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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官场奇才-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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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已顾不上担忧或后怕了,她必须阻止他们的行动,防止更多受牵连的生命发生意外!

    温纯心里的愤怒也在集聚,在席菲菲的情绪感染之下,几乎要热血沸腾。这个激愤的时刻,就是让他举着砍刀赤膊上阵,他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更不会退缩。

    车子离开县城没多久,最多也就十几分钟吧,高亮泉的电话打来了,席菲菲没接,她谁的电话也不想接,她在心里叫,谁也别想阻止我!

    高亮泉的电话连打了几遍,席菲菲拒不接听,最后,她干脆把电话关了。

    没办法,高亮泉只好把电话打到曾国强的手机上:“请席书记接电话!”

    曾国强拿着电话,回头望了几眼席菲菲,席菲菲很坚决地摇头,曾国强只得怯怯地跟高亮泉讲:“高县长,对不起,我跟席书记不在一起。”

    合了电话,曾国强放慢车速。

    温纯忙说:“席书记,要不先回去吧?”

    席菲菲双目盯住窗外的青山,没说话,温纯没敢再问,曾国强缓缓加快了车速。

    快到高速公路收费站,车停了下来,于飞的电话到了。

    他将电话直接打给温纯:“温纯,你是不是跟席书记在一起?”

    温纯还没有回答,于飞就说:“我和高县长在你后面,请等一等,市里林市长有重要指示。”

    温纯让曾国强停车,席菲菲就发了火。

    刚才曾国强跟高亮泉的通话她都听到了,她相信,林亦雄知道她的行踪,也是高亮泉告的密。

    这个高亮泉,原来一直在盯着席菲菲的行踪,他这次没有带上万大强,却拉上了于飞,可见是老奸巨猾。

    高亮泉,你害怕了?还是你背后的人全都害怕了?今天,我席菲菲要和你们刺刀见红,拼到底。

    席菲菲想想更来气,大声命令道:“上高速!”

    曾国强一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疯狂冲上了高速公路。

    后面的于飞跟了一会,似乎绝望了。

    曾国强的车上了高速,后面的车没有跟上来。

    车疾驰在高速公路上,近处的隔离带,远处的树木,嗖嗖地往后退,很快消失在黑夜之中。

    夜风袭来,一阵阵凉意从内而外又从外而内,霎时,温纯发热的头脑冷静了下来。

    那躲在背后的邪恶势力,就像一头黑夜般的巨大怪兽,张大着嘴,只等着将冲进来的树木车辆一口吞噬。

    对手是谁?证据在哪?高手过招,赤手空拳凭空出击毫无胜算!

    这一切,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席菲菲意识到了吗?

    温纯激灵打了个冷战,昏暗的灯光下,他看不清席菲菲的表情,但能感觉得到她直视前方的坚毅目光。

    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事因我而起,只要席菲菲冲锋在前,我温纯一定奉陪到底,哪怕要付出血的代价!

    但是,席菲菲最终还是被拦截了下来。

    车子缓缓驶出高速路出口时,她看到了站在车前的祝庸之。

    祝庸之瘦弱的身影立在夜色中,面无表情却透着威严。

    看见祝庸之,席菲菲很是意外,她下了车,用颤抖的声音问:“老头子,谁让你来的?”

    祝庸之低沉着声音反问道:“我还没有问你呢,席菲菲,谁让你来的?”

    席菲菲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老小孩一般的祝庸之还有如此冷峻的一面。

    “老头子,你要干什么?”

    “席菲菲,你想干什么?”

    这一老一少的一问一答,各自问的是同一个问题,却蕴藏着截然不同的含义。

    席菲菲这才意识到,是他,是那个人让他来的,专程来阻止自己的冲动。

    这会儿,席菲菲就像一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鼻子一酸,眼睛湿润了。

第88章 酒,要慢慢品

    祝庸之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席菲菲的肩膀,脸色和缓了许多,只说了句:“菲菲,你上车吧,跟上我的车。”

    祝庸之的车停在路旁,还没有熄火,看来他也是刚赶到不久。

    曾国强开着车,跟着祝庸之的车后,拐弯抹角穿行在临江市的大街小巷,最后停在了一间并不起眼的茶楼前。

    温纯一抬头,茶楼匾牌上“逍遥馆”三个字却苍劲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出于名家手笔。

    祝庸之看见车里下来的不止席菲菲一个人,便停住了往里走的步伐。

    席菲菲连忙说:“温纯,过来,见过祝教授。”

    温纯上前几步,要与祝庸之握手,祝庸之却置之不理,用严厉的眼光盯着席菲菲,席菲菲很是尴尬,解释说:“这是温纯,我跟你说过的。”

    祝庸之毫不客气地说:“菲菲,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

    温纯很知趣地退后了一步:“席书记,你进去吧,我在车里陪着国强。”

    席菲菲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祝庸之本来抬腿要进去的,见席菲菲定定地站在那,一动不动,知道她不希望撇开温纯,皱了皱眉头,摇摇头,苦笑道:“咳,你呀,真是青出于蓝哪。别犟了,一起进来吧。。”

    席菲菲这才转身,向温纯招招手,等着他走过来,并肩走进了茶楼。

    关于祝庸之,温纯听席菲菲讲过他很多的趣闻,也知道他一些怪癖,例如,他自称,一爱棋,痴爱围棋,二好酒,喜欢品酒,三惜才,爱惜人才。也听说过,官场上的人物,很难和老头子打交道,可一旦入了他的法眼,便有不可多得的机遇。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路上,祝庸之已经订好了包间。

    进了包间,一张桌子上是棋盘,一张桌子上是酒菜。

    温纯看了,暗想,这恐怕是老头子的专用包间。

    祝庸之与席菲菲面对面坐下来,他给席菲菲和自己倒上酒,却正眼也不看跟在身后的温纯,只说:“小伙子,要喝自己倒啊。”

    温纯窘住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更别说倒酒喝了。

    席菲菲说:“温纯,坐下来,陪老头子喝几杯。”

    温纯怯怯地在旁边坐了下来,席菲菲抓起酒瓶要给温纯倒上,却被祝庸之一把抢过去了:“对不起啊,小伙子,今天没有预备你的酒。”

    温纯简直不知所措了,他站起来,淡淡一笑,说:“你们谈,我去摆摆棋谱。”说完,坐到那张摆了棋盘的小桌子边去了,背对着他们两人,专心致志地摆起棋谱来。

    祝庸之这才抬起眼,看了一眼温纯的背影,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

    席菲菲笑道:“小气。”端起杯子来,与祝庸之面前的杯子一碰,先喝了个底朝天。

    祝庸之却不喝,说:“席菲菲,你这哪是喝酒,完全是糟蹋我的好酒。”

    “你不喝,我喝。”席菲菲赌气抢过酒瓶子,又给自己倒满了,刚要喝,被祝庸之按住了。

    这一路上想的,恨的,让席菲菲郁闷得不行,用借酒浇愁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

    “急什么?酒喝急了容易伤身,事办急了容易伤心。”祝庸之这会儿像个没事人一样,根本不在乎席菲菲心里有多急。说着,他端起杯子浅浅地抿了一口,吧嗒了一下嘴巴,慢悠悠地说:“酒,要慢慢品,才能品出酒香来。”

    她“哦”了一声,若有所悟地扬起目光,看到祝庸之表情怪怪的望住她笑。她的脸微微一红,才明白祝庸之是在借酒发挥,用另一种方式劝解她。

    席菲菲也学着他的样子,浅浅地抿了一口,一股醇香从肺腑一点点升腾,悠悠地直冲唇齿,怡然爽口,心也慢慢地沉了下来。

    “菲菲啊,我早就说过,你要学会沉得住气,这么急躁,要不得。”祝庸之又说。

    “我知道了。”她很痛快地承认了,端起酒杯,又浅浅地抿了一口。

    “你这么急匆匆地冲出来,找谁能解决你的问题?”祝庸之这才跟她说起了正事,“我可以告诉你,什么也解决不了,只能把你搞得更被动。”

    “太可气了,我才不在乎呢。” 这话听上去,完全像是在赌气。

    “就冲这句话,证明你还远没有成熟,政治上的幼稚比什么都可怕。你别忘了,现在的政治斗争靠的不是战争年代的激情,更不是无谓的冲动,政治需要足够的冷静,还有沉着。”

    “老头子,我冷静不了!”她差点又要激动了,一想到财政局长和财务科长的死,她就没法不激动。

    “冷静不了也要冷静,否则,你只有失败,一败涂地。”祝庸之的脸上露出了失望。劝说别人要冷静,老头子自己却不够冷静,他挪开目光,端着酒杯站起来看着窗外。

    窗外像平日里一样,人来人往,车流不息,只不过又是平常的日子而已。

    望了一会儿,祝庸之又将目光盯席菲菲的脸上,不甘心地说:“菲菲啊,你主政半年有余,怎么还像是在党校里那样,没一点长进呢?”

    这句话让她垂下头,祝庸之这样说,等于全盘否定了她。

    内心里,她不希望被人否定,她也渴盼着自己能尽快成熟起来,但面对残暴与阴谋,她的良知容不得她熟视无睹,置若罔闻。

    “实话告诉你吧,他也不愿意看见你这个样子,所以他才打电话让我赶到高速路口去等着你。你可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片好心啊。”

    祝庸之口中的他,连温纯都听得出来,指的是黎想。

    “我……”席菲菲有些不知所云了。

    “他还在开会,开完会也许会过来。他让我告诉你,前几任领导任上发生的问题,不是你个人能解决得了的,也不是一两天之内就能彻底解决的。你是现任的书记,你的主要职责是把你任上的事情做好,而不是去翻过去的马桶盖,要不然,你没有把别人搞臭,却先把自己搞臭了。”

    她的头慢慢垂下去,仔细琢磨着祝庸之刚才说的话,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差点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温纯听在耳朵里,记在了心里,自己也差点推波助澜,把席菲菲推进了泥潭里。

第89章 智斗老头子

    祝庸之端着酒杯又坐回了桌子前:“菲菲,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也必须认识到政治斗争的复杂性和尖锐性,这急躁的心情只能坏事,明白不?”

    她点点头,还是似懂非懂。

    祝庸之给她打了一个很恰当的比喻,他说:“菲菲,战争电影你看过吧,里面总会有一个两个鲁莽的英雄,他们冲出战壕端起机关枪,对进攻的敌人一番猛射,结果呢?”

    席菲菲不自觉地说:“壮烈牺牲了。”

    “是啊,他成了英雄,可他把防守的阵地也丢了,打乱了作战的整体部署,指挥官就要花更加巨大的代价,再把阵地拼死夺回来。当然,这是艺术创作制造**和激发感染力的需要,是有意而为之。菲菲,你仔细想想,现在的你,是不是那个冲出战壕的英雄?”

    是啊,冲出战壕与敌人拼个你死我说,确实是英雄壮举,但是,守不住阵地又于事何补呢?个人的得失不足惜,但整体的作战部署被打乱了,又会连累到谁呢?

    席菲菲没有说话,她已经感觉到了,祝庸之在拿话开导她,也是抚慰她,他既要指出问题所在,也不想把她的积极性彻底打掉。

    看席菲菲平静了下来,祝庸之的脸色也和缓了许多:“菲菲啊,你想想,这个时候谁最希望局面越乱越好,他们采取如此残忍的手段,就是要逼你冲动,只要你无端发难,他们就可以转移视线,把水搅得越混越好,才能由被动变成了主动。”

    经过祝庸之的抽丝剥茧,席菲菲和温纯的思路越来越清晰了。

    “照你的意思,这事该怎么办?”她终于静下心,跟他讨办法了。

    “静观。”祝庸之吐出两个字,就不说话了,捧着酒杯,像是很陶醉的在品酒的滋味。

    黎想的短信中也有这两个字。

    席菲菲默默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心里泛起一股苦涩,慢慢地,那苦涩淡下去,再淡下去,她品到了另一种甜蜜蜜的味道。

    祝庸之用眼神看了看温纯,席菲菲点点头,示意祝庸之可以放心地讲下去。

    祝庸之并没有继续讲下去,而是突然问:“小伙子,你怎么理解呢?”

    温纯回过头来,迎着祝庸之的目光,大胆地说:“这就好比下棋,你只有稳住不出错,对方就有可能出错。你要是凭一时冲动,到处挑起纷争,就很容易露出破绽,被对手抓住而一招制胜。”

    祝庸之连连点头,终于对温纯露出了笑容:“小伙子,哦,你叫温纯吧。来,坐过来,也喝一杯吧。”

    温纯开起了玩笑:“祝教授,您不是说没有预备我的酒吗?”

    祝庸之一瞪眼:“小伙子,你小小年纪,怎么比我老头子还迂腐,我和菲菲一人省一口,不就有你喝的吗?”

    温纯就笑:“呵呵,那就怕您喝得不过瘾了。”

    “哈哈,口气不小啊,看来有点酒量。”

    席菲菲早给温纯倒了一杯,温纯端过来,举向祝庸之:“前辈面前,不敢妄称酒量,晚辈先自罚一杯。”说完,仰头干了。

    “算了,算了,什么前辈晚辈的,喝酒下棋,不讲这些个虚礼。”祝庸之也干了一杯。

    爱屋及乌。

    既然温纯是席菲菲信得过的人,祝庸之至少有着天然的好感。

    突然,祝庸之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还没有接通就大笑了起来:“什么?……她跟我在一起呀,怎么,不放心啊?……菲菲,你手机是不是关机了?”

    “是啊,路上关的。”席菲菲把手机掏出来,按了开机键。

    哇!一开机,短息如潮水般涌了出来,震得席菲菲手麻了,心也麻麻酥酥的了。

    “哈哈,你这死丫头,看把某个人急的。哈哈……我跟你说,她关机了,跟我老头子没关系。哈哈。”祝庸之越说越开心,没注意到一旁的席菲菲已经背过身去,对着窗口,悄悄地擦了擦眼角。

    祝庸之还举着手机在打哈哈,席菲菲却开了门要出去,祝庸之哎哎了两声,席菲菲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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