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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诡才县令-第14章

小说: 诡才县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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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赤子之心吧!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表达出自己的感情。

    白肖离开牢房的时候,心情非常的沉重,白肖在里面可是夸下海口了,这件事真的不容易啊!

    黄毅也过来了,“人见到了,怎么样兄弟?老哥对他不错吧!”

    “老哥,可不可以拖延几天。”

    不说什么一见如故把酒言欢,就冲着黄毅和白肖都身为县令这点,黄毅也不会拒绝,“可以,但拖延不了几天,毕竟出了人命。”

    “我懂,劳烦了。”

    死者虚弱不治身亡,如果白肖可以证明死者生前就有病,那么罗俊从轻发落这件事就顺理成章了。

    被打一拳就死了,身体肯定有隐疾。

    当归医馆,就是为死者治伤的那家医馆,是溧水县最大的一家医馆,当归是最常见的一种草药朴实无华,而这家医馆却富丽堂皇,真是很不符啊!

    白肖进去想问一下死者的生前的情况,但医馆的人却闭口不言,说是病人的**不能透露。

    白肖随后表明了身份,还是不行,活人的**不透露就不透露了,但死人的**有什么不能说的,白肖可是官啊!

    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结果都没有改变。

    难道遇到了一家品德高尚的医馆,可是看着也不像啊!这家医馆无论是抓药还是问诊的费用,都比其他医馆高很多啊!

    医馆里病人不少,尤其是这个季节,得风寒的人特别多,白肖也不便久待。

    刚离开医馆,就听见了马蹄声,竟然有人在大街上骑马驰骋,白肖一个躲闪不及就摔在了地上。

    白简连忙把白肖扶了起来,“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

    “呀,你手出血了。”

    “一点划伤而已,不用大惊小怪的,这不就是医馆吗?包扎一下就行了。”白肖刚要进入当归医馆,却看见在当归医馆的对面,还有一家医馆。

    要知道医馆不是酒楼,人人都要吃饭,但不是人人都要看病的,一般情况下一条街道上只有一家医馆才是。

    那这家医馆是如何生存的,木青医馆跟白肖想象一样非常的冷清,就一位可以坐镇的郎中,跟对面比起来真的是差远了。

    “你看不看病,看病就进来,不看病就离开别在门口杵着。”一个学徒扛着一把大扫帚就走了过来,脾气还很不好。

    白简:“你怎么说话呢?知不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啊?”

    “进门就是病人,门外就是路人,不管你是病人还是路人都跟我没关系。”

    这个医馆学徒还挺有意思的,白肖露出了手上的伤口,“帮我包扎一下。”

    “小伤不用包扎,这样放着好的更快。”以管窥豹,从这个学徒身上就能看出来这里老板还是挺实在的。

    白肖:“简单帮我清理一下吧!”

    “真是麻烦,进来。”这个小学徒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做起事还是挺认真的。

    白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家医馆,很是古朴又有一股药香,真的比对面更像一家医馆,“你们这个地方不错,为什么要开医馆呢?”

    学徒直接把白肖的手摔在案上,“你是对面派来的吧!我们早就说过这里不卖。”

    木青医馆唯一的郎中也走了过来,“小兄弟我不难为你,你回去告诉我师弟,不要在派人过来了?”

    方子砚和方子归,不但是师兄弟而且还是族兄族弟,原来这二人都是在这家木青医馆中当学徒的,后来方子砚就娶了师傅的女儿继承了这家木青医馆。

    而方子归也喜欢师傅的女儿,因爱生恨自立门户,才有了对面那家当归医馆,所以方子砚才会让白肖离开。

    “我不是对面的人,只是在下觉得开医馆不过是为了治病救人,有当归医馆在你们这家木青医馆不会有几个病人的,何不换个地方另起炉灶更有一番作为。”

    “你还说你不是对面的人,对面就是一群庸医,岂能跟我师傅相比。”

    方子砚:“八角,莫言胡言。”

    庸医这就有点意思了,事情竟然会出现这样的转机,“本官与溧水县令黄毅私交甚好,你们要如实回答我,对面那些郎中是庸医吗?”

    “是。”这个八角率性而为,他的话白肖不会信。

    此时的方子砚才真正的相信眼前的这位公子不是对面派来的,就凭这份气度也非常人可比,更不用说自称本官了。

    “不是庸医,但是师弟还没有学成就出山,在很多方面略有不足。”好一句老成持重之言啊!

    “白简,付诊金。”

    离开了木青医馆,白肖就带着白简去了死者的家,死者名为沈辽,是一个商人之子,商人不缺钱,但地位非常底下,士农工商自古已有。

    哪怕富得流油,也不能穿丝绸衣服,也不可入朝为官。

    但这府邸是真不小啊!只是到处都挂着白布,白肖可是县令也就是官,沈家的人自然不敢怠慢。

    沈辽之父沈丰更是把白肖请到了主位,“不知大人,有何贵干?”

    “把沈辽的药方拿出来。”既然对方把姿态放的这么低,白肖不见意摆出高姿态。

    沈辽还真是个药罐子,光药方就四张,而且没有一张是一样的,白肖不懂医,但知道是药三分毒。

    而且很多草药的药性是相冲的,怎么可以乱吃呢?

    “这就是沈辽最近吃的药,都是当归医馆开的。”

    “是的,大人。”

    “这几张药方,我拿走了,你们不用送了。”

    白肖看着这四张药方越看越奇怪,沈辽只是被打用得着吃这么多药吗?白肖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罗俊可能是被冤枉,而且他自己都不自知。

    白肖连忙又去了一趟牢房,“罗俊,你告诉我你打沈辽哪了?”

    “小腹。”

    “你确定是小腹?”

    “这个我不会忘。”

    小腹那不就是肚子吗?白肖就从来没听过打肚子能打死人的,看来沈辽的死跟罗俊没什么关系。

    此时白肖要的就不是从轻发落了,而是当堂释放。

    “罗俊,好好待着,过几天我来接你出去。”

    白肖急急忙慌的又走了,去了往生房,这个县衙还真是挺齐全的什么都有,明年开春白肖一定要照这样改造一下。

    可是守门的县卒就是不让白肖进,这可不是牢房,里面放着的是死人“白大人,你就不要难为小的了。”

    白肖把银子悄悄塞进县卒的手里,“本官就看一眼。”

    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进去之后,白肖就失望了,沈辽身上有很多伤,可不止小腹那一处啊!

    老伤新伤根本就分不清楚,这个沈辽是惹到多少人啊!

    白肖一回头,就看见黄毅倚在门口,白肖就感觉偷东西被抓到一样,“老哥,这么巧啊!”

    “兄弟我知道你救人心切,可是也不能乱来啊!你这样让老哥我很难做啊!”

    “这个沈辽身上怎么那么多伤啊!”

    “别看沈辽这么瘦弱,但成天惹是生非,他不是第一次被打了,只是第一次被打死。”

    白肖开始质问黄毅,“那老哥怎么敢肯定罗俊那一拳才是致命伤呢?”

    “平时沈辽挨打都能站起来,可罗俊那一拳直接让沈辽站不起来。”

    “可是罗俊跟我说,他打的是小腹。”

    “我还说我打的是小腹呢?这能看的出来吗?”白肖和黄毅之间都快吵起来了,很多县卒都来围观,谁让黄毅嗓门那么大呢?

    黄毅觉得白肖这是有意包庇,所以才会发火。

    而白肖却觉得黄毅是强词夺理,想草草了解此事,两个人这么碰在一起能好吗?

    白简:“少爷,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黄毅:“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这是下逐客令了,白肖还不想待了呢?

    “都看什么看,都给我让开。”白肖就大步往前迈,没人敢阻拦。

    白简:“少年,气大伤身,不要跟粗人计较。”

    现在白肖只能把希望放在那几张药方的身上了,看看其中有没有问题,白肖饭也没吃气都气饱了,直奔木青医馆就去了。

第二十一章寒食散

    方子砚和八角正在用晚膳,白肖突然就闯了进来,害得八角把碗给打翻了。

    “大人,你又有何事?”方子砚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一个县令,老往医馆跑干什么?你也没病啊!

    白肖直接把四张药方拍在方子砚的面前,“看看。”

    “这是对面开的药方。”

    听到这句话,白肖就知道没有找错人,“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四张药方有一张是师弟开的,师承一人又是同族,他的字迹我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呢?不得不说师弟的医术长进了不少。”

    白肖想知道的可不是这个,“我是想问,这四张药方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这四张药方虽然各不相同,但都是活血化瘀之良药。”

    白肖还是不死心,“药性就不会相冲吗?”

    “药性相冲是门外人才会说的话,其实草药的寒热很好区分,学个一两年都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没错。”八角还附和,不知道此时白肖的心里有多么的焦急吗?

    “既然是活血化瘀的良药那吃其中一张就好了,为什么要吃这么多?”

    八角一语道破,“还不是为了赚钱了,这些药有很多是温补之药,对面一直都是这么干的,想必那个病人的家势不错。”

    “嗯。”方子砚这是让八角闭嘴,他说的太多了,“温补之药不伤身,如果有钱无伤大雅。”

    白肖已经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难道沈辽的死真的跟罗俊有关系。”

    “你是说吃这几张药的是沈辽,那就不妥了。”

    “此话怎讲?”

    方子砚从四张药方中拿出了方子归的药方,“我刚才说师弟的医术大有长进,不是空穴来风,这张药方中加了乌头,乌头有大毒,但计量得当在冬天使用有奇效,因为乌头是散寒止痛之要药。”

    “我不是要听你夸他,你不说不妥吗?”

    “沈辽有服食五石散的习惯,五石散又名寒食散,正所谓寒衣,寒饮,寒食,寒卧,极寒益善,因为五石散会让人整个身体燥热,如果散发不出去会要人命的,而乌头又是大热之物,沈辽那病歪歪的身体受不了的。”

    方子砚前面那些话,白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因为也没有什么关系啊!白肖只要听最后一句话就行了,或者说听最后几个字就够了,“我就知道是庸医害人。”

    “我师弟不是庸医。”都这个时候了,方子砚还在为方子归说话,真是个老实人啊!

    “但他害人了。”

    “也许我师弟并不知道沈辽会吃五石散。”

    “真的不知道吗?他对沈辽的病情可是只字都不敢提。”

    老实人急了也挺有意思的,“本来也不能说。”

    白肖不跟方子砚计较,“医者父母心,罗俊因沈辽之事被关进了大牢,你不想看见一个少年无辜而死,到时请你去做个证。”

    这不是让方子砚左右为难吗?这对师兄弟虽然结有私怨,但方子砚却不想看到方子归有事。

    但让方子砚看着罗俊去送死,他也做不到。

    白肖:“算了,不难为你了,郎中有的是。”

    “还是我来吧!方子归是我的师弟。”

    “那样更好。”

    别看黄毅长得是五大三粗的,那心眼还挺小吗?只为白肖拖延了一天就过堂受审了,白肖觉得他肯定是再生昨天的气。

    白肖把郑屠白简紫鸳都带去了,在外面旁听。

    黄毅那个大体格坐在大堂之上,显得案子都有点小了,惊堂木一拍,那声势比白肖大多了。

    “案子的质量不错啊!这都没坏。”

    旁边有个经常旁听的人回了白肖一句,“怎么没坏了,这案子都换第三张了。”这就合理了。

    审案又不是砍材,用得着这么大力气吗?

    白肖就暂且让黄毅在堂上表现表现,当黄毅要判结的时候,白肖大喊一声,“且慢。”此刻白肖觉得自己非常的帅。

    “何人在底下喧哗。”黄毅这就是明知故问了。

    “我。”

    “白肖白县令,这是本官的溧水县,可不是你的金山县,这里容不得你指手画脚,如果在出言扰乱公堂,我就把你抓起来。”

    白肖能站出来,罗俊就已经很知足了,“大人,你不用管我了。”

    “不是我要管你,而是公理想管你,公理不想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黄毅:“白肖,如此铁证如山之事,难道你还想翻案不成。”

    “没错,上证人。”

    “来人架出去。”黄毅真发火了,惊堂木都拍断了。

    白肖双手靠背,“我看谁敢,黄毅你想草菅人命吗?这是个错案。”

    “气煞我也,来人白肖抓起来。”

    郑屠直接拔出了杀猪刀,挡在白肖身前,罗俊双臂一抖更是挣脱了枷锁,他是不会让白肖有事的。

    白肖看见身前这两个人更有底气了,“黄毅你可不要自误,你觉得事情闹成这样,我会信口开河吗?”

    溧水县的县丞黄允,是一个老人,非常的沉稳,在黄毅耳边说了一嘴,“大人,还是先看看吧!如果白肖说的是真的,会影响大人的仕途。”

    黄毅点了点头,“白肖,如果你说的是假的,就休怪老哥我不客气,扰乱公堂诬陷他人,两罪并罚。”

    “可以。”

    方子砚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他拿出了那张药方,还让沈丰确认了一下,准确无误之后。

    才把五石散和乌头之事说了出来,众人才恍然大悟。

    白肖:“黄毅,你还有何话要说?”

    “你这边有人证说是药死,沈家这边也有人证说的打死的,药死和打死又有何区别,事情的起因就是罗俊。”

    “强词夺理,罗俊天生神力,连枷锁都能挣脱,他要是打中了要害,沈辽必横死当场,还有什么伤重不治一说,如果没有打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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