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才县令-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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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是不会给他喘息的时间的,白肖的人冲了上去。
姜棣这才回神,“冲过去,拿下杜昂者黄金万两。”
动不动就黄金万两,姜棣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要是平时白肖肯定是不会这么说的,但在当下白肖可不想被姜棣比下去。
黄金万两就黄金万两吧!反正也未必有人能杀了杜昂。
白肖这边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别看杜昂离他们挺近的,就这一线之隔就仿佛千里之遥。
杜昂这老家伙可不会把自己置于险地,他精明的狠。
无论是白肖的手下还是姜棣的手下,那都算得上是当世精锐了。
可就是无法近杜昂的身,真是邪性了。
典柔拿着飞龙破城戟,“夫君,让我去吧!”
说着典柔就想冲上去了,被白肖一把拽住,“你去什么去?给我回来。”
“夫君,你不想拿下杜昂吗?”
白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姜棣,小声的说了一句,“我还真不想,所以我是不会让你冒险的。”
典柔自然不明白白肖的心思了,白肖想的是削弱杜昂的兵力。
可要是杜昂死了,那么占便宜的就变成姜棣了。
那样的话,还不如保持原状呢?
三足鼎立,还可以左右权衡。
要是二龙相争,那就是不死不休了。
以北方现在的情况,白肖可没有这样的底气。
战事一直再继续,但总是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
一场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战事,的确是没有什么意思。
你就感觉眼前到处都是人,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了天明。
天亮了,大地回温,血腥味也就越来越重了。
干枯的血渍,总会散发出一股臭味。
一点点还不觉得,可这么多人都死了,那股臭气真是让人作呕。
这还没有腐烂呢?等到他们腐烂了,那还得了。
周围又出现了马蹄声,看来杜昂的骑兵又有动作。
这个老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消停啊!
骑兵在周围冒头,让三方僵持的战事发生了变化。
无论哪一方的士气,都受到了影响。
这场厮杀波及甚广,营内之人都参与其中。
一晚上下来了,都累了。
就连白肖这个没有怎么动手的人,都感觉双腿发软,更别说是正在厮杀的兵卒了。
杜昂很会找机会说话,“你们还不退兵吗?
别忘了这里可是我地方,我有办法让兵卒吃东西,你们有吗?”
谁也不会怀疑杜昂所说的话,因为他说的就是客观事实。
白肖刚要撤兵,姜棣那边就先撤了。
白肖就不明白了,昨晚是谁想揪住杜昂不放来着,那个人好像不是他吧!
姜棣这个混蛋,真是靠不住啊!
这慢人一步,就相当于慢人一大步。
白肖还要帮姜棣殿后,否则他的死伤就大了。
杜昂也是的,就不能网开一面吗?
就他那穷追猛打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白肖把他怎么着了?
反正是经此一战,白肖是死伤不少。
既然姜棣不仁,那就别怪白肖不义了,白肖还不伺候了呢?
简单的休整之后,直接就拔营了。
兖州这个破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想待了,简直跟他是八字相冲,就从来没顺利过。
姜棣带人追了上来,“白肖,你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吗?”
“你果然跟杜昂沆瀣一气了。”
见过倒打一把的,没见过这么不要逼脸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干得那点事,杜昂说可以退兵了,你第一个就往后跑,平时怎么没见你那么听话呢?”
“那种情况下,我只能撤兵。”
“是啊!你是撤兵了那我呢?我后来死得那些人,是不是要算在你的头上,我现在没对你下手就够不错的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个时候己方的一个斥候跑了过来,“报,主公,杜昂撤兵了。”
不慢不慢,跑得真快啊!
杜昂真跟白肖想到一块去了,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白肖:“四皇子,你听见了,杜昂老儿已经退兵了,我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你要阻拦我吗?”
杜昂的退兵,让姜棣措手不及。
“不对,这个斥候是你故意安排的。”
“我要想走,你根本就留不住,我又何必要故意安排呢?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白肖的斥候到了,姜棣的斥候也不会太远了。
也就是姜棣到了白肖这,要不然他可能比白肖先得到消息。
杜昂真的走了,致使姜棣心里空牢牢的。
他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了。
白肖也不想管他,姜棣就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四皇子,告辞了。”
姜棣已经没有任何理由阻拦白肖了,他只能看着白肖的大军远去。
杜昂这边的反应就有意思了,也就是两天后吧!他的大军又一次进入了兖州。
姜棣不敢悼以轻心,只能孤注一掷。
可当他的中原大军过去的时候,杜昂的兵马又退了下来。
好家伙,杜昂这一招也是够阴的。
明摆着不让姜棣把他的中原大军散开,那样一来姜棣的麻烦就大了。
兵马分散,由地方供养,这都是不成文的规矩,主要也是为了好养活。
如果大军始终集结在一起,那真就是劳民伤财了。
皇室的底子再厚,那也是经不起这样的消耗的,杜昂在无形之中就消耗了姜棣的实力。
第五百九十二章 世子
“高招啊!”齐央喝着酒看着战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说的是醉话呢?
白肖:“你不要长他人志气好吗?”
“在沙场上杜昂是一个难得的对手,只可惜他太老了。”
“你说我们要不要效仿之。”
郭闭酉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他做事还是那么的一本正经,“主公,这个你就别想了,杜昂是杜昂,我们是我们。
杜昂可以吸引姜棣的兵力,那是因为姜棣忌惮他。”
“难道我的北方大军,就不值得姜棣忌惮吗?”
“可姜棣已经没有那么多兵力了,再说了我们也没理由落井下石。”
齐央到是有不同的想法,他到不是故意的跟郭闭酉唱反调。
“试试也无妨,反正我们眼下的兵马也没有分散,至少我们这么做会让姜棣大感头痛,说不定可以把他气病。”
“无稽之谈。”
“怎么就无稽之谈了,你不觉得很有可能吗?姜棣是一个善于隐忍之辈,但凡这种人心胸都不大。”
齐央说得很清楚,也就是试试。
眼下他们已经到了泰山郡,还在兖州的境内。
也就说他们根本就不用动窝,直接宣战就是了。
白肖这边一宣战,杜昂那边听说之后马上就笑了。
“白肖啊白肖,你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葛洪:“白肖,此举没有任何作用。”
“我看不见得,至少他这么做,可以提升己方的士气振奋军心,姜棣避而不战自然会影响军心的,他这么做可是在帮我们。”
“主公,既然我们已经退兵了,姜棣的事就可以放在一边了,眼下只是在耍弄他,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底下的人去做就行了,不用您亲自出马。”
“先生,是有什么话要说吗?”杜昂认识葛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发觉眼下的葛洪,有点不对劲。
葛洪是比杜昂先一步退兵的,所以有很多人说葛洪是临阵脱逃。
已葛洪的性子,自然不会解释。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等到杜昂回来,一切的事情都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可就在这个时候,杜充却趁机向他发难了。
他眼下还是世子之身,所以在南方还是颇有势力的。
也就是葛洪,在南方还有些眼线,才不至于吃亏。
世子,对一方实力来说太重要了。
尤其是对杜昂的势力而言,杜昂不像白肖和姜棣正当年,杜昂已经老了,世子将会继承他的一切,自然是重中之重。
“高招啊!”齐央喝着酒看着战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说的是醉话呢?
白肖:“你不要长他人志气好吗?”
“在沙场上杜昂是一个难得的对手,只可惜他太老了。”
“你说我们要不要效仿之。”
郭闭酉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他做事还是那么的一本正经,“主公,这个你就别想了,杜昂是杜昂,我们是我们。
杜昂可以吸引姜棣的兵力,那是因为姜棣忌惮他。”
“难道我的北方大军,就不值得姜棣忌惮吗?”
“可姜棣已经没有那么多兵力了,再说了我们也没理由落井下石。”
齐央到是有不同的想法,他到不是故意的跟郭闭酉唱反调。
“试试也无妨,反正我们眼下的兵马也没有分散,至少我们这么做会让姜棣大感头痛,说不定可以把他气病。”
“无稽之谈。”
“怎么就无稽之谈了,你不觉得很有可能吗?姜棣是一个善于隐忍之辈,但凡这种人心胸都不大。”
齐央说得很清楚,也就是试试。
眼下他们已经到了泰山郡,还在兖州的境内。
也就说他们根本就不用动窝,直接宣战就是了。
白肖这边一宣战,杜昂那边听说之后马上就笑了。
“白肖啊白肖,你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葛洪:“白肖,此举没有任何作用。”
“我看不见得,至少他这么做,可以提升己方的士气振奋军心,姜棣避而不战自然会影响军心的,他这么做可是在帮我们。”
“主公,既然我们已经退兵了,姜棣的事就可以放在一边了,眼下只是在耍弄他,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底下的人去做就行了,不用您亲自出马。”
“先生,是有什么话要说吗?”杜昂认识葛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发觉眼下的葛洪,有点不对劲。
葛洪是比杜昂先一步退兵的,所以有很多人说葛洪是临阵脱逃。
已葛洪的性子,自然不会解释。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等到杜昂回来,一切的事情都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可就在这个时候,杜充却趁机向他发难了。
他眼下还是世子之身,所以在南方还是颇有势力的。
也就是葛洪,在南方还有些眼线,才不至于吃亏。
世子,对一方实力来说太重要了。
尤其是对杜昂的势力而言,杜昂不像白肖和姜棣正当年,杜昂已经老了,世子将会继承他的一切,自然是重中之重。
“高招啊!”齐央喝着酒看着战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说的是醉话呢?
白肖:“你不要长他人志气好吗?”
“在沙场上杜昂是一个难得的对手,只可惜他太老了。”
“你说我们要不要效仿之。”
郭闭酉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他做事还是那么的一本正经,“主公,这个你就别想了,杜昂是杜昂,我们是我们。
杜昂可以吸引姜棣的兵力,那是因为姜棣忌惮他。”
“难道我的北方大军,就不值得姜棣忌惮吗?”
“可姜棣已经没有那么多兵力了,再说了我们也没理由落井下石。”
齐央到是有不同的想法,他到不是故意的跟郭闭酉唱反调。
“试试也无妨,反正我们眼下的兵马也没有分散,至少我们这么做会让姜棣大感头痛,说不定可以把他气病。”
“无稽之谈。”
“怎么就无稽之谈了,你不觉得很有可能吗?姜棣是一个善于隐忍之辈,但凡这种人心胸都不大。”
齐央说得很清楚,也就是试试。
眼下他们已经到了泰山郡,还在兖州的境内。
眼下他们已经到了泰山郡,还在兖州的境内。
第五百九十三章 项邦舅父
葛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挡了很多的人的位置。
如果葛洪深得杜昂的信任,项邦也不敢动什么歪心思。
可问题是,葛洪却是深受杜昂的猜忌。
项邦从杜充这里,就可以窥探一二了。
所以项邦,才会千方百计的把葛洪拉下马,从而让自己坐上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项邦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比葛洪差在哪?这就是身为谋士的自信吧!
项邦从杜充这里离开之后,马上就草拟谏书,让杜皎回来。
理由是杜皎年少,不足以担当大任。
项邦是杜充这边的人,这是众所共知之事。
娘亲舅大,项邦与杜充之间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这种关系永远都不能割舍掉。
所以项邦的这种作为,一点都不奇怪。
反倒是理所当然,杜充是世子,却只能待在荆州。
而杜皎这个庶子,却可以独挡一面。
这搁谁都说不过去吧!杜昂也想着一碗水端平,所以就把杜皎给召了回来。
这段时间,杜皎也不容易。
从扬州之战开始,杜皎就一直驻守益州。
不但有苦牢更是有功劳,要知道白肖根本就没有放弃过对益州的侵扰。
就是为了牵制住杜昂在益州的这支兵马了。
杜昂麾下的兵马已经够多了,不牵制怎么行?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白肖杜昂姜棣的身上,以至于全都忽视了杜皎的努力。
杜皎手握益州权柄,这些个旁枝末节他也就不在乎了。
可现在好了,杜昂真是一点商量都没有,就把他从益州召回了。
也就是说,他之前做的那些努力全都白费了。
他辛辛苦苦经营的那些人脉,一下子就用不上了。
这让他如何甘心?
“父亲,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杜昂完全就没有意识到,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命令,就给他带来了莫大的隐患。
杜充在战事上的表现,实在是太让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