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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官场奇才-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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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完会之后,林亦雄拿着城建局的那份汇报材料,一个人靠在办公椅上还在揣想:温纯指出大桥有质量隐患是千真万确的,但是,路桥公司偷工减料危机大桥主体安全应该不太可能吧?

    私企老板或许会利令智昏出此下策,作为国有企业的领导人,盈利再多也不能揣进自家腰包,职务消费几乎可以涵盖吃喝拉撒甚至吃喝嫖赌,犯不着干出这种个人违规违法去为公家赚钱的傻事来。

    不对!如果赚到的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到个人的腰包里,就可能有人会铤而走险。

    路桥公司要在施工过程中偷工减料,这在现场偷偷摸摸地进行是办得到的,但是,建设资金被挪作他用,路桥公司单方面瞒天过海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必然会牵涉到诸多具有一定权力的官员。

    如果仅仅只是施工质量问题,林亦雄可以毫不迟疑就在会上部署严肃查处,他之所以还在犹疑,就是担心建设资金真的存在被挪用的情况,那宋飞龙肯定脱不了干系,他背后还可能有更大的人物……

    林亦雄不敢继续往下想,他甚至自问,要是他从头到尾一直负责九里湖大桥的建设,面对来自上面的压力和诱惑,又能不能顶得住呢?

    “政绩工程起来了,政府官员倒下了!”这种看似荒唐的故事发生得还少吗?

    这么一想,林亦雄甚至有些暗暗庆幸。

    按常理,在林亦雄与谭政荣明争暗斗的局面下,林亦雄是可以借机烧火,能把谭政荣烧着最好,即便烧不着他,也会是树立他一把手权威的好机会,但是,万一查来查去没查出什么名堂来,反而让谭政荣找到了反击的突破口,那就是惹火上身,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林亦雄考虑再三,觉得还是得打好温纯这张牌。

    所以,他让任重留住温纯,破例亲自召见了他。

    对外界来说,表明了他对温纯所反映问题的重视,但实际上,却闭口不谈具体问题,反而告诫他“没有把握的话不说,没有把握的事不做”,并暗示 “拿不准的事”他可以直接去向席菲菲汇报,让席菲菲和温纯在前面冲锋陷阵,万一还是查无实据,有领导怪罪下来,林亦雄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到他们身上。

    把温纯打发走之后,林亦雄又把席菲菲找来了,他说:“菲菲同志,刚才我已经和温纯谈过了,他所反映的问题非常复杂。温纯这位同志你是了解的,我们相信他不会信口开河。这事你牵头组织调查一下,不管结果如何,对上对下都要有一个满意的交代。”

    按照班子分工,信访纪检工作由席菲菲主抓,对此她责无旁贷。

    席菲菲自上任以来,组织开展了一系列反腐倡廉的活动,先是在全市干部队伍中掀起了治庸治懒的风暴,随后又相继查处了几起较轻微的贪腐案件,正想一鼓作气乘胜追击,将临江市反**工作推向深入。

    对于林亦雄的安排,席菲菲自是欣然领命,她说:“林书记,不管温纯反映的问题有多复杂,调查清楚了,对大家都有利。要是真的没事,也有利于树立风清气正的工作氛围,维护干部廉洁从政的形象。”

    林亦雄感叹道:“是啊,我作为临江市的市委书记,也不希望有事。要真的出了**大案,那影响太大啊!”

    席菲菲说:“林书记,你放心,我会从维护全市政治稳定的大局去开展工作。纪检部门的资料表明,九里湖大桥建成之后,有过这样那样的举报,调查过程和结论是查无实据。当然,如果真有问题,大桥拆除之前便是最后的机会,索性查个水落石出,给临江人民一个交代。”

    林亦雄说:“好吧,菲菲同志,你抓紧部署吧。”

    席菲菲又问:“林书记,要不要向省委汇报一下?”

    林亦雄沉吟了一下,说:“为了稳妥起见,暂时先放一放,看工作的进展情况我们再商议吧。”

    林亦雄在紧锣密鼓地安排部署,谭政荣也没闲着,他回到办公室之后,秘书小黄告诉他,林书记召见了温纯,现在正在和席书记谈话。

    谭政荣大吃一惊:林亦雄的动作够快的。

    当天晚上,谭政荣带着宋飞龙来到了名士俱乐部的密室,与钱霖达见面商议对策。

第447章 恶毒的连环计

    宋飞龙简要汇报了温纯在常委扩大会上抛出了一明一暗两个炸弹的情况,然后,他迫不及待地问道:“谭市长,钱老板,你们看下一步该怎么办?”

    谭政荣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对于宋飞龙汇报的情况,钱霖达一点儿也没有感到吃惊,甚至有点得意。那天在电话里他向谭政荣提出了一石两鸟的毒计,被谭政荣不软不硬地顶了回来,现在谭政荣终于坐不住了,带着宋飞龙找上门来了,这正是他实施阴谋的好机会。

    钱霖达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温纯手头上只有施工质量方面的部分证据,所谓建设资金被挪用,他仅仅是猜疑和推测,应该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否则他就把炸弹引爆了。”

    对于钱霖达的分析,谭政荣和宋飞龙都暗暗点头。

    钱霖达问道:“谭市长,林亦雄是什么态度?”

    谭振荣说:“他在会议结束之后,亲自召见了温纯,又和席菲菲谈过话了,我估计他是要有所动作了。”

    钱霖达这才意识到事态比他想象的要严重,他又问:“老爷子知道吗?”

    老爷子指的是省人大主任粟文杰。

    谭振荣摇了摇头。

    钱霖达说:“这也好,暂时别惊动他老人家,现在这个局面我们三个应该还能应付得了。”

    宋飞龙面露喜色,不过,谭振荣还是不无担心地说:“钱老板,这个温纯还是不能低估了。”

    “这是自然。”钱霖达说:“温纯他们下一步要收集证据,只能从路桥公司那边寻找突破口,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水搅浑,切断线索,最好能借刀杀人。”

    老奸巨猾的谭政荣等的就是钱霖达这句话。

    如果要从政治上解决温纯,谭政荣根本无需和钱霖达商议对策,但那样的话,就需要他亲自出手,从官场的概念来说,以温纯目前的地位,还算不上他政治上的对手。

    也就是说,不到迫不得已,无路可走,谭政荣是决计不肯赤膊上阵的。

    而且,谭政荣认为,九里湖大桥存在质量问题,根子在路桥公司身上,即便是把相关责任人送进监狱去,也伤不了他堂堂一个市长的毫毛。他现在最担心的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温纯真的会把建设资金被挪用的事实真相查出来,那样的话,不仅自己脱不了干系,恐怕还要连累粟文杰。

    原本他是希望宋飞龙把温纯笼络住,现在看来这个计划落空了,要解决当前的麻烦,只有借助钱霖达的力量更稳妥,更有效,他知道,钱霖达手底下还有孟亮等一帮道上的人物。

    在第一次的密谋中,谭政荣得知了钱霖达也是挪用建设资金的受益者,所以,他才把宋飞龙一起拉来让钱霖达想办法,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该是钱霖达出力的时候了。

    “钱老板,你说说看,该怎么做?”宋飞龙显然比谭政荣着急,他知道自己没有按计划控制住温纯,才惹出了今天的麻烦,如果不能把此事摆平,第一个要被打落马下的就是他了。

    钱霖达说:“目前,我们最紧迫的任务稳住温纯,阻止他进一步的深入调查。如果能让温纯知难而退,适可而止,把问题解决在施工质量的层面上,那是最好的结果。”

    钱霖达解决问题的思路与谭政荣不谋而合。

    不战而屈人之兵,此乃上上策。

    把路桥公司抛出去,不伤筋不动骨的,就算路桥公司要损失几千万,反正也是国企,没人会放在心上。这个时候,谭政荣才管不了路桥公司还有好几千职工有没有饭吃呢,维护稳定的事,市委书记这个一把手是当然的第一责任人。

    要稳住温纯,自然是宋飞龙的事。

    谭政荣和钱霖达都拥眼睛看着宋飞龙。

    宋飞龙明显信心不足,他摇摇头说:“稳住他好办,怎么让他知难而退呢?”

    钱霖达不满地瞟了他一眼,提醒道:“宋局长,你上次不还说你给他挖了两个坑吗?难道一个也使不上吗?”

    “对呀,”宋飞龙一拍沙发扶手,叫了起来。“看我一着急,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谭政荣冷冷地摆摆手,说:“算了,那个嫖娼的坑人家根本就没往里跳,指望不上了。”

    “谭市长,也未必,”钱霖达笑着说:“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坑借力打力。”

    谭政荣躺倒在沙发上,耷拉下了眼皮,他知道钱霖达是要借机除掉孔令虎这个竞争对手,对于钱霖达这个目的,他非但不感兴趣,还担心他捅出漏子来不好收场。只不过,这会儿需要钱霖达出手对付温纯,也就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了。

    宋飞龙被谭政荣埋怨了几句,本来有些沮丧,听钱霖达说这个坑还有用,马上来了精神,忙问:“钱老板,怎么借力打力。”

    “温纯不是和‘书香门第’的孔老板有矛盾吗,我来给他们再烧几把火,把他们之间的矛盾激化,让他们去掐个你死我活,我们正好隔岸观火,看一场黑吃黑的闹剧。即便这把火不能把温纯烧焦,起码也要把他熏黑,到了那个时候,他能不能把自己洗白还不一定呢,哪里有时间和精力跟我们纠缠,自然就知难而退了。”

    “哦,能办得到吗?”宋飞龙还是不放心,追问道。

    钱霖达奸笑道:“嘿嘿,宋局长,你只要不动声色地稳住温纯就行了,烧火挑事,你就别管了,我安排手下的人去办。”

    宋飞龙眨巴了几下眼睛,又问:“如果他这借力打力没把他打垮呢?”

    “你不是还给他挖了个坑吗?”钱霖达反问道。“如果这小子还不依不饶,非要穷追不舍,就让路桥公司的人把他告到纪委去,说他以打牌为名收受贿赂,谭市长再施加点影响,就可以让他从政治舞台上彻底消失。”

    谭政荣睁开了眼睛,他当然希望能在钱霖达手上解决问题最好,但是,钱霖达借力打力的计谋侧重于除掉孔令虎,未必一定能把温纯牵扯进去,实在没辙了,就只有使出这一个中上策了。

第447章 让他彻底消失

    谭政荣依旧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宋飞龙不识时务地继续刨根问底:“要是还不奏效呢?”

    钱霖达几乎要被宋飞龙问崩溃了,他气急败坏地说:“那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说到这里的时候,钱霖达手上做了一个往下砍的动作,让宋飞龙看得是胆战心惊,毛骨悚然。

    谭政荣抬起身子,阴沉着脸说:“钱老板,这借力打力可要注意方式方法啊,别闹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样的话,我们就更被动了。”

    “放心吧,谭市长,”钱霖达点了点头,说:“我会让手下的兄弟们做得干干净净,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我不是不放心你,我是不放心你手下的人哪!”谭政荣对钱霖达在这个时候还念念不忘他生意上的利益不太满意,但是,如果能按照钱霖达预想的计划来执行,还是有希望阻止住温纯继续追查的。

    不过,这借刀杀人的计谋一出手,固然可以为切断线索赢得时间,但是,引起了黑道上的争斗,水火无情,刀枪无眼,真要是闹出人员伤亡来,收拾残局也够他这个市长头疼的。

    不是说谭政荣有多少的怜悯之心,他只是觉得让温纯从政治舞台上消失是比较好的结果,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也太狠毒了点。

    不过,利用借力打力的作用牵扯住温纯,等到把挪用资金的线索切断了,实施让温纯从政治舞台上消失的计划倒是可以无所顾忌了。

    凡是有利必有弊。钱霖达在商场政界混迹多年,博取到现在的身份、地位和财富,也不会舍得为了一个小小的温纯把身家性命都搭进去,他应该知道分寸。

    想到这,谭政荣端起杯子呷了口茶,转过头对宋飞龙打气说:“飞龙,事已至此,也别就丧失了信心,当前的局面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听了钱霖达的计谋,又见谭政荣的口气比刚过来时和缓了许多,宋飞龙的精神振作了起来,他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市长,不就是一个劁猪匠的儿子吗,我还能怕了他不成?”

    谭政荣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拖鞋都没穿上,他瞪大眼睛盯着宋飞龙:“什么,你说什么?谁是劁猪匠的儿子?”

    宋飞龙被谭政荣的样子吓坏了,不知道又怎么把他惹毛了,也一骨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和谭政荣一样也没来得及,狼狈至极,他怯懦地低声说:“温、温纯啊。”

    谭政荣一屁股又坐回了沙发里,他闭上眼睛,双手搭在了额头上,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什么但却没有说出声来。

    怪不得啊,原来这个温纯就是那个老劁猪匠的孙子!

    当年,谭政荣跟在哥哥身后毒打温纯爷爷的景象又浮现在眼前。他在心里暗暗自责:我太大意了。温家岭乡绝大多数人家都姓温,怎么就没想到他会是老劁猪匠的后代呢?

    “市长,你怎么了?”宋飞龙走过来摸了摸谭政荣的额头,无比关切地问:“没事吧,市长?”

    “没事,没事,”谭政荣推开了宋飞龙的手,敷衍道:“可能是刚才站起来太猛了。”

    红卫兵闹革命时候的事已经不是什么光荣历史了,没有必要让其他人知道。

    谭老二被山石炸死的惨象又历历在目。

    此时此刻,谭政荣终于明白了,他与温纯之间的斗争,早已超越了一般政治意义上仕途拼争,而是一场蕴藏着家庭仇恨的你死我活的生死斗。

    他稍稍镇定了一会儿,又睁开眼睛对钱霖达说:“钱老板,你放手去干吧!”

    钱霖达从谭政荣的眼睛里读出了狠毒,他咬着牙回答说:“好,谭市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密谋到此为止,钱霖达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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