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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青春,无须多言-第24章

小说: 青春,无须多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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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了薛宜等我那条河边。

  河面一如往昔地平静,只有蚱蜢和流水的声音。我颓然地伫在河边,思索着薛宜的去向和她此时与我的距离。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我离开的时候跑了很远才打到车,薛宜也应该离开不远。但她会去哪里呢?回成都是不可能的,现在已经没有去任何地方的客车了。打的回去,五百多公里,她身上钱不够。找个住处是比较现实的。

  我返回城里,找了部公话拨通了薛宜的号码,意料之中的无法接通。我又把薛宜的行李放回家里,然后开始一家旅馆一家旅馆地搜寻,搜寻薛宜的踪迹。

  七月是我们这里的旅游淡季,城里的旅馆基本没住什么人。大小百来家旅馆,我寻了个通宵,寻了一半多。天色发白的时候,意大利已经捧起了久违二十四年的金杯,我却还在对几个小时前分开的薛宜茫然无知。

  凌晨六点左右,我放弃了挣扎。我来到车站,想在车站找到薛宜的影子。兴文每天只有三班开往成都的客车,早上两班,下午一班。我一直等到下午四点最后一班开往成都的客车就要启程的时候,仍然不见薛宜的影子。我突然意识到,薛宜肯定已经回成都了。她肯定昨天晚上就打了个车到宜宾,或者附近的某个县,然后回成都。她想消失在我的世界。即使我们以后不能在一起,我也一样要找到薛宜。有些话,不能烂在肚子里;有些人,不能不辞而离。

  我买了票,上了去成都的大巴。一路颠簸,在半睡半醒之间。我从没想过事情会是这样,我从没想过我和薛宜的爱情会这样收场,无疾而终。我知道我和薛宜都无法面对彼此。我的家里人肯定已经知道了我和薛宜的关系,我已经难以想象他们此时的心情。而这一切,薛宜的父亲还不知道,我不敢想象他知道了后会是怎样一个情形。闭上眼睛,总是会看到薛宜,看到我们在一起的点滴。但脑子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她是你表姐。这个声音令我不安,令我混乱,令我不寒而栗。
青春,无须多言(87)
我不知道薛宜此时是什么感受,什么心情,我只想安慰她,让她宽心。但我不认为这是一场错误的爱情,只是我们生在这样一个年代,我们的爱情不会被世俗所允许。薛宜选择了离开,她难以接受这无形的压力。我也可以选择放弃,但我要她知道,我不后悔我爱过。我要她知道,纵使以后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希望她好好的。我只想把这些心里话告诉她,然后不再见她,因为我知道,我们以后每一次的联系,只会在我们心上再多笼上一层阴影。但我现在必须找到她,因为我不想把有些话放在心里十年,二十年,五十年!话会烂掉,人会疯掉!

  这只是我的想法,我不知道薛宜怎么想。也许她这样不辞而别,是为了我好,是为了让有些事情在我父母没有完全肯定前,永远没有机会肯定。薛宜不想让我为难,不想伤害我,她选择了独自承受这无形的压力。但她怎么承受得起?我必须找到她,我要让她知道,无论如何,再大的困难,我们一起承受!

  车到成都已是晚上十点过,我径直打了个的,到了薛宜家门前。我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只是楼上楼下的声控灯忽明忽暗。我喊了几声,也无人回应,到是对面那栋楼的楼道此起彼伏地亮了起来。我掏出以前薛宜给我的钥匙,开门进屋,开灯一看,屋里还保持着十多天前我和薛宜离开成都时的模样。

  她没有回来。她在哪里?我颓然坐在沙发里,周围的一切又让我回到了以前。那短暂的幸福,是我现在钻心的痛。我不能在这间屋子里待太久,一是这间屋子带给我的回忆让我痛苦,二是我不知道薛宜的父亲什么时候会突然回来。

  离开了那间无限伤感的屋子,我无处可去。双流的街头此时已冷冷清清,七月的热风居然也吹得我打颤。心里面冷,或者说心里面空。我曾经以为生命对我而言,其价值就在于成就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我可以平凡,但我不能允许我的爱情平凡。然而我不会想到,我的爱情不平凡之处在于我爱上了自己的表姐。

  整个过程很甜,结局却是苦。我们经常都在说:不在乎结果,只在乎过程。但为什么我心里如此难受!我现在说不上是悲还是郁,说不上是无奈还是无语,反正心里很闷,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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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陌生的街,笼罩我的是陌生的夜。在这样的时候,我习惯一个人静静地思念。而今夜,我的思念也迷失了方向。手机扔了,赵凡的号码我也记不起。我唯一记得起的薛宜,此时也不知道在哪里。我揣着身上仅有的十几块钱,找了家网吧,打开QQ,给赵凡留了言,说我丢了手机,不好联系,让他下午在寝室等我。留完言,我趴在电脑前就睡着了。半夜饿醒,吃了碗泡面。
青春,无须多言(88)
七点,通宵结束,我睡眼朦胧出了网吧。上次上通宵,还是两个月前,肚子饿了有铁板烧,渴了累了有红牛。现如今,我只能望着街头的豆浆油条吞口水。但即使这样,如果薛宜能完完好好地出现在我面前,再饿上三天我也甘愿!

  好在赵凡住在本校,我身上的钱只够从双流坐到金沙。如果赵凡住在龙泉那个校区,那我就得玩铁人三项了。一路昏昏饿饿到了学校,找到赵凡住的那间寝室,室门紧闭,门上贴着一张纸条:钥匙在保卫处,我有点事,晚上回来。

  妈的,一个人在背的时候,什么都背!我又从六楼下到一楼,填了表,拿了钥匙,再上六楼!开了门,眼里除了三张破旧的铁架床外,就只有一台赵凡从二手市场提回来的破旧电脑。此电脑早年常经受各类病毒侵袭,现已修炼成精,百毒不侵。但我根本就不关心这些,即使是IBM酷睿双核,现在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一坨废铁。我现在只关心吃的,只要是能吃的就行!然而里里外外都找遍了,除了一堆空旷的各类饮料瓶和几个没有内容的方便面包装袋,我毫无收获。经验告诉我,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睡觉。只有睡觉,才能将我的身体消耗降到最低。只有沉睡,才能让我暂时忘记饥饿和薛宜。

  不知道中间梦醒了几回,每醒一回,我都强迫自己继续睡者。天气炎热,汗水长流,赵凡的枕巾都被我拧得出水来。我索性把枕巾挂在窗户上,遮挡阳光。不多时,枕巾就被晒干,风一吹,阳光一晃一闪。我翻起身子,取下枕巾,任炙热的阳光如水般泻在我的身上,烘烤我的饥饿和忧伤。

  我没有手机,寝室里也没有任何计时工具。从太阳照射在窗棂上投射出的斜长阴影判断,应该是下午七点左右了。从早上到现在十二个小时,我滴米未进。身上还带着昨天从兴文带来的灰尘,我决定洗个澡先。

  ……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断点,洗完澡后我出现在一家诊所里。身上插着针头,打着点滴。身旁坐着赵凡和段柏杉。

  “终于醒了,我还是第一次看斗一个人饿昏。”赵凡一脸老气横秋。

  “俺也是,都社会主义了,你咋还挨饿哩?”看来这段时间段柏杉跟着赵凡,语言表达能力有明显提高。

  不过这个时候我无心打诨。我拔掉针头,叫赵凡把钱开了就走。肚子饿就要把肚子填饱,输液顶个球用!

  “你疯啦?”

  “没有,肚皮饿了,吃点东西先。”

  说着,我踏进了诊所隔壁的餐馆。 txt小说上传分享
青春,无须多言(89)
吃饭的时候,我的嘴巴就只有‘吃’这一个功能,赵凡和段柏杉对我饿昏的前因毫无知晓,只疑心我是和家里闹了矛盾离家出走,才落得如此下场。

  吃饱以后,我也懒得解释。我现在的心情,没体会过的人,永远不会体味。我不说,赵凡他们也没问。吃了饭,依旧是赵凡买单,然后回寝室,我继续刚才没洗完的澡。

  其实很多时候,生命和爱情都是很脆弱的。我望着刚才眼前一黑时最后一眼看到的那扇窗,心里不禁这样想。

  洗了澡出来,段柏杉已经睡着了。听赵凡说,他们今天去采访了一位从事性服务行业的大学生。那女的估计是个《越狱》迷,和赵凡约好后又换了三次地点,说是怕有记者暗中拍摄。这直接导致了赵凡耽误了回来的时间,让我饿昏。赵凡说这是他和段柏杉暑期计划的一部分,他们准备下学期办一次大型影展,全方位多角度地反映当代大学生活,而大学生的性生活和性观念也在其中。通过暗访,赵凡掌握了大量大学生卖淫嫖娼的第一手材料。他准备在影展中适当加入此方面内容,以增加影展深度。我说你娃有前途,不愧是朦芽培养出来的。赵凡还说,前几天他和段柏杉走访了几名自杀未遂的大学生,了解到许多大学生感情受挫后的心路历程。其中一人这一个夏天就跳了四回河,四回都被救了起来,这才意识到命不该绝,回心转意,忘掉了从前的一切,重新开始生活。

  赵凡这一语惊醒了我,那天晚上和薛宜在河边分手后,她会不会想不通?我怎么那么笨?现在才想到这一步。我不敢再往下想,我必要要找到她!

  我马上拉起赵凡,陪我一起去了薛宜上班的地方,她要好的几个朋友家里,一一没有薛宜的消息。我的心不由自主地往坏的方面想去,我不敢再待在成都,我必须尽快回兴文,否定我的想象。

  晚上十点五十分,我踏上了成都回宜宾的火车。临走前,赵凡塞给了二百块钱,什么也没说,只说有了薛宜的消息会立即通知我。

  坐上火车,我恨不得给火车插上翅膀。一路六个小时,我在车厢里来回了不止十里。下了火车,马上转乘到兴文的客车。到了兴文,天刚亮,我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就直奔派出所,打听有没有人投河的消息。

  然而兴文的这个夏天出奇地平静,派出所至今没有接到任何在河流水库以及鱼塘发现浮尸的报案。我暂时松了一口气,回到了家里,思考薛宜的踪迹。

  然而家里的气氛让我很压抑,他们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处处流露出对我的失望。我收拾了几件衣服,去了陈龙家。
青春,无须多言(90)
到了陈龙家才知道,他昨天晚上刚和女朋友分了手,心情极度郁闷,想找我喝酒,给我打电话无法接通,打到我家里,我家里说不知道我的去向,还叫他有了我的消息尽快通知他们。陈龙又给童小飞打了电话,那娃去了宜宾见网友。昨晚陈龙就一个人,在自家的阳台上,喝光了半件啤酒,今天睡了一天。

  见我来了,陈龙二话没说,从冰箱里端出两盘凉菜,把剩下的半件啤酒也提了出来。

  我也郁闷,无处发泄。如今两个郁闷的男人碰到了一起,除了喝酒,还能干什么?那天我和陈龙在他家的客厅里,从下午四点喝到凌晨三点,啤酒瓶堆了一桌,他母亲出来干预了几次,陈龙和我才进屋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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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龙是个很刚强的人。踢足球的时候拼抢最凶猛,平时少有玩笑,话也不多,但说一是一,不惹事,但遇事绝不退让。记得上初二的时候,有次我和陈龙,童小飞在游戏室遇到几个地痞挑衅,几句话不顺,双方就打了起来。对方人多,个头也比我们大,我们虽然被打得遍体鳞伤,但自始至终,陈龙一直追着对方叫嚣得最厉害那个猛打,直打得他鼻青脸肿。后来我们又多次遇到那个家伙,那家伙看陈龙的眼神里,明显地露着胆怯。在那段狂乱躁动的青春期,陈龙在各次单挑群殴中表现勇猛。但也只是打架的时候,平时的陈龙话不多,不惹事,不怕事。

  昨天晚上,陈龙那个自贡的女朋友发来短信,用通知的口吻告诉陈龙,她喜欢上了别人。陈龙自动从主力男友的位置沦为替补,甚至连替补都不如。爱情的甲方单方面解除了合约,陈龙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下岗,失去了爱情这份至少在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事业。而我的爱情,也由于不可抗拒的因素,自动解除。

  那天晚上酒喝得很多,睡得很死,醒来后,不由得又想起薛宜。两颗曾经紧贴在一起的心,现在像漂泊在不同河流里的浮萍,再难相聚。越想越郁闷,不由得又开了瓶啤酒。不多时,陈龙也醒了,简单聊了几句,又继续喝。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我们俩的钱都喝干了。第三天下午,天气转阴。阳光不是很强烈,但闷热无比。我和陈龙躺在床上,百无聊耐。陈龙从烟灰缸里挑出两个较长的烟头,一个给我,一个衔在嘴里,点上了火,说,“去踢哈球嘛,淤了几天了,不舒服。”

  我说,“走嘛。”

  然后我们换了身衣服,到了建国大道。

  这是下午四点过,建国大道没什么人,只有几个初中的娃儿在打篮球。其中一个个高的一对二,两个个矮的老抢不到球。以往的这个时候,这里挤满了踢球的人,有时要排上几个钟头才上得了场,所以大家都踢得特别认真,生怕丢了球又回到板凳上。但自从我们那届高中毕业后,兴文的足球就没落了。这年头,只要有点高度都练了篮球,个子不高的都唱R&;B,打劲舞,泡妞去了,谁还像我们当年那样,穿着十四块一双的球鞋,大热黄天出来踢球?

  我和陈龙在旁边看那个个高的刷了百多个蓝板,终于等到几个社青来踢球。那几个社青我们都熟,以前也都在一起踢过球。说是社青,其实人家都有固定职业,只是读书时候的名气不大好,总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固以‘社青’称之。其实,在很多人眼里,我和陈龙也是‘社青’。

  那天在球场上,陈龙依旧勇猛。在他的带动下,我也抖擞精神,出了一身大汗,痛快淋漓。一直踢到晚上九点,意甲散场。(在兴文话里,‘意’与‘夜’同音。)那几个社青又邀我们一起去建国大道附近那条小河游泳,然后上岸,喝夜啤酒。

  又是一天,浑浑噩噩。半夜,我梦见薛宜,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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