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才县令-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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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是幽州的刺史没错,但本地的那些太守却不认,很简单的道理,白肖一没官服二没官印,换做谁都不会认的。
众人皆知的事,也未必是真的,更何况是眼下这个世道。
白肖也不想太过用强,在面对燕人的时候,他的并州大军也吃了不少亏。
自然是能和平解决就和平解决了,这样也皆大欢喜。
毕竟等白肖拿下幽州之后,并州人和幽州人就是一家人了。
并州大军,先进入的就是辽西郡,白肖对这里还是很熟悉的,上一次前来只是匆匆路过,这一次白肖就要好好看看了,还别说这里真的盛产战马啊!
尤其是白马,据说这些白马都是白马义从的后代。
当然在白肖看来这不过是商人的一个噱头而已,要不然怎么把普通的白马卖出高价啊!
这些辽西的商人是真黑啊!那价格都快跟黄金牧场相比了。
幽州最大的马市就在这里,百里宸来这里就跟回自己家一样。
很快就找了一大堆人面见白肖,这些人都是本地的乡绅。
白肖当然要以礼相待了,除了给百里宸面子之外,也要从这些乡绅嘴里打听一些事情。
百里宸曾经是个商人,他能找来的人自然也是商人,白肖刚露面,这些人就开始拍马屁。
白肖承认这些人拍得很舒服,但也不能一直拍啊!
“诸位,不知道现在这辽西郡是谁当家?”
询问当然要由浅入深,总不能把人都吓到吧!
关究是辽西郡最大的商人,也是百里宸的老朋友了,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回大人的话,是公孙家。”
“跟那个什么公孙瓒有关系吗?”
关究摇了摇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这句话说起来也是个笑话,这公孙家原来就是个外来户,在这辽西郡扎根也就二十多年。”
“其实他们原来也不姓公孙,而是姓孙的,得势之后才改的姓,是一群卑鄙无耻的小人,只会压榨我们这些本本分分的人,弄的辽西郡是怨声载道啊!”
一群见利忘义的商人,可称不上本本分分,不过这至少说明这公孙家很是贪婪啊!
百里宸曾经是个商人,他能找来的人自然也是商人,白肖刚露面,这些人就开始拍马屁。
白肖承认这些人拍得很舒服,但也不能一直拍啊!
“诸位,不知道现在这辽西郡是谁当家?”
询问当然要由浅入深,总不能把人都吓到吧!
关究是辽西郡最大的商人,也是百里宸的老朋友了,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回大人的话,是公孙家。”
“跟那个什么公孙瓒有关系吗?”
关究摇了摇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这句话说起来也是个笑话,这公孙家原来就是个外来户,在这辽西郡扎根也就二十多年。”
“其实他们原来也不姓公孙,而是姓孙的,得势之后才改的姓,是一群卑鄙无耻的小人,只会压榨我们这些本本分分的人,弄的辽西郡是怨声载道啊!”
一群见利忘义的商人,可称不上本本分分,不过这至少说明这公孙家很是贪婪啊!
这一点到是跟白肖很像,至少可以说是同道中人。
这个辽西郡,白肖要兵不血刃的拿下。
第三百二十九章 辱骂荀衢
公孙述既然出来了,就说明他不想动刀兵。
白肖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白肖手下也不都是好人,远的不说就说瞿炼白刚,那过去的干的坏事只会比公孙述多不会比公孙述少。
至于白撵白郢,那就更不用说了,身处高位又有几个是干净的。
只要公孙述可以将整个辽西郡,归入白肖的麾下,那么白肖就会给他应得的好处。
在这一点上,白肖是可以保证的。
公孙述突然不说话了,然后又突然开口,果然语出惊人,“听说中山国,也在白大人的手上。”
白肖真是低估了公孙家的贪婪,中山国可不是什么北疆的州郡,肥沃的土地丰富的矿产,只要敢下血本,一年之后就会恢复的往日的荣光。
白肖还真不舍得拱手让人,“怎么公孙家主有兴趣?”
“不瞒大人,这辽西郡并不太平。”
生逢乱世,哪里都不是什么净土,“冀州未必会比幽州要好。”
“但我公孙家却是来自冀州,是该落叶归根了。”
“重新开始,也是不容易的。”
公孙述也是下定决心了,“希望大人成全。”
白肖只能说互相成全,这算是一场不对等交易吧!可白肖也是不吃亏的,“公孙家可以去中山国,但不能染指其中的矿产。”
丑话还是说在前面好,省得日后横生枝节。
“大人放心,能回到冀州我公孙家就心满意足了。”
“这样最好。”
公孙述刚要离开,就被白肖叫住了,白肖也是刚想起来,“等等,我不得不再提醒公孙家主一句,我麾下有重将出自中山国,你们两家好好相处。”
白肖差点把许家给忘了,公孙述和许都是聪明人,他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唯。”
齐央推着轮椅进来了,“大哥,用中山国换取辽西郡亏你想得出来。”
“你能不能把你那个破轮椅扔了,还玩上瘾了,好好走路不行吗?”
白肖出行,怎么能少的了齐央呢?可这一上路就后悔了,太不让人省心了。
“我这不是有伤吗?”
“我让人背你,全军上下随便你选。”
齐央低头,“可我的伤口都在前面啊!”
“。。。。。”
白肖也不跟齐央争了,争这些根本就没有用,“你觉得我的做法很吃亏吗?”
“也不算是吃亏,只是有点太注重眼前了,公孙家跟我们不是一条心,去中山国其实是无奈之举,因为公孙家挡不住我们,所以只能找个缘由远离我们。”
“中山国是我们进入冀州的一个踏板,有这样的家族存在,可不是一件好事。”
齐央一直把目光放得很长远,这个白肖知道。
但白肖也必须依照眼前的形势而作出判断,“这次的中原大战,我们无缘参与了,所以冀州暂不考虑。”
“难道中原大战,有了什么变化?”
齐央真是一点就透,“昨晚,我刚收到一份战报,杜昂突然退兵了。”
中原大战的初始,本就是杜昂发兵,现在杜昂退兵了,那么这场大战也就快结束了。
“这件事也突然了,因为什么?”
这个所有人都不得而知,事先一点预兆都没有。
“不管因为什么?杜昂退兵已成事实,那么我们也要做出改变。”
。。。。。。。。。。。。。。。。。。。。。。。
接下来的日子,白肖加快了吞并幽州的动作,趁着姜棣还没有缓过神来快刀斩乱麻,把幽州揽入怀中,这才是实在的。
可事与愿违,姜棣还是出手了,或者说是荀衢出手了。
姜棣还在豫州,收拾残局。
这荀衢却已经到了冀州,各方势力霎时俯首帖耳。
这就是姜棣荀衢的本事,占据着大义,白肖是羡慕不来的。
白肖正在攻打涿郡,却受到了荀衢的阻挠。
这文人做事之前,都讲究什么先礼后兵,并没有跟白肖直接撕破脸皮。
那么白肖就陪他玩玩,白肖可是名正言顺的幽州刺史,底下的官员不服管教,出兵镇压也是理所应当,白肖到哪都敢这么说。
荀衢的理由却是,“妄动刀兵,惊扰百姓。”
白肖不由的冷笑了一下,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齐央,用你的名义骂骂你这个师兄。”
“大哥,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怎么你还念旧情了。”
齐央连忙摆手,“那倒不是,我经常写信骂他,如果用我的名义他根本就不看。”
原来是这么回事,可也不能用白肖的名义啊!
荀衢是一个可以见缝插针的人,如果以白肖的名义骂他,他肯定会大做文章的。
“那就以温稷山的名义骂他。”
这个温稷山就是涿郡的太守,那真是一个死硬派,面对白肖的大军,竟然寸步不让。
要不是因为他,白肖何至于停滞不前啊!
“那好我这就写。”
齐央骂人是相当有一套了,全篇一个脏字都没有,但就显得粗鄙不堪。
温稷山的信,荀衢当然要看看了,老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可以结交的朋友。
可他这一看信,就破口大骂,“齐央白肖,你们太过分了。”
这封信假的不能再假了,没有印章没有落款,尤其是这字迹,荀衢再熟悉不过了。
帐外守候的的兵卒,都下意识往里面看了看,荀衢发脾气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的。
发兵,最后还得发兵,遇到流氓还要讲道理,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荀衢真是挂羊头卖狗肉了,名义上讨伐温稷山,就是因为白肖齐央弄出的这封假信,实际上却是来支援的,温稷山那是张开怀抱的欢迎啊!
这两个狼狈为奸,白肖就愈发的艰难了。
幸好荀衢这边动用的是冀州兵马,要不然白肖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对于冀州兵马,白肖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
他们原来大多是孙厝的手下,现在却是荀衢的手下了,说他们是墙头草一点都不为过。
对付墙头草,就要让他们明确的知道到底是谁厉害?他们就会哪边倒。
为此白肖让百里宸鼓动了很多商人助阵,那声势瞬间大涨了起来,在幽州无人望其项背。
第三百三十章 白跖招祸
温稷山跟白撵有仇,所以才会跟白肖过不去。
十年前的温稷山是新科状元,风光无限前程似锦,本可以在洛阳为官,然后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可偏偏由于年少气盛,得罪了当时的白撵。
以至于他只能在地方当官,哪怕他再努力,这太守之位也是他升迁的尽头。
十年了,温稷山本已心灰意冷。
但老天爷却又给了他一个机会,把仇人的儿子送到了自己面前,哪怕是为了心中那一口恨海难填的怨气,温稷山也不会把涿郡拱手让出。
所以温稷山对荀衢的到来,是非常欢迎的。
“荀大人,下官已经略备了薄酒,为你接风洗尘。”
姜棣把持朝堂,自然是想封谁的就封谁的官,荀衢眼下也是一品大员了,所以温稷山才自称下官。
“大人忠心耿耿,实属难得啊!”
“白肖小儿,无君无父,简直万死难赎。”
温稷山和白肖的私怨,荀衢不了解也不用了解,他只要知道温稷山可用就行了。
“最近白肖在幽州声势很大,不知道大人可有办法打压?”
“这个自然是有的,白肖小儿急功近利,他做的很多事都见不得光,他现在名声更像是吹捧出来的,根本就经不起推敲。”
“只要让幽州百姓知道白肖的真面目,这所谓的名声就会跟着烟消云散了。”
双方入座,荀衢对温稷山很满意,有想法就好,如果是个酒囊饭袋,荀衢就要头疼了。
“看来我可以静候佳音了。”
“大人放心,交给下官吧!”
温稷山为了对付白肖真的是不留余力啊!让人把自己的小妾都接了过来,还派出了兵卒护送。
温稷山此举可不是为了什么鱼水之欢,而是为了引白肖上钩。
并州大军不伤害百姓,可护送的兵卒可不是百姓。
白跖听说之后,就带兵把车队围住了。
“车上是什么人?给我滚下来。”
熟悉白跖的人都知道,白跖这样就算够客气了。
可却把温稷山的小妾给吓坏了,死活都不出来,连个声都不敢吱。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
温稷山派去接人的兵卒都是其心腹,自然死战不退,白跖鲁莽直接大开杀戒,本来就是真刀真枪这种事也在所难免。
白跖一把厚背大砍刀勇锐难挡,奔着马车就去了。
他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需要精锐护送。
可这车帘一拉开,却是一个娇媚的可人儿。
白跖怎么说也是白家子弟,从小学武又在外闯荡多年,难免有些浪荡。
“小娘子,你是谁家的?”
“我家老爷是本地的太守,你们可不能胡来。”
要是别人家的夫人小妾,白跖还真懒得管。
既然是温稷山的女人,那就真要管一管了,随后白跖就把这个女子带到了白肖面前,“七哥,你看我给你带来个人。”
“胡闹,赶紧把人放了。”
“七哥,这不能放,他可是温稷山的小妾。”
不管是温稷山的小妾还是什么张三李四的小妾,在白肖这里都是一样的,如果是个男丁什么的,白肖还会考虑考虑。
一个弱女子还是算了,就当是祸不及家人吧!
“你怎么抓回来的,就怎么给我送过去,听见没有?”
“喏。”
白跖即使是再不愿意,还是照做了,就当白忙了。
可这事真没完呢?这女子是送了回去,可第二日就死了。
城里传来消息,说什么不堪受辱自尽而亡。
温稷山扬言不死不休,这种事但凡沾上谁都洗不干净。
自从白肖进入幽州以来,那就跟一个小媳妇似得,不遭灾不惹祸啊!这到好全都给毁了。
“来人,把白跖给我绑过来。”
白跖也糊涂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来人要不是白肖的亲卫,他早就还手了。
“七哥,你要见我就见我,不用让人绑着我吧!”
“瞧你做的好事,怎么缺女人了?”
白跖到是说实话了,“我还没成亲呢?当然缺了。”
“来人,把他拖出去打二十军棍,然后再给我拉回来。”
白跖也是硬气,二十军棍打下去,一声不吭。
再进来的时候,眼睛向上一脸的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