拂动动着。越发衬托出他的冷傲和沉稳,却让人无法从他飘逸的外表,把他跟心思缜密,内心阴暗牵扯到一起。
  守车老汉,忙着挂车牌,收费、还不时的给进出的病人以及家属指点科室位置,偶尔也有不知好歹的寄车主,吝啬那五毛钱的寄车费,给老汉纠缠不清。所以他忙得顾不了看张腾的情况,也不知道梅医生已经把张腾喊到他的办公室小屋里去了。
  在张腾的记忆里,梅花弄的名字很陌生,陌生得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但在对方拿出一张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相片时,他笑了。
  闷墩说他是腊梅的初恋男朋友,只因为各种原因导致两人一直没有见面,所以很想再见一面腊梅。
  张腾答应带闷墩去家里,并且在闷墩的安排下坐上一辆三轮车,就高高兴兴地往家赶去。到了张家,闷墩却没有看见腊梅,他把在镇子上买的礼物给张家父母。说只因为这辈子无法跟腊梅结为夫妻,想拜他们二老为干爹干妈来尽一份孝心,乐得那对老父母笑眯了眼。
  闷墩在张家父母那里了解了一些关于腊梅的境况,细算年菊应该返回青龙镇医院时,他拉住张腾再次从张家出来,临走时说道:“为了不引起年菊和娘家的误会,希望二老把这件事保密。”
  至始至终张家二老对媳妇没有漏半句家里来过一个男人,以至于她在医院接到丈夫时,也没有从丈夫口里听到什么。所以她不认识闷墩,却在腊梅出事之后,经常性的收到传递纸条,最初纸条上都是一些问候话语,话语之间也没有什么特别深奥的涵义。
  曾经给腊梅检查身体的闷墩,知道腊梅是被愚昧无知和各种舆论逼迫自杀的,他不动声色在暗处观察年王母子的所作所为。也观察到在腊梅还魂那日,母子俩去果园折磨朱礼文一事。对于还魂遇鬼的事,在他的思维力度里,那无非是人们心理意识的一种假设现象,闷墩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他的目标是年王,对其他人没有兴趣。
  雨下大了,闷墩也赶紧的返回青龙镇家里。妻子这个时候,会从茶楼回家。他得赶紧回家做贤惠丈夫,不能让她有机会讥讽自己,就是一个乡巴佬,老也忘记不掉去农村溜达一圈的话。
  在回家途中,闷墩去杂货店买了两圈尼龙鱼线,并且在医院拿到一根手术缝合针,还有止血钳。
  就在闷墩返回家里时,果园发生第二起命案,朱礼文触电身亡。这也就给闷墩挪出一个可以实施报复的地方,他在酝酿着时机和机会。
  不巧的是,就在闷墩要实施计划时,县级医院来通知,让他去学习两天。也就是这样年王就多活了两天,也差点害了小婉。
  年王欲对小婉实施**时,出现了令人惊惧的诡异现象。年王的小弟弟凭空不见了,无论他怎么摸挠,都无法摸触到实体的感觉。这一超乎异常的现象,把年王吓得魂飞魄散,就在这时陈俊他们出现,来了一个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第二百四十九章 血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陈俊他们捉到年王,闷墩也开始行动了。其中还有一位帮手,那就是村支书。
  村支书咳嗽毛病老不见好,就找到闷墩。闲聊出香樟林事件,村支书悔恨之前犯下包庇罪,在言谈之间,对年王母子的做法颇有微词。
  闷墩故意用试探的口吻,以年王母子的立场来和村支书攀谈。立马遭到这位的反驳,随之就是拂袖而去,好在闷墩是年轻一些,在医院转角处追到他。两人重新回到办公室配置的小屋里,细细密谈了好久。
  由村支书扮鬼,披上那种在农村常用的蓑衣,在河边隐蔽处瞥见小西把年王仍在杂草里时,就跳跃出来。吓得年王以为遇见鬼了,立马就昏厥过去,稳坐在三轮车里的闷墩在‘鬼巷子’耐心的等待,在看见路上村支书舞动双手致意时,他启动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村支书身边,把半死不活的年王拖拽进车里,继而拉到‘鬼巷子’藏诺起来。
  三轮车是村支书的,他把车子开到比较隐蔽的村落里藏起来,再返身回到‘鬼巷子’。
  掐时掐地,就在村支书刚刚钻进毛竹林,陈俊他们搭救到小婉后,也来到‘鬼巷子’。
  迫不及待的闷墩没有想到,在一切准备就绪时。两座高高的坟茔就是手术室,一顶自制的带灯帽子,就是水银灯。手术刀已经划开年王的肚腹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报复快感,就像水银在血管里肆意的欢腾流淌。他颤抖着拿着止血钳在手,尽可能的不去触碰大血管和其他脏器。
  就在这紧要关头,年王突然痛醒过来,他大声呼叫**着,惊得刚刚进毛竹林子的村支书,急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塞进这厮的口里。
  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年王好歹还是有一把力气,他拼了命的挣扎,最终爬到毛竹林边沿。撸掉塞在口里的衣服,再次对着停靠在路中央的车子大声呼救。可惜的是,由于肚腹划开,没有麻醉的伤口那是万箭穿心般的疼痛,呼救声音变成**声,求生的挣扎和**声,在诡异的毛竹林子里显得是微不足道般嬴弱。
  陈俊他们是一阵慌乱,拉起年王那一缕求生产生的幽魂就跑,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一缕幽魂灰飞烟灭。永远也不复存在了,年王也在同一时刻死亡。
  村支书和闷墩在陈俊他们驶离‘鬼巷子’时,有条不紊的处理好地面留下的痕迹,用那件塞年王嘴巴的衣服把地面上的血浆蘸干,牵出一直在坟茔边趴伏等待的猎犬,让它从年王肚腹里的心肝脏器吃干净。
  畜生始终是畜生,它在尝到第一次甜头时,就巴巴的以为还有第二次,所以才会在‘鬼巷子’再次出现,让小西看见。
  陈俊他们在‘鬼巷子’查看情况时,闷墩没有闲着,他给年菊传递一张纸条说;年王死有余辜,如果她不配合后面的事宜,那么接下来就是她婆家数条性命来交换。
  想到年老的公婆,想到年幼的孩子,看着痴呆弱智的丈夫。年菊无声的妥协了,她烧毁了陌生人给的纸条,遵照陌生人的指点把血衣和鱼线藏诺在丈夫床下。惴惴不安的等待警方人员前来带丈夫去看病,陌生人说;只有这样,丈夫才可以得到彻底的医治。
  闷墩对于犯罪经过供认不讳,淡定的神态,令人唏嘘不已。在他阴暗的内心世界里,这一刻才是解脱。他仿佛看见昔日的女神腊梅在对自己招手,闷墩仰躺在监牢里的硬板床上笑得很灿烂。
  村支书和他那条狼犬都得到惩罚,狼犬被就地处决,村支书收押。
  陈俊他们在返回B市途中,好一阵沉默之后。小西突然出口问道:“俊哥,你怎么知道梅医生是凶手?”
  陈俊收回落在车窗外的视线,说道:“小心驾驶,我来告诉你。”
  “嗯,明白。”小西答复着,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耳轮却在聆听陈俊的话。
  陈俊沉重的口吻说道:“村支书那,咱俩去了几次,狼犬也看见过我们几次。照理是不应该扑咬我们,可狼犬没有看见过闷墩吧!为什么对他不但没有扑咬,还做出亲昵状?”
  “对啊!”小西恍然大悟的神态,答复道。
  “嗯,还有就是他笔记本的相片,那是腊梅在学校举办运动会时,校方拍摄的,闷墩居然把贴在校刊栏的相片剪下来,可见他对腊梅是用了心的,可惜的是腊梅在高中还没有毕业就辍学了。所以就导致,闷墩来不及把心里的爱意对腊梅表达出来,再说那时候我也从高中转学走了,就更没有谁可以传递他的话。”
  “腊梅在闷墩的心里是根深蹄固,自己心目中的爱人、女神、在受到不公平的伤害直至死亡,肯定会触发男人心里的极限。我从侧面也有打听到,老友的婚姻不幸福,这也是造成他心理严重闭塞的原因。
  听完陈俊的分析,小西“哦”了一声,没有再言语。
  紧靠在刘静身边的小婉已经熟睡,可能是车里的人多,加上气候在回升,车里的温度有点超高的缘故,她小鼻头沁出几粒汗珠。
  轻轻拭去小婉鼻头的汗珠,刘静拉了拉也仰靠在椅子上假寐的莉莉,说道:“想睡觉?”
  莉莉欠身笑道:“嗯,有点困意。”接着瞥了一眼小婉,又说道:“看来小婉和你已经很融洽了,她昨晚告诉我说,要做你女儿。”
  “真的?”刘静喜出望外道。
  “嗯!”
  “俊,你有听见吗?”刘静激动得声音都走调道。
  “有。”陈俊浑厚的声音答复道。
  “干妈,还有我。”后座的叶辰揉揉眼睛,探起身子说道。
  “嗯,还有咱们叶辰,好好的休息,待会到姥姥家就好了。”说话间,刘静回身爱抚的摸了一下小家伙的头,满心的欢喜尽显在面庞。
  一家欢喜一家愁,刘静他们在返回久别的家乡,那种激动心情自然是不言语表。后座一木盒子里装的那部‘死灵之书’,此书究竟会给他们在回到B市途中,带来什么样子的困扰,后面自有交代。
  而在莲花镇,那位孤苦伶仃的王秋荣,来到埋葬孩子的坟茔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着对儿子的思念。
  第二百五十章 妈妈你送我一程
  王秋荣总也没法忘记,是自己这双充满罪恶的手,扼杀掉儿子还残存的一丝气息。她抚摸着长满鲜花的坟茔,貌似看见坟茔里儿子在对她微笑,她在心里默默的絮叨道:“孩子,你要等妈妈。”
  王秋荣屡次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就习惯的在身边摸索,那是儿子睡的地方。在噩梦里,儿子那双天真无邪的眸子,一直就那么无声的注视着她。她很想很想抚平儿子面庞的忧伤,却始终触及不到他的面颊。
  在王秋荣的记忆里,但凡是下雨天,她在外面劳作,或则是在清扫垃圾时。儿子就会举起比他还高的那把木柄雨伞,默默无语的出现在她的身旁。
  王秋荣没有把儿子的死亡,当成是离开。她觉得儿子还是无时不刻就在身边,陪伴她度过淡而无味的每一天。
  王秋荣记得儿子是一个人出去的,他去打酱油。家里忙活着家务活的她,倚在门口等了好久都不见儿子回家,最后看见她的恩人邱雷雨,肩膀上扛着一条麻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邱雷雨一年之中最多只能出现在王秋荣视线里三次,可今年邱雷雨一直在出现之后,就没有离去。他扛的无非就是一些家用品,王秋荣独自这样想着,一双瘸腿上前几步,伸手也没法抱住对方递给的麻袋。
  “你儿子,一个疯子把他掐死了。把埋葬到兔儿坡去,哪里四季如春,好地方。”邱雷雨面无表情的说道。好像说的就是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而不是一关乎人命的大事。他的话不轻不重,却像刀子似的,一刀刀扎在王秋荣的心坎里。
  王秋荣愣住了,以为是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这破麻袋里面装的是儿子?她不相信的蹲下身子,扒拉开麻袋看。
  王秋荣惊愕的看着露出麻布袋下,儿子灰褐色的脸蛋,颈部有两道淤青的伤痕,颈椎部酷似断裂一般,显得那么无力无助,甚至于没有力度支撑起头部的重量。
  “天,杀了我吧!我苦命的孩子呜呜呜……”王秋荣大放悲声,心撕裂般疼,滚动的泪珠遮盖了她的视线。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爱抚的摸着,亲吻着孩子已经逐渐冰冷的小身体。奢望用自己的母爱,把孩子唤醒过来……
  “哭什么哭,这样不是很好吗?他活着也是苦,癫痫病是不能痊愈的。让他开开心心的离开苦海人世,到极乐世界去享福吧!”邱雷雨依旧面无表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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