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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诡才县令-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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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艘船有文书,当然可以造。”

    原来是一根筋啊!瞿炼突然觉得自己打错人了。

    为了能够早一天回到北疆,瞿炼让人连夜赶工,反正瞿炼手下的人不少。

    次日海营司的人过来了,幸好瞿炼让人打扫过,要不非得露馅不可。

    天海鹤包着一头白布走了出去,“大人,有何贵干。”

    “吾皇有令,附近船坞全部要迁移进中原,你们准备准备。”

    “唯。”

    天海鹤一直在跟这名官员眨眼睛,可天海鹤忘了,他那两双眼睛早就被打肿了,眨了和没眨是一样的。

    “你家是死人了?”

    海营司的这名官员一问,可把天海鹤给气坏了,怎么就那么笨呢?来头猪都比他聪明。

    “你家才死人了呢?”

    匠人在瀛州的身份挺高的,但再高也没有这些当官的高。

    直接被打了一巴掌,“我看你是找死。”

    瞿炼连忙上前阻拦,“大人,请息怒,我这个兄弟刚被人打了,所以气还没消,你就高抬贵手放过他这一次吧!”

    “不自量力,赶紧拆。”

    为了加紧在中原屹立不倒,瀛皇决定把一部分船坞搬过去。

    虽然有点大工程,但总比重新建造要来得快。

    这不是跟瞿炼过不去吗?这才刚得到,怎么就要拆了呢?

    “现在那艘船,能下水吗?”

    “那怎么可能?”在船只这方面,整个船坞的人加在一起都不如一个天海鹤。

    天海家族,那可是造船之家。

    代代都是造船大匠,技艺高超盛名不虚。

    “怎么就不可能了,你给我想想办法,你要知道如果这艘海船此时下不了水,那么它一辈子就别想下水了,船坞去中原,它能跟着吗?”

    对于一个大匠来说,任何一艘船都是他们的孩子。

    天海鹤自然是不忍心了,“那你推下去看看吧!如果它能浮起来,我还有点办法,如果浮不起来,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瞿炼已经失望过很多次了,不见意再失望一次。

    “来人给我把这艘船推下去。”

    由于是个半成品,这艘海船距离岸边还是有点远的,这一路船底都刮花了,看着就让人心疼啊!

    都说沙滩柔软,但沙子就是沙子。

    如果你足够重,就能被磨出血。

    连船底的木片都掉了下来,瞿炼觉得悬了。

    船刚下去就开始渗水,天海鹤跑了过去,“快用棉絮堵住上鱼胶。”

    这也是修补船底的应急之法,不是每次都行了,这要碰运气。

    一众工匠忙了起来,别人都插不了手。

    这就是工匠和船工的区别,关键时刻是真有用啊!

第四百二十八章 力能扛船

    瞿炼也被激发了斗志,不拼也不行啊!

    “都下去给我抬船。”

    此举是有点可笑,但总比什么也不做要强。

    连瞿炼都动手了,那些教众也不能干看着,海边一下子变得热闹了。

    瞿炼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就感觉船只丝毫不动,说实话是有点灰心的。

    天海鹤却拍手叫好,“就这样继续保持。”

    “你是不是再耍我呀!”

    “只要这艘船不沉,就有转机。”

    瞿炼就信他一次,如果不行瞿炼可是要杀人的。

    海水很凉,心也快凉了,天海鹤却在一旁我行我素,就好像没事干一样。

    瞿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到是做点什么啊?”

    “就算要做什么?那也要等到潮落吧!”

    正所谓潮起潮落,要是等到潮水落下来,那不得日落黄昏啊!

    可当下日头还是很足啊!索性瞿炼就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却闻到了一股肉香,天海鹤也是真折磨人,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烤鱼。

    你说说烤就烤吧!还偏得离这么近的地方,这绝对是故意的。

    “来人,打他。”

    这句话是瞿炼跟白肖学的,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心里松快多了。

    天海鹤一个大匠,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这两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简直太欺负人了。

    “我跟你们拼了。”

    兔子急了是咬人,但它再咬人也咬不死人。

    就天海鹤那以卵击石的样子,除了吓唬吓唬妇孺还能吓唬谁啊!

    天海鹤瘫软再岸边,半张脸趴在海水里,“为什么要打我?”

    “谁让你气我了?”

    “谁气你了。”

    “大家都在卖力气,肩膀都扛红了,可你到好在哪里吃东西,不打你打谁?”这种话可是深得众人认可的,真是太可恨了。

    天海鹤用手拍打海水,“你们什么都不懂,现在是北风,风助火势篝火的温度,可以加快鱼胶的凝固,至于烤鱼还不让人吃饭了,我下午还要忙着呢?”

    这话说得在理,可惜瞿炼不讲理,他是不会认错的。

    天海鹤在某些方面就是俘虏,不能惯着。

    到了下午,这潮水终于是退了下去。

    只见天海鹤带着工匠,踏上了这艘海船。

    “你是真有功啊你。”

    “别打扰我。”说一点不气那都是假的,谁无缘无故被打能开心啊!

    在海上修补那可是一件麻烦事,不止需要耐心,更需要细心。

    水滴石穿无孔不露,只要露了一点,这艘海船迟早会沉底的。

    到了晚上,瞿炼就感觉浑身上下都冷。

    真乃透骨寒,有日头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深有感触。

    “天海,你还没完吗?”

    “怎么不得一两天啊!”

    一听这一两天瞿炼不干了,天海鹤在船上受得了,他们在船下受不了啊!

    “我快顶不住了。”

    “顶不住用木桩什么的代替,怎么那么笨呢?”

    的确是瞿炼一时想不开了,谁让他事先得罪人的,要不然天海鹤早就说了。

    瞿炼以身作则,最后一个从船底离开的。

    他到了案上直接躺下了,双腿已经麻痹了。

    瞿炼觉得再扛一会,他就要比瀛州人矮了。

    也就是天海鹤死活不下来,要不然瞿炼非打死他不可,跟谁俩呢?真是混熟了。

    好在天海鹤手艺不错啊!这艘船是浮了起来。

    瞿炼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是船长我的船。

    。。。。。。。。。。。。。。。。。。。。

    其实瞿炼还不知道,此刻的白肖已经得到了他的消息。

    之前瞿炼曾经组织了一批敢于赴死的人,让他们驾着渔船出海,在苍茫无垠的大海上,这样做无异于是自取灭亡。

    但偏偏就有奇迹发生,也是瀛州人水性不错,竟然有一个人幸存了下来。

    还被瀛皇的海军误认为是遇难的同袍带到了中原,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个瀛州人并没有忘了瞿炼的嘱托,来到中原之后他就去找白肖。

    白肖又岂是什么人都能见的,更别说是一个瀛州人了。

    北疆与瀛州的血仇,是不能被化解的。

    高桥昌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被北疆人抓了起来动了私刑。

    等他被送到附近府衙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

    那比在海上的时候,都要折磨人。

    幸好那个当官还知道问一问,要不然高桥昌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这样高桥昌树才见到了白肖,白肖对瀛州人向来都没有什么好感,所以态度上也非常的寡淡,“是瞿炼让你来的。”

    “是活佛让我来的。”

    一想到瞿炼能成为杀生教的活佛,想想就是可笑,比太阳打西边出来都要离谱。

    “他让你说什么?”

    “活佛本来是写了一份信的,可是让我给弄丢了。”

    “也就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看过那封信。”

    那不就完了,这瀛州人说话真是大喘气,听起来就烦。

    “那你就把你记得的说出来,我不怪你。”

    高桥昌树什么都好,就是记性差了点,再说那也是好几天前的事了,他只记得一些只言片语,连语序都不搭。

    “我们的海里有铁很多,而且地方混乱,青壮大多来到了中原。”

    “行了行了,你先歇会。”

    白肖觉得还是让齐央过来吧!在抠字眼这方面没人比齐央厉害。

    齐央知道之后看白肖的眼神都变了,意思是怎么又是我,你就不能换个人坑吗?

    可这一来一回,齐央却又变了一张脸嘴含笑意,“瀛州完了。”

    “连十四五岁的孩子都派了过来,他们注定不能长久。”

    “而留在瀛州的那些大户,却只贪图享乐,天高皇帝远内乱已生,我们的机会来了。”

    “那句海里有铁是什么意思?”

    这才是重点,到真让白肖歪打正着了。

    齐央:“大哥,你可能不知道,甚至都没听说过了,瀛州的铁矿根本就不在山上还是在海底,而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瀛州真是一块宝地啊!”

    海下矿石,那就说得通为什么瀛州的兵器会那么锋利了。

    经过海水的冲扫敲打,那都是天然的镔铁啊!

    瀛州的地形,无愧为得天独厚。

    让瀛州那帮小矮子享用,简直是太可惜了。

第四百二十九章 钟秽用计陷许墨

    许墨勇武,很快就在江东之地打响了自己的名声。

    钟秽用人不疑,还让许墨独自领兵。

    难保没有收买人心的心思,可许墨却毫不在乎。

    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客将,在江东只是一时的。

    钟秽对他再好,也不及白肖万一。

    “钟大人,你真的要冒险吗?”

    刚到寅时,江东军就倾巢而出,说是要奇袭,城中有内应。

    这在许墨看来太不靠谱了,先不说有没有内应,这时辰也不对啊!过一会天都亮了。

    再说了以瀛州人的谨慎,就算有什么内应,也不会让他们接近城墙才对,打过那么多次的交道,连这一点东西都不知道吗?

    “怎么你怕了?”

    “我只是不喜欢输而已。”

    害怕那就不是许墨了,钟秽冒险是不假,但钟秽再胡来还有白肖胡来吗?

    凡是在白肖麾下为将的,一个个心都大,否则早就被吓死了。

    “那好,一会许将军打头阵。”

    不怕和打头阵就不是一回事了,许墨入江东一来,这还是钟秽第一次让他打头阵呢?

    以往的先锋之将,那可都是许墨的心腹啊!

    看来这钟秽心里也是没准啊!

    “唯。”

    许墨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不管怎样江东对他是有恩的,这次就当是他的偿还吧!

    城门被打开了,里面传来喊杀声。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可在许墨看来实在是太顺了,顺的都不像话了。

    面对瀛州人的时候,怎么会那么容易。

    许墨也留了一个心眼,报恩不代表送死。

    他在向前冲的时候,故意落后了几个身位,这几个身位在平时不算什么,但是在沙场上却非常重要了。

    在关键时刻,可是会保命的。

    初入城的时候,一点端疑都看不出来。

    眼前的这些瀛州人的确是措手不及,有的甚至是丢盔卸甲,可杀了几个人之后许墨就越发的觉得里面有诈。

    对于瀛州人的本事,许墨还是知之甚详的。

    他杀的瀛州人,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了。

    眼前的瀛州人就是一群杂兵,却穿着战兵的藤甲,这太说不过去了。

    先锋之将,有临阵退缩之权,当然其后果要自行承担。

    许墨刚要下令撤退,钟秽就在外面擂鼓了。

    江东的将士不管不顾就冲了进去,无论许墨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的。

    许墨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了。

    他又不能原路返回去,他就想着另找别的出处。

    在这方面许墨也是老手了,他开始调动江东的兵马攻打其他城门。

    许墨那点在江东的微末名声,终于是派上了用场。

    怎么说还有一部分人听话,就在此时城内的瀛州兵马开始发力了。

    许墨前面乌泱乌泱的都是瀛州人,好家伙都在这藏着呢?

    “杀。”

    今晚处处都透着蹊跷,所以许墨不打算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手中的刀。

    刀锋所向,瀛州人片片倒下。

    将领用命,底下的兵卒必然效仿。

    进入城中的江东兵,开始向着许墨这个方向靠拢。

    此时此刻城外的战鼓声,一直都没有停息。

    但进入城中的兵马却开始减少,钟秽亲自擂鼓,却看着一边的陆宥,“准备好了吗?”

    “一切皆以准备妥当。”

    陆宥为人谨慎,“利用许墨,会不会交恶北疆?”

    “许墨勇猛未必会有事,更何况我江东也死了人,谅白肖也不能说什么?”

    “就怕白肖不讲理啊!”

    “那就让他过来。”

    钟秽也不是什么怕事的人,这场仗不能再拖下去了,以江东的民情是拖不起的。

    钟秽不想任何人冒险,但能行吗?

    与其让自己人冒险,还不如让许墨冒险。

    还是那句话,不为自己所用,就为自己所杀。

    钟秽有野心,江东得天独厚,这方天地大可去争得,那么白肖就注定是敌人,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陆宥也不好说什么,“主公可以撤兵了。”

    “还不到时候。”

    眼下每过一时一刻,那都代表着将士的死伤,钟秽当然心疼了,可是为了引瀛州人上钩,他必须这么做。

    城内的喊杀声,越来越小了,至少在钟秽耳中是这样的。

    距离许墨等人杀进去,已经过去一个半个时辰了,是差不多了。

    “鸣金收兵。”

    一旦鸣金,也就意味着进入城中的兵马出不来了,那真是噩耗啊!

    许墨听见之后,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怪了。

    都是老麻雀了,想拿谷壳子骗人骗鬼去吧!

    “兄弟们,我带你们回家。”

    出城就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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