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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逛荡-第92章

小说: 逛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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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废,眼前的路更加迷茫。最终决定还是得过且过,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
    下午,两点过后。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老赵跳下床晃悠着去开门,嘴里嘀咕着:
    “这时候,还有哪个傻比会找上门来啊?”
    门开了,只见大象怀里抱着个包裹,一进门就将包裹放到桌上,大声叫道:“同志们好啊!都过来瞧瞧,看看我都给你们带啥来了。”
    我们已经太久没有见大象了,于是全都兴冲冲地凑过去。包裹早已被大象打开,里面除了几只苹果,全是些药品,连白醋都带了两瓶。
    猴子抓起一瓶白醋叹息:
    “这瓶要是白酒多好!自打大象被他爹抓回家之后,咱哥几个难得聚在一起,应该干它几杯。”
    “我操,料想你们几只禽兽只顾happy什么都不懂得准备。今儿我瞒着我家老爷子专程从家里顺来这些东西。这些按照说明服用就行了,醋是用来喷洒房屋的。”大象拿起一盒药解说道。
    “兄弟几个难得像今天这样相聚。一会咱出去搓一顿吧。”
    “估计时间够呛,自从那次打架之后,家里看得很严,把我关在家里进行圈养,难得有机会来见你们。今天见老爷子心情好,哥们撒了个谎才被放了出来,顺便把他地车给开了出来,规定了时间回家的,不能跑太远。咱挑一个合适的地方逛逛就该回去了。”大象说话时明显有些激动。
    “我靠。有车啊,快想想去哪儿?都快闷出病来了!”猴子高兴地叫着。
    “这种时期也没什么地方好去。还记得大一时候,我们在山海关那边植地树吗,现在3年多了,应该也是绿树成荫了吧。”我说。
    “好提议,就去那儿!”
    再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时候驶车出游更来劲儿的了,压抑心底的大门像是忽然打开了,一种难以置信的兴奋感袭上心头,去他妈的非典吧!
    大象开车在沿海公路中速行驶,车里的5个人有说有笑,随着车上地CD一起唱着一首老歌儿:《海阔天空》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
    怀着冷却了的心窝飘远方
    风雨里追赶
    雾里分不清影踪
    天空海阔你与我
    可会变
    多少次迎着冷眼与嘲笑
    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理想
    一刹那恍惚
    若有所失地感觉
    不知不觉已变淡
    心里爱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被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那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仍然自由自我
    永远高唱我歌
    长长地沿海公路上,几乎只有我们一辆车。车窗外,一望无际的大海,几只海鸥在海面上空盘旋……我坐在副驾驶,透过反光镜里看到老头哥和猴子互相掐着,老赵裂着大嘴静观战局,看得出大家都难以控制自己激动地心情。
    车一到山海关,几个人快速跳下车,爬过防护栏,抬头向远处张望,想像中的那一片绿海即将映入我们的眼帘。
    可事实呢…………………………………………
    我们眼前并没有看到当年团委书记说的绿树成荫,甚至没有见到一棵树。几个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蹲到地上点起了烟。
    “咱的树呢?”老头哥托起胖脸满头挂满问号。
    “过去瞧瞧,难不成被人砍了?”猴子起身。
    当大家来到当年流汗地那片区域,眼前的一幕叫大家惊讶,曾经我们挥汗操出的大坑依旧健在。
    “妈比了,政府他妈的是不是觉得大学生好骗啊,当年多冷啊,骗来这里挖坑,这都快4年了吧,树呢?”猴子骂道。
    “大象啊,你毕业要是混进市政府,这个事你可要记到心上,谁他妈负责植树的,下班了记得找个地方狠狠练他一顿。”老头哥补充。
    大象听后,连连摇头
    “市委可不是一般人好混的,哥们这小半年就在那里实习,起初做文员,后来在办公室搞资料和会议纪录,快给哥们憋死了,那环境下,人都他妈不说人话,见面都是机械的工作用语,假得厉害,一进办公室感觉空气都稀薄,我想好了,毕业和我姐搞房地产去。你们他妈没见啊,哥们都瘦了。”说完几个人一起大笑。
    忽然猴子提议:
    “走,找找咱们当年挖的那个坑去!”
    “这么些年了,你知道哪个啊?”
    “操!你忘记了,当年挖的时候有个白圈儿作为范围吗,那天咱不是心情不好吗,故意挖大了好几圈,而且咱那个坑紧挨着大坝,在大坝上,我刻了个
    按猴子地话,很快我们找到了那个坑。放眼望去这个坑的直径确实比周边的大好几圈,在一边的大坝上也模糊地看见猴子的真迹。
    而此时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在所有坑的周围长满了初生的狗尾巴草,只是我们这个大坑边上的明显比其他坑地长得都高而且茂盛。
    “看见了吧!”我叫道。
    “什么啊?”猴子问。
    “咱地狗尾巴草啊!多他妈健壮,明显比别的坑精神!”
    “得!你又要感慨?”
    “你不觉得这是多美地一副画啊……………………
    一个幽静的海面,岸边是没有树,只有一片当年植树的深坑,坑边长满了年轻的狗尾草,春风轻轻掠过,狗尾草飒飒作响……”没等我说话,老赵一个烟头飞了过来:
    “蛋!真你妈酸,丧宁你咋还这样啊!”。
    老头哥也笑了:
    “听人说,大学是人一生中最后的青春。我有时候在想,咱这四年不知不觉就要走到头了,可印象里咱就像只没了头的苍蝇,毫无目的地逛荡……”
    老头哥的话,深深地刺激了我:
    “逛荡?青春?有点意思,其实咱这几年就是逛荡着的青春!”
    一时间大家沉默了,或许在回想过去,回想大一时候的挖坑情景,回想这四年里经过的风风雨雨。良久猴子正常了,脸上再次露出白痴般的笑容:
    “我说!咱不能白来吧,尿一下再走!”
    “站得高尿得远,走!还上那个台子去!”大象大喊一声。
    5个人一起,爬上高台,迎着夕阳,解开皮带……。
    4月底,天黑得晚了许多,西边残余一抹淡淡的火烧云,映得天地间一片红色。
    正文 第二十章 疑似非典猴
     更新时间:2009…7…6 23:12:38 本章字数:3852
    此后的一段日子里,天气格外晴朗,天气好得让我忘记了正身处非常时期。阳光洒在身上,总有一种想跳起来的冲动!感觉好像夏天马上就要来临了,看着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的点点光斑,每个人都裂着嘴开心地笑了,笑得跟傻比一样。
    一个午后,我和老赵、老头哥约好去刚刚建好的人民广场见张扬。而猴子据说因为与其表弟……果子狸形象特征极为相似,被默默锁在家里进行隔离,吃喝拉撒全权侍候着,生怕染上表弟的奇异病毒。于是猴子天天拿出书本倒在沙发里,睡醒了看书,看累了睡觉,让身体与感觉静止于某一刻,徒劳而又悲观地静止在那里,任凭夜幕降临,日卷云舒。
    广场上零落的行人摘下了口罩,沐浴着久违的阳光,我们三个抽着烟,没有人打扰,安静得让人舒服。反倒觉得这种惬意有点奢侈。
    远远地看看张扬呈八字步,一步一晃地走来。多日不见他消瘦了很多。
    “咋弄的这是,才几个月没见啊,和他妈非洲难民似的?”说着老赵发给张扬一根烟。
    张杨傻傻地一笑,不语,两眼漠然盯着天空。
    “操!玩开深沉了啊,你他妈得非典了啊!”老头哥笑道。
    “是呢,这么久了也不联系,不他妈叫你,你就不知道出来啊!小日子滋润了,把哥几个都忘记了吧!”说着我狠狠给了他一拳。
    “你们过得怎么样?听说封校了,这下你们可满足了吧!”张杨有气无力地应付着。
    “满足个屁,现在才封校,之前呢,大一时候呢?早他妈干什么去了!现在封校,害得毕业设计都做不了!”老头哥开始抱怨。
    “这人就是他妈贱!学校也贱,这个……这个环境更贱!你说呢?大哥。”老赵扔掉烟头,转头坏笑问老头哥。
    一边地老头哥托着旁脸。沉思了几秒。忽然大声问:
    “老赵你他妈骂谁呢?”招来我和老赵大笑。而张扬始终保持那一副颓废地表情。良久他低沉地说:
    “哥们从小就不是一个乖孩子。总是打架惹事。父母总是骂我不长进。给他们丢脸。连媳妇儿都总说…………………………你他妈一个傻逼。什么事情都干不好。导致连我自己都感觉自己没用。长久以来。一直都是碌碌无为。唉。走出社会才知道。生活真地很无奈。但我开始觉得。大家都在穷其一生寻找和追求自己地梦。即使没有正确过。我们也应该少些抱怨。首先要敢于发现我们是错误地。才能校正自己。才能进步……”
    张扬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扯着自己地头发。突然变得有点激动。面部因痛苦而开始扭曲。
    “大哥!哪儿和哪啊?半天憋出这么一段来。上班上傻了吧!”我对张杨地话大吃一惊。拉开他扯头发地手。关切地问道。
    “是呢!黑油亮受什么刺激了?”老赵也关心起来。
    张杨长出一口气,稍微平息了一下心绪,接着说道:
    “班没上傻,早几个月,哥们就失业了。”
    “没比事,旧的不去,新地不来,咱也找啊!”老头哥说道。
    “在学校时候。我叫你大哥,是吧!”张扬问。
    “是啊,现在你也得叫,难不成你想谋权篡位不成?走出学校你就是老大了?”老头哥傻笑着说。
    “天真!你当他妈大学啊,挂科了补考,补考不过大补加重修,再不过还有超大,每次不过不会失去什么,社会啊!社会你错一次。失去的东西会很多,真的很多……”说完张扬又沉默了,眼神飘向远方,一动不动地盯着广场上那个酷似生命之火的雕塑,心神也随之涣散……
    “不至于吧,不就丢个工作吗,怕啥?失去的东西,只要想办法,还回不来?再说了。你不还有哥们儿呢吗?”老头哥开始仗义起来。
    “毕业了。我们就走出社会了,不可能再向家里要钱了。社会残酷,你知道吗,4年了……”
    “什么4年了?也对!咱认识是4年了啊!”
    “何丽丽走了……我们4年感情没了……”
    老头哥似乎受到震动,他沉默了片刻,从地上拣起刚刚扔掉的那截尚未熄灭地烟屁,狠狠叮
    张杨的眼圈红了,呼吸变得不平稳,他伸直身边,做了几次深呼吸,看得出他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仿佛突然明白很多,眼下……………………毕业后的生活似乎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广场上空起风了。
    急促的电话声打破了的沉默,电话一边传来沫沫紧张的声音:
    “天啊!猴子发烧了!怎么办啊,他还咳嗽……”
    “我靠,不是吧,你都把他隔离了,怎么会呢?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顿时一惊。
    “昨天晚上开始地,吃了点感冒药以为没事了,今天开始烧得更厉害了,还咳嗽,不会是非典吧。”沫沫开始带有哭声了。
    “别急,我们现在就回去,没事的,那傻比身体好着呢,估计这几天没见过阳光,憋的……”
    我们一路议论着,赶到沫沫家。一进门,见猴子躺在床上,一副快要死去地表情。见到我们,猛地一阵咳嗽,可怜巴巴地说:
    “算命的说,我今年财运不错;而且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操他妈的,你们看像吗?”
    逗得我们一起大笑。
    “这生病关他妈财运屁事!”我瞪猴子一眼骂道。
    老赵安慰到:
    “放心活着吧,非典这么时髦的病,跟你这丑猴形象不沾边,你还没资格得呢,你要患个爱滋什么的我信。”
    “滚蛋,我都快死了,你们怎么还不哭啊!”
    “哭有屁用。大不了你真死了,我们多烧点纸钱,让你在下面尽情地吃喝玩乐,肆意地挥霍。”老头哥安慰着。
    听完我们笑得更厉害了。随后安慰了一下,出去药店买了点抗生素和退烧药,叮嘱沫沫要时刻观察。我们明天再来看他。
    深夜,沫沫全神贯注地坐在电脑前,不停地从因特网上搜寻着一切有关非典型肺炎的新闻资料,眼神中充满了某种很迫切的焦虑、恐惧,然而就在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电脑的显示屏上时,似乎并未注意到在床上地猴子。冷不丁的传来猴子地说话声,她不由得一个冷颤。
    猴子居然开始胡言乱语,首先是一串无法听懂的鸟语,随后是几句比较清晰的骂我和老赵的词语。接下来又是一堆鸟语,简直就是不知所云,不着边际。一句接一句。而且是接二连三,沫沫在一边吓坏了,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希望这只不过是老天爷开了一个玩笑。看着床上迷迷糊糊的猴子,她身子一软,坐到了地上,心一沉到底,脑子里嗡地一声,一片空白。万念俱灰。
    我们在熟睡中接到沫沫地求救电话。赶过去的时候,猴子还在说胡话,伸手探他的额头,烫手,温度高得超出了我们的想像,这次大家都吓坏了。慌乱之下打了,并说明了猴子的病情。
    凌晨点的时候海港医院的两辆急救车来到文耀里新区,从车里下来很多酷似杨利伟三舅模样穿太空服的人,不容分说抓起猴子扔到担架上就走。同时。用消毒液洒遍了沫沫家地每一个角落,随后把我们几个抓到另一辆车上,一起拉到了海港医院。
    沫沫在车里不停地大哭,撕心裂肺般一遍遍地呼喊着猴子地名字。我们也被突如其来地一切惊得不知所措。
    惊慌中来到海港医院,我们被分别隔离开来,并被带到各个化验室或防疫科进行各种检查。
    而猴子不知道被推到什么地方了。不过据他后来模糊地回忆。他被拉到海港医院是清醒地。整个病房区由南北纵向的一条主干区域和分别向东西两侧延伸的五排平房组成,走廊全都用玻璃全封闭起来。到处密布着高清摄像头,大概每三米的距离,会有一道门。关他的房间很小。四周都是密封的。没有窗户,只能透过玻璃看到走廊上三三两两的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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