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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死神飘荡的神秘森林诡枪-第4章

小说: 死神飘荡的神秘森林诡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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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9梅花尖顶峰黑沉沉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丝风也没有。钟非他们吃了点东西,就钻进睡袋睡觉。这一天下来,累得他们腰酸背痛,如果不好好休息,明天会没有精力。他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午夜时分,一道红色的闪电从黑漆漆的天空划过。闪电刹那间照亮了梅花尖顶峰。黄色的帐篷外面仿佛站立着一个黑色的影子。红色的闪电过后,天空中传来了巨大的雷声。雷声把沈鱼鱼吵醒了。她把头伸出了睡袋,睡眼惺忪地说:“你们醒了吗?”朱未来说:“鱼鱼,我醒了。”沈鱼鱼爬出了睡袋,用手电照了照朱未来,朱未来只是懒懒地从睡袋里露出头来。沈鱼鱼坐在了朱未来旁边说:“我做了一个噩梦。”朱未来说:“你做了什么噩梦?”沈鱼鱼说:“我梦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端__着枪企图朝我射击,还说我是日本鬼子。我吓坏了,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动弹不得。那个浑身是血的人没有开枪,而是朝我逼过来,用刺刀顶住我的胸,他要用刺刀捅死我。我想对他说,不要杀我,我不是日本鬼子,可我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塞住了……我真的吓坏了,要不是打雷声吵醒了我,我现在还在做着那个噩梦,不知道会不会在梦中被吓死。”朱未来说:“奇怪了,我也做了个噩梦。”沈鱼鱼吸了口凉气说:“你也做噩梦了?”朱未来说:“是的,我做的噩梦和你做的不太一样。我梦见很多人怪叫着朝我围过来,他们都端着上了刺刀的枪,他们的刺刀上都滴着鲜血。他们是一群士兵,可我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是什么样的士兵。我只知道他们要杀死我。我正手足无措,发现手中拿着一捆手榴弹,我浑身是血,我对那些怪叫着围过来的人大声说:‘来吧,你们全部都滚过来吧,老子等着你们呢!’等那些士兵怪叫着靠拢过来后,我拉响了那捆手榴弹……打雷的声音让我从噩梦中醒来,我正在纳闷呢,就听到了你叫我的声音。”
第12节:第二章 血 雨

沈鱼鱼战战兢兢地说:“我们怎么会做这样的噩梦呢,不知道钟非有没有做噩梦?”朱未来说:“他还在睡?雷声没有吵醒他?”沈鱼鱼把手电照向钟非睡觉的地方,惊叫了一声:“未来,钟非不见了!”朱未来疑惑地说:“什么?”沈鱼鱼的声音在颤抖:“钟非不见了!他的睡袋空空的!”朱未来从睡袋里爬出来:“钟非怎么会不见了呢?他能到哪里去?他会不会到外面去解溲了呢?”沈鱼鱼摇了摇头,借着手电的光亮,她发现朱未来的脸色煞白。朱未来想了想,对沈鱼鱼说:“鱼鱼,你在帐篷里等着我,不要出来。我出去找找钟非。”沈鱼鱼说:“好的,你要小心点呀。”朱未来打着手电钻出了帐篷。沈鱼鱼在帐篷里说:“未来,你要快点回来呀!”朱未来说:“我明白!”朱未来刚刚钻出帐篷,又是一道红色的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空。他仿佛看到一个人在壕沟里站着。紧接着,又是一阵炸雷从空中传来,山被震得晃动起来。朱未来把手电照向壕沟,叫了一声:“钟非——”他以为壕沟里站着的那个人是钟非,可当他把手电照过去时,那个人影已经不见了。朱未来走过去,在壕沟里搜寻钟非的身影。在搜寻的过程中,朱未来有些恐慌,要是找不到钟非该怎么办,他想起了沈鱼鱼告诉他们的张秀秀的话,浑身冒出了鸡皮疙瘩。钟非千万不能出什么事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朱未来找遍了整条壕沟,也没有找到钟非的身影。雷声过后,梅花尖的顶峰又是一片死寂,朱未来仿佛可以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声。朱未来的手电往峰下的山林里照射过去,他大声喊道:“钟非——钟非——你在哪里——”山谷里传来阵阵回响:“钟非——钟非——你在哪里——”__山谷里的回音变得阴森可怖,似乎不是朱未来的叫声,仿佛是另外一些人在跟着朱未来乱叫。没有人回答朱未来。朱未来想到山林里去找钟非,可他想到了沈鱼鱼,如果他走开了,沈鱼鱼会不会遇到什么不测?况且,他的内心已经恐惧到了极点,那黑暗中的地方是不是隐藏着什么看不到的凶险,他一无所知,也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朱未来想,先回帐篷里和沈鱼鱼商量一下,再做该怎么办的决定。就在这时,天上落下了密集的雨点。雨来得如此之大,如此之猛,令朱未来猝不及防。朱未来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帐篷边,钻进了帐篷。在他钻进帐篷的时候,天上又划过一道红色的闪电,壕沟里站着几个人,他们的脸上血迹斑斑。朱未来回到帐篷里,坐在那里喘着粗气。沈鱼鱼呆呆地看着他,使劲地睁大双眼,眼前的朱未来好像成了陌生人。朱未来喘着气说:“钟非,钟非不知道,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我没有办法找到他。”沈鱼鱼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愣愣地看着朱未来的脸。帐篷外面的雨声大作,帐篷也被雨鞭抽得噼啪乱响。朱未来一手拿着手电,另外一只手在沈鱼鱼的眼前摇晃了几下。朱未来说:“鱼鱼,你怎么啦?”沈鱼鱼这才说了声:“未来,你为什么满脸都是血?还有你的衣服上,怎么也都是血?”朱未来不禁吃惊了:“什么?我脸上有血?身上也有血?”沈鱼鱼伸出食指,在朱未来的脸上抹了一下,然后放在他面前说:“你自己看看。”沈鱼鱼的手电照在了自己的食指上,让朱未来看了个明白。朱未来果然看到了殷红的血。他把手电照在了自己的身上,发现自己的衣服上也全是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在做着噩梦?他喃喃地说:“鱼鱼,我们是不是在梦中呢?”沈鱼鱼摇了摇头,肯定地说:“不是!”此时,帐篷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还传来人嘶喊的声音。朱未来和沈鱼鱼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们都露出惊惧的神色。沈鱼鱼说:“是不是钟非在喊叫?”朱未来说:“不像。”他想再次出去看看,可沈鱼鱼拉住了他的手,沈鱼鱼的手冰冷,还微微抖动着。这时,有雨水流进了帐篷里。朱未来的手电照在了流进来的雨水上,那是殷红的血!朱未来的声音和沈鱼鱼的手一般冰冷:“外面下着的是血雨——”
第13节:第三章 迷 失

第三章迷失10钟非眼前出现了一片血光,异常刺眼的血光,浓郁的血腥味令他窒息。在血光中,钟非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穿着破烂的灰布衣服,腰间扎着牛皮带,头上缠着绷带,他的眼睛血红,表情坚定而又仇恨。他端着一支老式“汉阳造”步枪,趴在壕沟边上,向山下瞄准。钟非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趴在壕沟边上?钟非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仿佛是一场老电影里出现的人物。钟非想靠近他,去和他交谈,可是钟非浑身不能动弹。钟非只好眼巴巴地注视着那个血光中陌生的人,担心他会发生什么事情……仿佛有人钻进帐篷,在钟非的睡袋前蹲下来,推了推钟非,钟非顿时从梦中醒来,血光中的那个人不见了,帐篷里一片漆黑,他听到了朱未来的呼噜声和沈鱼鱼有节奏的鼾声。钟非拿起自己的手电,钻出了帐篷。他想起了梦中的情景,来到了壕沟旁,壕沟的一切呈现在他的手电光下,钟非什么也没有看见,根本就没有梦中的那个灰衣人。此时的天空就像一个巨大的黑铁锅盖,把梅花尖死死地罩住,钟非感觉到了沉闷。一丝风也没有。钟非还是觉得背后冷飕飕的。他心中焦灼的情绪还在无限地蔓延。仿佛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人。钟非猛地转过身,手电光朝那边射出去,他看到一个黑影迅速地晃动了一下,然后朝北边的山坡蹿去。钟非厉声说:“谁——”说着,他就拔出了腰间的匕首追了过去……11这个晚上,张大头和猎人张长发在喝酒。张长发今天上山打到了一只山鸡,回来后把山鸡杀了,炖了一锅山鸡肉,然后就去把张大头叫过来喝酒。张长发从小和张大头一起长大,两人的感情十分深厚。_8前几年,山上不让打猎了,镇上派出所和县里林业公安的人到凤凰村来收缴土铳和猎枪,张大头早早就给张长发报了信,张长发把自己用了几十年的那杆老铳藏了起来,没有被收走。对张长发打猎,张大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还是会经常对张长发说:“那些国家保护的动物,你就不要打了,否则我也不好和上面交代。”张长发听了他的话,只是打点山鸡野兔什么的,过过打猎的瘾。香喷喷的野鸡肉十分诱人。张大头夹了一块放进嘴巴里,嚼了几口说:“真香!”他特地从家里带来了一瓶五粮液,这是他很少回村的儿子以前给他带回来的,他一直舍不得喝。今天不知怎么搞的,张长发一说吃野鸡肉,张大头就想到了那瓶放了很长时间的五粮液。当张大头把酒瓶打开后,张长发的屋里飘起了一股浓香。张长发使劲呼吸了一口气,迷醉的样子:“我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香的酒,你这个老东西,有这么好的酒也不早点拿出来,你是想留到棺材里喝呀!”张大头笑笑:“这不拿来了嘛,我有好吃好喝的还能少了你?”他们端起酒杯,干了一杯酒。张长发突然说:“唉,老了!枪法也不准了,今天这只野鸡也是刚刚好撞在我枪口下,否则我们晚上吃个鸟毛!大头,你说,人怎么说老就老了呢?”张大头说:“人总是要老的,你看,一晃秀秀都长大成人了!”张长发又喝了一杯酒,抹了抹眼睛说:“大头呀,你说,我那亲生父母真的是要等我到黄泉路上才能相见了?就是到了黄泉路上,我也不一定能够认识他们,他们也不一定能够认出我来呀!”张大头也叹了口气:“他们要活着,也是八九十岁的人了。可他们是死是活没有人知道呀。听我死去的父亲说,那仗打完后,村里有人去梅花尖找过,什么也没有找到,连尸骨都没有找到一根。解放都几十年了,他们要是活着,也应该记得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还留在凤凰村。”张长发在凤凰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多年前,一对在梅花尖养伤的新四军夫妇,把刚刚生下来的他留在了凤凰村就上了战场。张长发一生未娶,孤独一人。几十年来,他一直在等待着亲生父母的来临,可那是一个漫长的或者一生也不能够实现的幻想。张长发的老眼潮湿,说:“这几天,我老是梦见一个提着血衣的人站在我面前,我看不清他的脸,我不知道他是谁,他也不和我说话,我猜他是我父亲。”
第14节:第三章 迷 失

张大头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老东西,你就不要想太多了,那么多年也过来了,安安稳稳地过几天日子吧,想太多了也没有什么用。实在走不动,就不要上山去打猎了,只要我活着一天,有我吃的就肯定饿不着你的!”张长发叹了口气说:“这我相信。可我的心越老就越难受,火烧火燎的,没着没落的,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踏实。”张大头端起了酒杯:“喝酒喝酒,不要说那么多伤感的话了,有一天过一天吧!”张大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张长发也把酒倒进口里,吞咽下去。这时,张长发好像听到窗外有人。他做了个动作,示意张大头不_0要出声,然后轻轻地站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猛地推开窗,大声说:“谁——”一个影子晃过,很快就在张长发的眼帘里消失,茫茫的夜色中再难觅那影子的踪迹。张长发回到桌前,坐下,讷讷地说:“会是谁呢?这个人在窗外想干什么?”张大头笑了笑说:“别疑神疑鬼的了,也许是谁闻到山鸡的香味了,趴在窗户后面闻闻过过瘾呗。”张长发神情凝重地摇了摇头:“不对,如果那样的话,他没有必要跑,或者还会让我给他一块山鸡肉吃呢,你知道的,从前我打了猎物,从来不独享的,都分给村里人吃的。这个人一定是在偷听我们说话,也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12那个黑影跑得飞快,钻进林子里就不见了。钟非也跟进了林子里,林子里起了雾,也许林子里的雾气就这样长年弥漫着,不见天日。钟非手电的光柱无法刺破浓得化不开的雾气。那个黑影究竟是什么人?难道白天里他们翻山越岭上梅花尖顶峰时跟着他们的不是那条毒蛇,而是这个神秘人?如果是他,那么他为什么要跟着他们呢?很多问题让钟非心里产生了许多解不开的结。那个神秘的人就藏在浓雾弥漫的原始森林里。钟非真想找到那个人,解开心中的结。可他想到了朱未来和沈鱼鱼,如果他们醒了,发现他不见了,会怎么样呢?他们一定会六神无主,钟非知道,自己是他们的主心骨。钟非正想回到山顶上去,他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说话的声音不大,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却显得很响。钟非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谁在说。他只知道,说话的声音从森林的深处传来。钟非听到说话的声音,马上就打消了回到山顶帐篷里去的念头。他决定进森林里看个究竟。此时的钟非心里燃烧着一团火,没有丝毫的恐惧感。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钟非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拿着手电,一步一步艰难地朝森林里说话声音发出来的方向摸索过去。森林里没有路,长满了灌木和荆棘,地下是厚厚的多年积起来的枯叶和腐烂的树枝。钟非的脚踩在上面,松软而又滑腻,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深陷进去,把他的身体埋没。钟非摸索着往森林深处走去,一不小心,荆棘的刺就在他的脸上划下一道血痕,火辣辣地疼痛。钟非似乎变了一个人,他已经没有任何退缩的念头了,一直往说话的声音搜寻过去,他甚至忘记了山顶帐篷里的朱未来和沈鱼鱼,也忘记了他的恋人宋荔。他的脑海里只有那个神秘的黑影和隐隐约约传来的说话声。可是,当他觉得自己靠近那说话声时,说话声就消失了。正当他迷惘的时候,说话声又在森林深处传了过来。那说话声诱惑着他陷入森林的深处。越往森林深处走,雾就越加浓郁。钟非觉得雾就像白胶般把他粘住了,怎么挣脱也无济于事。他的行走也越来越困难,越来越觉得寸步难行。他停了下来,站在一棵粗大的松树底下,喘着气。松树上爬__满了藤蔓,藤蔓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松树裸露出来的根上长满了青苔。钟非站在那里,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疼痛。他的身体十分疲惫,大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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