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诡歌 >

第156章

诡歌-第156章

小说: 诡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俩孩子一个是薛家院子的孩子,叫薛烙岩。另一个是张家院子的孩子,叫张星初。两人可是从打着光腚儿,就一直形影不离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张星初就是腊梅的小堂弟,他是偷偷的从家里跑出来的,要是家里知道他跑到堂姐出事的学校来玩。父母非得把他的耳朵,拧掉不可。
  俩孩子就像两只顽皮的猫咪,警惕的竖起耳朵,抿紧小嘴唇。放慢、轻放脚步,一步一步的往学校后门,那道豁口处走去。
  张星初的目标是那嫩黄嘴儿,可以修舌训教说人话,浑身黑毛的八哥。
  薛烙岩的目标简单,哪怕就是逮到一两只麻雀也心满意足了。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赢过小伙伴星初,所以有点缺乏自信。
  远处村落里有少许炊烟混淆着雨后的雾霭,酷似一条蜿蜒的带子,淡淡的飘绕山林之间。果园里,一群受惊的小鸟儿,在一颗倾斜得有点厉害的树枝上,跳跃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身居在山中的两少年,觉得有点奇怪。在以往凡是有鸟儿发出这种叫声,那么附近就一定有蛇类什么的,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鸟儿受惊的原因。
  见此情景,俩少年不敢轻举妄动,得先看清楚情形再说。他们俩蹑手蹑脚的靠近,鸟儿聚集的位置。手里的弹弓在随时等待候命,可就在这会,机灵的张星初发现在树枝根部,排水渠旁边倒伏着一个人。
  此人身穿浅蓝咔叽中山装,墨绿色裤子,脚蹬一双帆布半胶鞋。看他浑身湿淋淋的,卡白卷曲的手指勾住一根电线,整个人卷缩得跟虾米似的可怕。
  俩孩子呆住了,大气不敢出。薛烙岩说:“哇塞,这个人在干嘛?要不咱们去看看?”说着话,他就想提腿过去。
  张星初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舅舅就是电工来的,深知电的危险性。“别。”他急忙拉住小伙伴,继而抹一把由于紧张冒出的冷汗说道:“我看不好,八成是触电了,咱们喊人去。”
  憨厚的薛烙岩,转动一双玻璃珠似的眼珠子,盯着星初。撸一把流在鼻孔下的鼻涕,傻乎乎的问道:“触电会死人吗?”
  第二百三十五章 背后魁影
  张星初泛起白眼仁轻蔑的瞥了一眼对方,大声争辩道:“当然要死人,我舅舅说,电是电老虎,吃人很厉害的。”
  张星初的大吼声,把那些个叽叽喳喳鸣叫不停的鸟儿,吓得扑棱棱一阵乱飞,霎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了鸟儿,加上发现问题,俩孩子哪敢耽误。脚底一转,就跑到学校门口大呼小叫:“救人了,出事了……”
  原本懵懂的薛烙岩见张星初,面显恐惧神色,加上大喊时声音都跑调了。仔细想想,刚才看见的那个人,跟死人没什么两样。也吓得浑身一哆嗦,很想扯起喉咙喊,可是他大张嘴,喊了好久都没有发出声音来。一颗小心脏蹦跳得跟什么似的,双腿也抖擞得厉害。
  张星初喊累了,扭头看着薛烙岩鼓起腮帮子,大张嘴……
  “嗨!你在干嘛?”
  “喊人勒。”
  “你喊个毛,声音都没有一点。”张星初泛起白眼仁,没好气的叽咕道。又赶紧的紧跑几步,到桥上对着有炊烟的村落大喊道:“来人咯,学校有人出事了。”
  张星初喊了好一会,都没有人来。回家是不可能的了,他决定跑到香樟林那路边小店去喊人。就这样俩孩子,撒丫子就跑,到得路边小店,如此这般比划,最终带了好几个大人来。有村上懂得电力的,收电费的也跟了来,并且及时把电线断电,报警之后就把现场保护起来。
  据说俩孩子还因此得到青龙镇镇长50块钱现金奖励,奖励他们沉着勇敢,理智的面对突发事件。没有莽撞的去拉扯已经被电烧死的朱礼文,以至于没有造成更大的危险。可是事后俩孩子的家长,那个吓啊,从此不让他们俩再踏进哪所学校半步。
  朱礼文死了,他没有亲属更没有其他亲人。在经过有关部门的检查,发现他的确是属于触电死亡,没有他杀的可能性,就在第三天把他埋葬在‘鬼巷子’乱坟堆。
  可事后年王却拿出朱礼文在生前的签字欠条,欠条上面记载说;‘朱礼文欠年王五百块钱,此据为凭!’香樟林的村支书没法,只好把那学校的承包如期判给年王,才了结这厮的蛮横纠缠。
  话说:那欠条其实就是年王,逼迫朱礼文写的。原因就是说;腊梅的死,跟朱脱不了干系。实话;腊梅的死,后者心里也的的确确愧疚得紧,想给这厮五百块钱,也可以愧疚感稍微减轻一点。但是五百块钱对于,没有任何工作的朱礼文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天文数字。他唯一的收入,仅仅靠果园里出产的柚子换钱,那还得等到明年夏季末,把柚子卖掉才能凑足给年王。
  有人说死无对证,此话对某一些人可能有用。可是对年王是没用的,他三天两头没事儿,就端一张木凳子,端端正正的坐在村支书门口,要他还一个公道。好吧!村支书无奈,只好把朱礼文承包的果园,重新议定协议,无偿转让给年王。
  年王得瑟了,承包这几亩田地的果园少说也得花几百块钱的承包款,没想到自己就那么稍微动了一下歪脑筋。明明是没用的一纸协议,变成一可以获取承包权的法宝,他笑了,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
  年王得到果园承包权,少不得要在幺妹店子炫耀一番。在平日里有些和他臭味相投便称知己的哥几个,就闹嚷喊他办招待。
  年王得意的喊来十瓶啤酒,外加一瓶老白干,一斤花生摆在茶桌上。几个男人就围在桌子旁,一颗花生米,一口闷骚味的啤酒,就特么的天南地北瞎侃起来。
  十瓶啤酒参合着老白干,年王几个吃得是右脚靠左脚,从幺妹店子出来之后就辨不清白了。
  年王和几个瘪三分开之后,就一个人往回家的方向走。走着走着,他就感觉方向不对,怎么迷迷糊糊地走进山林里来了?
  就在这时,年王发现他的前面有一个肉乎乎,红兮兮的物体。他眯缝一下眼睛,自语道;操!那是什么玩意?
  在年王问出这句话时,那圆滚滚的物体貌似在移动。移动的速度不快,他歪歪斜斜的走过去,嘴里叽咕骂着脏话的同时,提起脚就想踩这一古怪的物体。年王的脚还悬在半拉子,还没有来得及踩住那诡异的物体,‘哧溜’一下,那物体突然就从他的面前消失了。
  年王揉揉眼睛,再仔细一看,没有就是没有了。难道是看见鬼了?想法从脑海兹生出来,浑身一激灵酒醒一半。伸手一抹面庞的冷汗,就鼓起眼睛辨清方向打算往回赶。
  年王熟悉这里的环境,这里是他土生土长的地方。特别是前面那一处隐蔽的山洞,还是他从小玩到大的隐秘乐园。他记得原来,山洞口子上摆放有一尊石头山神像。不过这尊山神像,早就让他给砸个稀巴烂。之后不知道是谁又把它给拼凑起来,重新摆放在那个位置。
  其实年王是喝酒醉了,一直就迷迷糊糊的尾随在小婉身后,所以小婉发现有人跟踪,却是不十分明显。那就是年王因为酒醉,一会儿走几步,一会儿又坐在地上。以至于两人都没有互相没有看见对方,而在小婉一头钻进山洞时,恰好年王走在不远处。
  当小婉在山洞里用手机看洞里的环境时,走到山洞洞口的年王。恰好被先一步进洞里的小婉看见,她看见洞口有不明身影怎么还敢再出去,只能在洞里寻求另一条出路。
  而走到洞口的年王,在酒精发挥出第二次麻醉效应时。他浑浑噩噩的思维里,忽然兹生出一种奇葩的想法;他想在山洞里睡一觉再回家。
  也就是小婉深入山洞查看时,年王一头钻了进来,卷曲着身子就倚靠在山洞边瞌睡起来。
  小婉在山洞深处题字,画画,完后发现不能走出山洞的另一头,害怕手机没电,就赶忙往之前进入的洞口退。
  由于手机没有电,小婉摸索在暗黑之中,对周遭的环境根本就没法看清楚。更不可能知道,这洞里已经进入一条毒蛇。
  小婉不小心踩了卷缩在洞边的年王,他刚刚想大骂出口时。忽然嗅闻到空气里,俨然有一股只有女人才有的那股体香味道。
  第二百三十六章 太岁
  年王心中一喜,悄悄的站起来,早就适应了暗黑环境看东西的他。在起身时顺手在身下摸到一块石头,狠狠的对着小婉砸去。
  年王不能把小婉弄回自己的家,家里有一个风烛残年,却有一副古怪脾性的母亲。他左思右想,最后把小婉扛到学校果园里哪所空屋子里锁住,待回家安抚一下母亲再来享用美味。
  年王回家之后,就把在山林里看见的那个怪物物体对母亲讲了,没想到母亲在听说之后,吓得面色大变。
  王氏一听儿子的描述,分明有些难以置信。听见儿子所描述的物体形态,跟传说中的太岁有几分像。难不成他看见的是太岁么?如果真的是看见太岁!那可不能随便招惹的,她吓得浑身打抖,一叠声的埋怨儿子不该有想踩死太岁的想法。
  王氏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不是有句俗话说;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无疑就是找死……
  太岁还有一个说辞;犯太岁,是一个人的年庚对冲者,又叫冲太岁;因此,无论是哪一种,在哪一年里出现犯太岁必定百事不顺,事业多困厄,身体多病变,因此务必要拜奉太岁星君以保平安吉祥。
  瞧王氏吓得,赶紧的从屋里拿出冥纸,蜡烛什么的。恭恭敬敬到屋子外面,倒头就拜。嘴里都叽咕些;太岁大神你不要给小儿一般见识,他不知道看见真神,所以犯下大错等等乱七八糟的话。
  年王大马金刀坐往板凳上一坐,二郎腿翘起,脸不屑神态看着母亲的举动。心里想着果园屋里那,细皮嫩肉的小绵羊,面庞上就展现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他拿着篾竹制作的锅刷碗签,在戳牙齿上塞住的牙垢。
  母亲拜完太岁神,又絮絮叨叨的在年王面前说了一些话,就进屋忙活她的去了。
  年王对妻子不好,对母亲王氏那不是一般的孝顺。夜里他是不能随便离开家,不能跟以往腊梅还在时比。
  腊梅在的时候,对婆婆那个好可没得说。家里的大小事务包干,婆婆换洗下来的衣服洗干净,还得折叠好给她放在柜子里。
  俗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在以往年家有腊梅料理一切,两娘母还唧唧歪歪,看不顺眼。在腊梅走了一个月之后,王氏才觉得家里真的失去一个,不可缺少的顶梁柱。她老了,再也不像年轻时那般壮实,彪悍,有些农活实在不是她力所不能及的。加上年王又不学好,唉!老女人第一次躲在屋里,唉声叹气,流出两滴浑浊的眼泪来。
  王氏担心年王之前冲撞了太岁,害怕有事发生,她就坚决不让儿子出门。并且让他把架子床搬到她屋里去,就要求儿子这一晚都得挨着她睡。
  年王对于母亲的要求早就习惯妥协,搬就搬呗。他果真就把架子床搬到母亲的屋里,安放在母亲大床旁边,就陪伴王氏睡觉。
  王氏挺会折腾人的,一会儿喊年王给自己揉肚子,一会儿嚷嚷说口渴,想喝水。刚刚消停一会,她又说关节疼,要儿子给拿来风湿膏贴上在膝盖处。
  年王知道母亲年纪大了,睡眠少。故意折腾他,无非就是不想让他有空闲休息,怕他在假意休息之后就偷偷的溜出去。
  在以往母亲也没有这种奇怪的做法,年王知道,这可能是跟他冲撞了什么太岁有关。母亲这是出于对他的爱,担心他出去会出什么事。
  这样子折腾到鸡叫第二遍,王氏才迷迷糊糊地睡去。年王也实在太困,打在哈欠倒在架子床上就不想动弹。直到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从架子床上起来,看见母亲早就起床了,目测在扫地什么的。
  年王在母亲的一再催促下,喝一口稀饭,吃一根泡豇豆。有点心猿意马,他的心思早就飞到果园里去了。想到那小妞浑身就热血沸腾,特么的整个人都心慌慌的。
  年王一心想的是吃了早饭就到那所破学校去,没想到母亲还真的能折腾人,要让他先去赶集把猪仔卖掉。并且带猪贩子来把母猪牵走,这样子家里虽然少了经济来源,却也减少了累赘活。
  年王在快到中午时,才用三轮车把猪仔运到青龙镇市场,青龙镇是双号赶集日。那是人流涌动,热闹非凡。各种卖鸡、鸭、鹅、兔的拥挤进市场,在固定的位置,找到合适地,就蹲在那把装有牲畜的篮子往前一靠,就专等买主上前来讨价还价,最后卖掉就走人。
  猪市,臭味熏天,猪仔尖声大叫,在篾制猪仔框里上下窜动,尽显惊慌失措的样子。年王慌着回家,在买主极力压低价钱的情况下,他也毫不犹疑的把猪仔放进买主的竹框里,之后就焦躁的等待对方付钱走人。
  卖了猪仔,手指划动着钞票,在一处小摊点给母亲买一盒四川特产姜糖,外加两斤猪肉。就回到市场,寻得一买母猪的主,就带着往家赶,此时已近中午。
  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年王母子最后不得不把这头为他们年家,生育了好几窝的母猪给贱卖掉。此母猪已经是瘦骨嶙峋,不能继续生育,猪贩子把母猪买去,也只能专卖到大城市销售给那些非法屠宰场,是用来做包子馅的。
  把一切事情忙完之后,年王把钱一五一十的数给母亲。
  话说;腊梅在年王可是从来没有把钱放心的给腊梅管过,在他愚昧无知的大脑里想的是。母亲才是自己的亲人,会一心一意的替自己打算,至于嫁给自己的妻子,那就是什么呢!外人,是不可相信地。
  说到这儿我不得不啰嗦一句,不是有句话说:女人如衣服,穿一件换一件吗?不知道女人们看见这句话,她们有何感想。
  好不容易忙完一切,这不是就是吃午饭的时间了吗?王氏把猪肉弄好,提出一瓶酒来。可不能小看这个老女人,她的酒量不比儿子差。
  两娘母喝酒,吃肉,闲话不多。年王一抹嘴就起身急急的想走,又被母亲喊到起。说;把猪栏给拆了,挪出地方来,她想喂养几只兔子。
  王氏的这种做法,其实就是个人太过孤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