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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邪灵秘录-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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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你害怕个什么劲儿。”

论起嘴皮子,扎西哪里有我利索,顿时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了,鬼魂陈摇了摇头,似乎是有些无奈,慢吞吞的说道:“别耽误了,走。”

我们重新回到之前的洞口,这一次是鬼魂陈打头,王哥第二,为了防止扎西掉链子,所以我让扎西走第三,自己走第四,当然,主要原因是为防止又出现什么变故需要后退,那么走在最后一个没那么痛苦。

结果一路上很顺利,我感觉这狐狸洞也太长了,在我的印象中,狐狸这种东西,总喜欢侵占其它动物的巢穴,一般懒得自己打洞,但这洞明显不是人工弄出来的,而是动物在冻土层里打出来的,这里的土又冷又硬,凝结的非常紧,堪比石头,靠狐狸那小爪子打洞,还真难为它们了。

正想着,后面就有人推我的脚底,催促我爬快些,我刚想骂人,说老子又不是耗子,这么窄的洞,想快也快不了啊!话没出口我就一愣,不对,我是最后一个,后面怎么可能有人?

但我感觉的很清楚,有一只手一直在将我往前推,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鬼魂陈的声音:“开始塌方了,快往后退!”

我顾不得后面是什么玩意儿,是鬼也好,是僵尸也好,总之我不想被活埋,还是从这该死的洞里出去再说,但我往后一退,那双手却一直抵着我的脚,力道特别大,导致我跟本无法往后退,而这时,扎西已经退了一半,屁股几乎顶到我的脸上,穿了将近一周的裤子,又被狐狸垫过窝,那味道就别提了。

我被熏的连忙转头,叫道:“别退,停下来!”

而前方的王哥却声音嘶哑道:“快,快,洞塌了,后面怎么回事,快退!”

扎西也用脚一直蹬我的肩膀,急道:“孙老板,你快点了。”他急我也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塌方,但我依旧可以感觉到有土块不停往下落,黑暗狭窄的洞穴里空气稀薄,我们挤在一处,喘气都显得困难,我心一横,猛的发力踹后面的东西,一踹竟然空了。

怎么回事?

那东西已经走了?

我也顾不得高兴,立刻开始往后退,但退着退着,我忽然发现身后空了一段,整个人就猛的栽下去,瞬间没入了黑暗,没等我反应过来,上面的扎西也栽了下来,紧接着是王哥,然后是鬼魂陈。

怎么会这样?

我们来时,这条洞可没有任何的分岔口,怎么突然多出一条向下的洞?

我感觉到这个洞也非常狭窄,根据我们坠下来的时间看,洞的高度应该并不高,估计只有五六米左右,搭个人梯就能出去,但紧接着,就不断有土往我们身上落,就仿佛有人用铲子准备活埋我们一样。

我立刻想起了那个堵住我退路的手,赶紧去摸滚在一边的探照灯,随后将灯光网上一打,只见在上方洞口的边缘,有十多个毛茸茸的爪子,正在使劲儿蹬土,大量的土朝我们砸下来,才看了一眼,眼睛就被土迷住了,完全睁不开,火辣辣的直流泪,洞特别狭窄,我们几个人接连栽下来,姿势都不规矩,稍微动一下,要么压到你的手,要么踩到他的蛋,动弹都很困难。

我心头又气又急,合着还是那些狐狸在做怪,真他妈是成了精的,挖个洞准备把我们活埋了。

这时,最后跌下来的孤魂陈忽然脱了外套,外套一抖,便如同东北二人转里的手帕一样抖开,挡住了向下的泥土,我们趁着这功夫,赶紧调整姿势。

我听人说迷了眼睛吐口唾沫就能好,当即就往外吐口水,只听扎西忽然叫道:“哎呀,狐狸还朝我们撒尿了。”

我呛了一下,心说我的口水跟狐狸尿能是一个味道吗?这一吐,眼睛还真能睁开了,周围的一切也看得更清楚,鬼魂陈的衣服就如同一面墙一样挡住了泥土,但随着泥土的增加,抖直的衣服越来越沉,鬼魂陈一个人也支撑不住,王哥便去帮忙,两人分辨拉住衣服的四个角,勉强挡住了势头,但这样一来,空间缩小,空气也就稀薄了。

生死雪域第四十二章消失

我着急上火,心说现在外面土太多,要想翻出去只怕不易,而且外面的洞十分狭窄,又全是狐狸,即便真的翻出去,也只有狐狸咬我们的份儿,我们根本腾不出空间反抗,出去也是死,不出去就等着被活埋,该怎么办?

我目光一下子转到了折叠铲上,心说带这东西,不就是为了挖土吗,洞是人打出来的,我就不信挖不出一条生路,当即抽出折叠铲,和扎西人手一把,估算出口的方位,开始挖洞工程。

挖洞时会带出一些泥土,我们只能用铲子拍实了挤出一些空间,将土全部堆到现在跻身的这个洞里,幸好这些冻土冻的结实,虽然挖起来费力,但我们也不用考虑结构的问题,不用担心为塌方,只要一个劲儿挖就好,人在危急时刻所迸发出来的潜力特别巨大,我和扎西一下子就挖了两米深,王哥等人也被土越压越矮,时不时的抖一下,争取带一些空气进来,很快我便发现王哥脸色潮红,看来是泥土已经填的很满,他们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鬼魂陈忽然神色一松,道:“土已经填平,它们没有再继续家土,快挖。”

我知道,现在鬼魂陈和王哥的压力很大,就像背了百来斤泥土一样,也不敢耽误时间,拼了命的挖洞,挖着挖着,前方的泥土忽然一榻,我们竟然挖进了另一条洞里,我一愣,心说运气真好,赶紧招呼众人进洞,结果一进去我才发现,这个洞不是动物掏出来的,而是人用铲子挖出来的,挖的也比较仓促,土的颜色很新,应该就是最近的事。

难道是小黄狗他们?

他们怎么也开始掏洞了?莫不是和我们遭遇了同样的事情?

我忽然觉得,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陷阱,我们都上了狐狸的当了!

难怪老一辈的人形容一个人狡猾,就用狐狸这个形容词,狐狸狡猾,活的久的狐狸,简直比人更狡猾,甭管那青狐是不是真的成精了,但它活的年头肯定很久。

我们趴进这条洞里,顺着铲子挖土的方向,我们断定小黄狗等人是一路朝左,便立刻追了上去,才追上去没多久,便看到几个挤在一起的人,全都是灰头土脸的,我们八人在这个狭小的地方乍一重逢,看着对方狼狈的模样,都只能相视苦笑。

这几人正是小黄狗四人,手里捏着铲子,身边还有土,显然是累趴了,一番询问才知道,我们既几人的遭遇,几乎是一模一样,只不过小黄狗等人,一直是被青狐引诱着往前走,走着走着,前后都开始塌方,无奈之下,只能从侧面赶紧挖洞逃生,于是我问道:“那你怎么不挖了?赶紧继续挖,我快憋屈死了。”

小黄狗体力衰竭,也得瑟不起来了,灰溜溜的说道:“再也挖不动了,我是人又不是地鼠,手都抽筋了。”当即,我们便交换位置,由我和扎西四人继续打洞,而小黄狗等人则继续休息,算我们运气不错,挖了没几下便见到雪,我估计我们是的出口,应该直通某个低洼地带,当即牟足了劲儿加油,当天光撒下来的那一刻,我几乎要流泪了。

一行人爬出洞口,我们这才发现,出口依旧是在湖泊右侧,只不过是处于一个低洼地,这里的雪层比较薄,下方有薄薄的坚冰,冰下是泥土,如果我们的洞是打向高地,恐怕真会累死在打洞的路上。

八人也顾不得走了,倒在雪地里猛喘气,蛮子骂道:“这一趟都是那姓何的害的,老子差点儿被狐狸玩死。”

我道:“那青狐还是跑了?”

小黄狗点了点头,道:“不过它估计以为我们已经被活埋了,应该不会来找麻烦,此地不宜久留,先往前走一段在休息。”虽然已经疲惫不堪,但一想到脚下的土层下面有无数狐狸窜动,我就觉得心神难安,一行人当即起身,勾肩搭背,互相搀扶着往前走。

我们一直走到湖泊的尽头,这段路程大约走了两个消失,原计划是在湖泊尽头处扎营,顺便嘎什或者大伯留下的下一步线索,但有人比我们先一步,已经在那里扎了帐篷。

帐篷一共有五顶,根据大小来看,应该是三人帐篷,这样看来,扎营的人数,也至少在十五人以上,五顶帐篷靠湖比较近,周围没有一个人。

现在是下午的五点钟左右,由于雪山地理位置较高,因此光线还很明朗,这么多帐篷,我推测应该是海姐等人的,他们比我们提前两天动身,帐篷怎么会扎在这儿?

难道这里就是他们的目的地?

我们八人立刻俯趴在雪上,隐藏身形观察那几顶帐篷,但看了半天,也没有人出来,蛮子道:“我看这帐篷像是空的,这么早,也不可能睡觉,人或许都离开了。”

扎西道:“我看也像,你们瞧,帐篷有些地方都结冰渣了。”

确定那里没人,我们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走进了才发现,这五顶帐篷中,其中一顶和其余四顶都不一样,大小差不多,但款式和颜色都不同,而其余四顶,则是统一规格,统一颜色的。

我心中一动,心想:难道这顶帐篷不是海姐等人的,而是大伯留下的?这么一想,我便钻进了那顶与众不同的帐篷里面。

帐篷里是空的,但有一本笔记本,那笔记本我虽然不认识,但那是大伯最喜欢用的老款的黄纸皮笔记本,现在一般只能在乡下买到,城市里已经很少见了,我立刻就确定了这顶帐篷的主人,激动不已,里忙将翻看笔记本。

我原以为,这里面会记录某些线索,或者是大伯一路上的经历,但另我惊讶的是,这里面却没有太多的东西,仅仅只有一首打油诗,写的是一个痞子调戏花姑娘的桥段。

我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大伯这个老不正经的,怎么写这种歪诗?、

这时,杨博士也撩开帘子走进了帐篷里,一股寒风顿时被夹带进来,我打了个寒颤,她凑到我身边一起看,神色很专注,如同女神一样的轮廓让人有些恍惚,但看着看着,我脑海里忽然响起了鬼魂陈的话:离她远一些。

这时,杨博士抬起了头,道:“这好像是孙先生的笔迹。”

她居然认识我大伯的笔迹?我没问为什么,只是道:“不错,是我大伯留下的,除了这一首歪诗,什么也没有。”

杨博士皱了皱眉,忽然道:“你真的看不懂吗?这首诗里会不会隐藏着某种密码?”

密码?

这个说法让我心中一动,于是再次去看那首诗,如果大伯真的用密码的形式留下了这一份线索,那么他究竟是留给谁看的?

他是否早已经算计到,还会有谁在他之后到达这里?

如果真的有密码,那么密码又该怎么破解?这上面可是一点儿提示都没有啊。

杨博士又分析道:“或许是孙先生算好了会有很多人紧跟而来,所以才很隐晦的留下了这个线索,何亮那帮人也在这里扎营过,他们肯定发现了这本笔记,但可能由于笔记在他们眼里没什么价值,所以就一直没有动。”

我道:“你的意思是,这首诗,是大伯故意留下来,准备传达给某个人的?”

杨博士看着我,说道:“或许就是留给你的。”

不可能,大伯根本不会算到我会来这个地方,他又怎么会留下这样一个东西给我,我的智商怎么样他又不是不知道,弄密码这种东西,也太为难我了。

或许只是我多心了,这根本就是大伯那个老不正经的,在思春的时候随手写的打油诗?

片刻后,小黄狗也走了进来,说道:“其它帐篷都查看过了,里面的装备都不见了,奇怪的很,你们两个躲在这里干嘛?就算是迫不及待,也要注意影响啊。”

我将笔记本扔给他,道:“这是大伯留下的,你有没有什么看法?”

小黄狗看了一遍,随后摸着下巴道:“我觉得师父想女人了。”

杨博士扑哧一笑,说道:“你们俩能不能别这么贫。”随后她神色正经下来,道:“帐篷留在原地没有带走,依我看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目的地就在附近,一种是他们的当时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来不及收拾帐篷就离开了。”

我道:“但是大伯和海姐的人,都是分批到达的,难不成他们到达这个地方的适合,都遇到了所谓的突发情况?”

杨博士一愣,说道:“那么第一种可能性就大一些,咱们得好好查查,附近有没有什么线索。”话题到此结束,我们也懒得扎帐篷,直接在海姐等人的帐篷里落户,趁着天色未暗,我们对周围进行了大面积的搜索,但这里除了冰就是雪,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人都去哪儿了?

生死雪域第四十三章火山

除了外伤比较严重的王哥以外,我们都一直对附近进行搜索,直到天色昏暗,难以辩物,这才作罢。

夜晚,我们一行人围坐在无烟炉旁,火苗窜动,炉子上煮着饼干糊,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下,我们需要吃一些热的东西来温暖肠胃。

那个温泉就在我们的露营地旁边,但却没人有心思下去洗澡了,只洗干净手脚,吃喝完毕,便缩进了帐篷里,我睡的是大伯这边的帐篷,睡到半夜的时候,外面风雪忽然刮的很大,激烈的拍打着帐篷,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砸这种条件下,我睡的不太踏实,便拿出一只小手电打开,重新翻看大伯的笔记本,细细看上面的诗。

难道真如同杨博士所说,这笔记本上,隐藏着什么密码吗?

正看着,帐篷上忽然多出了一个黑色的人影,根据头发的蓬松度,我知道是小黄狗,现在正好轮到他守夜,不等我开口,他便不请自来的钻进了帐篷,一抖身上的雪花,冲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看的出来,他是有事找我,于是我点了点头。

紧接着,小黄狗便坐到我旁边,将我手里的笔记本拿了过去,撕下一页纸,在纸上画了个九宫格,我心想,他这么晚来,总不至于是来玩填九宫格的游戏吧?

这游戏懵小孩子还成,大人玩可就太幼稚了。

紧接着,在九宫格的上面,小黄狗开始写下了一串数字,数字完全没有任何规律,每写一串,就会看一看大伯的那首打油诗,似乎是按照那首诗在寻找什么规律,我立刻知道小黄狗发现了什么,于是调弱光线看着他古怪的举动。

小黄狗一边动作,一边看了我一眼,忽然压低声音道:“这是一个九宫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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